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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苞之人已经找好了,三皇子。 三皇子来瞧了几回,满意极了。 “舒娘知道了。”舒儿点点头,拉着金姨踟蹰的开口,“金姨,不知怎得舒儿有些怕。” “怕,那是正常的。”金姨拍了拍舒儿的头,舒儿顺势就抱住了金姨宽大的腰身。 “金姨,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舒儿开口,感觉到金姨明显的警惕,状若未觉道,“我娘和金姨一样高,也有一双细细的眼睛,我爹死的早,我娘一个人把我拉扯大,这些年来过的不容易。等我赚了银子,嫁了个好人家,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娘。” 话语逐渐低落,带着些许哭腔,“金姨,我好想我娘,可我要好长一段时间就看不到她了。” 舒儿打听过了,金姨也有过孩子,只是后来谁也不知道那孩子去了哪儿,若是还在的话,估摸着跟她差不了几岁。 金姨皱了皱眉头,听到舒儿的抽噎声,心头不由得一软,摸着舒儿的头,开口道。 “一晚,就一晚,下不为例啊。” 舒儿顿时破涕为笑,抬头看着金姨,重重点头,“嗯!” 这只要开了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舒儿的行动进行之时,云升的年关也将至,云生于每年的一月十五过大年。 而在此时,云升的以北靠近北衾的地方,已有地方开始下起了雪,每年云升都将面临此事,边地穷困,必然要赈灾度过雪寒,赈灾的银子不少,赈灾的地方也不小,在往年的时候,每年都会因为寒冬而死不少灾民。 云升本就人少。更不能眼见着百姓亡于寒冬。 可往些年的时候,派出去赈灾的银子,到了灾民手中的寥寥无几,在云帝得到的消息就是,国库消耗了,但是灾民还是死了。 这些银子经过三皇子的手,经过大臣的手,经过监守的手,十去无一。 后来靳承远按照靳九归的计策,顺着每年闹灾荒的地方,开店,就是倒贴银子都要开下去的那种。 雪灾,旱灾,洪灾,每年会出现灾祸的地方都会有靳家的酒楼饭店,不是在汴京城华丽宏大的那种,而是那种如同野草一般普通,成本低,足够穷困人家来此避难,能够不起眼的,又能最快最完整的收集灾情信息的地方。 当信息收集到一定的程度后,汇聚了数万灾民的血手印签字画押,作证监守贪污之事,实际赈灾的物资不足朝廷宣布的十分之一,大米被谷壳掉包,银两也成了沉甸甸的石头,之事外头涂了一层银面。 最后由靳九归带着证据冒死进京见云帝一面,一举夺得了云帝的信任,并且成为了云帝在灾地放置的眼睛。 靳九归虽是商贾,但他在云帝眼中是特殊的。 位处高,虽见山远,却看不见山底的乌合之众,靳九归也因此,成了各大贪官污吏防备之人,使得这几年来,云升赈灾情况好转,死去的灾民逐渐变少,天灾不可避免,但是**却可以防备。 眼见寒雪将至,各路人马都是小心翼翼。 尤其是三皇子府,三皇子云哲好不烦躁,要过年了,看着账本,一张脸铁黑,伸手一摔。 “这群大臣怎么凑齐了都在这年关,不是办喜就是办丧,本皇子还想纳皇妃呢!” “父皇也是,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宫中留那么多妃嫔,用的上吗?” 这个娘娘要过生,那个娘娘受宠要打点,来来去去的人情都要银子。 云哲头痛的很,眼睛一闭躺在床上,都怪那劳什子靳九归,害的他和手下大臣连块儿大些的油水都捞不到。 如今异世之魂来了,势必要得到她才行。 不过这人好巧不巧,怎么就偏偏是靳九归的夫人,虽然如今惊世骇俗的休夫,但也让他迟迟不敢轻举妄动。 坐起身,眯着眼睛开口道,“年底了,皇姐那里应该清清账了。” 看了看时辰,起身去了闲玉阁。 舒儿会弹琵琶,娘年轻的时候曾是茶楼卖场的琵琶女,后来嫁了人,也将这技能交给了舒儿,虽然称不上大师,但是**是绰绰有余。 开苞之前,金姨让她坐在台子边缘,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还有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腕,在暧昧的灯光下,吸引着人的眼球。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闲玉阁准备新推的花魁,舒娘。 琵琶弹的尚可,这一双眼睛就是灵活的会说话一样。 一曲弹罢,抱着琵琶上楼时被人一挡。 云哲看的舒心,咧嘴一笑,“舒娘可是想我了?” 舒儿婉转一笑,面纱下一张小脸也是讨喜亲近,“舒娘方才望了下面半晌,还以为公子今儿个不来了呢。” “小嘴儿这么会说话……”云哲眯起了眼睛,挑起舒儿的下巴,“我真想现在就尝尝。” “三…三公子,这可还不到舒娘开苞的日子呢。”金姨连忙赶过来,拉开了云哲的手,“三公子且再等等。” 说着给舒儿使了个眼神儿,舒儿连忙抱着琵琶上楼,转交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金姨的神色很简单。 “金姨,我可是第一回见你这么护着姑娘,说,有什么目的……”云哲不屑的拍开了金姨,擦了擦自己的手,睨了金姨一眼。 金姨笑的有些难堪,“我哪儿有什么目的,不过倒是三公子今日可需要什么。” 云哲靠近她,用一种仅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快年底了,该清账了。” 说完就快步上了四楼。 不一会儿,珂儿就下来吩咐了金姨,金姨点点头。 左顾右盼的进了房间。 舒儿却而又反,悄悄的在窗户面戳破了个洞,只见金姨背对着门边,蹲在房间内的一个红柱子底下,摆弄着什么。 见她起身,舒儿连忙离开。 早金姨走后。舒儿推门进去,那柱子下有个不起眼的小孔,像是锁眼。 怪不得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不妥。 这柱子本就在脚低处,也没有人会检查这柱子,可是钥匙呢? 这样精密的地方,肯定不会是普通的钥匙。 十五日就是她开苞的日子了,她一定要在这之前找到线索,传给麻姑。 舒儿以即将开苞非常紧张,这几日都缠着金姨睡觉。 思子心切的金姨也半是无奈半是溺宠的应下。 舒儿已经十六了,照理说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过也好,小孩子,才好调教。 也不知道,她的儿子,怎么样了。 在十五的两日前,舒儿终于找到了线索。 但凡有关重要消息的,金姨都一向很严密,即便是舒儿与她一同睡。她都不曾透露过马脚。 直到那天晚上舒儿感觉尿涨,模模糊糊的起身对金姨说要去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