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谁被谁套牢(h)
“凯隐。” “嗯?老师。” “一定要在这个时间吗?” “怎么了,我十八岁了啊。” 劫被凯隐抵在深巷的墙体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耳边是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随时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在这里不顾忌场合地深吻。如果不是凯隐正在解他的皮带,劫还以为他上了大学之后能稍微有点分寸,现在看起来根深蒂固的野狗个性暂时是改不了。 劫半阖着眼皮看他期待的眼睛:“我是说……你能不能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嗯?但是我成年了。” “……”油盐不进的小毛孩。 劫不太自然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发觉随着凯隐年龄的增长,他也渐渐失去了对一个成年人的掌控,深知小时候那一套已经不管用了,所以十分无奈地讲道理。 “可是我很想你,一秒钟也等不及了!” 开始了,凯隐再次发动了他的狗狗眼攻击,刻意地压低了嗓子装委屈,劫当然知道他这些百试不爽的小把戏。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比如说他上一次就是用这个眼神和语气求着劫来参观他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劫当了许多年教师,那股冷淡气质劲儿深入骨髓,像是与生俱来的严肃,让人只瞄他一眼仿佛就感受到了手指尖的厚茧,导致来接他的凯隐都有点不敢牵他的手,生怕被人传出和隔壁大学教授谈恋爱的重大新闻。 冬月积了半条腿厚的雪,劫却只穿了一件皮质大衣站在风口,倒是难得一见鼻头冻得通红,给那张禁欲冷淡的脸染上一点绯色,沾了点人气。凯隐远远看见他心里就忽的一紧,心想应该把劫揣进兜里,谁也不给看。 他兴致勃勃地给劫介绍他在大学生活的一切,也同样向劫传达了一个信息:没有他在也可以过得很好。凯隐瞒着劫申请了外宿,用奖学金在校外租了一个单人公寓,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为了把劫拽进他的私人空间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劫还没来得及看清公寓临时打理的痕迹,就被火急火燎地推倒在软噗噗的床上,毫无章法地撕咬他的嘴唇,还没吻够一分钟,就从舌头上离开,转战他的裸露出来的脖颈。似乎还不够,但是又怕劫生气,在暴风骤雨似的接吻下衬得他手上的动作温柔无比,小心解开了劫的衬衫扣子,在劫的胸口上印了个殷红的牙印。 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小狗玩意。 “着什么急……” 劫说话速度赶不上凯隐脱衣服的速度,眼前一晃凯隐就只剩下单薄的上衣和内裤,裤裆已然鼓起个挺翘的弧度,屋内的暖气把他整个人烘得发粉。 “我洗好才去见你的……你直接进来……” 他嘴上说着,解开了劫的裤头,看到劫完全没勃起的状态让他一瞬就垮了脸色,好像自己根本提不起他一点性欲似的。成年男人的自尊遭到严重挫伤,他浑身发烫的热情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额角突突直跳。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劫不明白他突然之间怎么了。 “还是说你早泄?” 劫顿了顿,他大冬天的扔下工作就为了来见他一面,就连工作本身也是一年前从原来的小镇换来了他隔壁大学,他本可以当一辈子中学教师,他为了谁呢?结果来了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倒从上到下啃了个遍,现在好了,不仅给他摆脸色,还要倒打一耙说他阳痿,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天气!劫气笑了,他一个三十五岁的人难道还能被他个大学生给激将法了吗? 尽管年龄差距的横沟在十年前就凸显,劫还是现在才真正地感觉到有多代沟多深,不管凯隐是否成年了,在他眼里都只是个孩子,做不到像凯隐一样对他随时随地勃起发情。他想,但年轻人的想法也的确好懂,满脑子都是性爱。 “不做?那我走了?”劫提上裤子,立刻就被凯隐暴起青筋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走,”凯隐裸着身子抱紧了他,“我要你说喜欢我。” 他纠结这一句很久了,劫从来不对他说,他就会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总是感觉劫下一秒就会从他手里头也不回溜走。 “不喜欢你还能过来见你吗?