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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知道了?”曾远跃跃欲试,“师弟,我去帮你拿回来。” 正好,他出去逛逛,外面灯光璀璨,看着很热闹漂亮的样子。 易寒哪敢让他一个人去,道:“今天很晚了,明天吧,而且玉笔是清婉的,只有她能远程与它沟通,你一个人去了也没用。” 曾远就有些失望,“像这样的有灵之物很少了,她才入道多久,怎么既有一只狐狸灵宠,又有一管笔精?” 他很怀疑这些是易寒送的。 “她运气好。” 曾远撇撇嘴,不信。 骆师叔就摸着胡子笑道:“我虽看不透那孩子身上的气机,却也有感觉,她的确运气不错,想来身上是有大功德的人。” “是祖宗余荫吧?” 骆师叔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知道曾远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夜深人静,易胥要睡了,他们便也各自回去休息,汪师兄主动留下帮他们看着留影石,以免有特殊情况发生。 玉笔在哪儿,它便能监视哪儿的情况。 感谢易胥对那支钢笔的看重,睡觉都要把它放在身边。 四只眼将一张条子递给易寒,“这是刚查到的电话记录,对方百密一疏,用的不是陌生电话号码。” 易寒接过,目光沉凝,“赵钦?” 四只眼点头,“这条线就算连上了,西北那边的事情不好查,上头正在博弈,工作组不是一天两天能组建起来的。” “所以你的建议是……” “直接查二十多年前的事,如果可以,你亲自施压,主张替你舅舅翻案,以你现在的地位,上面不可能不重视。” 易寒冷笑,“西北的事能拖,这件事他们不拖?” “那不一样,西北的事牵扯太深,目前能看到的,牵扯出来的中央领导就有好几个,所以每一步他们都走得很慎重,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解内情的,只当是一起特大走私案,不了解内情的,更不会用这么一件旧案得罪你。” 四只眼道:“你不提,谁能知道这件事会涉及易家和赵家?” 易寒握住手中的纸条,“好,我来提。” 四只眼就暗指道:“趁着你师叔在这儿,这事宜早不宜迟。除了你师叔,你大伯那儿也该敲敲边鼓,我看你爸爸很怕你大伯啊。” 第192章 互诉 基地还在封锁中,显然,徐部长没这么快找到人,而现在连易寒都和他联系不上了,显然他是打定主意抓不到人不解禁了。 易寒坐在楼顶的平台上仰望着半空中的月亮,月华洒在他的身上,功法自动运转,缓慢的吸收着月华。 此时,只要他入定便能快速吸收月华,可是他却懒洋洋的提不起一点儿劲儿。 他垂下眼眸,正好看到对面林家散发的橘黄色的灯光。 林清婉是修士,有个人不加掩饰的盯着她,她想不发现都难。 她拉开窗帘,远远的望去—— 她家在小区入门的第一栋楼里,但小区绿化做得很好,入门走上二十步便是一个小喷泉,然后是一路花坛,除了花,隔一段距离还栽种有高大的树木,小区外便是一条四道大路,然后才是对面的高楼。 那么远的距离,林清婉硬是一眼看到了易寒,且看得清清楚楚。 修真两大好处,耳聪目明及皮肤变好。 林清婉觉得,别的不说,只这两大好处就不知道能吸引多少人投入修真大营里。 俩人目光对上,林清婉抿嘴一笑,大方的对着窗外挥手,易寒想,幸亏她还没学御行术,要不然一定会就势飞过来的,到时候他该说什么呢? 林清婉不会御行术,但她会打电话。 易寒放在身侧的电话铃响,他看了一眼电话,想装作看不见和听不见。 但是,对面的林清婉已经目露疑惑,好奇的探头冲他看过来。 易寒只能抓起电话。 “怎么,不想接电话? “……你一向善解人意。” “哦?”林清婉声音淡淡,“所以你要我收回前一句话,然后再来一句善解人意的吗?” “不,”易寒的求生欲让他立刻道:“我就喜欢你这么坦诚,我知道这份坦诚是独对我的。” 林清婉满意,“嗯,我会一直对你坦诚的,你呢?” “我当然也是,”易寒道:“我有什么可瞒着你的呢?” “你现在是在上面修炼吗?” 易寒想说是,不过没敢,“不是,我在想些事情。” 林清婉干脆就拖了椅子过来盘腿坐下,也不急着修炼了,“想什么?” “想很多,周家和易家的事,前世还有今生的事,我还想,如果我母亲回来了,我要怎么和她相处。” 这个林清婉还真不知道,她惋惜道:“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恐怕帮不了你。” 易寒轻笑,“那看来我们只能慢慢摸索了。” “没有们,只有你。” 易寒:“婆婆也是母亲。” “先不说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就算答应了,这性质也不一样。” “我觉得差不多,都是半道才在一起的一家人,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别的孩子。” 易寒可能是从不会和别人说起这些,现在好容易开了口,便一下有些止不住,“如果没有,那这些年她恐怕有些苦。” “你问过你外公外婆吗?” “没有,外公和外婆心里本来已经够苦了,我小时候不懂事,一直缠着他们问爸爸mama,每次问,外公都会发脾气,外婆总声会红着眼睛安慰我,后来长大一些后就不好再问了,而且我知道,国外几乎没有消息回来的。问了也只是为难亲人。” 而对着宗门的师长和师兄弟们,易寒更不可能说这些了。 林清婉是第一个让他有倾诉欲望的人,不仅在于他们相似的身世,还在于他们有着同样的秘密和经历。 “你呢,你想过你母亲吗?” “想,”林清婉问:“你多少岁起不再提起父母的?” “七岁吧。” “那你比我早熟,”林清婉笑了笑道:“我一直到八岁都还会问起爸爸mama呢,那一年过年我爷爷奶奶就带着我回城见他,本来是想培养父女感情的,结果我把淸俊打了一顿,打得特别厉害,脑袋上直接敲了一个血窟窿。” 易寒就在心里同情了一下他那素未谋面的小舅子。 “乔梦气坏了,正好爷爷奶奶出门访旧友,她抱了淸俊去诊所,回身就把我拽去了温家,让温家好好教教我。” “他们和乔梦就吵了起来,温小舅直接把我推出门,说我是林家的种,要教也该林家来教,又骂乔梦不知廉耻……”许多事,林清婉同样不可能跟爷爷奶奶说,她心防高筑,更不可能跟朋友或外人说,可今天晚上或许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