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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制止,简直所向披靡。 看大白鹅这么凶,还这么不依不饶,有个老人怕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事,就交代身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快去田里告诉陈知青。” “好。”小孩看热闹不嫌事大,立马兴奋地朝田地间跑去了。 风知意正弯着腰、汗流浃背地在田间割稻子,就听到有喊她的声音从远处一路跑来。 直起身,循声望去,见是一个小孩在田埂上跑着、双手呈喇叭状,毫无目标地到处寻着喊“陈知青”。 风知意赶紧招手扬声应道,“在这呢!” 小孩看到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年纪小,也不懂什么避讳、或者委婉用词,就非常直白地道,“陈知青,你赶紧回去吧!苏知青和杜知青偷了你家的黄瓜,被你家大鹅子从下边追杀到了上边,还咬着不放。” 旁边干活的一众人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哎哟,这两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风知意也嘴角微抽,那两人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居然跑到她家去偷黄瓜?她们俩是缺黄瓜吃的人吗? 深知被她用灵气养着、又特训过的大白鹅战斗力有多强,一般人还真的劝不了这个架。风知意就赶紧去田头小沟里洗洗手,直接用她停在路边树下的自行车,载着小孩赶回去。 等风知意在小孩的指引下赶到地方,看着她那三只大白鹅“力战群雄”,把苏望舒和杜若兰压在地上摩擦,还把好几个人想去“劝架”的人逼得束手无策,没法靠近。 这其中,居然还有大队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给特意喊来的。 风知意赶紧把车一停,疾步上前,对着人群中间的混乱一声轻喝,“大白!别打了,过来!” 正在凶狠扑腾的领头白鹅听到声音,抬头朝风知意“嘎”了一声,然后朝另外两只大白鹅“嘎嘎”两声,领着两只大白鹅一摇一摆地,像个得胜将军走回风知意面前,像讨赏一般,“嘎嘎”地欢快叫唤。 围观群众看得“啧啧”称奇,“哎哟,这鹅子怕不是成精了!可真机灵。” 就连大队长看得都一愣一愣。 风知意蹲下,心疼地抚了抚大白鹅被扯秃毛的一块块地方。它们虽然胜了,但也受创不轻,皱眉轻怒地瞪向苏望舒两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若兰坐在地上“嘤嘤嘤”地捂脸哭泣。 而浑身又脏又乱、蓬头垢面的苏望舒坐在路边的泥沟里一脸呆滞地怀疑人生,听到风知意质问,眼眸转了转回神,然后“哇”地一声就哭了! 第83章 偷盗 听完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词,风知意直接把问题丢给了比她早来、想必比她更清楚事情原委的大队长,“大队长,这是盗窃,您按章程办吧。” “啊?”大队长其实还在好奇地盯着大鹅子看,冷不丁地听到“盗窃”这么严重的词,懵了一下,“盗、盗窃?” 说着,看了看还在嚎啕大哭的苏望舒手中那咬了一口的黄瓜,“就一根黄瓜?” 因为现在作风问题抓得紧,小偷小摸都是很严重的罪。 “怎么?偷一根黄瓜就不是偷了吗?”风知意反问,然后一脸严肃,“盗窃就是盗窃,偷多少那是公安该判的量刑。这是性质问题。难道大队长觉得这个可以不计较,就不怕鼓励纵容暗中的小偷小摸吗?就不怕助长大队里偷盗的妖风吗?” 推己及人,生怕被小偷摸上门的围观群众听得都忙连连点头,“对对对,不能放任这种行为,必须严惩。” “对呀,这种小偷小摸一旦成风,那咱们大队里还能安宁吗?还能放心下地去干活吗?”毕竟,大部分人家都有在院子里种有瓜果蔬菜。 一直捂脸嘤嘤哭泣的杜若兰其实一直有竖起耳朵在听,见到众人居然把她们当成了小偷,赶忙暗中扯了扯苏望舒。 把所有惊吓委屈和懵逼都哭得差不多的苏望舒抽噎着一回神,就听到众人在指责她偷了风知意黄瓜这事虽小、但不能姑息,顿时一怒,“谁偷黄瓜了?!” 众人的目光立马落在了她手上,铁证凿凿,她居然还这么气势凌人地否认? 苏望舒顺着大家的目光,转首看到自己手上还真的紧握着一根黄瓜,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之前顺手摘了一根黄瓜吓唬大白鹅来着。 之前可能是被“追杀”的一时紧张给忘了,拿在手里一直当防御用。倒没想到,这下反而成了她偷盗铁证如山的“罪证”。 苏望舒顿时有些窘迫,忙把黄瓜一扔,“这、这是我顺手摘的。” 众人立马集体鄙夷地“嘁”了一声,顺手摘的? 对,顺手牵羊嘛! 风知意不想和会跟人相互扯头发掐架的人对上,就把问题直接丢给大队长,“大队长,您看我家大鹅子都被扯得快秃了,家里还不知被霍霍成啥样。我先回去看看,这事您看着办。” 大队长也知道她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他不给她公道公平地处理,回头她就捅到县里去。况且,这种小偷小摸作风确实不能姑息,遂点头,“行,我知道,就按章程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谁霍霍你家了?”苏望舒见风知意要走,赶紧跳起来拦住,“别回头你家有什么,故意栽赃我们!” “你没霍霍我家?”风知意冷嗤反问,“那怎么会被我家大鹅子追着出来?我家大鹅子在家里好好的,从来没出过院子,这么久也没见攻击过谁。不是你跑我家去,它认识你是谁?干嘛要攻击你?” “我、我……”苏望舒不觉得她顺手摘了根黄瓜是多大的事,承认得很爽快,“我就摘了根黄瓜而已,谁知道你家大鹅子发什么疯!” “我家大鹅子发疯?”风知意冷笑,简直匪夷所思,“你跑到我家去偷东西还有理了?” “顺手!都说是顺手摘的了!”苏望舒都要气疯了,心里鄙夷这个人果然是个穷鬼,一根黄瓜都要这么斤斤计较,“谁偷东西了?!谁要偷你一根黄瓜了!我会买不起一根黄瓜吗?!” “顺手?”风知意好笑冷嗤,“不知道不问自取即为盗吗?你的家教难道没教你,不能擅自拿别人东西吗?” “你!”苏望舒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反正我就不是偷!我犯得着去偷你东西吗?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看上?” 风知意轻嗤,“你不是去偷东西,那你跑到我家去干嘛?” “我、我……”苏望舒被问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当然没脸说她是去偷学怎么收拾打造院子来着。 见此,一直默不作声收拾整理自己的杜若兰赶紧出面救场,声音柔柔地委屈表示,“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风知意好笑地嘲讽轻嗤,“我家在村子边缘、小巷子的尽头,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