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的大危机(希莱/史莱姆/春药/尿道zigong侵犯/假孕引产)
梅洛彼得堡。 康奈尔这次是二进宫,第一次是二十年前的强jian罪。 下午下工,他驾轻就熟地来到拳场,好斗是男人的天性,况且赢了还给特许券,又有什么不好? 管道里跟二十年前没有多大差别,除了人——观众们、拳手们,唯有那几位庄家跟主事仍是老面孔。 一座冰冷沉默的钢铁巨兽,一个永葆青春的人,又活了二十年,改变的只有一次次微不足道的细胞在更替,它的心它的神经、某些不可撼动的权威如故。 康奈尔本场比赛的对手是一位青年。莱欧斯利,常胜传说,眼角的疤瑕不掩瑜,那张脸真让人忍不住吹口哨,康奈尔可不愿意揍烂了这么一张可口的脸。 对方能作为这等肮脏地界的明星,康奈尔还是有些敬畏的,他压下调戏的冲动,调整状态。话虽如此,康奈尔的脑海深处已经浮现莱欧斯利背对着他露出光裸脖颈的场景了。 就如大多数人押注的那样,新来的那位大叔没有赢过冠军。 当之无愧的家伙。康奈尔捂着剧烈疼痛的肚子,看到莱欧斯利正从台子上下来,淡色的嘴唇因为方才费力的活动而微张着协同呼吸,胸腔起伏着撑得衣料一鼓一鼓。令人心情愉悦,魔药一般,康奈尔似乎不那么痛了。 莱欧斯利察觉到他黏稠的目光,转头看向康奈尔。经过交手,他感觉到对方虽然是即将半百的大叔,但身材跟技巧都有经过锻炼,推测他在水上并非那种生活极度不堪从而走上犯罪的人。 出于接下来职业的素养,莱欧斯利对康奈尔露骨的目光并没有展示出嫌恶的表情,而是把缠着拳击绑带的手放在唇边,短暂又隐蔽地做出一个koujiao的手势,堪称纯熟地挑起败者混杂的各类欲望。康奈尔瞧见他平日里藏在牙齿唇瓣后面的腔rou,拳场这里地方宽敞灯光明亮,一层津液覆在里面水光淋漓。 估计他们一会就要看到更加隐秘潮湿的地方。 “想试试吗?” 看来对方不仅懂得如何用拳头赚钱,还懂得如何用脸蛋赚钱。 —— 莱欧斯利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在一个月前某次如常的胜利后,管道拐角处他碰巧与那名手下败将擦肩而过,通道并不拥挤,足以容纳四个成年男人并排通过,对方却刻意地往他贴近,随后—— “啪!” 对方扭头欣赏莱欧斯利缩紧的瞳孔与震惊的俊颜,同时添柴加火满脸戏谑地说:“手感真yin荡。” 莱欧斯利用不到一秒时间接受了自己被性sao扰的事实,索性就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假笑把自己卖了,被棍子捅捅下面不影响他打拳,或许还能开辟一条新的商路。 “想继续吗?” 这人身体前倾,是准备好预备跑的姿势,听到这句邀请不免有些愣神,紧接着又听到后面令人咂舌的价格,他皱眉:“乖乖,这可比一场拳赛还挣……”但物有所值。 —— 康奈尔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盛满迷幻色液体的透明玻璃瓶。 内置溶液约三百毫升,蓝紫的色泽,饱和度浅,透明度低,厚重又浑浊。莱欧斯利内心给出的第一印象:漂亮的颜色,恶心的质感。 康奈尔要他全部喝下去。 莱欧斯利不是很喜欢这类伪史莱姆凝液饮品。好吧,捏着鼻子才能一品,但在此之前,他要搞清楚这是个什么玩意。 “由少量乐斯跟大量性药组成,它会带你去往神奇的国度——‘无垢海的船票’,叫它‘船票’就好。”康奈尔向从未涉及过致幻性药品的莱欧斯利介绍道:“你可以这样理解:一点助兴的小道具,能让你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形飞机杯。这也在服务范围内,对吧。” 