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纯爱足控)
人们将爱上别人称为坠入爱河,宇智波佐助从未坠入过爱河。他自出生就沐浴在如熊熊火海一般深切温柔的汪洋中,从此不断安静下沉,直到溺亡。对此,他从没有被给予过任何选择的权力。 与之对应的,长他五岁的他的兄长,宇智波鼬同样也无法选择给予爱的对象。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五个年头,在一个萤火星点的夏夜,他被赐予了一个襁褓,自此之后那个襁褓就是他的坟冢。 宇智波鼬带给佐助的是燃烧的水,硫磺味的汪洋,没过头顶的岩浆;和他的查克拉属性一模一样:火与水。佐助爱着火,佐助生于火,火是他的血脉,他的同盟,他的家人,他的亲族。但水不是。他不愿沉于水。 可人无法选择自己爱谁。 鼬还从来没有见过佐助如此沉迷到失态的样子,哪怕他们在床上翻滚缠绵,弟弟的阳具被他含在喉咙深处紧紧吸着,放肆地纵情叫床时也没有露出现在这样的一双湿漉漉雾蒙蒙的朱红眼睛。他们家族被诅咒的眼睛,只有极致的爱恨才能将之点燃,也只有死亡才能将之熄灭。 弟弟不抗拒被吻脚趾,甚至是喜欢的,这他在几天前就发现了。但是单单拿赤足碾踩在他脸上就变得如此情动,连家族特殊的眼睛都失控地变化出来,依旧令他意外。 「佐助……」 在他头顶,佐助低低哼着绵软黏腻的鼻音,低垂的脚趾在鼬嘴里搅动,另一只脚也不安分地摩挲蹭动着哥哥的脸颊,比起羞辱更像是爱抚。 “嗯……哥哥……” 鼬的双手原本半扶着弟弟的小腿,之前是托着捧着,在听到弟弟勾魂一样的呻吟后忍不住手心发热,在那凉滑光洁的皮肤上缓慢地来回抚摸。 短发少年在石椅中扭动了一下身子,后仰的脖颈托出曲线优美的喉结。像是不堪忍受难耐的情与欲的刺激,在鼬的注视下,少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鱼尾朱红的双眸泛着水意涟漪。 ——心灵写照之眼,映出的自然是一颗真心。 恨得咬牙切齿,爱得情真意切。 鼬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泛起热力,那是属于他的血继限界感应到至亲至爱的呼唤想要做出回应,却又被颈项圈中抑制查克拉上涌的束缚逼退回去。佐助之前在将他的项链改造成连接锁链牵绳的项圈时往里面加入了禁制,以确保他无法调取查克拉开启写轮眼。 退而求其次,鼬吸吮了一下填满了他口腔的脚趾,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无法用眼睛回应爱人,于是所有热力和能量都向其次敏感的部位涌去。之前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又一次涨得发痛,微微抽搐的guitou泌出的透明前液将兽毛地毯洇湿出一片圈痕。他半合上眼,将在自己脸上厮磨碾踩的柔嫩足底想象成弟弟伸脚为他的硬挺阳具捻划揉搓,将口中填满的触感想象成弟弟用脚尖挑弄下体的guitou,灵活的趾头往他敏感的马眼中浅浅抠挖,脚尖沾带的滑腻涎水与下体那孔洞泌出的爱液牵丝相连。这样意念jianyin着,他呼吸越发粗重,口中将弟弟脚趾吞含得更深,下体的茎身粗涨紫红。他忍不住挺胯,小幅度地将鼓胀的囊袋在兽皮毛地毯上前后磨蹭。快感如浪潮一般连绵不绝,这样下去,佐助连踩都不用踩一下,他就又要缴械了。 “哥哥被我踩在脚下居然会湿成这样,根本就是很舒服的样子呢。” 羞辱的话语被佐助讲得语调轻软,宛如调情一般。 之前鼬高潮都是被佐助摁在胯下或是干脆骑坐在脸上,因此佐助还没有真正看到过兄长濒临高潮时的模样。如今居高临下地正面对着跪在他脚下的青年,可以清楚地一览无余这个令忍界闻风丧胆,冷酷无情的男人呼吸急促,隐忍克制却又情动到近乎不能自已的神态。 宇智波鼬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被揉弄得凌乱,额前的刘海湿漉漉地贴着脸颊,那平日里线条锐利瘦削的腮颌此时鼓鼓地被撑满,甚至可以看出其中噙吮着的佐助的五根脚趾形状来。