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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趟班次,同一个时间。 还是相邻的位置。 第32章 (〃'▽'〃) 沈书妤早就猜到傅灼的动机不良, 但她还天真的想着他是真的要去火车站赶动车。毕竟他家在南州市,坐动车回去无论如何比开车或者坐班车都要方便更加省时省力。 然而,看到他递过来的这张动车票沈书妤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人就是故意的。 动车站候车大厅人来人往, 或许是因为明天就是节日,所以人。流量较往常来说多出了不少。 “你去这个地方干什么?”沈书妤气呼呼地问。她说着作势要抢他手上的动车票, 但傅灼岂能如了她的意。 沈书妤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他的家在南州市, 可不是她的家乡安虹县。而他居然能知道她坐的班次和位置, 并且买来她身边的那个位置, 他是怎么办到的? 她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甚至觉得自己的隐私受到了严重的侵犯。 傅灼却一脸得意地拿着那张动车票,说:“世界之大,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现在他就想去她的家乡看看,并且迫不及待。 沈书妤简直觉得傅灼是个神经病, 她一把从他手里夺走了自己的行李, 理也不理他就自顾自坐在候车位置上。 早前还对他有所改观, 现在感觉一朝回到解.放前。因为这个人无赖的本质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 而且还有可能是一个侵犯人隐私的偷窥狂。 距离检票还有大半个小时。 沈书妤出门的时候一向是喜欢预留一些时间的,但今天少了等公交和坐公交的时间,所以也算是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臭不要脸的傅灼自然是要臭不要脸的继续凑到沈书妤身边。 她身边还有位置,于是他大咧咧地坐下, 问:“生气了?” 沈书妤才懒得理他。 傅灼又说:“你看, 又不讲道理了。” 沈书妤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转过来反驳道:“谁不讲道理了啊?明明就是你!” 傅灼立马举双手投降, “是我是我,都是我。好了,不生气好不好?” 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书妤这人也是一向吃软不吃硬,见傅灼这态度不错,气就少了三分。可还有七分生气。 她一生气就不喜欢理人。 从小到大,因为成长的环境,沈书妤习惯性把所有心事都放在心里。即便是天塌下来的事情她都会放在心里,更何况自己和傅灼之间也算不上是多亲密的关系。 可沈书妤不知道的是,随着这些时间的接触,傅灼渐渐地了解到了沈书妤这个人。他的确是动用了一些关系调查她的背景,从她在什么地方出生,在什么地方长大,后来又在什么地方读书。凡是资料上可以呈现的,傅灼都知道。 如今,傅灼也慢慢地能够了解一些沈书妤的性子,便轻声细语地问:“气什么呢?还是觉得很讨厌我?” 他说话时带着几分装的委屈。 也是有几分真的委屈,毕竟取经的路都没有那么漫长。 沈书妤不理傅灼,就把身子转向另外一边看着检票口上方的时间。 傅灼转个屁股就坐到了沈书妤的另外一侧,她是想不看到他都难。 沈书妤瞪了他一眼,又转个身子侧对他。 傅灼笑嘻嘻的,像只哈士奇似的:“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想着几天见不到你心里就发慌呢么。” 沈书妤才不信他的鬼话连篇。 继续不搭理。 她现在就想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赶紧的验票进站远离他。可沈书妤后知后觉的,突然一下子想起来他的动车位置就在自己的旁边,心里就冷了一大截。 傅灼接着说:“现在过年过节的,乱糟糟的,万一有人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我可怎么办?” 沈书妤还是忍不住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被骂的傅灼简直真的跟神经病似的,非但是一点都不恼怒,反而很高兴,他继续说:“我就送你到家,到了之后保证不会sao扰你。” 听到sao扰两个字沈书妤算是找到了共鸣,她又气呼呼地转过头看着傅灼,说:“你也知道自己是在sao扰别人吗?” “什么sao扰,你在说什么?”这人又开始耍无赖。 沈书妤这次干脆也不再反反复复地转身了,就静静坐着不动,依旧不看傅灼。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倒也挺快。 没多久便通知去检票。 沈书妤正准备拿自己的行李,不想傅灼却一把抢了过去。 他仗着自己高大,将行李举起来,任沈书妤怎么够都够不到。 最后沈书妤妥协,气鼓鼓地说:“重死你算了。” 傅灼乐呵呵的,“是啊,重死我算了。” 沈书妤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先去验票。傅灼则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他高出她一大截,来往的候车厅里傅灼也算是引人瞩目。再一看傅灼面前的那个女孩子,更是美得像是一个天仙。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真是毫无违和感,不仅不违和,还是一副养眼的美好画面。 傅灼站在沈书妤的身后替她挡去了拥挤的人潮,她轻松检票入场,他随即跟上。 后来上车亦是,高大的傅灼直接替沈书妤挡了前赴后继的人,也让她在进入车厢是时候畅通无阻。 沈书妤的位置在靠窗的F,傅灼则在靠走道的E. 于是等沈书妤坐到位置上后,傅灼就直接挡住了她出去的路。 这趟车程时长一共为三个小时十四分钟,沈书妤到站之后还要再转一趟公交车,预计到家的时候刚好就是饭点了。 一上车沈书妤闭上眼睛就开始准备睡觉,她希望自己一觉醒来就能到站,也省得一路上无聊。 可沈书妤刚闭上眼睛没有两分钟,身边的人就戳了戳她的手臂。 沈书妤睁开眼,就见眼前的傅灼朝自己扬眉,“好无聊诶,跟我聊聊天。” “谁想跟你聊天啊。”沈书妤转而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傅灼却在旁边唠唠叨叨。 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个话少的人,到了沈书妤的面前却跟糟老头似的总是喋喋不休。 “你还欠我一只独舞。”傅灼突然道。 沈书妤闻言又睁开眼。 好久不提这件事情,她都以为他要忘了,还企图蒙混过关,看来一切都是自己妄想。 时到今日,沈书妤突然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答应跳独舞给他看的。她脑袋里是进水了吗? “想好跳什么了没?”傅灼问。 沈书妤看了眼傅灼,“你想看什么?” 可既然答应了,她也要履行承诺。 傅灼笑眯眯的,凑近沈书妤身边轻轻地说:“脱衣舞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