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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和让男子都佩服的胸襟。理应,是个有点血气的男人都会喜欢的。我却无法喜欢上她。她……是我的亲meimei,同父异母的亲生胞妹。一看到她,我便会想起自己是那下 贱的,yin 乱后宫的母后,不洁的确凿证物,堂堂天朝大国最高最大的一顶绿帽子! 抛开血缘的关系不讲,这般花容月貌,惊为天人的美好女子,我是配不上的。本来,我根本没有奢求麟珏能够回头看上我一眼,现在奇迹出现了,他居然选择了我。那么,这样人人都真心喜爱的美好女子便是我最大的劲敌。是我自惭形秽的最佳范例。若是有一天,麟珏发现,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女子,而不是我…….不,不,不,我不会让他发现这个事实的,不会。我要把这个太子妃所在深宫之中,让他和她永远没有接触的机会。我不会让麟珏从我的身边逃走,即使他后悔了,反悔了,我都不会再让他从我身边逃走。 锣鼓声震天,我倚在轮椅上远远的眺望着门口,看见小路子扶着一个个子娇小的身影慢慢走到身前。我顾不上众人惊诧的眼神,努力坐直了身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病态虚弱——虽然我知道那是徒劳的,可是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那个红色的摇曳的身影,顾不得周遭那些恶毒鄙夷的眼神。 也许他们不知道,但我却清清楚楚。这是一场属于我们的,我和麟珏的成亲礼。 一旁的大太监高声唱着:“一拜天地。” 那红色的身影遥遥的对着门口盈盈的俯下身子,我努力摆动身子,把虚软的双腿放到了地上,靠着轮椅扶手的支撑,我极缓慢极缓慢的从轮椅上滑了下来,小路子在一旁赶忙接过我的双手,帮我摆正身子。我仔细的在青砖地上咳了一个响头。心里道:我愿与麟珏长长久久。 猛地,我觉得手上一阵温热,抬眼竟对上麟珏那一双红色金边鸳鸯绣面的红鞋。他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身,那么有力,那么坚定。我身子一软几乎投进他的怀中。我的麟珏啊,我亲爱的麟珏……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当刘顺喊出“夫妻对拜”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残废又怎么样,怪物又怎么样?伏在地上我不能靠自己的力气起身又怎么样?我一点也不担心,麟珏会让我出丑。果然,他稳稳的用内力把我拖到了椅子上,在旁人开来,就好像我还有些用处,被搀扶着也能坐起身来。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扶我坐到轮椅上后,对着我坐着的姿势没有丝毫犹豫的,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我的脑袋里霎时混乱了。 我相信,麟珏,给了我此生最美好最幸福的回忆。 68 麟渊只不过小小的走了两步,他本想再试着多走几步的,我却心疼得不敢再让他多走。只不过短短两步我便看出来,这东西不仅极耗体力,而且对他的身子更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 果然,我帮他把套腿卸下来的时候,他的两条残腿有铁条的部分都被不同程度的磨破或者磨红的痕迹,脚踝更是可怕的勒出了血痕。我大惊之下,坚决的禁止麟渊在用这套退了。他的脚踝前几日刚刚磕到骨裂,还没全好怎么能再受如此的折磨? “那种东西不要也罢。”我看着他充血的脚踝,长长的一条血痕在白皙的脚踝上甚是醒目。 他顿了顿。轻声道:“我只穿这么一次,不碍事的。更何况劳军只不过是在城门楼上说些话罢了,并不一定要走路的。” 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知道他发现这个东西可以助他站起来,他是多么的欢喜和高兴。我不忍心挫了他的心情,转而微笑道:“其实,平日里你偶尔试试也便罢了,可如今你脚踝骨头的伤还没有养好,这样,我怕再伤上加伤了。” 他摇摇头,眼里有着不容错认的坚持。“即便是伤上加伤,我都一定要的。” 我脸色变了几变,终于隐忍着不发,道:“你若是坚持便如此吧。难受了一定要和我说的。” 他面目一下柔和下来。“嗯。我知道的。” 我叹息。麟渊执拗的性子不知道是谁造成的,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很那改变。上一世我并没有发现,大概是他对我太过百依百顺导致的。这一世,他却百般的忤逆我。我颇有些不能忍受。 叹口气对上他惴惴不安的眸子,我道:“我说过,我讨厌忤逆我的人。你现在正在尝试做这种人。” 他愣了下,惨笑道。“……我……我只是想……” 我摆摆手阻止了他说话,我们两个人好不容易重新开始,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在出现摩擦了。于是低声解释道:“我只是讨厌你的倔强。”闭目,我揉了揉太阳xue。“你想做就做吧,我只是……只是有点担心罢了。” 他不安的看着我,终于疲倦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柔软下来。“你若是希望,我永远不会违背你的意思。” 我摇头,他不用这么勉强的,对他对我都不好。更何况这是劳军,鼓舞士气的大事,我是有些小肚鸡肠了。于是我放软了口气道:“不用在意我的,我只是有些心疼你。” 他慢慢撑起上半身,伏在我的身上。“真的不生气?” “不会的。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凝重起来。 终于,他低声道:“我的腰好疼,珏你帮我看看。”柔软的水眸里荡着浅浅的哀求。我知道他服软示弱只是为了让我分散一些注意力,不要再在他劳军的事情上过多的纠缠。于是顺着他的意思,我把他的亵衣拉了开。 那套腿的护腰一直延伸到胸口的下半部分,我本以为伤得最重的便是他的脚踝,勒出一道长长地血痕,却不想上半身更加的严重,尤其是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红红肿肿的一片淤青和破皮。当即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样的东西怎么还能给麟渊带上,再让他坚持几个时辰的大典?这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几个时辰的大典都要靠麟渊那脆弱的随时可能病倒的身子和毅力坚持下来么? 到了麟渊劳军那日,我坐在帐中,定定的听着帐外锣鼓声声。我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小口品着。这种时候我这个身份不明不白的人,是不能露面的。况且,麟渊穿着那护具要站整整一天,我不能肯定若是我去了,会不会忍不住当着十万大军的面上把他抢下来,于是,我决定不听,不视,不理。一切等军祭结束以后,在和麟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