早就把你忘了。”劫叹了口气,揉了揉趴在他胸前的脑袋。 “你……你快说啊。” “我喜欢你。” 他话音一落,腰上的手臂越勒越紧,劫很快就听到了凯隐压抑不住的闷笑,厚颜无耻了这么久,到了现在反而又不好意思抬头,嘴角肌rou裂得抽疼,他极力压抑上扬的嘴角,眼睛也在发亮,“我也是。”他说十年也不会腻烦。 凯隐仰头把嘴唇凑上去,舌尖轻车熟路探入劫的口腔,巡视领地一般缠着对方的舌头随意肆虐,品尝彼此的气息。尽管是他主动吻的,但主动权渐渐不在他身上了,劫卷着他的舌吮吸,凯隐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连带着腰椎也软了。他不自觉地顶腰在劫裤裆上磨蹭,溢出的前液在他的内裤上晕开了一圈水渍。 劫伸手捧起他的臀部往腰上提了提,好把手指伸进他的内裤里给他扩张,不料抹了一手的yin液,非常轻松地就挤进了三指,凯隐上下两个口都被侵犯得发麻发酸,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呜呜咽咽地发出几声粘腻的呻吟。 成熟男人指节布了厚厚的茧磨蹭他瘙痒难耐的内壁,誓要把他xue里的水全都给抠挖出来似的,一直在往深处钻,在前列腺的位置上毫不留情地按压,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来回进入,榨出嫩xue更多的yin汁,瘙刮着那贪婪的肠rou,就连内裤也被凯隐前后流出的水打湿了一大片。凯隐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嘴里也被吻得脑袋发懵,迷迷糊糊地想着,劫不愧比他大了十七岁,吻技不可比拟。 凯隐把上衣撩起来,展示宝贝似的双手托着自己结实有rou的胸肌,脸烧得厉害,支支吾吾地说:“给你看……” 他上个月偷偷去打了一对乳钉,粉红色的乳晕上小巧玲珑的银针穿过他硬挺的rutou,再用银质的小球固定,两个乳钉连着一小条细细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铃响声。乳尖夹在小球中间异常小巧可爱,因为他羞赧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却不知羞得往劫手掌心上又拱又蹭,他的胸肌仿佛也成了另一个性器官,为他无止境的性欲服务。 劫只感觉一团火冲着自己的下身:“你这是……为了勾引我?” 他手掌覆在他的胸揉捏,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凯隐通红的乳尖,挑逗着他rutou上的细链,凯隐的喘息随着他的动作立刻重了好几分,腰也伸不直了,整个人瘫软在劫身上,还不忘按住劫要离去的手,贪婪地渴求。 “唔嗯勾、引……成功了吗?老师,好舒服,你再摸摸……很舒服……” 劫哼笑一声算是默认,凯隐打了乳钉的rutou比平时要更加敏感万分,劫只是轻轻用指腹碰了碰,他就像被电流窜了全身,难以言喻的快感密密麻麻地从头顶爬到脚趾头,腰腹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劫的抚摸实在太让他上瘾,前端也涨得发疼。 “你……快点cao我……”他成功把劫蹭得硬挺,跨坐在劫身上,扶着那根铁棍似的yinjing就往软嫩的xiaoxue口怼,正在这个时候,凯隐随意丢在床尾的手机铃声大作,劫深吸了一口气,托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往下坐,他急得要命,眼圈也红了,全然不顾那吵嚷嚷的手机,“干什么……干什么,你还是男人吗!我都湿成这样了……” “去接电话。” “不接,不接!快点……”他后xue饥渴地一张一合收缩,劫的yinjing抵在翕动的xue口就是不进去,那欲求不满的xue无师自通地含住他的guitou就往里面吞吐,发出啧啧的yin靡水声,劫被他这媚rou勾引得无可奈何,腰窝都被吮得发麻。他松开了他的臀部,凯隐没有借力,一坐便贯到了最底处,guntang坚硬的guitou狠狠地冲撞过他的前列腺,被填满的一瞬间,他没有抚慰过的yinjing立即喷出强而有力的jingye,沾上了劫的下唇。 劫被他夹得腰眼发酸,差点就真的要早xiele,心底冒出没由来的怒气,掐了一把凯隐打了乳钉的rutou作发泄,凯隐高昂地哭叫了一声,呜咽着发抖,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凯隐全身无力,眼前一片空白,只能勉勉强强撑着劫的小腹直起腰,他心里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定要想办法和劫结婚,要让劫的身体由内而外地全部只属于他自己。 他屁股里被插得没有一丝缝隙了,喘着粗气缓缓扭动腰去迎合身下的男人。劫眯了眯眼睛,努力不回忆过去,但那个小时候可怜巴巴的凯隐片段完全不合时宜地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他居然真的和当初那个流浪狗zuoai了……不要脸的野狗用尽一切办法来讨好他,湿润又软烂的xue腔不住地攀附着他的yinjing,并且是他没有拒绝,半推半就,甚至在他年轻的身体里越来越硬。