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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含了若有若无的笑,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冒出的怪异言辞。 “说得容易,爬山越岭很辛苦的。” “我身体强壮,有苦我一个人当,不让你累着。” 她当然相信,就凭着他被子一卷就把她打包了,可是,可是……生理问题怎么解决。 “你怎么了,不舒服?”他望着她的表情。她脸色发红,过了会儿才嗫嚅道:“你把我放在马下,我要……” 和尚摇头:“你现在没穿衣服,放下会着凉的,刚才都打喷嚏了,且山中风大,我抱着你骑在马上多好。” 她才想起包在被子里的身子寸缕不着,发窘道:“可是我想嘘嘘。” 嘘嘘!和尚皱紧眉头,忽的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小解,早说啊!” 尼玛,你小点声行不行,幸好山中无人,要是在大庭广众喊出来她老脸往哪放?“还不赶紧放下我?”她伸出手臂给了一记拳头,打在他的肩上像抓痒一样。 和尚拉紧了缰绳,将胯-下马儿停下来,仍然抱着她,只是将被子往上撸起……她感到臀部以下光溜溜的,低头一看羞恼不行。 “我不要这个样子。” 尼玛用抱小孩子姿势让她嘘嘘?下一秒,他果然双手托着她的腿,摆出了那个姿势,天啊,她不要活了。 林小雅觉得丢脸之极。 和尚催促道:“赶紧,山中太冷,时间长了会感冒。”托在她腿下手晃了晃,“你身上哪儿块地方我没看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和尚,你去死! 林小雅在心中把他诅咒了一百遍,可是快憋死了,只好……只好听他的,哗哗的水声落在地面,连眼睛都不敢睁,耳边却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和腔子里的扑扑心跳声,她愈发不好意。 “哦哦,我的天……我的天……”萧一然宛如见到了最美丽的景色,眼睛一瞬不瞬,激动的用手去抚摸。 “你做什么,混蛋,赶紧拿开。”林小雅感到他的触摸,咬着牙骂道。这个混蛋,有这么玩的吗?简直是变态。 “这么快就完事了?”和尚失望着问道,仍不甘心来回游移着手指。 “我冷了,和尚。”她一直叫他一然,这回不客气的喊起了和尚,其实她想喊他秃驴的,单田芳老师的评书里都是这么喊僧人的。 萧一然用被子把她重新包好。 “可惜。”萧一然叹息着,可惜他还没看够,俯在她耳旁低声道:“你下次嘘嘘时候别忘了说,我可以帮你的……” 呸,变态,林小雅在心里啐了一口。 萧一然把马速放慢,一骑二人静静行走在夏季的山林中。 有时候林小雅担心他迷路,但他懂得用观测星辰的方式寻找方向。 天亮时分,林小雅被他从马背上放下,穿好了衣服,找了处山泉洗了脸。萧一然打了只野兔,在山泉里抓了两条鱼,燃了柴火,烤起了野味。 吃完了饭,继续赶路。 之后专找穷乡僻壤人家借宿,花点银子,吃点可口饭菜,睡上有被褥的床铺。 如此走了十来天,来到天齐山下的一个小村落,村子不大,几百户人家,周围山连山,岭连岭,与外界消息闭塞,广宁侯夫人失踪消息根本传不到这里来。 萧一然好像对村子很熟悉,带着她,进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没有男人,只有二位大婶,其中一个年级较轻的为人甚为热情, “叫我翠喜就行,别大婶大婶的都叫老了。”翠喜忙活不停,把一间装储物的空房子腾出来,打算给两人住。 “阿弥陀……”萧一然刚说半截佛号,就被林小雅暗中踢了一脚,忙停住话头,逃亡期间为避免被人怀疑,他早去掉了身上袈裟,换了一身山里猎户的粗麻衣服。 “翠喜姑娘,我们喝点水就走,你不用忙活了。” “这位大兄弟咋说话呢,出门在外谁不容易,到了我们明家村哪有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着急走的?”翠喜收了他一百大钱,一听要走,很不好意思。 “我们还有要事,不打搅了。” 萧一然拉着林小雅出了这户人家,到了大门口,抱着她跃上马背,抖了抖缰绳,急急地往村外行去。 林小雅很纳闷,微微回眸:“和尚,你被猫咬掉了尾巴吗?”一路上都是遇到村子就借宿,吃点热汤热饭,再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今天这是怎么了? 萧一然绷紧了脸,不想对她撒谎,当然就选择闭嘴不答。 之前他被明合德逼着发誓,如果违背誓言,罚他死后不能去西方极乐见佛祖。这对于一个虔诚的佛门弟子来说是巨大侮辱,比要了他命还不能容忍,但他又不愿意心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抢走。 好啦,反正他来过明合德的家乡了,不算违背誓言。 萧一然带着林小雅在天黑之前离开了天齐山,一直往西南而行,心道天齐山和太康山遥遥相邻,再走几天应该到了吧! ☆、65-深情男主 “和尚,我记得明合德的一个阿姨也叫翠喜,偏偏刚才那个村子又叫明家村,你说我们会不会凑巧来到明合德的家乡了?” “小雅,天底下叫翠喜的人很多,同名的村子也不少。” “可是我想在明家村多待一天,说不定无巧不成书能遇到明合德?” “那小子有什么好,让你牵肠挂肚?” “我是觉得老朋友该聚聚,再说凑巧来到他的家乡避而不见不太好吧!”她有点尴尬,总不能说明他是她回家的车票。 “天底下凑巧的事情多了,我们还要赶路,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会引起官府注意。”萧一然抬手指着前面方向,透着温润的笑意:“前面有一个镇子,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荒野了。” 林小雅却兴意阑珊:“天天都在赶路,和尚,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逃亡?”她无比怀念从前的快活逍遥日子。 “因为……因为那些臭男人对你不利。” 林小雅翻翻白眼,心道你何尝不是臭男人! 萧一然所说得镇子,其实并不是镇子,而是一座城池。夏季的白天时间长,晚霞渲染了半个天空,城门还没有关。 两人坐在路边的一间茶寮里,边喝着茶,边伸着头往城门口探究情况。 出城进城的百姓都被守门的官兵拿着一张画影图形逐一对照,对于年轻漂亮的女子格外注意。 她低声道:“还是,你说那些人是不是在找我?” 萧一然神色郑重:“我看是。” “你不是要绕开城池吗?现在怎么回事,迷路了吧大师?” “这座城名叫隘口关,是通往太康山惟一的出口,周围全是高耸入云的山岭,连鸟儿都飞不过去,别说人了,想去太康山只能走隘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