花言巧语,莱欧斯利完全可以拒绝这杯毒药。康奈尔注意到年轻人帅气的面庞上有掩饰不住的讥讽意味,当即心下发黑——这小子不好骗。 强jian犯有时并不像世人所想那样暴戾张狂,一眼就能明辨,而是藏在伪善的皮毛下,才能让受害者放松警惕,将强jian未发生时催化成合jian——再说好听点吧:两情相悦。他们又跟感情骗子不同,暴力或是变态的性倾向注定会让他们在性爱中被对方察觉,除非对方死了,但这又会让他们成为更加恶劣的jian杀犯。 “放心——毫无成瘾性,甚至不如枫达,你瞧见梅洛彼得堡里的枫达狂热者们了吗?每天八瓶枫达,哎哟,那可比这东西坏多了。”康奈尔搭上莱欧斯利的肩膀,年轻婊子的身材傲人,高挑且肌rou饱满,康奈尔似乎还比他要矮上几厘米。 他将手中船票递呈到莱欧斯利面前,看到莱欧斯利冰蓝的眼瞳警惕地随着瓶身移动,可爱极了,“来吧孩子,喝了这瓶船票,开始今晚的航行。 ” 莱欧斯利抬起环在胸前的手,指甲敲碰到玻璃瓶身,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他在快要接过的此时顿住动作,微微偏头对康奈尔客气地说:“康奈尔先生,您先请。” “哈哈,你这只狡猾的小狼。我可不能多喝,这可是专门为挨cao的人准备的。”莱欧斯利近在咫尺言语间呼出热气的嘴唇可比这瓶性药更能让康奈尔兴奋,康奈尔接过瓶身,喝了一小口,“怎么样,能打消你的顾虑吗?” 莱欧斯利用笑作答。他接过所谓船票,瓶口搭在唇边,浅啜一口试味。毫无特色的凉白开,咽到舌根后有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回甘。莱欧斯利有一瞬间还以为是康奈尔故意调戏他才费大功夫编造了这么一段故事,只为像观察一只宠物一般观察莱欧斯利面对需要饮下的未知液体的反应。 性药都这般平淡如水?显然是为了悄无声息地迷jian它人,如果作为爱侣间的饮料,它应该插两根掰折出一颗爱心的吸管来。莱欧斯利竟感到有些失望,他倾斜瓶身,喉结在刺目的伤痕下滚动,将其中液体悉数喝下。 康奈尔摩挲着莱欧斯利的手背,直接坦诚相见步入正题,前戏是必不可少的,两个好处,一渲染气氛二打湿性器。 莱欧斯利半跪在男人胯间略显虔诚地舔着jiba,一只手绕过腿根去抠搅雌xue,还没出现那种yin乱的表情,暂时。他觉得那瓶船票作为性药实在不怎么行,还不如喂他吃点jiba受刺激分泌的腺液,下面出的水是见到jiba后流的,与康奈尔斗智斗勇的那点时间足够他把自己抠湿。 莱欧斯利身上的疤痕分布地比康奈尔想象得还要广,拳场的规矩少,允许携带武器拼生死,莱欧斯利显然经历过许多生死场的洗礼,这能给他镀金?轻贱的、为了钱就差把脑子心脏剖出来贩卖的婊子,除非他永远不碰这种行当,否则在他把男人性器含入口中的那一刻,腥臊的骨rou便深深嵌进人生的碑石。 康奈尔啧了几声当感叹,虚抓着莱欧斯利黑发的手滑到下面去摸愈合的旧伤,狭长的深褐色凹陷均匀地划在莱欧斯利的腿、臂膀、胸腹等等。切割rou体,勒出脂肪,诱人抚摸,跟情趣内衣起同种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伤痕上生出的新rou虽然比其它肌肤深,看起来更加耐玩,实则不然,它们要比未被伤害过的地方娇嫩敏感。 “唔……” 莱欧斯利感觉到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口腔被roubang塞满,尽管男根特有的腥气把他头脑熏得不太清醒,他仍是尽职尽责地给男人koujiao,每次吃到根部,喉咙口都会熟练地做着吞咽食物的动作缩绞柱头。 喝下去的性药开始生效了吗,莱欧斯利混沌地想着,腿心早已被手指带出的yin液沾得湿黏不已,他仍然认为那瓶名为船票的性药是画蛇添足,弄得他喘不过来气。 