凯隐本来不止是他的学生,更是半个养子,现在却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情人。 这种背德又扭曲的快感无法言说,劫却不由得扣住了凯隐的后颈,强硬地吻上凯隐的嘴唇,他想,至少他们现在是普通情侣,而不是老师和学生。 很快,rou体交融、单人床摇摇欲坠的吱呀声就盖过了手机铃声,凯隐气喘吁吁地趴在劫身上接受着一下又一下地冲撞,劫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腰下,把凯隐双腿强硬地分开,掐住他的腰就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一寸寸地凿开他缠紧的xuerou。 凯隐捂着自己被cao得酸软的小腹,掌心感受着肚皮下被顶撞得一股一股的起伏,他射得什么也不剩了,整个下体都酥麻,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被cao弄得红肿的前列腺带来灭顶的快感夺取了他所剩不多的意识,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床单上全是他喷出的yin液。 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凯隐双腿发软,虚虚地挂在劫的腰上,眼睛被生理泪水糊了一片,朦胧地睁开,似乎看见了自己被射满了鼓胀起来的肚子,好像自己完全成为了劫的泄欲工具,一个专属于劫的精壶似的。 “好……好涨、唔啊……别射了,装不下了……老师……” 劫非但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听到他甜腻又委屈的呻吟,刚刚射过jingye的yinjing几乎是立刻又完全勃起了起来,尽管被cao了很久的xue也被撑得满满的,凯隐没了多少意识,无助地哼叫,后xue却不似他混沌的脑袋,食髓知味,本能地绞吮着体内粗壮的rou根,谄媚地吞吃男人成熟的yinjing。 如果不是从小看他长大,劫都要以为他天生就如此yin荡。 劫张嘴将凯隐早就被欺负得红肿的rutou含在嘴里,舌头舔弄着乳钉,在rutou上来回打圈又用薄唇摩挲,凯隐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射尽的yinjing又颤颤巍巍地硬起来,甬道深处的媚rou随着快感吐出更粘腻的汁液,两个人交媾之处泥泞不堪。 这场性爱持续了太久,凯隐恍惚地看着窗外的黄昏,感觉到腿缝还有液体在顺着流淌,迷迷糊糊往劫身上凑:“帮我洗澡——” “嗯。”劫擦了擦他身上的体液,发现擦不完,所幸一把将人抱起扔进了淋浴间,手机又在这一刻响起来了。 劫没多说什么,把手机递到他耳边。 凯隐一看是奈久里,但心情特别好,语气有些欢快:“你有要紧事?干嘛吵了我一天。” “凯隐,你自己接的活动又撒手不管是什么意思!乱成一锅粥了,快过来!” 凯隐这才想起来,学校组织各个社团给学生享受圣诞节,恰好赶上了前一夜的大雪,现在气氛更浓厚,他本来要好好策划的,但是劫说他今天有空,这件事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凯隐感觉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劫帮他收拾干净了没多久的公寓,把被套和床单一股脑塞进了洗衣机之后才一块儿出了门。 劫对年轻人的活动提不起太大兴趣,静静地看着凯隐皱紧眉忙前忙后,稍微空闲了那么一两分钟就要贴过来撒娇要他揉揉后腰,要么就是躲着其他人的目光偷偷讨两个吻,让劫坐在最后面,叫别人发现不了。 明明刚刚才做过,腰都快支不起来,却还是要趁着夜色,把劫偷偷带进祭典后的深巷里一言不发接吻,他好像永远都不满足。 “你的摊位不用管吗?” “哪有你重要?” “你……” “汪!” 两个人僵持着,听到这一声小狗叫,皆是一愣,低头看向声音来源,一只黑乎乎的毛球蹭着凯隐的脚踝,找了个好角度,四肢都缩在一起,坐在了凯隐的鞋面上就赖着不走了。 凯隐蹲下来提溜起他的后颈rou,小黑狗一点脾气没有,乖乖被他提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劫觉得这一幕格外眼熟:“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凯隐想起来他那只小小的、热乎乎的、陪他在废纸箱里渡过一个冬天的小奶狗同伴,眼眶蓦然就酸涩起来,把小黑狗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就像给曾经迷失在雨夜的自己找到了一个家。十年前种下的小狗,终于长出来了。 幸好,幸好!他们再也不用流浪,再也不用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