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趁公主不在偷腥侍女,皇帝青楼偶遇娇蛮郡主
昭帝过了一个时辰才醒来。梁公公手脚麻利,早就将书房恢复如初,他内心忐忑地侍奉在昭帝身旁,却见陛下揉了揉额角,不耐烦道:“朕似乎睡得有些过头了” 似乎是在梦中和一女子交缠不止,但却朦胧记不真切,让昭帝心烦意乱,好在莫答应下的毒有缓和下去的趋势。 “有何人来过?” 梁公公是宫中的人精,见昭帝这样子便明白了七八分,低眉顺眼地回道:“长公主见陛下睡着便回避了,除此并无他人。” 昭帝心中烦闷又思绪混乱,顾不得思考太多,便将事情暂且揭过。而长公主顾若韶换上一身宫装,来不及清理只能匆匆回府,谁料未进房门便听见驸马周齐与丫鬟柳叶的动静。 “啧,小贱蹄子,还不把腿再张开些,让我入个尽兴!”周齐黑红的rou棍毫不怜香惜玉,刚入了xue便毫无章法地胡乱顶弄,惹得身下的柳叶疼得直皱眉:“求驸马怜惜,奴初次承欢,xue实在打不开啊。” 周齐冷笑,重重拧上柳叶的奶头,听见柳叶的泣音,下身越来越用力,每次都尽数没入:“少说废话,乖乖敞开xue含住jiba,不然就把你赏给后院的那几个伙夫泄泄火!”这丫鬟对他暗送秋波多日了,正巧今天公主入宫,便让他逮着机会一把搂进了房,成全了她想攀龙附凤的心思。这柳叶也是个风sao的,第一次破身就会卖力讨好男人,xiaoxue吸得他yuhuo难平,腰腹猛地用力,狂乱地朝里捅个不停。 柳叶不敢再说什么,含着泪任由驸马破开她的身体,她铤而走险爬上驸马的床,可不是为了给那几个粗鲁的伙夫凌辱的,如果她怀上了驸马的孩子……想着她便抛弃矜持,腿环上驸马的腰,让男人抽插得更深:“啊……驸马再深些……cao到zigong了……好爽……” 顾若韶听着丫鬟和驸马交欢的声音,如坠冰窟。此时她承受了双倍的屈辱,又惊又怒,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滑落脸庞,匆匆逃离了这个伤心地。 …… 也不知道是哪位年轻太医斗胆说了句漾醉或许与花楼中的春药有联系,引得昭帝勃然大怒,他自认洁身自好,从不踏足烟花之地,也极其厌恶花楼中那些沉迷情欲的男男女女,没想到九五至尊如今竟然会和这等腌臜之地扯上关系。但是身体愈发严重的不适感让他无法再端着自己的架子,于是强忍不快,带着梁公公乔装打扮一番,转身进了京城最负盛名的花楼。 昭帝本想直接将老鸨等人直接抓住拷问,但又怕将自己中了情毒之事抖露出去有损形象。这下他只能包下雅间,等待手下暗卫搜查各处。 等待间,下腹像渐渐燃起了一把火,昭帝将茶水饮尽,这把火却越燃越烈,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昭帝痛恨这不争气的玩意,不由得重重锤了一锤桌子:“混账!” 房间的角落,突然传出什么被撞到的声音。昭帝目光一凛,如闪电般出手,瞬间便将藏匿的贼人一把揪了出来。 那小贼挣脱间发髻一松,满头的青丝倾泄而下,竟然是个女子,待看清了她的正面,昭帝更为吃惊:“永乐,怎么是你?!” 永乐郡主薛乐瑶见状,调皮地吐了吐舌,笑嘻嘻道:“臣女也是吓了一跳呢,皇叔怎么在这里?” 说起薛乐瑶,京城里对她的风评多半是刁蛮任性不讲理,如果不是她的祖父是先帝亲封的异姓郡王,还是力保昭帝上位的良臣,父母又在边疆为国征战,凭她天天捅的篓子,就能让薛乐瑶坐不稳这永乐郡主的位子。 昭帝见她莹白如玉的小脸上全是狡黠的笑意,就知道又是薛乐瑶在胡闹了,板起脸训斥道:“朕……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种地方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能来的?要是被你爹娘知道,非千里疾驰回京抽你一顿不可。” 薛乐瑶仗着府中祖父宠爱,无法无天惯了,根本不把繁文缛节放在眼里,听见昭帝责问,嘟了嘟嘴,一脸不开心:“臣女知晓了,这是第一次来,只是好奇而已嘛。”视线下移,却发现了什么似的,叫了起来:“皇……皇叔,你的衣服怎么鼓起来一块呀?” 昭帝这才发现下身已经昂然挺立,十分不雅,连忙转身道:“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永乐你现在速速回府!” 一只小手却迅速地覆在了炽热之处,还试探性地摸了摸:“我不回去嘛!皇叔是不是藏了什么好东西不给乐瑶看?乐瑶要看!”昭帝正在苦苦压制着yuhuo,却不料薛乐瑶从没见过男子动情,无比好奇地摸来摸去,让他感觉浑身都火热焦灼了起来,意识也开始逐渐朦胧,渐渐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让他动情的少女。 摸了半晌,薛乐瑶感觉手中的东西又热又粗,在她娇嫩的掌心还勃勃跳动了两下,就算她再天真,这时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脸颊泛起红霞,便要悄悄地将手抽走。就在这时,她感觉腰身一紧,下一瞬便落入了昭帝的怀里,那根热热的棍子正亲密无间地抵在她的小腹,说不清的狎亵意味。 头顶上传来了皇帝低哑的喘息:“永乐,既然你不想回去,那便留在这吧,让皇叔好好教教你,名门贵女的规矩。” 薛乐瑶第一次被男人紧紧拥住,一张小脸红透了,娇纵惯了的少女此时也有些惧怕,声音不由得软了下来:“皇叔,别呀……乐瑶不敢了。” 皇帝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只见眼前一晃,薛乐瑶不知不觉便坐到了地上,昭帝已经勃然耸立的那物正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拍在了她的唇边,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包围了她,薛乐瑶从没经历过这种境遇,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望向皇帝。 昭帝端坐在塌上,暗沉的眸光扫过跪坐在地上的娇小少女,语气淡淡:“永乐今日有错,便罚你先以口侍奉朕” “如口技不佳,那便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