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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 只能,怯怯的,哑声道:“傅警官,其实......” “我......” “嗯?” 男人回眸看她,小姑娘脸白嫩嫩的,泛着点自然的粉,有点儿好看。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惊喜吗? 22、22 ... 扶桑从小到大没怎么谈过恋爱, 二十四年来, 喜欢过的人也屈指可数。 高中那会儿, 她喜欢班上一个痞坏的男生,男生逃课成瘾, 酷爱打架,跟人拌了嘴,直接简单明了地来一句:“来一场,怎么样?” “敢不敢?” 说罢,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底气十足,拽拽地冲对方说:“来啊,朝这儿打。” 直到, 他被人扁成一个猪头。 蹲在一旁的扶桑撇了撇嘴,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帅嘛。 旋即,还未成形的初恋直接告罄。 第二次, 是季凯。 她和季凯是大学同学, 也是学校里同院系的师兄妹关系。 还未出名的季凯一脸的学生气, 天冷的时候, 经常穿一件深褐色的羊毛衫,外搭浅棕色的长大衣,拎着画板, 走在宽阔多人的校道上,颇有几分贵公子式的儒雅。 当即被人扒上了学校论坛,成为许多新生学妹的花痴对象。 扶桑很“荣幸”通过社团认识了季凯, 还知道季凯住在北京,就在那个军区大院里。 因为这一缘由,俩人愈走愈近,身边的人都在起哄他们,吆喝着“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被起哄得多了,扶桑自己也有一种不真实感。 她觉得她应该是喜欢季凯的吧。 直到后来,正欲告白的季凯张开手臂想抱抱扶桑,被扶桑一把推开,眼神躲躲闪闪的,四处乱瞟,扔了句“对不起”就离开了。 仔细想想,她还真没对任何一个男人说过“我喜欢你”这种话。 此时,话已经说出口了,剑也出鞘了,再也没收回去的道理。 扶桑咬着唇,脑袋垂得很低,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心里乱七八糟的,仿佛无数根线缠在一块儿,怎么解也解不开。 远远就看去,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正准备接受来自于大哥哥的教导。 空气安静得有些过分。 扶桑眨了眨眼,怯怯地抬头,发现男人刚好也在看她。 似乎是在思考,又好像不是。 天空下起了雪,犹如鹅毛般,满天卷地地飘落下来。 傅希伸手捻掉落在扶桑刘海上的小雪花,掀着唇,深思熟虑后,一字一句地说:“扶桑......” “你再想想。” 扶桑:......? 扶桑:......?? 扶桑:......??? 扶桑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告白,不到五分钟就宣告失败了。 回到帝都后,她躲在公寓里狂吃狂喝,暴饮暴食,拼命地往肚子里塞东西,想要逼迫自己忘掉在羌塘的那些事儿。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完全把漫画抛在了脑后。 秋秋也很着急,这本知名度很高,当时改编漫画的动态闹得轰轰烈烈,所有读者都在期待着漫画的到来。 一开始扶桑说自己不在状态,需要出去找找灵感才开始创作。 秋秋没意见。 可是,现在都回来一周了,扶桑居然还没动静!!! 将近一个月,@小橘己的微博没发过任何动态,仿佛种了草。 直到今天,@小橘己一个月前最后一条微博的评论已经破千,全是嗷嗷待哺的原著粉丝来求太太连载漫画。 评论区的画风是—— 【呜呜呜太太去哪了!!!???我想看条漫!!!!】 【怎么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消息?】 【太太微博长草了,快回来拔拔草吧!!】 扶桑独自窝在公寓,站在镜子前,看着镜面映出的娇俏女孩,摸了摸自己触到肩膀的短发发尾,眼皮耷下来,很丧。 实在是禁不住困意,懒懒地爬上床又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 天已经黑了,夜幕铺满零零落落的星辰,细细碎碎的光透过窗纱洒进室内。 扶桑坐起身,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手肘撑在被褥上,双手托着下巴,努了努嘴。 刚刚,她又梦见了他。 他们在西部的大荒漠,以及阿尔金山的半山腰,微凉的雪花飘落下来,漫天飞舞,他冰凉的指尖轻轻触到她的额角,把上面的一片尚未融化的雪摘下来。 画面有点儿好看。 可如今,梦醒了。 在羌塘的一切,就像一场荒凉大梦。 分别之后再无交集。 * 【姐,来玩不?】 第二天,重新振作起来,正在书房埋头画漫画的扶桑突然接到了孟括的微信。 孟括跟扶桑小时候是邻居,两人特熟。 还自称姐弟的那种。 扶桑抬起头,用没拿画笔的那只手轻敲手机屏幕,回他:【哪儿?】 孟括:【你喜欢,你现在在家?我刚好在你家附近办点事,你行了就过来,我待会儿载你去,你就别开车了。】 旋即,孟括从那端发了个定位过来。 扶桑瞄了眼,还挺近。 随手打了一个【好】字,就没再管他,继续画漫画去了。 两个小时后。 等分镜脚本的草稿终于画完,扶桑伸了个懒腰。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再不去太阳就要落山了,她才慢慢地换好衣服,化妆出门。 出门后。 先给孟括发一条微信,问他:【你办完事了没?】 扶桑漫不经心地,边走路边打字,然后按发送。 前面是一条十字路口,扶桑熟门熟路地左拐。 孟括快速回她:【好了。】 扶桑:【我在过来。】 扶桑按熄屏幕,左转进入一条小巷,刚抬起头,才猛然发现这里周围拉了警戒线,根本不让人走,一辆特警车和消防车明晃晃地停在马路中央。 不少路人围在四周,议论纷纷,视线都往上瞟。 扶桑顺着群众的视线看去,刚好看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被吊在五楼临近马路的窗边上,呜呜地哭着,哭声大得连警戒线外的行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扶桑捧着手机,呆呆地把视线投到特警车的车身上,正好瞥见一个穿着黑色特警服,踩着军靴的男人拿着传讯器,一边对着里面发动指令,一边大步迈进了那栋大楼。 男人侧脸俊美冷毅,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清隽而英俊。 让她心悸不止。 只是,在长腿迈进大楼前,顿了一顿,侧眸瞟了眼。 扶桑快速转身,躲回刚刚的转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