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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公司一堆的破烂事,他直接一句话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 这话赵锦标怕是都要说八百遍了。 按辈分来说,赵锦标是傅灼的叔叔辈。当年傅灼的父亲傅正辉正在小作坊讨生计的时候,赵锦标就是他一起的兄弟。几十年过去,傅正辉能够从一个小作坊做到上市规模的西德集团,赵锦标就是他最得力的一个伙伴兼助手。 换句话说,赵锦标也是看着傅灼长大的。 大概也就是两个多月前的中秋节,傅灼在家宴上跟父亲傅正辉有过短小的争执。傅正辉当时质疑傅灼不务正业,傅灼顶撞了几句。谁成想,这一晃眼两个月过去了,父子俩愣是没有任何往来。 赵锦标当时也在场,所以深知其中缘由。今天特地给傅灼打那么一通电话,就是想借着圣诞节的由头,让这父子两能碰上一面。 傅灼刷好了牙,赵锦标仍在唠唠叨叨:“你爸爸的脾气你难道不知道吗?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呀。你看你,当年大学报考专业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拦过你吧?” 正打算洗脸的傅灼插了一句:“那是我以全省第一的成绩换回来的。” 当年傅灼考入Z大,不仅文化课的成绩全省第一,专业成绩更是。可傅灼却比谁都明白,父亲从来就不同意他绘画,当时还是他自己跟父亲约定,如果他能够以第一的成绩被入取,那么他以后在择业的事情上父亲就不能插手。 那会儿说得好好的,高考成绩下来的时候傅正辉也连连道好。毕竟傅正辉在集团里就是出了名的气息人才,伺候几年傅正辉对于儿子去报考绘画专业的事情也无可置喙。 但人都是健忘了,转眼三年时间过去,就在两个多月前的中秋节,傅正辉又提到了傅灼日后专业发展的问题,于是难免又起争执。 想到那日的事情傅灼也是心里烦躁,最后,傅灼索性就对赵锦标说:“赵叔,你别说了,今天我不回来。” 说罢正准备挂电话,那头赵锦标又急急忙忙地说:“傅灼,你爸住院了。” = = = 这一整天沈书妤过得都不算顺心,除了上午被几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子围堵以外,今天还有同班的同学悄悄地问她是不是真的跟傅灼在交往。 怎么哪哪儿都是傅灼? 沈书妤当即否认,说昨晚只不过是还人情。可很显然,别人并不相信。 晚上到了寝室之后,沈书妤又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热水瓶,幸好里面的水已经不热。 后来沈书妤把这一切都怪到了傅灼这个瘟神的头上,都是他,让她烦闷浮躁。 洗漱完毕准备后沈书妤正在压腿,方珏却忽而道:“今天圣诞节诶,林君怡又跑去外面和男朋友过夜了。” 林君怡是每逢节假日都不在寝室,这点沈书妤喝方珏早就习惯了。 方珏感慨道:“上天什么时候也赐我一个男朋友啊,好想谈恋爱哦。” 沈书妤闻言笑:“你还说呢,追你的不是也有好几个,你自己也不答应。” 方珏总是说沈书妤不谈恋爱,今天也算是被沈书妤抓到了。 可方珏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脸上敷着膜面膜,无奈摇头,“不是长得太丑的,就是长得更丑的,你说说,我怎么下得去手?” 沈书妤也跟着摇头,“你太注重外表了。” 方珏是典型的天秤座女孩子,真的是十分在意别人颜值的那种。她叹一口气:“不提了,反正都是烂桃花!” 烂桃花三个字却让沈书妤一怔。 早上她给某人发的消息里就有这三个字,不过她撤回了。所以,他应该是没有看到的吧。 昨晚平安夜过去到现在,傅灼没有给沈书妤发一条消息。 沈书妤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按理说她是要高兴的,可她又觉得缺少了什么。 方珏也问:“对了,傅灼学长呢?他今天没有找你吗?” 今天可是圣诞节诶。 沈书妤换了个动作,淡淡地说:“谁要他找。” 可今天的傅灼却真的不太正常,往日里一天能发无数条消息的人,今天竟然一条消息都没有发给他。 方珏摘了面膜凑过来在沈书妤面前,“今天都在传你跟傅灼学长在一起了,你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方珏是知道沈书妤喝傅灼没有在一起的,毕竟沈书妤是真的很讨厌傅灼。 只是学院里流言蜚语的,但凡是单身男女单独在一起就会被认定是情侣无疑。况且之前傅灼在学院里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现在却能出现在学校里并且和院花沈书妤单独在一起,谁能相信他们不是一对? 沈书妤也知道这事解释不清,所以才会感觉不快。 方珏却笑眯眯地说:“说老实话哦,你对傅灼学长真的就一点也不会心动吗?” 沈书妤鉴定地说:“不会” 回答地太快,方珏更是乐呵呵地说:“小心真香定律。” 沈书妤索性不理会方珏了,可方珏还是喋喋不休。 后来沈书妤压完腿后赶紧躲进了卫生间,没想到不久就收到了傅灼的电话。 那会儿她手机放在桌子上,还是方珏喊着说:“有一串号码给你打电话啦。” 因为没有备注,所以方珏才说是一串号码。 沈书妤跑出来接电话的时候也下意识看了眼号码,归属地就是沣州市,于是她接起来:“喂你好?” 那边说:“是我。” 就简简单单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但沈书妤就知道是傅灼。她从没有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他。 沈书妤下意识看了眼旁边坐在书桌前对着镜子擦护肤品的方珏,然后又转身到了卫生间里。 傅灼说:“我现在在南州市。” “哦。”沈书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为何,有些意外他会来电,又好像是在意料之中。接到他的电话,她反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的。 傅灼又说:“今天一天都在忙,手机也没有一点电,刚充的。” 沈书妤又是一个“哦”。 “你呢?今天都在干什么?” 沈书妤手指在瓷砖墙壁上轻轻点着,说:“就是上课,今天一整天课都是满的。” “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那头傅灼笑:“关于你的我都知道。” 何止是课程表那么简单的小事。 沈书妤小声道:“流氓。” “说句良心话啊,什么时候对你流氓过?” “反正你就是流氓。” “好好好,我是流氓。”那头傅灼好像笑得更开心了,忽而又画风一转,“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沈书妤的脸烫了,恼地说:“我不想跟你说电话了,我要挂了。” “别挂,话还没说完。”傅灼语气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