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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哦。 然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底庆幸,身为刀剑的他暂时没有开启嗅觉这个功能。要不然身处在这一片恶臭之中,想想都痛苦。 对于时间的概念真的是低到不能再低的刀剑付丧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在他身上积压着垃圾好像又多了一层的时候,对面的那群人才堪堪把群架打完。随后一个黑色长发被绑成低马尾,除了脸上留着一个拳印外没有其他任何外伤的、邋遢颓废穿着和服的男人把他从垃圾堆中拔了出来。 “这刀还行。”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还算得上好听。 “武器找到了?”一个强壮高大的爆炸头男人在一旁抱着胸,语气非常的不耐烦。“男人就用拳头不就好了,这种刀一看就不经用。” “这话你敢和飞坦说?”长发的男人语气慵懒,微微驼着背,他把鹤丸拔/出/来仔细看了看,然后一刀挥向爆炸头的男人。爆炸头的男人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意外,只是反应极快地用手抵挡了一下,显然这种事两个人之间没少做。 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两个人的表情都发生了一点变化。看着自己手上流出的鲜红血液,爆炸头突然大笑了起来,“这刀不错啊!已经很少有武器能这么简单就伤到我了!” “有点不对劲,”长头发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他把染上了血液的鹤丸重新插回了刀鞘,“回去找库洛洛看看。” “只是把刀而已,上面又没念,能有什么问题。里面难不成还藏了什么人啊?”完全不知道自己随口一说的话语就已经接触到了部分事实、直觉超强的强化系,爆炸头——也就是窝金,甩了甩手,被鹤丸砍出来的伤口,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愈合了。 “我刚又没用力。能直接破开你的防御,这种武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捡到。”长头发的男人——也就是信长撇了撇嘴。“最近我们不是得罪了那个区长吗。” “那个能分解血液的?”窝金想了想,是回忆起了这么一个人,“要不是库洛洛说什么要把猎物逼到绝境,还有什么织网又是什么计划的,那家伙压根活不了这么久!” “反正只要听命令就行了,该行动的时候,第一个往前冲的还不是你。”信长吐槽到,如果忽视他踏过的一群尸体,还有背景的环境,他们两个人聊天的氛围也还算不错。 鹤丸也是这样才反应过来,刚刚因为角度关系而误会的“群架”,实际上就是这两个人类单方面的屠/杀。他意识到,他好像……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啊。 #鹤丸:可是我只是一把一动都不能动的小可怜,有谁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保持微笑:-D# 这里的天色昏暗,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反正是离开了垃圾堆来到了一个废墟。废墟的一侧有着一个还算完整的类似于集装箱的建筑,把他握在手里的长发男人还没进去,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不过只出现了一瞬便戛然而止。 “又来了。”信长嘟囔了一句,旁边的大块头窝金就哈哈笑了起来,用着他特有的大嗓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又抓到了什么人了!飞坦!” 随着这句话,他们就进入了这个集装箱——嗯,没有门。 “你们回来了。”坐在房间里正中央的沙发上,一个黑发黑眼的纤细少年抬起了头,置放在腿上的书也被他顺手合上。他的面容干净俊秀,看上去大概也就是初中生的年龄,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属于黑暗的气质。 “啊。”信长应了声,他把手里看上去有些灰扑扑的白色太刀往沙发上的人丢了过去,好像使用了什么加速器大力丸一样,速度极快,快到让鹤丸担心自己会瞬间碎刀。可是,那个至少外貌看起来乖巧的少年,却非常轻松地就接住了他。 “怎么了?”库洛洛只是顺嘴问了一句,毕竟他们之间这点的默契还是有的,把东西丢给他,无非就是出了什么问题。 “信长之前不是把刀给弄坏了吗?”没等信长回复,窝金第一个就开口道,显然对沙发上坐着的小少年非常信服,“他拉着我去找武器,结果刚好遇上一批人,然后干掉了他们之后就看见了这把刀。” “这刀能伤到窝金。”比起窝金,信长解释的就更简单利落一些。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目前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当然明白到信长的意思,不是什么念能力,一把普普通通的刀,竟然可以破开窝金的防御?他们这群人早就习惯了用念保护自己,就算没有念,窝金那一身肌rou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被伤到的。 “原来如此。”库洛洛点了点头,他先把腿上的书放到一旁,才将鹤丸这把刀拔了出来。看着闪烁着银白光芒的刀剑,表情深沉。 其他人看着库洛洛,库洛洛盯着鹤丸,在刀里面的鹤丸虚得不能再虚。然后大概过了几分钟,库洛洛还是没有动作。 富兰克林:……还要看多久? 派克诺妲:不知道。 窝金:……我能不能先走啊? 信长:你敢?你又不是不知道库洛洛的心有多黑。你看连飞坦都没敢发出声音,动作都停下了。 飞坦:…… 鹤丸:早死晚死不都是死吗!别再用这种目光盯着我啦! 然后就在各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中,库洛洛终于有了动作。 其他人/鹤丸:来了来了!是有结果了吗! 就见库洛洛将鹤丸放在了一边,手里出现了一本印着红血印的红本本,随手翻了几页。鹤丸不知道这是什么还在茫然当中,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啊! 其他人:卧槽现在才拿出来刚刚你到底在看什么! 大概翻了几页,库洛洛的手停留在了某一页上,然后鹤丸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丢到了他身上,是一种玄而又玄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总体上还是很舒服的! “没事了,随意用吧。”库洛洛看着手里没出现什么反应的刀剑,把鹤丸重新丢给信长,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重新打开了被他放置在一边的书,那本红本本也突然的消失不见。 “这就没事了?”信长嘟囔了一句,但是还是相信库洛洛的判断,也就没说什么。 “上面没有诅咒,没有念,也没有什么追踪的东西,就是一把比较锋利的普通刀而已。”库洛洛没有抬头,而是看着手机的书安静地说到。“观赏用处也许比实用要好,可能是收藏家不要了才扔掉的吧。” 窝金勾住信长的肩膀,大笑了两下:“我就说你想太多了吧!能有什么问题!” 库洛洛又加了一句:“不排除其他问题,但是妨碍不了你。” 信长:怎么被你们这么一说……就这么虚呢? 富兰克林在一旁表示:“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