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舔菊)
“哥哥被我这样喂尿,似乎还很享受呢。” 蹲在他头顶的少年羞辱道。 “如果再对着嘴喂点别的,是不是就会直接射出来了?” 身下那处越发挺立,鼬仍是隐忍着没有出声。在他头顶,弟弟盯着他研究的模样十分生动:少年口中说着放荡撩拨的话语,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却自上而下直白地对准他的脸眨也不眨,不放过兄长任何表情动容的细节,见他落到这般狼狈地步却还算自持,有些不服气地扁了扁嘴。鼬纵容地任由他打量,自己看着弟弟白山茶般清丽的面上还留着高潮余韵的红潮,饱满的唇珠随着瘪嘴时的一抿唇轻快翘起,欲情春色中透出几分可爱,心中对他爱意更深。 好喜欢弟弟。 什么样子的都爱。这样高高在上,羞辱调教男人的……也很可爱。 佐助眼看着兄长被自己当作便器羞辱却毫不在意,眼中甚至露出几分笑意,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宇智波鼬你给我好自为之!” 他怒容满面,站起来转了个身,这一次背对着鼬的脸重重地坐了下来。 不用弟弟指挥,鼬顺从地张开嘴,将压在脸上的菊xue含在口中,伸舌温柔地在入口四周浅浅舔舐着。 鼬本以为佐助先前说要“喂他点别的”是指要在他口中排泄秽物,却没想到只是弟弟逞强的气话。那处娇嫩的xiaoxue被舔舐吸吮半晌仍是紧紧闭合着,没有半分想要松开释放的样子。如此也只好作罢,鼬心中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隐隐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已经被弟弟调教得开始期待泄物的惩罚了么?他暗自思忖。 在他头顶,佐助气息不匀地喘息道:“舌头,伸进去一点。” 鼬从善如流地将在菊xue四周褶皱游移亲昵的软舌停下,伸直舌尖慢慢地探入那处紧闭。 “……呃嗯!” 哪怕是这样刻意放轻放缓的进入也让少年一个激灵绷直了身子,原本跪坐着的整个人摇晃了一下,猛地挺直收紧的背部令收拢的腰线滑落至臀rou的弧度像一张线条优美的弓。 鼬怀着无比温柔耐心继续用舌头钻挤进那湿热狭窄的甬道。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他已然知晓弟弟身体敏感,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习惯就好,等到他找到那处,佐助并不难取悦。 佐助的前列腺生得很浅,从rouxue中微微探入几寸之后就能触得到,圆滚滚的,隔着温热滑软的内壁像一枚倒置的小栗子。鼬用舌头来回扫过后确定了位置,然后拿舌尖抵住,轻轻按压那处藏在肠rou中的腺球,立刻得到了弟弟带着泣音的连连呻吟。他加重力道拿舌头前半面整个地覆上去碾着,弟弟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一面断断续续地小声呜咽。 “你、你轻点……” 鼬依言放轻了进攻那里的力度,一面分心地暗自叹息。这么娇气,只能惯着哄着,事事依着。 他用舌底慢慢地隔着肠壁揉弄那处小球,随着他的侍弄,越来越多的温热肠液流淌、汇聚在他的舌根,被他尽数吞咽入肚。情动的佐助瘫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低声哼喘着,再一次翘起的yinjing在他颈间胡乱划弄,湿漉漉的抹了一圈。 真会折磨人。鼬不禁暗自摇头。 坦白地讲,像他们现在这样亲密无间地结合已经是超出预期。至于拿比舌头更粗大硬挺的东西进入弟弟,他是根本连想都不用想的。佐助的后面敏感到极致,又根本不肯受一丁点的疼,就连手指指尖探入菊xue的试探都能让他绷紧全身哭叫反抗,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作为优秀的忍者,鼬知道佐助在别人面前一向逞强倔犟。战场上出生入死,哪怕是开膛破肚、危及生命的重伤也只会闷哼一两声,绝不是受不了疼的类型。可是唯独面对他,哪怕是交锋中不可避免的常见伤,弟弟也会立刻反应激烈。鼬至今依旧记得那日在旅馆走廊里,他自认下手还算干净地折断弟弟的腕骨,佐助却发出几乎是幼兽濒死一般的惨叫,那样的撕心裂肺,穿透墙壁的嘶吼咆哮中透出凄厉的哭嚎,仿佛是要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晓自己到底给他带来了怎样的无边痛楚。让他至今想起来都头皮发麻。 弟弟爆发出的那一声痛呼是如此惨烈瘆人,让走廊另一端的人柱力少年都克服惊惧,焦急担忧地跳了起来,就连那位三忍之一看向他的视线中都充满了戒备和审视。 而他真的只是应力折断骨头,让佐助无法再结印而已。在忍者世界里这就只是医疗忍者动动手接回去长好的一下子,甚至算不上什么足以挂齿的伤。 但是在那一刻,他也立刻明白了他的弟弟那深埋心底,连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从经年累月的爱与信赖中生出的怨忿不甘。 ——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在打斗中伤到他,让他流血让他残损,只有宇智波鼬不行。 只有来自哥哥的伤害才是会让他痛苦不堪的伤害。无论多大,无论多小。 那一刻他背向所有人,咬紧了牙关才抑制住内心的酸涩。 好爱你,好不舍,好痛苦。 哪怕宣泄的方式如此隐晦如此曲折,最终也还是逃不过层层遮掩的本心,经历过血月夜的你怎么还在向身为凶手的我诉苦,向我撒娇?这样的你如何才能超越我,杀死我? 他早已习惯了用暗部精英经年累月训练出来的波澜不惊的面孔去对待一切。面对那时候已然精神崩溃的弟弟,也只能靠过去一遍遍地在身形还未长开的男孩耳边低语,让他多恨他些。 还不够,再多恨一点,恨到心里只有我为止。 好爱你,好不舍,好痛苦。 原谅我,佐助。 哥哥将来把命赔给你。 那个时候,佐助直到失去意识都一直被他扼住喉咙按在墙上,苍白又憔悴,像一朵整个花团抱在一起断头凋谢的白山茶。 佐助被鼬用舌头抵在前列腺舔弄得濒临高潮,正神游天际,忽然手指被紧紧扣住,脱力的五指被身下伸出的另一只手张开握紧,十指交缠极尽缠绵。 “……?”怎么了?他正想开口询问,忽然身下传来一阵毫无预兆的凶猛抽插,进出的舌每一下都顶撞在他的敏感点上重重地戳下去,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这样的刺激太过了。他发出一声来不及咽回去的短促尖叫,眼前一片金星直冒,浑身颤抖地射在了兄长的胸前。只见乳白滑腻的液体在冲离他的身体后,一滩滩地顺着身下人挺立的深红乳首缓缓流淌了下去。 太糟糕了…… 他羞得只想把头埋进毛茸厚实的客厅地毯里。而就在他呆呆的注视下,鼬一直坚挺的下身弹动抽搐了几下,也喷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