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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电影碟!”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凡事不要过度期待。不然万一希望落空,心理落差就特别大。”明恕说:“我再给你讲个故事。” 方远航摇头,“你别讲了!” “我有个朋友,工作和我们的性质差不多,也是一忙起来就回不了家的那种。”明恕慢悠悠地说:“有一次,他跟上司申请到了五天假,打算去另一座城市探望他想念已久的朋友,结果出发那天,人已经到了机场……” 方远航这回感兴趣了,“被上司叫回来了?希望落空了?心情‘哐当’一下栽下去了?” 明恕叹气,“所以为师想说,任何期待,都要适可而止。” 方远航脑子转得飞快,明恕话才刚说完,他就得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结论—— 你这明明是告诉我,你自己就是那个朋友,你没见成的人是萧局! 明恕说完就溜了,晚上家里有他喜欢的板栗烧鸡等着他。 次日,风和日丽,最关键的是没有案子,重案组一行人开了五辆车,然而还没开到祈月山所在的首泉镇,就被堵在路上了。 “这么多人?”方远航蹭明恕的车,“不会全是去祈月山的吧?这得多挤?” 明恕说:“你以为呢?今天本来就是周末,叶子又提前黄了,现在不去,再等一周人更多。” 车龙堵到中午,方远航才看到他心心念念的祈月山。 前两天那一波冷空气还不够猛烈,山脚下的银杏树全都绿着,奔着黄叶而来的游客只能推着挤着往上走。 明恕一向对自然景观燃不起多少热爱,况且从十六七岁时起,他就跟着萧遇安旅行,什么壮观的景色没见过,来这一趟只是为了陪队员们玩,让他去跟披着纱巾的大娘和围着大娘转的大爷们去挤,他才没那闲心。 山脚下有很多临时歇脚处,全是周围的农民圈地搭的,一个棚子或者一把大伞往地上一支,再摆上塑料桌子椅子,就能收钱了,一人最低消费20元。 明恕嫌人多,想等下午人少了再上去,就找了个地儿休息。 方远航、邢牧、肖满这三个兴致最高,肖满还抱着个特专业的相机。 “那是他出现场的装备吧?”明恕说。 易飞的脚被几个大娘踩了,也想等会儿再上去,留在山脚下和明恕待一块儿,“还真是。他带着这玩意儿,心里就不忐忑吗?” 明恕笑:“我们帮他忐忑了。” 从山脚往上,游客呈减少的趋势,无奈基数实在是太大,即便减少了,仍旧到处都是人。较明显的分界线出现在半山腰的海镜寺,往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往上,虽然银杏叶黄得更加明艳,但到底太高了,又没有路,一部分游客选择在半山腰拍完就下山。 不过也有很多年轻人继续往上面爬。 方远航三人和大部队走散了,拍了两个多小时,都觉得有点失望。 “这和微博上的照片也差太远了。”方远航一边翻自己的照片一边说:“哪哪都是人,根本拍不出那种深山古刹的清静感。不行,我回去得让周愿给我P一下,不然都找不出图发朋友圈。” “你一个警察,虚荣心怎么这么强?”肖满说。 方远航说:“警察怎么了?警察就不能来网红地打卡啊?” 肖满不屑道:“警察虚荣心太强,将来容易犯错。” “你少来!”方远航一个白眼甩过去,“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你工作时用的相机,公物!你把公物带出来,敢情不是为了拍到好看的照片发朋友圈?” 邢牧是三人中最年长的,赶紧劝架:“多大点儿事,你俩就别吵了。” 肖满哼了声,“我是来赏秋,我拍照回去临摹。” 方远航也哼,“我信你个鬼!” 邢牧问:“我们还上去吗?”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正在往上面的山林走去,方远航看了眼,“去啊,怎么不去,这才哪儿啊。” 话音刚落,上方的山林里就传来一声惊叫。 海镜寺附近非常吵闹,几乎将这一声淹没,方远航警惕地抬头,“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邢牧摇头,“这儿全是声音,我刚听见一个小伙子骂他领导了,我觉得他骂得特别新颖,可以学习一下——你说什么声音?” 方远航屏气凝神,“有人在叫。” “cao!”肖满笑,“我还以为什么,在山里大叫的事你没干过?” “不是那种叫。”方远航又往山上看了看,正色道:“是被吓着了的那种叫声。” 都是重案刑警,对惊叫有很敏锐的分辨力,肖满平时虽然经常怼方远航,但对方远航的能力、“嗅觉”还是很信任,闻言立马收起开玩笑的心态,也朝山上看去。 果然,的确有人在叫喊,并且不止一个人。 “走!”方远航说:“上去看看!” 从海镜寺出发向上,本来只有一条路,这条路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是过去的僧人们修的,只有五十来米,莫名其妙就断了,再往上,就不再有路,全是被游客踩出来的小道。 这时,十来个年轻男女惊慌失措地从林子里跑下来,有个穿着白色连衣裙,一看就是上山来拍照的女孩因为跑得太急,摔在了泥地上,一个男孩赶紧将她抓起来,扶着她一瘸一拐追赶同伴们。 “等等我们啊!晴晴都摔了,你们他妈的还是不是朋友啊!” 方远航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山上绝对有情况。 “出什么事了?”肖满拦下一个高个子男生问。 “上面,上面……”男生十七八岁的样子,很壮实,此时却面如土色,惊慌失措,“有死人!” 肖满猛地看向方远航,而此时,又一群人跑下来,有人边跑边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怎么死成那个样子!” 方远航当机立断,“邢老师,你在这里维持秩序,让那些从山上下来的人暂时别走,他们都是重要的目击者。我和肖哥上去!” “不行啊!”邢牧急道:“我是法医,怎么也得我上去!” 方远航这才想起,最该立即上去的不是他和肖满,是邢牧和肖满。 “糟了!”方远航想给明恕打电话,但一看手机,信号连一格都没有。 不断有游客急匆匆地下来,肖满和邢牧已经逆着人流,沿途一边打听一边往尸体所在处赶去。 方远航拿出随身携带的证件,将下山的游客全部拦了下来。 这些游客都是年轻人,不是学生,就是二十来岁的白领,相对讲理,被拦下来也没有大吵大闹,但好几个女生被吓得低声哭泣。 方远航一边向他们了解情况,一边给明恕、易飞打电话,拨了无数次,终于在走到某一处时有了微弱的信号。 “你说什么?”明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