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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满满的酒杯第一个敬的自然是飞哥。 “我们都是从初中就开始跟着飞哥的,那时候学习也不好,性格也不好,给飞哥添了不少麻烦。” 飞哥笑着摆摆手。 男孩子眼底有点红了:“飞哥,从今以后可能来画室的时间就少了,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忘了你,提到‘恩师’两个字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你,明天我们就要回学校学文化课了,等高考结束,再回来请你吃饭!” 平时滴酒不沾的飞哥也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举起杯,跟他们的稍稍碰了一下,发出清脆一声响;“飞哥干了。” 说罢,仰头一杯酒一饮而尽,几个孩子也把酒喝干净。 “cao,真特么感人……” 程岁安还没怎么地,身边的男人率先吸了下鼻涕,然后扯了下她的衣服:“拿张纸给我。” 程岁安“哦”了一声,从旁边抽了张纸巾递给祁刚。 祁刚恶狠狠的擤了鼻涕,“再给我拿一张。” “……”程岁安又递一张给他。 他把眼睛处理完了,扭头问程岁安:“你们现在这些个小年轻儿的,都玩这种套路么?” 程岁安疑惑了一下,随即摆手道:“我不是学生。” “不是学生?”也许是热气熏的,男人的眼睛很深很亮。 “啊,也算是学生吧……但是我是成人班的,给飞哥做助教。” 祁刚似懂非懂的“昂”了一声,夹了个鱼丸到碗里,一边吃还一边感慨,“太特么感人了。” 过会儿几个男孩子带着两个女孩端着酒杯走到程岁安这边。 “程老师。”带头的高个子男孩想了想,“能不叫程老师么?” 女孩插嘴道:“我刚才都说了,叫岁岁姐。” “这个好,岁岁姐,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跟你感情都挺深了,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起扛过枪打过仗的革命友谊了。”男孩说:“这杯酒敬你,以后还会来看你和飞哥。” 就要喝酒,被女孩阻止了一下,她贼兮兮的看了眼飞哥的方向,然后小声说:“祝你和飞哥早日在一起,嘻嘻。” 程岁安:“……” 这杯酒她必须得喝,而且也喝干净了。 “岁岁姐女中豪杰!”说罢几个孩子也把酒喝掉。 “但是只能这一杯,我一会儿还要回家的。” 女孩胆子大了一些:“没事儿,喝多了正好让飞哥送你。” 敬完酒,飞哥叫了他们一声,要把那几位艺术界大佬引荐给他们认识,几个孩子走过去,程岁安重新坐下来。 祁刚笑眯眯的凑过来,“你和阿飞……嘿嘿嘿在一起啦?” “……”程岁安:“当然没有,是孩子们瞎说的。” 祁刚:“是吗??我觉得你俩挺配啊,没那意思么?” 程岁安心想这人怎么比女孩子还八卦,“没有的事。” 祁刚挺自来熟的,这些孩子都聚在飞哥那边,唯独他和程岁安没事干,就逮着程岁安聊天。 “现在这帮小孩儿真幸福,这么大点就能喝酒了,”祁刚看着这帮朝气蓬勃的孩子不禁有些感慨:“我小时候要是敢喝酒,我爸能把我腿打折。” 程岁安挺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相信啊?”祁刚看懂她的眼神,弯下腰,非要把裤腿卷起来,他穿着休闲裤,卷到一半怎么也卷不上去了,硬生生拉着,把膝盖上露出一角的伤痕给她看:“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就这伤,就是我爸打的,那叫一个狠,给我疼得鼻涕泡都甩出来了,也没好使,该打还是打。” 孩子们互相敬酒去了,飞哥有空过来这边,朝祁刚打了个响指,“能别吹牛么。” 祁刚梗着脖子:“什么。” 飞哥抬了抬下巴:“就你那伤,小时候不是被那谁打的么?怎么?管他叫爸爸了?” 祁刚:“你还记着呢?谁啊?” 飞哥仰头想了想:“谁来着……我当时印象还挺深的,因为我也有点害怕了。” 说罢他俩全都想起来了,异口同声道:“哦——文野!” 似乎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 程岁安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 她捏紧了手里的筷子,飞快低下头,可是祁刚还没有说完,又扯了一下她的衣服:“这个文二傻子我跟你说,是我们同学,打架最吓人了,每次都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那种,那次给我打坏了嘛,听说回去之后就被他爷拿皮鞭子给抽了,要不是他哥拦着,差点给人抽死。” 程岁安想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用一个什么表情回应,想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非常僵硬,非常木讷。 她对待其他人事物都挺得心应手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碰见和文野相关的事,又会给她拉回之前的愚蠢模样里。 飞哥也想起来了:“我印象深不是因为这个,那时候他爷爷打他的时候我还去了呢,真的给我吓着了,哪有那么打的啊,皮都抽开了,衣服上身上全都是血,文野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愣是不出声,要说倔还得是文老二倔,就那么一直挺到最后。” 祁刚嘿嘿直笑:“哪像我啊,一有点伤哭得大鼻涕泡都甩出来。” 飞哥也跟着笑起来。 他们在回忆过往,程岁安听完却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对了岁安,现在晚课结束了,平时晚上你可以过来画画了,我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要是我不在的话就给你布置点作业,你画完了发给我看看,然后我再给你讲。” 程岁安忙抬头:“哦好。” 那顿饭也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只是觉得那杯酒喝得有点急了可能,一直到最后都有点迷迷糊糊的。 “哎你住哪啊?我看看谁顺路能带你一程。”飞哥问道。 程岁安:“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快点,说地址。”可能因为职业的关系,飞哥有时候说话挺强硬的,他要照顾后面更多的同学,程岁安也不敢耽误他太多时间,于是报出小区名儿。 祁刚:“好像跟我顺路,是在千秋路那边吧?” 程岁安点点头。 祁刚道:“走吧跟我走。” 程岁安停了停:“不用再问问别人……” 祁刚:“坐不下,就只能坐一个,走吧。” 程岁安跟飞哥和孩子们告了别,跟着祁刚一起来到地下车库,远远看到一辆极sao包的红色跑车停在最中间的位置,祁刚帮她打开车门,“放心吧,我一口酒没喝。” 程岁安坐上车,祁刚启动车子:“安全带。” 程岁安系好安全带,说了一下自己家的具体地址:“需要导航么?” 祁刚努力想了想:“这地址怎么有点耳熟呢。” “耳熟?” 祁刚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