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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到那一天你赶紧离开鹭州,不然元钟要剥了你的皮。” “快了。”薛牧叹了口气:“再过几天,正魔之巅就要开始了,小婵最近影子都不见,不知道去哪里进修了。” 沂州争鼎,是门派大佬们的事。鹭州正魔之巅的倡议,是年轻一辈的较量。二者并不冲突。 便是夏文轩那样亲赴沂州的,也留了儿子参加正魔之巅,可见对其重视的程度。薛清秋亦然,对于岳小婵在这场较量里能取得怎样的成绩非常关注。 正道对此的兴致没有魔门高,但箭在弦上,他们也不愿弱了自家颜面。海天阁狂沙门等原先是派长老来鹭州的,如今也调集了宗门内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前来与会。玉麟石磊冷青石更是驻扎不走了,天天磨刀霍霍。 即使是说过临阵磨枪意义不大的慕剑璃,随着比武日期渐近,她也受到了气氛感染,每日闭关打磨剑气,习惯自己如今剑体化解之后的身躯。 而薛牧对此插不上手,他的心思用在和周捕头一起搞日报,同时关注一下星忘石矿的开采情况。 必须承认在商务和实业方面,濮翔确实是此世难得一见的人才。买岛买山,招收能够潜水作业的人手,构架海底开采模块,薛牧压根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具体事宜,被他做得井井有条,很快就有批矿石运出回音岛,委托镖局送往灵州。 星月宗的矿,只要横行道不抢,基本上运输安全也不成问题。这块本该很繁琐的事项,rou眼可见的进入了正轨。 与此同时,濮翔居然还有精力推广硬笔,借着人们对记者的书写模式早有兴趣的风头,和纵横道钱多多携手,成功在鹭州卖出了数万支石黛笔,狠狠捞了一票。 薛牧也不禁佩服,这货进什么星月炎阳啊,压根不搭界,他早该去纵横道才对。不过这货和纵横道有点不一样,纵横道偏旁门左道的jian商道,濮翔更实际,更像是正道各宗也有类似他这样专职此道的人才,才能良性运作下去。星月宗有此人,也是减轻了自己很多方面的负担。 结束和薛清秋的交谈,离开星罗阵,薛牧准备回屋看稿。 日报其实是旬报,在薛牧和周捕头反复计议之后,还是认为一旬出一期比较合理,于是这份地方报纸便命名为,接着实况日报的风头尾巴开始创刊。 旬报的消息放出去,鹭州人民喜闻乐见,他们早就被实况日报勾起了看报的需求,旬报也算是满足了大家的期待,也让星月记者有了理直气壮继续存在的理由。 而以作品连载为主的模式也吸引了很多不得志文人投稿。毕竟是份地方日报,不能轻忽,薛牧便当仁不让地做了期总编辑,负责审稿,判断哪些投稿可以采用。 如今也已经即将定稿,明天差不多就该刊印了…… 事情很多很杂,薛牧有些头昏地捏着脑袋,路过院子回屋时,忽然愣了一下。 一弯残月如钩,斜挂天际,一名女子抱膝坐在一旁屋顶上,悠然看着漫天星辰,一手拎着个酒壶随意喝着,风韵迷人,意态悠闲,却含着显而易见的寂寞。 卓青青。 薛牧驻足而望,看着她对月独酌的模样,心中浮起邪煞之中模拟的那句“相公”。 那是她最浓重的记忆。 本来是打算出海归来和她聊聊,可事情纷至沓来,竟又忽略了,也不知自己成天在慕剑璃祝辰瑶的温柔乡时,她怎么想? 面上她没有怨言,还带着濮翔龙小钊再度出海,尽心尽力在做矿业的事儿……濮翔的行动顺利,卓青青的协助要占了很大功劳。 却不知在无人之时,她这样对月独酌已有几次? 辉星残月,蝉鸣声声,晚风徐来,那寂寞广寒的身影重重地印在薛牧心底,形成扣人心扉的画卷。 第三百一十一章玫瑰花开 薛牧抬头看了好一阵子,悄悄退去天香楼内,取了一壶酒来,打算上屋和卓青青共饮几杯说说话。 刚取了酒出来,他神色就变了。 