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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说这个做什么!现在是你的问题,你怎么敢来三岛方外宗!” 檀越郎一步接着一步,步步为营般靠向了姜宁,“我说了,我是来讨金山的,我是来讨吻的,我也是来讨姜姑娘的。” 话音刚落他就又走到了姜宁面前,与姜宁不同,雾气没有影响檀越郎的视线,他看着姜宁那又羞愧又惊怕的小脸,心里痒痒的。 “你真是胡闹!”姜宁想不出有什么说辞,能应付眼前的情况。只有大喊了一声。 “我还没开始呢,姜姑娘怎么能说我是胡闹。”檀越郎又上前了一步,这一步让他抵到了姜宁的眼跟前,几乎与她贴在了一起了。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檀越郎直叫姜宁感到后怕,自然反应下的身体已是先一步的畏惧,向往后退一步了。 然而曲桥这么窄,根本退无可退。 她拿手想再一次推开檀越郎,而这一次却被他逮了个正着。 猛地间,檀越郎仅只用单手就钳住了姜宁的双腕,不容她退后或者拒绝了。 姜宁的心更慌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无论什么情况下,檀越郎可从未僭越过,更未如此过啊,“你抓疼我了。” 然而本该温柔似水的檀越郎,根本不听,还强行蛮横无理,“姜姑娘说我胡闹,那我就胡闹给姜姑娘看。” “你!”姜宁恼到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一个劲地在那想挣脱开。 可檀越郎的力气和手法,岂是姜宁能得逞的。 眼见姜宁这样的不乖,檀越郎不知道从哪儿变幻出了一条白色纱带,他将白纱带绕到了姜宁的双手上,给捆到了一起了。 牢牢地捆到了一起。 “哼,有本事你别松开!”姜宁现在剩下的只有威胁了。 檀越郎笑了笑,“只要姜姑娘愿意,我倒是想这一辈子都不松开了。” 姜宁正准备接着顶嘴回去,却不想檀越郎竟然将白纱带的另一头,给绑到他自己的手腕上去了。 也缠绕地很紧很紧,好像还系了一个死结。 就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自己刚才所说的一样,一辈子都不松开,不会放手了。 姜宁有些后怕,他这是要干什么?是上一次魔气没有根除完全吗? 檀越郎这是入魔了,疯了吗?“你疯了吗?这里是三岛方外宗瀛洲岛,我是含章神君的未婚妻。我未婚夫就在沧浪海阁的上面,你快给我松开!” “呵……”听闻瀛寰大名的檀越郎,此时却轻笑了一声,还丝毫的不以为然了起来,“这时候姜姑娘就想起他来了吗?”等把自己手腕上那一头的白纱带给绑好后,他又凑到了姜宁的耳边,“现在是不是有些迟了呢?” 丝带绑的这样的牢靠,姜宁整个人行动都受到了限制。她本以为这样就应该结束了,檀越郎肯定是要这样绑着她,将她带到哪里去。 谁知道,这个人果真是越到后面越胡闹了。简直就是任性妄为。 檀越郎与此时又拿出了一条白纱带,比刚才那一条倒是纤细了不少。只是不知道这个混蛋,又想绑什么。 因为他将自己与姜宁系到了一块去了,所以檀越郎抬手,姜宁也不得不跟着抬手。檀越郎将白纱带盖到了姜宁的眼前,柔声相劝道,“这时候你应该闭眼,姜姑娘。” 姜宁偏偏不,反而还瞪着一双眼睛,怒斥道,“你绑了我还不够,现在还要绑住我的眼睛。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坏事,让我看都看不见吗?” 檀越郎无法,将白丝带覆盖到了姜宁双眸之上,最后只能用术法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结也系的很紧,摆明了也是怕姜宁挣脱了开来。 局限于雾气弥漫,本就视野受限的姜宁,现在更惶惶不安了,“你要做什么!” “我呀,我要做姜姑娘刚才所说的,不能让你看见的坏事呀。”檀越郎用另一只不受限局限的手臂,将姜宁牢牢地困锁在了他怀抱里,在她耳边不怀好意的呢喃着。 “你真……”姜宁想骂他是无赖。 刹那间,却正好被檀越郎逮住了她张嘴的机会。他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姜宁想说的话,封住了她柔软的双唇,一如他刚才所说的,一如他一直想做的。 檀越郎他吻了上去。 他用冰冷的舌尖勾着姜宁与他一块缠绵。一边吻着,还要一边问,“姜姑娘知道,是谁在吻你吗?” 俩人贴的这么近,姜宁都能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心跳,她如同是大海里沉浮的浮木,整个人都是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等檀越郎问她话时,给了姜宁一个喘息之机,“你走开,我不要你吻我。” “姜姑娘,你要的。说说看,是谁在吻你。你说了,说对了,我就放开你。”檀越郎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在极度隐忍着什么。 姜宁觉得这是一个笑话,这样冰冷的吻只可能是他。她如实答道,“是檀越郎。” 檀越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却并没有遵守诺言,把姜宁给放开。 他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吻着姜宁微颤的眼帘,吻着她的鼻梁,一路吻到了嘴角边,又问,“现在还是檀越郎在吻你吗?” “是……是,檀越郎。”她都说不来一个简短的整句了。姜宁现在都不求檀越郎能停下来,不吻她了。只求自己的心脏,可别再胡乱蹦蹦跳下去了。 此时束缚着姜宁双眼的白丝带终于消失不见了,雾也跟着吹散了一些。 檀越郎眼见姜宁还闭着双眼,他就喊着姜宁的名字,笑着说道,“姜宁,你的呼吸都乱了。再看一眼我是谁吧。” 他要她亲眼看见,亲口说出他是谁。 姜宁在迷蒙中睁开了双眼,急切想看看眼前的情况,衣衫未变,服饰未变,他俩捆在一起的手腕,也没松开过。 可是,她惊呆了,眼前之人居然变成了—— 自己的未婚夫,含章神君,瀛寰。 瀛寰正在一脸神色柔和中,含笑问着她,“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不……不可能。”姜宁的头摆的像拨浪鼓一样。她是想过檀越郎神秘的身份,也猜过檀越郎与瀛洲关系。 她根本没有想过,他会在自己的面前变身。不敢想象他俩真的就是一同一个人。 眼见姜宁此时心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