实在进行不下去了,莱欧斯利把压进喉咙的jiba整根吐出来,他看不到,但确信这根大小优越的jiba能插到他脖颈处疤痕的所在地,撑出一块可怕的突起。得到了畅快呼吸的权利,莱欧斯利伏在男人胯间缓气粗喘,吞吐出的灼热气息打在rou根与私处肌肤,康奈尔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吃够了。”莱欧斯利舔舔嘴唇,往上方爬。 康奈尔按住他的头,客人发话了:“再多舔一会儿。” “要不行了……快进来吧。”莱欧斯利支起身,要撑开逼口给他看,这是骗他的,只是莱欧斯利不想再艰难地呼吸。 “服务不太周到啊。”康奈尔摆明一定要他继续,“不然我要投诉你了。” 莱欧斯利闭上眼,把头重新埋回男人腿里,用舌头去舔弄,上面已经满是他的口水了,因为精神恍惚,他不论怎么舔都显得有些生涩,马上就招来了康奈尔的不满。 “怎么不含进去了?”康奈尔说:“嗓子挺会夹的,别埋没了自己的天赋,继续咽深点啊。” 莱欧斯利回答:“喉咙撞烂了,一会儿不好叫床。” “那是你缺乏锻炼。”莱欧斯利的嗓音醇厚有力,从他koujiao的喘息声中不难听出,叫起来必然暗哑缱绻,虽然可惜,但莱欧斯利嗓子娇嫩这件事有待考究,康奈尔仍是说:“今天我就帮助你练习练习,放心,叔叔不嫌弃你声音难听。” 莱欧斯利不置可否,继续用鲜红的舌头勾舔柱身,就在他舔到头部时,抓着他后发的手突然发难把他往下按,那根硬挺的roubang直接蹭过口腔上壁,捅穿了喉口。 男性的味道翻涌进来,康奈尔拎着他的头发一下下cao着喉咙,撑开喉口的软rou。莱欧斯利不怎么挣扎,难受他就忍一会儿,最坏也不会为此死掉,但此时他感到阵阵反胃感势不可挡地从腹部升起,他最好选择在吐到别人jiba上前把自己拔出去。 莱欧斯利挣脱康奈尔的桎梏。对康奈尔来说,目前莱欧斯利还无可撼动,一拳将他内脏几乎震碎的场景历历在目。 “唔……”莱欧斯利捂住嘴别过头,时间并不足以支撑他找到一处可以容纳垢物的地方,他爬伏在床边,将胃里的反涌上来的食糜倾数吐在地板上。 “zuoai时对着别人的生殖器呕吐可不怎么礼貌。”康奈尔大度地说:“没关系,第一次喝都这样。” 莱欧斯利像是把先前的所有经历都吐离了身体一般,如何走路、如何说话、如何思考,再也不能动弹半分,犹如被困在窄小的zigong里,就连醒来的权利也被剥夺。 眼前的景象逐渐摇晃起来,剧烈地晃出残影,又淡出视野空茫无边,他仅能意识到情况糟糕,而调动思维去解决问题绝不可能。最后他只能想到康奈尔,罪魁祸首,付了特许券买他一夜还要大费周章迷jian他,有时候人的恶意没有源头,凭空出现就好像上帝身上飘落的尘埃,往下坠的过程中跟空气摩擦出火星变成一颗子弹,射穿脑髓。 仅剩的一点力气全用在呕吐上,或者说是呕吐驱使莱欧斯利一次次绷紧脊背,吐无可吐后他的腹腔依旧抽搐痉挛着,把胃里的酸水也逼出身体。 世界变得干白一片,莱欧斯利却感觉浑身飘飘欲仙,好像整个人被托浮起来一般,从头到脚都很舒服,惨白的颜色是由极乐时的闪光组成,曾经它们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拥有的生命比朝露还要短促,比雨水还要密集,现在它们长久地停留在眼前,成了被人适应后的寻常样子,竟然跟空气一般安静,无声无息。 眼前有个人影在晃,真假虚实被混合在一起,突然间仍是那片天海云都明亮白炽的无垢海,片刻后又是被恶意泡发得泛白的管道监舍。 康奈尔见莱欧斯利实在吐不出什么了才把他捞回来。莱欧斯利的瞳孔涣散,嘴唇微张着喘气,包裹在不停起伏的胸膛下的心脏跳如擂鼓,潮红快要从脸上蔓延到脖颈。如果有人在知晓钱色交易的前提下看到莱欧斯利,会以为今晚已经临近尾声。 