濮翔那一眼可辨的肥胖身影在他之前飞掠上屋,也是拎了一壶酒,笑眯眯道:“卓师姐如此只影形单,小弟看了都心疼,不如小弟陪你说说话?” 薛牧眯起了眼睛。他很信任卓青青,倒是想看看这胖子会是什么表现。 屋顶上的卓青青也是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濮翔一阵,懒洋洋道:“我自饮酒赏月,闲适潇洒,不知多自在。你心疼个什么鬼?” 声音自带熟女的慵懒与柔媚,听着就能酥进人心里。 濮翔听得心痒痒的,又不敢靠她太近,在她对面数尺盘膝坐下,笑道:“心疼卓师姐如此花容月貌,却无人怜惜。若我没记错,师姐今年二十九了?也不知风华还有几年,真打算一辈子孤零零下去?” 卓青青顿了一下,仰首喝了口酒,懒懒道:“本宗不是合欢宗,找不到合意的,就单着又何妨?多少长辈孤老一生,轮到我有什么矫情的?倒是你濮翔,如今本宗蒸蒸日上大有可为,总管又重你商才,正是好男儿大展宏图之时。你也该收收心,图一番事业,将来星月祖祠里或也有你一席,别满脑子不是女人就是钱。” 这话说得薛牧颔首,濮翔也沉默下去,好久才道:“薛总管亦好美色,在小弟看来半斤八两,一丘之貉。师姐何故独批评于我?” 卓青青失笑道:“公子胸有大志,也知轻重,能自制,与你不同。若是他真跟你一个德性,怕是真如外界传言的,浑身长满那玩意都不够他玩,我又如何会独自……唔……” 濮翔也笑了起来:“师姐终是流露出寂寞之意了吧?” “你啊,说了这么多你就看准了这个?”卓青青也不辩失言,斜睨着他,笑吟吟道:“所以你是来趁虚而入的?不怕公子砍了你?” 濮翔忙道:“师姐贴身追随薛总管,他依然未曾染指,显然无意。师姐身无所属,小弟有好逑之心,岂不是天经地义?端看师姐愿不愿意给小弟这个机会……” “说得越发有道理了啊……” “那是……”濮翔赔笑道:“自从灵州重见卓师姐,师姐风姿便时时在小弟心中盘旋不去……” 卓青青打断道:“那时候我也说过什么来着……换了是你濮翔啊,便是要舔青青的脚……” 濮翔也打断道:“我舔啊!” 卓青青又好气又好笑,男人能猥琐成这样也是不容易,正没好气地想要一脚踹他下去,却忽然心中一动。 她听到了有细微的喘息声从院里柱子后面传来……这气息感觉……是薛牧?是听了这话开始恼火,所以藏不住气息了吗? 卓青青眨巴眨巴眼睛,想要踹人的脚生生收了力,反而变成了向前伸出秀足,故意媚声道:“那就来舔舔看,我才信你。” 濮翔修为差多了,哪里知道有人?看了卓青青这态度大喜过望,以为有戏,真的扑了下去想要去捧她的脚。 一个酒瓶在万般毒气与怒火的包裹之中从下而上,“砰”地砸在濮翔胸膛,碎成粉末,酒水洒了一地。濮翔连个鞋尖都没碰到,猝不及防被轰飞老远,在半空中就见到薛牧跳上了屋顶,他顿时知道自己想岔了点什么,哪里敢停留,一落地就立刻连滚带爬地跑了。 薛牧也没心情追他,怒视卓青青:“真把脚递过去是什么意思?” 卓青青神色不变,悠然道:“人家说得又没错,青青身无所属,有人愿意舔我的脚还不开心吗?怎么,公子自己不要,还不许别人要?” “你!”薛牧心知理亏,但也没有讲理的心情,大怒道:“谁说我不要!” 说完拉着她的手,愤愤然跳下屋顶,一路直奔卧室。 卓青青一副跌跌撞撞的样子被他拉进去,眼睁睁看他“砰”地关上了门,继而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然后一起栽倒在床上,死死压在上面。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只有薛牧压着恼怒的喘息,和卓青青略带紧张的气息。 她的身躯成熟柔软,幽香阵阵,此时又带了少许的酒香,夹杂在一起,沁人心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