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
不知过了多久,本田修才再次醒来,下意识动了动手脚后,发现几乎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只能从痛到有些麻木的下体知道自己的腿还在,胳膊也被铐在身后。 本田修抬头望向四周,他的两只铐在背后的胳膊被麻绳紧紧束缚绑吊在半空中,头一转小腿被绑到大腿上双腿整体成M型,也悬在上面暴露的铁杆上。 而琴酒则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弯着腰站在自己因大张着的腿而暴露的后xue处仔细观看着。 “琴酒,你可真变态啊!”本田修嘲讽地说。 满足情欲的琴酒也不在意败犬的哀嚎,但自己也不是什么不还击的好人,手向下倾斜,蜡烛上的蜡油如泪滴一般滑过本田修饱满的臀部,留下一道亮眼的红痕。 “斯~”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本田修不禁喘出声,而听到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后,他为了掩盖自己的有些难堪的感受决定把话题转移。 “琴酒,只是蜡油而已,你觉得能让我痛苦吗?” “蜡油?灰皮诺,你这么天真的?”琴酒笑得不怀好意地反问。 “怎么,蜡烛还能干什么?”本田修疑惑地问,他是真的不明白蜡烛除了照明,最变态的就像琴酒一样把蜡油滴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疼以外,还能用来做什么? 琴酒看着真不知道的本田修,自己竟无言以对。 把蜡烛斜插在手铐上,让蜡油自然滴落在本田修的皮肤上。琴酒就给本田修解释:“蜡烛原本是没有问题的,但这只蜡烛的制作材料里有大量的催情成分。” 当然他没提催情不是重点而是疼痛也能让本田修发情,这样他就要用言语来试图让本田修崩溃。当然言语不行他也还有后手,这个组织研制的蜡烛会有让使用者成瘾的作用,一点疼痛都会发情,最后沦为一只发情的野兽。 本田修仍有疑惑:“琴酒,对春药的抗体训练我是做过的,你不会忘了吧?” “呵,我可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意yin对象居然是一课树,捂着自己胸口倒下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琴酒想起那场闹剧脸就黑了,那次简直是…… “是樱,不是树!”本田修即使是现在想到樱,他的胸口仍然有些痛。 “无所谓是谁,反正你以后都要在男人身下求欢。”琴酒无所谓地摆摆手,拿出一条细长的鞭子,“啪”抽在本田修的身上,抽碎了蜡烛留在rou体上的痕迹。 “唔~”本田修闷哼一声,这才是正经刑讯,前面那些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被男人上就当被狗咬了能干嘛! 但随着一道道鞭痕划过,本田修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感觉自己又越来越热,后面空虚想要什么填进来。 琴酒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停下抽打,把一个小号的跳蛋塞进后xue。 本田修忍不住扭了扭腰,又夹紧屁股想把在里面的跳蛋往更深处挪动。 看到本田修已经有些无意识了,琴酒随手把鞭子扔到远处,冷笑一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灰皮诺,简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要不要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帮帮忙。” 本田修几乎听不清琴酒在说什么,他不由自主地一直扭动着,但胳膊和腿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只能不停地张开手指和蜷缩着脚趾来摆脱这种感觉。 再过了一会,本田修大幅度地晃动,高高地扬起脖颈,口水向下滴落拉出长长的银丝。 琴酒恶劣地站在不远处看着本田修不断挣扎着,嘴里还风凉说着“求我,我可能就会帮忙,或者说自己是sao货,小母狗也可以。” “给我,给我,呜~”本田修意识不清地喊着。 “给你,你要什么?”琴酒故意问。 “要填满,填满……”本田修凭自己的感受哭喊着。 “可惜,答案错了。”琴酒扯过一把凳子靠在墙上开始工作。 等听不到本田修的呻吟的时候,刚好工作结束,琴酒抬头看了一眼本田修,只见本田修原本抬起的头垂了下来,后xue仍然在喷着水,身体像一条搁浅的鱼抽搐着。 “sao货,自己玩的也挺开心的。”避免本田修脱水,琴酒提着一桶水放在本田修前面用力把他的头摁水里。 “咳咳”感到窒息的本田修摇头想挣开按在脑袋上的手。