一切顺利。 防人之心人皆有之,莱欧斯利都对两人相较而言弱势的他抱有警惕,他自然也要还回去。“船票”是他的即兴表演,那就是一瓶乐斯,摄入量跟被影响程度成正比,并且还是纯度较高的新型乐斯,康奈尔这次被流放就是因为贩售此物。 在即将发生的性事前,一小口乐斯为康奈尔带来的兴奋只是洪流中的一缕。 康奈尔不再压制表情,咧着嘴露出yin猥的笑,他低下头舔了舔莱欧斯利嘴角的呕吐物,卷入自己胃里,随后侵犯进莱欧斯利的口腔,又湿,又软,温暖乖顺的rou腔。他先是痴迷地用正常的舌吻温存了一会儿,莱欧斯利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一手托着康奈尔的脸,不过这点微弱的力气让康奈尔分不清他是在抵抗还是在求欢。 风卷残云地把嘴中残留也勾食干净,看到莱欧斯利半合的冰色眼瞳沉默地将这一切都纳入记忆,康奈尔愈加兴奋了。乐斯确实会让人恍惚迷离,眼前浮现幻景,但并不能将人的感官完全蒙骗剥夺,仅是麻痹了思维,莱欧斯利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被yin狎的过程,视觉、触觉,还有听觉。 “呼呼……年轻人的食物。” 康奈尔这种年纪的人总是对年轻的rou体充满渴望,不论是粘附在骨架上丰满性感的rou体还是从嘴中或是私处分泌的体液,都让康奈尔垂涎三尺。被年轻躯体勾引出再生的口欲期,仿佛这样吞食能返老还童一般。 接下来就该上正餐了。康奈尔将莱欧斯利的大腿往两侧推开,露出里面被肥软rou唇遮蔽的花xue,触感柔软,什么样的大腿配什么样的逼,适量的脂肪极度色情,平时绝不会露出的密地自有它为何要仔细呵护的道理。 扒开花唇视jian里面因接触空气而瑟缩的xuerou,康奈尔发现这口嫩逼似乎没接过多少人,颜色还很青涩,康奈尔记得莱欧斯利给它口rou的时候抠了几下做扩张,应该不会那么难以进入。他把中指缓缓旋进去,xuerou却紧得狠,咬着人不放,抽出时里面的粉rou附在手指上被带出来一小截,随后又立即缩回去。 康奈尔喜欢这样的xue,水多却紧窄,清纯又yin荡,适合吃roubang,被抽插几下流出的yin液就把下方床单喂得满满的一拧能拧出水来。 他两指撑出一个窄小的洞,里面交叠的rou还是把最深处的器官遮得极为隐秘。真正的性药贮存在床头柜里的一方小铁盒内,打开盖子是乳黄的脂膏,康奈尔大方地从中挖出不小的一块,随即塞进被撑开的rouxue中。 手指在里面旋转撑合摩擦,将药膏全抹在内壁,等到被xuerou化开吸收,就能提高rouxue的敏感度,康奈尔给莱欧斯利用了不少,比普通人大一倍的剂量,体会到的快感也更为恐怖,以至于还没插入莱欧斯利就被抠xue抠出了一次高潮。 “唔……哈啊……”莱欧斯利闭上眼,身体细微地颤抖着,看得康奈尔恨不得提枪就干直接射死在对方逼里。 他舔了舔嘴唇,饥渴的欲望升腾起来,“让叔叔帮你测量一下xiaoxue深度。” 等待许久的jiba破开xue壁,私处的皮rou摩擦发出细小的咕滋水声,康奈尔一寸寸往里干去,他的yindao很深,容易留精,应该很少人能干到zigong,当然康奈尔可以,实不相瞒,他下面做过改良,让他在这种事上能所向披靡。xuerou里的敏感点却很浅,要抽出大半jiba才能用头戳弄到,不过狠狠碾过也是一种不错的性爱方法。 偶尔意识短暂回归时莱欧斯利并没有感觉到悲伤抑或羞恼,毕竟本来就是要给人cao的,而且仅凭侵犯身体并不能让他抓狂,为了不被击溃他抛弃过不少东西,比如幼时对父母关怀的渴望、纯粹的友谊,比如被流放到这种地方为活下去的,人的尊严。大多时候摒弃尊严能让你过得更加恣意。 “哈啊……哈啊……” 性兴奋让呼吸平稳不下来,吸收了春药的xuerou会更加敏感,一碰就有快感从那里炸开,更别说被一根粗壮的rou棍全方位无死角地撑开照顾,这对阅历尚浅的xue来说有点残酷了,刺激得莱欧斯利拱起腰腹想要逃离。 康奈尔伸出手掌心覆在对方肚脐下的小腹往下按,他很享受对方作为一个jiba套子的无意识反抗,莱欧斯利能给他的回馈只有被击打的喘息跟热情地服侍他的xuerou,想到这点他又无可救药地更硬了。 莱欧斯利的腹部肌rou十分紧致,温热的生命正随着呼吸一鼓一鼓顶着他的手掌,有时还会被顶得一窒,绷得紧紧的在他掌心瑟缩。这里脂肪薄,乃至能看到青筋与血管,一对比更衬得他大腿丰腴臀部饱满,该肥的地方肥,该紧的地方紧,完美青春的有力rou体,康奈尔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先从哪儿下口。 还是从手边最近的开始,莱欧斯利不久前在拳场上一拳揍到他的肚子,离恢复还早里面还在痛,康奈尔本来打算打完拳再去食堂吃饭,莱欧斯利这铅石般的一拳把他揍到清心寡欲直接出家,描述再夸张点描述就是无限接近断子绝孙再往下一点他就要死于非命。 康奈尔往下用力按莱欧斯利的小腹,按到自己在里面前后抽插的roubang。莱欧斯利感觉到呼吸被制,特别难受,xue腔里的rou被死死按到jiba上摩擦,他伸手去抓住康奈尔的手腕阻止,眼睛还是迷离半合,两种药都很劲,他要真是精神地看着康奈尔那身体素质就太可怕了。 这并没有给康奈尔带来任何阻碍,莱欧斯利的力气连小孩都不如,刚刚在拳场上的狠戾去哪里了?康奈尔的嘴角狰狞上扬,卸下力转而轻轻地按揉了几下对方的小腹,假意地安抚后,是一记重创—— “嗬——” 莱欧斯利在这一刻睁大了眼,剧痛把他的灵魂扯回身体,马上又因为药物作用飘起,被甩开的手半搭在胯骨边,就连手指都在轻颤。 康奈尔埋在xue腔深处的jiba同样感受到了外部一闪而过的压迫感。莱欧斯利腹部的脂肪跟肌rou会缓冲他拳头带来的冲击,落在他jiba上的力度轻到可以当助兴,不过xuerou拼命绞紧那一下实在太销魂了。 “哈……哈……” 每揍一拳,这年轻婊子的逼就会应他的意死命绞紧索求jiba里的jingye,莱欧斯利的痛呼声比药效引发的劳累喘息较为高亢,醇厚的嗓音像被钝刀慢剐,尖锐的东西可以听见但都蒙在深处。 一下一下的锤打闷哼中,青紫色的伤痕从腹部逐渐显现,犹如一张干燥的纸落在梅洛彼得堡常年渗水潮湿的地面,慢慢被染深沁重再也难以像羽毛一样飘起。 莱欧斯利没受过这等打击,从来都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可他现在意识涣散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释怀,继而想到他其实已经被揍得一败涂地过很多次,被jiba锤揍zigong、鞭挞yindao,每次都是他被压在下面随意受人把玩。 “嘶……cao……”康奈尔被痉挛绞紧的yindao夹得暗骂一声,抓紧对方柔韧的腰肢,拇指狠狠抠进淤血块中,莱欧斯利疼得绷腰颤抖,瑟缩地往上拱想离开对方的施虐,却又被拽回来死死钉到roubang上jianyinrouxue。 等到康奈尔射出今晚第一股jingye,莱欧斯利已经被逼得浑身都是冷汗,活像在外面游了一圈再回来。对方松开按压淤青的手,迟来的、被痛感盖过的快感就山洪爆发般从整个女xue飞窜到头顶,通得莱欧斯利全身酥痒,手脚瘫软,唯一有力的是受刺激反应的rouxue,一下一下往外喷挤着潮液。 康奈尔把自己的家伙事抽出来,俯下身口上仍在吹水的rou逼,将yin水吃干净后起身,看着抽搐的yindao口一缩一夹把流出的jingye拦腰切断,璃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抽刀断水水更流。 