男人温顺地仰着头,迎合着从头顶降落的另一只白皙娇嫩足底的践踏,一面轻微地喘着气。随着胸口起伏,胸前两粒肿胀充血的鲜红蓓蕾上凝着的白精晃晃悠悠,从硬挺的乳粒尖端往下坠。 好一幅yin靡的画面。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眼睑上下一碰,将一对红珠中的水雾迷蒙拂去。 “哥哥喜欢我的脚吗?” ……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在鼬心中,佐助是为了弥补他的不完美,满足他的所有欲望,追随他的降生而生的。弟弟的一切,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无一处不是他所珍爱渴求的。在他们漫长分别的时间里,他像缺了一半神魂那样日日夜夜思念他。 白天里想他,夜晚……在那次小旅馆相会后更是变本加厉、辗转反侧地想他。 黑色紧身衣包裹中的纤细腰肢,柳条般易折的手腕,单手就能扼住圈牢的脆弱脖颈,和少年低垂下头时正好搁在张开的虎口上尖尖的下巴。 鼬对自己肖想弟弟的念头没有半分意外或不适。宇智波是不同于其他家族的特殊存在,越亲密的血缘吸引力才越强,这也有可能是令他们眼睛保持血统纯正的自然机制。而宇智波鼬本人,在开启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后更是领悟了独属于他一人的真理。 ——他领悟了天照、月读和须佐,所以他在传说中呼应的是神代的兄长伊邪那岐。那么相应的,佐助自然就是伊邪那岐的胞亲兼爱侣,伊邪那美。 他隐隐有所预感佐助将来的瞳术或许会和伊邪那美的子嗣有关,但无论是什么,他都感到安心。在弟弟的眼中,他们这对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终将会完美结合,形成永恒的瞳力,成为弟弟的力量。 这样对应之后,佐助口中叫的每一声哥哥都听起来无比暧昧。而平日里一向清丽庄洁、不染纤尘的少年在他们床帷间却极尽秽溺,不仅将尿作药引,兴致来了连菊xue泻物也往哥哥嘴里排。上了床全凭本能的叫床挑逗呻吟浑然天成,是个只用哥哥的舌头就能抽搐着尖叫高潮的小荡妇。 …自然是因为伊邪那岐化身的鼬既是哥哥,又是丈夫。他无论再怎么打着惩罚羞辱的名号越界,也都还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鼬心想。他当然不会像伊邪那岐那样无能,见到爱人黄泉中的溃败死相居然掉头仓皇逃跑。他更不会允许佐助去赴黄泉——剧本精密无差,死去的只会是他。而佐助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他当然都会永远爱他。 这样才算是合格的丈夫。 自然,这样的想法他从未在生前宣之于口过。想也知道,他那白纸一样纯洁天真的弟弟对如此荒唐的狂想根本无法接受半分,就算他今后出于任何原因对他坦诚剖白,弟弟也只会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张口结舌。这样想着,鼬又觉得佐助实在可爱。 「再聪明果决、敏锐强大,也还是个小笨蛋」 他含着笑意,将少年纤细的小腿腓胫托捧在手上,调整角度,稍吐出先前一直服侍着的脚趾,侧头调整角度用舌头舔舐微微拱起的脚心。 “只要是佐助,无论是哪里,哥哥都喜欢。” “哥哥好爱你。” 有那么一瞬间,尖翘短发少年的脸上掠过柔软孩童时期的失落与眷恋,那脆弱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被藏在深深石窟投下的大片阴影中。 “骗子。” 一道近不可闻的声音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