手下细微的挣扎,琴酒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把剩下的水泼在本田修的身上。 本田修被冷水一激,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用沙哑的声音说,“琴酒,惩罚还没结束吗?” “惩罚?灰皮诺,你不会一直天真的以为这是对你叛逃的处罚吧?”琴酒反问一句。 “难道不是吗?”本田修疑惑地问。 “你什么时候见过组织的叛徒有活着的了。” “那为什么不杀了我,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而且琴酒你也知道,我除了自己负责的那部分不太重要的以外,不可能泄露组织的情报的。”本田修质问琴酒。 “是阿尔巴利诺向boss求情留下你一条命。”虽然不爽那个滑头的家伙,但还不至于在这个上面撒谎,但看到露出感动表情的本田修,琴酒就不准备把阿尔巴利诺要做的事告诉这个蠢货了。 都是在黑暗里的人怎么会看不懂阿尔巴利诺对这个蠢货想要做什么,不过这就不必告诉这个现在感动到快哭的家伙了。 以为自己被救了,但陷入另一个地狱的剧情也不错。 “别露出一副蠢样子了,组织不可能让你回来报复的,你能明白的吧,所以准备下一个项目吧!”琴酒不想看到那副傻嘻嘻的表情,决定直接下一项,还有力气想东想西的就直接开始吧。 琴酒就在本田修的下方放置了一个木马。 原本十分童趣的木马背上却被恶意地放置了一个样式狰狞的按摩棒。 琴酒看到本田修的震惊的视线放在了下面的木马上,故意按下开关,木马上的按摩棒便扭动起来。 “不是一直喊着想要吗,要被填满吗?这个满足你。我要出任务了,灰皮诺,希望你和这个小家伙玩的开心点。”琴酒用手摇了摇木马笑着说。 为了防止本田修逃脱,琴酒将本田修的双手用绳子绑在了木马头部两侧的把手上,又将本田修的大腿束缚在木马特制的铁环上。 前面就湿哒哒的后xue很容易就将木马上的roubang容纳进来,还未经历过太多性事的本田修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没想到当按摩棒开始不停的震动时,本田修终于有了不好的预感。 “啊啊啊~”本田修不停地喊叫着,持续不断地高潮,让他的身体一直痉挛起来,这又带动着木马摇晃个不停。 等到琴酒做完任务回来,就看到本田修身下一片狼藉,几乎潮吹了一地的水,脖颈高高扬起上面布满青筋,时不时抽搐的身体带动木马晃动起来,早已没电的按摩棒直愣愣地插在本田修的后xue,但由于他身上的药效,促使他不断地扭动腰肢,情不自禁地摩擦着身下的木马。 高潮不停,后xue也不断喷出大量的水,虽然前面也狼藉一片,但roubang早就萎缩一团没法再让本田修解脱。 为了填满自己身体的空虚,他只能不停地晃动着腰,让自己的后xue被身下不工作的按摩棒填满,甚至为了让自己高潮,用腰腹力量让木马晃动起来。 “啊~要到了,呜呜~难受,停下来,快停下来,不不,不是那里,~啊!” 等到琴酒再次回来就看到,本田修向前趴在木马的头部,垂下脑袋似乎昏了过去,但身体仍然在颤抖,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要了,不要了,快些,呜~太快了”之类的词。 两次不间断的高潮让本田修几乎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如果不是琴酒就在他面前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上,马背上,地上都是一片狼藉。 琴酒走到本田修旁边抓起头发仔细一看。本田修的嘴大张着像鱼缺水一般,却在下巴及胸前留下大量口水的印记。 “看来你自己玩的也挺嗨呀,小母狗。”琴酒打开水管的开关,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把本田修冲洗了一遍,才把本田修从木马上放下来,扔在不远处的垫子上。 “那是不是该轮到我爽一爽了,灰皮诺。” 琴酒也不管本田修回不回答就欺身压了上去,只是解开腰带把roubang放出来,有些嫌弃松弛、张开的后xue,想到前面抬起来看到的脸,心里有些意动,于是卸下本田修的下巴就捅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划过roubang,用力往前捅去,虽然roubang还有近乎一半露在外面,但koujiao也着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快感,尤其当琴酒将故意把roubang留在咽喉里,看到本田修窒息到不得不挣扎而向上翻去的白眼时,琴酒的心情就更愉悦了。 当琴酒结束一次以后,把jingye全部射进本田修的嘴里,而本田修无知觉地吞咽着自己的体液时,就不管什么松不松弛了,反正自己够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