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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这一次的事,是你求我做的,不是我求着你要帮你做的, 所以事败了,你也没什么资格说我害你,害你的,一直都是你自己。” “你!” 赵新兰气得差点跳起来。 还是林家华又一把抱住她,低声求道,“妈,现在不是吵这个的时候。” 这才让她喘着气,勉强稍微冷静了一些下来。 林家华说完就转头看向林建明,眼睛通红道,“爸,你上次生病身体还没完全好,妈现在的情况也不好,我们能先回家吗?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这里毕竟是韩爷爷家,还有这么多客人在,我们家的事,何必在这里吵?” 林建明受的打击太大,这会儿都有些麻木了。 ......不过他这一辈子也不是没有受过巨大的打击。 不过那都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他也是在风光正盛,前途正好的时候,突然掉下深渊,被人日夜批斗,妻离子散,去遥远的山里劳改。 他听到儿子的声音,空洞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听了他的建议,转头跟韩淮山道:“伯父,对不起,是我,是我......这里这么多人,我还是带了他们回去,等我回去把家里的事情料理清楚,再回来跟伯父报告。” 韩淮山看着他,真是有一种“哀其不幸,却又怒其不争”的感觉。 你回家处理,你要回家怎么处理? 带赵新兰,林家华林家可回家,林家可是别人的女儿,林家华这样子明显是要护着他母亲......你回家料理家事? 而且,现在还只是你的家事吗? 他转头看林窈,道:“窈窈,所有事情的源起都是赵新兰不满你拿回你爸妈的遗产,想要篡改你的身世,这件事已经不止是家事,而是犯罪,涉及到敲诈,勒索,恐吓,可以直接送到公安局去处理。你这边有什么要说的吗?” “伯父!” “韩爷爷!” “韩老将军!” 韩淮山这话一出,满屋子此起彼伏惊恐的声音。 “韩爷爷,求求你不要!” 林家华先喊了出来。 他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学法律的,但一些基本的知识还是知道的,他妈教唆刘大强做的这所有事情,要真是追究起来,他妈是主犯,怕不是简单的拘留了事,说不定还要判刑。 而且这件事情闹到公安局,他们林家,还有他爸,还有家可......想到这些,满心的惊慌和惊恐,冷汗和眼泪都一下子流下来。 他看向他爸,道:“爸,这件事情不能去公安局!” 林建明也惊得发抖。 ......这要是他的家事,掩着恶臭好歹也能掩住了。 但闹到公安局,为了弟弟弟妹的遗产,利诱威逼周家村民,篡改侄女身世,威逼恐吓侄女......还有赵新兰的那一波丑事,他还有什么里子面子,别说是什么副校爱上书屋校都呆不下去了! 他全身发软,直接瘫在了地上,求韩淮山道:“伯父,是我错了,是我眼盲心盲,没能看清赵新兰的真面目......” “林建明!” 赵新兰一听林建明这么说就要炸。 可是同样的还是一下子就被林家华给抱住了。 这回不单止是抱住了,林家华还捂住了她的嘴,抖着牙齿低声道,“妈,你少说两句,你少说两句,难道你是想要坐牢吗?” 林建明听到赵新兰的声音抖了一下。 这回他真是掀起了滔天的悔意。 当年他怎么就跟这个女人复婚了呢? 哪怕是跟周巧娘在一起,把周巧娘接到城里来,就算可能会被人笑话一下,但巧娘贤惠,也没有赵家那一家子的吸血鬼,他们的生活肯定也能过得很好。 林窈也还是他的女儿,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他的事业,他的事业...... 林建明恨得咬了咬牙,不再理会那边,只求着韩淮山,道:“是我眼瞎,但伯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吞建业和弟妹留下来的东西,可这件事情闹出去,外面的人不会信我......” 他的一切都会被毁了。 韩淮山看着他脸上的肌rou抖了抖,道:“你是院校领导,也该知道错了就是错了,有的错犯了,不是你忏悔一下就能揭过去的。而且你说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吞建业和孟楠留下来的东西,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心甘情愿把那些东西给窈窈吗?正如窈窈所说,她拿回她爸妈的东西,本来是理所应当的,但你却三番五次的说她这么做是因为恨你,是为了报复你......你给她定了一个罪名。” “你再扪心自问一下,赵新兰的心态你真的完全不知道吗?如果你心正清明,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林窈,道,“窈窈,这件事,想要怎么处理,你来决定吧。” 韩淮山的一席话说得林建明瘫倒在地。 不过要脸面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性格,就算到这时候,他也没脸过来求林窈。 但另一边周大舅周大舅妈却扑了过来。 他们听明白了,韩老爷子是要送他们去局子里,他们是犯法了! ......尽管不知道他们自己的罪名有多大,但也吓坏了。 他们害怕坐牢。 不仅害怕坐牢,还害怕自己进了局子,会牵连儿女的前程! 前面一直是周大舅妈在蹦跶。 这会儿反是周大舅拽着周大舅妈一下子跪在了林窈面前,抹着眼泪求道:“窈窈,是我们猪油蒙了心,以为是林建明找我们,我们想着你已经拿了十几万的东西,拿出三万块钱也不是什么难事,那毕竟是养了你十几年的爸,这才答应了,并不是真的想要害你,窈窈,想想过去十几年我们是怎么待你的,就原谅大舅和舅妈这一回吧......” 林窈瞅着这么一波人。 明明眼睛里还带着恨意和不甘,但一有威胁涉及到自身的时候,跪着求起来也干脆利落,说辞一套一套的。 可偏偏她是完全不吃这些说辞的。 她对虚假的东西一向接收不到半点共情。 她道:“都别吵了吧。你们这些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是自己贪婪,是自己想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如果我没有满足你们,你们就会恨我,恨得理直气壮。” 她摇了摇头,道:“公安局的事情再说吧,我先把跟你们的纠葛都了断了。” 她先看向林建明,道,“大伯,你一直说什么我恨你,想要报复你,其实根源都是因为我拿了我爸和我妈的遗产,你内心深处觉得我拿走他们的东西就是无情,就是在报复你。道理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这样的人道理就是跟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你也不会真的心清眼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