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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到晕厥了两次,在床上由于情欲上头,自是百依百顺,下了床可又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没好气的说:“什么虾饺?什么粢饭?我看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陈柏歌又亲了两口,哄人:“宝贝我错了,可是谁让你比那虾饺和粢饭更美味,我实在是馋得慌啊!” 楚天慈被几句话说的红了脸,却又不肯放过:“哼,表白的时候怎么说的?说让我做你的小公主!” 陈柏歌冤枉死了:“对啊,宝贝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公主?” 楚天慈气的不行:“哪家的小公主被干到缺氧啊!” 陈柏歌还是好脾气:“那是因为没人写过她嫁给王子之后的生活啊,所以才没人知道啊!再说了,我让你做我的小公主,我真的做到了啊!” 楚天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哪里做到了?” 陈柏歌往上顶了顶胯:“做我的小公主,只吃jiba不吃苦!” 楚天慈被陈柏歌的下流样惊得没话说,连续几个“你…你…”,红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接话。 陈柏歌看见他的小可爱这模样,笑的不行,抱着恋人去浴室洗漱,把他自己和他的小公主都收拾干净了,就去厨房给小公主准备早饭。 楚天慈气呼呼的指着陈柏歌:“告诉你,要是不好吃,你就完蛋了!” 陈柏歌告饶:“好好好,我的小公主。” 楚天慈转身又回了卧室,早上东西只找了一半,就被人拖过去做了又做。 陈柏歌饭都做好了,却没看见楚天慈,就回到卧室,看他还在那里翻翻找找。 “找什么啊宝宝?” “给mama买的镯子呀,我忘记放在哪里啦!” 再说话的时候,楚天慈什么气都没了,陈柏歌就爱他这小傻子样。 “傻瓜,你怕今天忘了带,昨天早上放客厅了啊。” 楚天慈一拍额头:“对哦!哈哈哈都忘了!” 陈柏歌双手把这个智障小公主抱到客厅,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第三章: 做你的大坏蛋(上) 楚天慈觉得被抱着喂饭实在是太羞耻,挣扎想要下去,却被陈柏歌制的死死的,再不消停,就被打了屁股,这下总算红着脸消停下来。 陈柏歌不讲道理:“我看你就是想勾引我。” 楚天慈真是有苦说不出,底下被磨的都发疼了,还在勾引他?这是多想不开,非要这么作死? 他却不敢反驳,只能小声嘟囔:“我没有。” 陈柏歌额头贴过去,低声:“还说没有?你忘了上次我过生日,你做什么了?” 楚天慈霎时小脸红透,举起手捂住陈柏歌的嘴。 “不许说,不许说!你这个大坏蛋” 陈柏歌抓住爱人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又亲。 “好,不说就不说,我们吃饭吧。” 虽是不说,但陈柏歌哪能忘记他的小公主有多甜。 去年陈柏歌过生日,正好科里不忙,下午又没什么事,就早点下班回家了。 说实话,他这些年工作很忙,生日这种事,经常被忘记,有的时候一台手术站一晚上,生日就在手术台度过了。 如果那天能够顺利诞下一个小宝宝,也算和他有缘分,大家同一天生日。 而陈柏歌近两年也算是被温柔乡惯坏了,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索要礼物,在淘宝上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指明要在生日那天都用到。 楚天慈看着那一大串购物车,深觉真要都用完,明年陈柏歌的生日就是自己的忌日。 于是鼓着脸让他滚蛋。 陈柏歌却咬上那个鼓鼓的脸蛋:“宝贝真是不讲道理,怎么就许你双十一囤安全套,就不让我过生日买点东西助性?” 楚天慈红着脸推开他:“你的性还用助???你不助我都要死了!!!再说,双十一是因为便宜啊!!!你现在买真的很贵啊!!!” 陈柏歌安抚炸毛的宝贝:“对对对,夫人说的对,夫人勤俭持家,是我不讲道理。既然夫人这么会过日子,那我们更得多用几次了。毕竟买都买了,得把本钱用回来啊!” 楚天慈指着这个臭不要脸的说不出话,又被人家揉在怀里亲了又亲。 这怕是陈柏歌最期待的一次生日,他特意提前回家,就是为了今晚。 但在他的想法里,总是要用点手段,不然他的慈慈哪那么容易说话。 结果,在他推开门时,却听见从卧室里传出一阵嗡鸣声。 他推门而入,就看见一具身形纤瘦的胴体,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 而他的下体昭示着他的与众不同。 明明有男性的yinjing,却也有女性的阴户。 更令人神往的是他浑身上下的一身装束。 他穿着性感的女式睡衣,上身稍稍隆起的胸部被两片薄布遮掩,两粒乳首若隐若现。 下身的丁字裤不如不穿,那内裤的两条线都被扭曲的不成样子。 yinjing被束缚器捆绑着,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无人抚慰流着yin汁,好不可怜。 花xue里插着一根串珠,硕大的珠子把阴户撑得满满当当,只留了几粒在外面,不由得幻想,那里面到底插到何种深度。 后xue也没有闲置,但只看得见一根长长的线垂在外面。仔细看去才发现,一颗粉色跳蛋在里面震动不止,此时应该只调了最低档,但却也让他无法承受情欲带来的冲击。 第三章: 做你的大坏蛋(下) 楚天慈瓷一般的身体被情欲烧的粉红,他听到门声,往门口望去,知道是男人回来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更害怕。 知道他会解了自己如今的困境,但也知道代价必然是昂贵的。 他现在浑身汗涔涔的,下身被这些玩具搅的软成一滩烂泥。 一开口,连喘息都带着艳情:“老公,我听话吗?” 陈柏歌双眸微沉,低声道:“真听话。” 说罢,边解开领带,边向他走去,又脱下碍事的外套。 可卸下外套的他,一身白衣西裤,更显禁欲色情。 楚天慈知道那衬衫包裹下的是充满力量的臂膀和胸膛,西裤里的东西更是让自己欲仙欲死。 他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陈柏歌耳朵里是跳蛋的嗡鸣声,眼前是勾人的厄洛斯。 他跪在床上,褪下西裤,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性器,这东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