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到了一张床上
滚到了一张床上
她话音刚落,身下压着的腿中间便有灼热坚硬的东西凸起。顾云时眸色一沉再沉,顾意却低低地笑出声来。 她就是故意的,顾云时最听不得她叫哥哥,哥哥两个字,就像顾云时身体的一个开关。 现在,开关被打开了。 见他们这样亲近,那几位老男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惊讶,顾云时年纪轻轻便接管了顾氏,做得有声有色,自然让他们不服气。他们几十年商海沉浮才到今天的地位,可顾云时这毛头小子才花了几年,就要超过他们的势头。 不止不服气顾云时的手段,也不服气他的做派。出来谈生意,顺带玩上一玩,早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规矩。可顾云时这人油盐不进,从来不掺和他们的游戏,哪有人在灯红酒绿里坐着什么也不干的? 本来以为今天也一样,没想到会见到顾云时破例。 几人皆看向顾意,心思各异。他们虽然喜欢顾意,但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争抢,更何况女人而已,总有下一次。 “难得啊,meimei可得好好照顾我们顾总。” “当然。” 顾意看向顾云时,故意挪了挪臀,蹭在他腿心,“要是我现在起身,顾总的一世英名是不是就毁于一旦了?”她说着,作势要站起身来。 可不是嘛,她要是站起来,大家都能看见顾总支着小帐篷的样子。 被顾云时按下。 “这就是你说的新工作?” “对啊。”顾意理直气壮,“怎么样?挺不错的吧。又能赚很多钱,又能得到很多爱。” “不怎么样。”还要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如果他不在呢? “就是听说顾总在,这才来的啊。”顾意答他的话,“有顾总在,想必肯定乐意砸钱捧我,是吧?” 顾云时没说话。 吵闹的氛围里,又过了会儿,顾云时抓住顾意的手站起身来,往门口走。 “先走了。”他淡淡开口。 几人看着顾云时拉着顾意,都促狭笑了笑,让他好好玩。顾意被顾云时拉着,他步子快,她又穿着高跟鞋,一个踉跄,不满地嘶了声。 “顾云时,你这么急啊?”她故意调侃,“这两个月,看来憋坏了?” 顾云时一言不发,拉着她上车,摔上车门的声音大得吓人,可见顾云时的怒气。 原本的司机生病住院,新来的司机并不认识顾意,只依稀从各种社交平台上听闻顾总与妻子姜月言一对璧人。这会儿突然看见顾总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难掩惊讶。 顾云时报出顾意的住址,司机没敢多看,心里惊骇。 顾意歪倒在顾云时身上,声音带着笑意,妩媚地往他身上缠:“哥哥,人家都两个月没被哥哥cao了。” 她的手贴着顾云时的西装裤面料,一点点地从他大腿上游走,她的手指柔软,指腹时不时蹭在他大腿上,顾云时面色一如平常,微乱的呼吸却已经将他出卖。他闭上眼,没有制止顾意。 他从前认为自己是绝对理智的人,至少在遇见顾意之前,他这样认为。 腿上的手掌心传来温度,一寸寸挪近他腿心。小腿处,顾意的腿靠上来,她将高跟鞋踢掉,袜子也被扯下,鞋尖挨着他脚踝,轻轻踩了踩。 司机听见了刚才顾意那一句,心中简直海啸过境,驾驶座与后座隔了挡板,他看不见后座的画面。但刚才那一句,还是让他想歪。 顾意与司机说话:“你看着面生。” 司机如实回答:“原来的司机生病住院,我暂时代班。” “哦,难怪。那你肯定不认识我。”顾意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在顾云时腿侧打着转,脚指甲上的红色指甲油艳丽如刀,探进顾云时的小腿裤。脚趾轻轻地抓踩着他小腿肚,再退出来,勾住他脚踝,缠上他小腿。从一条腿,变成两条腿,直到半坐在顾云时身上。 手上也没闲着,不再打转,而是解开了他裤子拉链。顾云时早就硬了,她轻而易举碰触到他的性器。脸色这么冷淡,性器却热情如火。 顾意笑起来,“顾总,憋坏了啊?” 她伸手将他勃起的yinjing抓住,顾云时的尺寸异于常人,一只手都要握不住。她将他的拉链解得更开,将庞然大物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顾意轻揉了揉鬼头,而后慢慢地上下taonong起来。顾云时呼吸乱起来,连后座的空气都变得温热似的。顾意用两条小腿勾住顾云时的腿,顾云时勾起顾意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的吻便落下,粗暴地,不讲道理地,撕破了斯文的伪装。 顾意能料想到今晚的战况,他们太久没做了,她又这么浪,顾云时大概率会让她明天下不来床。 打断这一切的,是顾云时的手机铃声。 顾意没让他接,在激吻里把手机扔到一边,手机掉下去,落在他们脚下,屏幕亮起来,显示出姜月言的名字。 顾云时动作一顿,但动作没停。他不打算接的,可是那个电话没完没了,顾云时最终推开顾意,捡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顾意靠在他怀里,听见姜月言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云时,听林秘书说你回来了,我在妈这里,妈说有些事……你现在能过来吗?” 顾云时沉默了两秒,“好。” 顾意无声地嗤笑。 挂断电话后,顾意从顾云时怀中退出去,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她将袜子穿好,弯腰去找踢掉的鞋子。 顾云时靠着椅背叹气,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都安静着。 顾意把头发撩了撩,从包里掏出镜子,左右检查一遍。 顾云时对前座司机说:“送她回家之后去顾宅。” 顾意没说什么,好脾气地很,下了车,还对他说:“那顾总,明天见咯。” 顾云时看着她背影一步步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让司机离开。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走神,顾云时才慢条斯理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上,整理好自己,仿若无事发生。 拉链可以拉上,衣服可以装作无事发生,但他和顾意,早就一步错,步步错,永坠无间地狱。 刚才在会所里,顾意说,他只喜欢cao亲meimei。 这话多么骇人听闻,却是真话。 顾意是他同父异母的meimei,而他们在床上厮混,已经七年。 七年前,顾意十五岁,出现在他面前时,是以保姆的女儿的身份。 她刚来的那天,拙劣的谎言就被拆穿,他亲耳听见顾意叫顾桦林爸爸。 但是不久之后,他还是和顾意滚到了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