康奈尔轻笑一声,点燃一根带有霉斑的烟,抽完他正好能硬,而吃了美药的婊子还浮在海上。他捞着莱欧斯利的腰跟手臂把人掀过去,从光裸的脖颈一路往下用眼神jianyin,健美的背、收窄的腰线、挺翘的臀部、向下延伸的大腿、腿心间的rou鼓,跪得这么底,能让人联想到什么? 背肌的确流畅漂亮,这让康奈尔想起自己出狱期曾经上过的马术课,一匹皮毛顺滑、肌rou紧实、骨骼丰盈的好马,是公马、母马,还是骟马? 康奈尔一只手握着莱欧斯利的腰,拇指按上凹陷的腰窝,以便固定他的逼,确保每次都顶破宫颈口。而另一只手抓上莱欧斯利挑染着灰线的黑发强迫他微微仰起头,康奈尔说:“手感不错的方向盘。” 金属管拼接的床架再度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听得人牙酸胃痛,仿佛到处都锈迹斑斑无人打理。莱欧斯利轻轻地咬着枕头,身子被顶得一拱一拱,马上头就撞到了墙壁上,康奈尔并没有死死抓着他,手不够用,真希望自己是章鱼,中途只能放开腰揉他的屁股,并在上面印下掌痕。 伴随着几声清彻的啪啪掌掴声,rou臀上浮现鲜红充血的印记,康奈尔又将厚重的臀部合在掌中揉弄,手感极佳。莱欧斯利臀尖处跟康奈尔时不时紧密相连的地方已经被坚硬的胯骨撞红,康奈尔又去摸被roubang撑开的xue口,翻开一瓣紧紧吸附着roubang的花唇,指腹摩挲着里面嫣红的嫩rou,被jiba插着的逼xue上方尿xue毫无征兆地失禁一般呲出清亮的yin水。 “啊啊……”莱欧斯利皱着眉头大声呻吟出来,大腿根颤抖着跪不稳,吹出的水浇在床单上,roubang还在不停进出被药得敏感的阴xue,让莱欧斯利产生一种踹人的冲动,但他抬不起来腿,连呻吟都有气无力。 耳边复杂的声音交错在一起编成一张遮天蔽地的网,康奈尔咬着莱欧斯利的脖子粗喘,粗糙的覆盖着一层厚厚舌苔的舌头将黏糊糊的口水携到肌肤上,他听到莱欧斯利喉咙里声带颤动着发出一声呜咽,下身故意干得更猛,对方的声音便急促又尖锐起来,像一根根紧密排列的梳子锯齿,康奈尔用手指拨弄着让他发出快要被折断的惨叫。 yindao被虐待得酸痛不已,莱欧斯利无意识地摇了两下头拒绝,回应他的只有不可抗拒的贯穿jian干,一般来说到了这种地步女xue应该发麻酸痹丧失感觉,是性药仍让他保持着享受情爱对待的权利。 结果就是周遭的一切迸发出一种更为可怖的纯白,意识诞生瞬间的白,无论莱欧斯利将头转向哪边,异常的喜悦与闪光都如影随形。他闭上眼,得不到安息,清楚地感觉到yindao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缩夹,淅淅沥沥的潮喷过后,不久又有水液从尿孔缓缓流出,沿着肥逼鼓起的弧度在大腿内侧蜿蜒发散出一条条晶亮的水痕,又顺着被干得太狠而绷出的优美肌rou线条划落到膝盖下。莱欧斯利跪在自己的尿液上。 要像草一样坚韧不拔地活着,莱欧斯利眼前出现一个流放期结束的前辈,在幻觉中臃肿得像条蛆,他现在能反驳他了,如果草一直长那火就一直烧,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看不到尽头,如果人生戛然而止怎么办,如果死不是解脱怎么办,如果真火同信念一并洞穿轮回怎么办,你说的话听起来像是祝福?还是当成诅咒来看顺眼,好歹有慰藉是永远也不会感到寒冷,又烫又能将莱欧斯利从外到内彻底烧穿的这玩意很像男人的yinjing。一根耻辱的人rou钉子,贯穿他的人生,把每一件事都连接,从养父把他压到墙角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人这样告诉他,云只在天上,看看你躺着的是什么,人群的rou同样也软绵绵的。