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课间休息
1 应星的目光扫过，他注意到教室中唯一一个学生在走神。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时，少年躲在大人身后。 “这位是持明族族长，丹恒。快，跟应星老师打个招呼。” 少年探出头，黑色短发干净利落，看上去和龙尊二字不沾边，带着一丝不问世事的纯净，向应星打招呼，“老师好。” “听闻应星先生的名讳，丹恒说他想向老师学些技艺，于是就带他来了。”年长的持明族眼角挤出一抹不真实的微笑，嘴角僵硬地上扬。 “能给龙尊大人授课当然是我的荣幸。”应星当然不敢怠慢，但自从开始给丹恒授课，总觉得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丹恒，”应星俯下身，“有什么很在意的事情吗。” 丹恒抬眼，略带一丝慌张，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表现被看穿，“应星老师何出此言？” “你的心思一直不在我的课堂，你有需要处理的族内事务，我能理解，但是与我独处的时间，你是我的学生。”应星说着，习惯性伸手，就在快要触碰到丹恒的头顶时，适时地收回，毕竟身份有别，保持一定的距离有利于彼此。 “抱歉，我并非觉得课程无趣，只是……”丹恒脸上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红晕，然后站起身，耳尖通红，“实在抱歉，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间，可以吗。” “请便，”应星双手在胸前交叉，靠在门边等着丹恒。 他有一些疑虑，索性压低声响，跟了过去。 丹恒走入洗手间后锁上门，安静片刻，丹恒似乎在跟什么人通话，低声啜泣，听不清具体内容。 难不成是刚才的话太重了，应星回忆刚才的对话，除了这一点，应该没有不当的地方吧。 “您说得对……是我……”丹恒道歉着，夹杂几声快要藏不住的气音，“……对不起…… ” 一声碰撞，似乎是身体失衡撞向门板的动静。正当应星在考虑要不要径直上前的时候，门内传来冲水声，应星默不作声地返回教室，拿起书本装作阅读，以调整心情。 他看上去如丹恒一般年纪的时候，还在四处奔走学艺，而丹恒已经担负起了与生俱来的职责。艳羡吗，也并非这样简单的情绪，他曾短暂地羡慕过持明族的永垂不朽，有太多想要学习的知识，想要见识的天地，想要相识的人们。一生太过短暂了，不是么。 但是永生，岂不是永远在漩涡之中无法脱离。 “应星老师，抱歉，让您久等。”丹恒走进时，眼角带着泪痕。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应星的语气比先前缓和了一些，不能说完全理解丹恒的处境，而是出于同理心。若是安慰对方，偷听的事情就会败露，况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年轻人的自尊心而言也会更好吧。 丹恒点了点头，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再一次涣散，索性匍伏在桌上，这么看来更像是身体不适。应星不得不再次中断，伸手触摸丹恒的额头。温度还算在健康的范围内，但显然有点发烫，最令他感到好奇的是丹恒躲闪的视线，像是完全不习惯他人的关心，下意识做出的逃避。 “今天的课就到这，我送你回去吧。等你状态恢复再进行下一堂课。”应星刚要转身收拾课件，被丹恒拉住了袖子。 “又要…… ”丹恒的声音沉了下去，温度却直线上升。 “什么？”应星没明白丹恒在说什么，反问。安静的二人空间，由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破。 丹恒的肩忽然收向内侧，手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似乎是在抑制那种声音的频率。应星顺着他的动作向下看去，丹恒略带rou感的大腿紧收着，依然被某种震动频率颤抖，纤细的手压在大腿上，逐渐扣住腿上的束带。 “想借用一下……”丹恒说出几个字之后努力控制音节的吐出，“再借用一次洗手间……” “你没事吧，丹恒？”应星这次忍不住触碰了丹恒的脸颊，仿佛瞬间洞悉了什么，愣了半秒，手向下移去。 “应星老师……！”丹恒欲言又止，身体逃向墙壁，背部紧贴直到无处可躲。 应星的手触摸到了丹恒的大腿，验证了心中的猜想，“谁放进去的？” “我没事，”丹恒此时还维持着倔强，早已压制不住的上扬声线将他的状态暴露无遗。 应星没有多说什么，指腹摩挲着丹恒的大腿内侧，将他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然后拉下拉链，触碰到了早已濡湿的内裤，隔着湿透的布料能清晰地感知臀部的形状，以及埋藏在其间的“小把戏”。手指挨到时能明显感受到震动，频率快到几乎要贯穿丹恒的身体。 “即便这样，也没关系吗。以这种状态回家？”应星无奈叹息，对他来说显然不能坐视不管。但内衣湿透了，光是摸索着想要拿出埋在丹恒体内的东西几乎不可能。 “嗯……”丹恒瞬间柔软下来，他索性闭上眼，更像是羞于面对。 一旦迈出跨越界限的一步，便再无可能回到最初的状态，索性……“把腿再分开一些，丹恒。” 丹恒犹豫片刻，被应星拎起脚腕，裤子顺势拉到了最低处浸透的内衣露出rou色，隐约勾勒性器的曲线。令应星咂舌的是，衣物所隐藏的不仅是震动的物件，黑色的皮带捆在两只大腿上，恰好到了不至于影响血液循环的松紧程度，皮带所固定的是两条线索，分别从内裤的两个管口进入，不知链接着什么。 “应星老师，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吗，我也不会告诉他们今天的事。”丹恒喘息着，做出最后的请求。 “他们，你是说龙师？”不怎么美好的猜想在大脑中逐渐形成。 丹恒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着应星一点点剥下他最后的遮挡。粉嫩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束带连接的物体终于展露全貌，一根没入丹恒臀间，另一根链接着一枚皮套，紧紧地像胶布一样贴合在丹恒的性器上，压制着他的射精冲动。 应星吞了一口唾液，脑袋嗡嗡作响，“一直以来都是这种状态吗。” 就在短暂的间隙，震动再次加剧，丹恒蜷缩着，双腿无意识地收紧，夹在应星的腰侧。 “我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丹恒每说一句话，都要暂停喘息片刻，他的视线飘向更远方，不能保证他回答的就是应星所提出的问题，或许，是联想到了更多，神色变得复杂。 “先拿出来吧。”应星深呼一口气，“有所冒犯了。”手指尽量轻柔地分开臀瓣，食指和中指接触xue口，湿润的触感加速了手指的进入，虽然费了点力气，应星并不敢用力过猛，生怕拉扯出伤口。 “应星老师……”丹恒下意识呼唤着对方，却不曾想加快了应星进入的速度。 原本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溃败，他心慌意乱地在其中搜寻震动根源，突出的指关节在其间横冲直撞，好不容易摸到了引线尽头的物体，耳畔青涩的喘息和呻吟令他再度失手，反而将物体推到更深处。 “！”丹恒睁大了眼，泪水夺眶而出，原本撑在座椅上的双手牢牢搂住了应星宽厚的肩膀。 “放轻松……丹恒，这样根本拿不出来，”应星一边安慰着，其实自己也并不冷静，只是表面表现出年长者的沉稳。 再继续下去，会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