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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庭院中。 “不,不要” 池央伸手正要捂在胸前,左腿却被男人一把抬起盘在腰上,xiaoxue也因这动作把性器吃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望着这寂静的庭院生怕有人倏然闯进来,如此一想,心里更是一阵刺激,又羞又恼,干脆搂着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 魏珩瞧着那鲜红欲滴的耳垂,低头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甚至坏心眼地拿了指甲去刮她敏感的腰侧,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趁此机会,魏珩一口含住那粉嫩的娇乳,舌尖绕着可怜的乳珠打着转。 池央被激得猛然夹紧了xiaoxue。 就在这时,只听庭院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毛儿——我的毛儿啊,你在哪儿?” 听声音,像是朝这边来了。 池央瞪大了眼,惊恐地看着魏珩,没记错的话,她身后的木门早被魏珩踹坏了,若是有人路过,一定会看到他们的! 魏珩抬头,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反倒还在不紧不慢地握着她的腰抽插着。 下身因此被折磨得酥痒无比,池央咬唇,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皇叔!” 魏珩置若罔闻,托着她的臀往前送,动作也愈发生猛了。 身后脚步声渐近,只听先前大声叫喊的妇女又道:“那儿有个破院子,咱们过去瞧瞧毛儿是不是躲在那儿去了。” 糟了,他们要来了! 一想到待会儿自己yin荡可耻的模样会被人撞见,池央便觉得心头涌上一股巨大的羞耻感,xiaoxue也剧烈收缩起来。 听着那脚步声,她搂紧了魏珩,忍不住夹紧了xue口,绷直了脚尖,被他狠狠送上了高潮。 “毛儿?”Q 一群人提着灯笼在门口四处张望,夜风吹得破窗纸呼呼作响,竟有几分阴森。 “应该没在这儿吧?那孩子胆子那么小,怎么敢来这儿。” “是是是,我们赶紧走了吧。” 破烂的木门后,衣衫不整的池央缩在男人怀里低低地喘着气,清冷的月光照得她面色潮红。 二人的私处依旧紧密相贴,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一呼一吸之间更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律动。 脚步声渐远,池央刚松了口气,只觉腕上一紧,借着月光定睛一看,竟是根红绳。 魏珩将其拴在她的皓腕上,绯红的颜色更衬得她肤色白皙。 彼时男人微微低头,一绺长发自肩头滑落倾洒胸前,薄薄的月光镀在如玉的面上添了几分柔和,一双凤眸里盛满了认真。 一时间,竟叫她看傻了眼。 系好了红绳,魏珩这才抬头,握着她的手腕,指尖摩挲着那粗制的面料,道:“先前买绳时,那商贩告诉我,若有所爱之人,定要用红绳将她栓得牢牢的。如今看来,不过是投机取巧多赚了我一两银子罢了。” 他难得糊涂,这事儿可得让她笑上半天。 池央仰头看他,眉梢带着几分笑意,“皇叔真是老糊涂了。” 魏珩佯作动怒,扶着她的腰狠狠冲撞几下,“说谁老糊涂?嗯?” “啊没、没说谁”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讨饶。 然而—— “晚了!” 说话间,男人已搂紧她的腰,愈发用力地抽插起来。 耳畔水声汩汩,身下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尽数撑开,美妙奇异的感觉自脚尖攀升至背脊,连呼吸都变得炽热起来,池央娇吟着,身子微颤,仰首一口咬在他肩上。 不行,她承受不住了 如是想着,脑袋一沉,靠在魏珩身上便晕了过去。 池央再醒来时,已回到了未央宫。 许是被精心清洗过,身子没有想象中的汗腻,反倒舒爽无比。 此时的寝殿内寂静无声,皎洁的月光跃过半开的窗户倾洒了一地,带进些许夜色。 帷帐外一盏烛光被夜风吹得晃眼,她正要下去熄灯,却不料刚坐起来,便被人从后边搂着腰一把拽了回去。 她惊了一跳,却听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颈后响起:“去哪儿?” 腰脊顿时酥麻一片。 池央回首,瞧见他脸上尚未消散的睡意,轻声道:“这烛光委实晃眼,扰得我睡不着。” 闻言,魏珩无奈地轻叹口气,拾起先前掉在榻上的一支头钗,朝那烛光掷去。 只听“咻——”的一声,烛光被灭,头钗也稳稳当当地插在了柱子上。 灭了烛光,池央便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准备歇下了。 过了半晌,殿内倏然刮起了一阵夜风,她怕着凉,赶忙往被褥里缩,却只觉身后有一道炽热的目光。 她悄悄探出半个头来,隐隐约约看到殿中靠窗处有一个人影,那身影说不上来得熟悉,正欲再看仔细些,一眨眼,便没了踪影,仿佛方才所见不过是幻觉。 罢了,许是她看花眼了吧。 池央甩甩头,闭眼安心睡下。 第十三章 成婚·春宵一刻值千金 时光飞逝,眨眼间便到了下月初七。 这日天公作美,艳阳高照,宫人早在前几日取了红幔宫灯装饰在宫道两侧,灿阳一洒,乍一看竟有几分仙境的意味。 特制的布辇顺着宫道前行,每走一段,都会有宫人捧了掺金粉的花瓣洒向空中,金辉漫漫,随着震耳乐声遍布宫中每一个角落。 世人皆传,这是安王朝历朝历代以来最盛大豪奢的一次封妃大典。 池央自前几夜起便睡得不大安稳,今早天未亮便被叫起来梳洗打扮时,她便想过临阵脱逃,可当穿上那身喜服时,她倏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有退路了。 为今之计,只能暂时合了魏珩的意继续往下走。 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竟有些乏了,低头坐在布辇上打起瞌睡来,这一睡,竟直接睡过了封妃大典。 耳畔的嘈杂声渐小,她隐隐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今夜无需守夜了,都退下罢。” 守夜? 已经这么晚了么? 她猛然惊醒,看着眼前绯红一片,愣了好半天,这才回想起自己还盖着红盖头。 前方传来男人轻稳的脚步声,被红盖头遮盖的视线下方,出现了一双绯红的男靴。 微风轻拂,头上一轻,眼前的画面倏然清晰起来。 只见男人着一席大红直裰婚袍,腰间佩有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以镶碧鎏金冠高束,手持金玉称,身姿挺拔而丰神俊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矜贵。 乍一看,宛若画中人。 池央看得有些出神。 却见他慢条斯理地放下了金玉称和红盖头,朝她伸出了手,柔声道:“饿不饿?那边备着糕点。” “咕——” 这肚子,响得可真是时候。 池央垂首试图掩去一丝尴尬,刚伸手提起厚重的裙裾欲要起身,却是脚下一软,若非男人伸手及时,怕是早摔个狗啃地了。 “睡一天,竟把脚都睡软了?”魏珩打趣道,面上是藏不住的欢喜与兴奋。 池央伸手扶了扶头上沉重的凤冠步摇,小心翼翼地掀眸看他一眼,道:“今日我实在是太乏了才” 说起来也怪,封妃大典这样重要的事情,他竟也不叫醒她,居然让她就这么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