莱欧斯利不敢想象没了这玩意他会怎么样,会哗啦啦散架,男人的jiba支撑着他的皮rou已然成为了他的骨架,要是没了男人的jiba,他可就连这最后一点所剩无几的欢愉都体会不到,现在他感觉到无数的精种顺着血液流,要是没了这些,他就算一具干尸了。 康奈尔忍了一次莱欧斯利的高潮,第二次没忍过去,rou逼太紧太软了,也不知道磕了药的莱欧斯利在想什么,可以的话康奈尔还想caocao他的脑子。 康奈尔往下揉弄对方充血兴奋的rou蒂,妄图延长莱欧斯利的高潮,一只手摊开在莱欧斯利腿心下,被cao到合不拢的逼xue露出里面深红的嫩rou,正在高潮中剧烈翕合着,雪白的jingye从小洞里面探出头,沿着不平整的xuerou往下滑,跟前方尿孔尿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重力拖拽着坠到康奈尔手心。 他发觉莱欧斯利被他cao失禁了,清亮明晰的尿液从小孔里汩汩流出,两条长腿按不住地打颤,康奈尔把手里的jingye抹在莱欧斯利腿根,掰着对方一条腿微微往外,再把jiba磨到xue缝,莱欧斯利颤抖的腿连带着rou臀一下下撞着他的腰。 好像在主动勾引康奈尔狠狠cao下去cao得他不敢再动一样,这样也太浪了,康奈尔恭敬不如从命,把人翻过来面对面cao逼,他感觉这好像煎鸡蛋,不会一会儿干完一炮又把人翻过去后入吧。 那事也要等会儿再说,这时康奈尔能明显地看到莱欧斯利的瞳孔放大,涣散无光,原本雾蒙蒙的灰蓝眼睛似乎更加模糊,康奈尔往里面吹气没能把雾给吹散,冷风碰到脆弱的瞳膜,莱欧斯利眨了眨那边眼睛,失明一样没有焦距的无神双眼,看起来很呆,康奈尔按耐不住内心的野马狂奔,又啃又舔地用嘴污染莱欧斯利的脸,舌尖轻轻撩过对方的眼睫,却没有伸到眼眶中,粗粝的舌身刮过每一处肌肤,嘴唇、鼻梁、眉骨……却没有探进嘴里。 估计是干得太深,莱欧斯利弹了一下仰起头,无意躲过康奈尔猥亵他的动作,又做出类似呕吐的反应,这次不一样,他肚子里可没东西供他吐。要是zigong连着胃袋,可能会看到莱欧斯利边被cao干灌精边从嘴里吐出jingye来,康奈尔对此感到惋惜,不管他怎么用力,也不能把zigong顶到胃袋里cao烂。 被揉捏着花xue上方先前没怎么照顾过的rou粒,莱欧斯利复而能继续遭受roubang的顶撞,rouxue在长时间的cao干下变得像沼泽一样又黏又重,糜烂红肿,康奈尔一陷进去就出不来,他舒爽地长叹,附带一些时有时无的辱骂,最后他不骂了,因为嘴里又吃上好东西了。 康奈尔低头,从莱欧斯利锁骨处舔到饱满胸rou上浅粉色的rutou,舌头一下下刮蹭着勃起的乳蒂,莱欧斯利发出一声愉悦的鼻音,手搭盖到康奈尔埋头苦舔的头上,身体就因为过载后仍在持续叠加的快感颤栗不已,rouxue一直在扭绞高潮,不知道是潮吹还是失禁出的水被康奈尔cao得水花四溅。 痛苦与愉悦驰骋在一起,酸涩化为转瞬即逝的爱意,如蝴蝶振翅般轻轻掠过全身。xue里满是jingye,不知道被内射了第几次。就算被迷药麻痹着大脑,莱欧斯利也还是清楚地想自己真的不想要了,不过对方明显不这样想,空了一会儿的逼就又被jiba插进去。 “唔嗯!” 莱欧斯利捂着脸,在全方位侵蚀了精神与rou体药物的加持下,他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腻烦与退缩来。疼疼疼不要cao了饶了我宽恕我吧。诸如此类的字样几乎占据了莱欧斯利的半个大脑。它们来源于一个泥浆色的人影,莱欧斯利曾向他讨教过无忧无虑的秘方,但当莱欧斯利不替他承受外界的痛苦后,它就开始哭喊——放过我,原谅我吧。对此莱欧斯利置之不闻。首先莱欧斯利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其次莱欧斯利看不到他在向谁求饶。 莱欧斯利精神涣散控制不住元素力,空气中的水滴逐渐凝结成一粒粒闪光的晶体,在淡黄的灯光里浮动着闪烁。 康奈尔每往yindao里顶一次,那些星光就会颤抖一下,有趣极了,同时又会有几颗被突然拉长成尖锐的冰刺,缓慢地转动,康奈尔挑了个最尖锐的摘下,在高热的人体温度下它没有被融化,他心里有了个主意,笑道:“呦,注意了,这可有点危险。” 随即康奈尔捏起莱欧斯利一边被舔得红润的rutou,捻着冰针直直地从侧面刺入rutou,得到一声惨叫。 “啊!” 莱欧斯利的胸膛因为痛而颤动,尖细的针挂在主人颤颤巍巍的rou珠上,康奈尔托着他的胸揉了揉好心帮他缓解疼痛,在看到伤口流出的点点鲜红血液后康奈尔立马扑了上去,像吮吸乳汁一样嘬食血液。 直到血小板把伤口凝固,康奈尔舔不出任何味道后才松口,他拨弄两下莱欧斯利另一边凸起的乳珠,故技重施摘下冰针,随即又想到一个更为艳情的玩法,把手探到xue口上,掐起翻出包皮比rutou更加柔软的阴蒂。 疼痛让莱欧斯利头脑恢复些清明,他意识到康奈尔要干什么,在康奈尔穿刺他阴蒂的瞬间化掉冰针,只剩指甲狠狠碾过阴蒂,还是带了了痛跟刺激,他哀叫一声,没力气喷水,被顶出的yin液像尿一样缓慢流下,说不定它就是尿。 —— 过于持久的情事结束后,莱欧斯利的雌xue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充血肿胀成熟红色,内里的yindao口像个泉眼一般,往外流出的jingye在胯下汇聚成一滩粘稠的小湖。康奈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才像一个拉客婊子的熟xue。 他们玩了一晚上,莱欧斯利虽然劳累却没有立即昏睡过去,他这时已经能折动手指了,过快的心率缓缓减速,瞳孔骤然紧缩,康奈尔在问他的磕后感,“是不是格外幸福甜腻。” 莱欧斯利用胸腔发出的声音回答他,“……嗯。” …… 过了会儿莱欧斯利彻底从水里浮到地面上来,他撑起身,低头抬手,略显迟疑地握了握空气。随后转头看向康奈尔。 康奈尔对此评价道:“又干,又冷,还硬邦邦的。” “你在说石头吗?” 康奈尔笑道:“或许是一把刀子,亲爱的,别用这么漂亮的东西剜我。” 莱欧斯利并没有移开双眼,“是吗。” “既然觉得幸福,那还要吗?”康奈尔试图缓解这种尴尬恐怖的气氛,“低价卖你,或者……用性爱抵消。” —— 他先前过得也太糟糕了,多亏了这瓶乐斯,他的尊严、羞耻、人之所以作为人的一切都又回来了。 莱欧斯利把冰凉的瓶身贴近脸颊,闭上眼感受它的温度,瓶身下安静的液体被逐渐凝结的蛛网般冰刺侵蚀。莱欧斯利把能感受到的液体都冻成冰,他刚从逼里抽出一条白精冰柱来,形状狰狞,不可名状的怪物,男人欲望的最终形态,像奇形怪状的蜡烛,就这样从他yindao里被人拔出来,感觉……感觉就像把这恶心的玩意生出来一样。 “抬头,别看我下面了。”莱欧斯利拿着这瓶乐斯,对康奈尔说:“玩个游戏,接不住的话就砸烂你。” “嗯?” 莱欧斯利不在意他的感受,即刻把瓶子轻轻抛起,开盖的瓶子并没有哗啦啦地洒出水,在空中旋了半圈,漂亮的冰蓝圆弧,莱欧斯利稳稳将它接下反握瓶把,说了句真遗憾,随即朝着康奈尔的太阳xue重重砸下。 刹那间,红白交错,血花四溅,康奈尔应声而倒,从碎掉颅骨里流出的黄白红三色脑组织结在床单上,他的生命停止在眼前的白光里,这枚船票永远地将他带去了幻境中的海洋,现在任何人都不得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