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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明显对自己排斥厌恶甚至仇视的女人迎新?她有病么? 周曼曼噎了噎,神色有些悻悻地转身跑了出去,直接跑到知青点告诉范启明等人,说风知意不来了。 似乎就等着风知意拎东西来开迎新宴的范启明等人神色很是意外地一怔,“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来?” “没说为什么,”周曼曼语气神色都有些挑拨地看向苏望舒和杜若兰,“她就说她不想来。” 苏望舒果然被挑拨得“噌”地一下气怒地站起,“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众多人群里不知谁小声地说了句,“陈同志不来,那要少很多菜呢!” “不就是菜嘛!”苏望舒耳尖听到,豪气大方地一挥手,“我来出就是!” 这时,坐在她身边的杜若兰柔柔弱弱地站起来,“这个,是该我们请大家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平时去哪买一些蔬菜rou食?这里的供销社似乎只有县城里才有?” “不能说买!不能说买!”周曼曼忙摆手道,“要说换,拿东西跟社员换,不然会被认为资本主义做派,社员也会被认为投机倒把的。” 这话虽然是提醒她别犯错误,但却是在给她指一条去买东西的“明路”。 杜若兰朝她了然一笑,“我明白了。” 说着,挽起苏望舒的胳膊,“你们稍等,我这就去跟社员们换点东西来,一定请大伙儿热热闹闹地聚一聚。” “对!你们等着!”苏望舒摆摆手,跟杜若兰雄气赳赳走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范启明站起来,“总不能全让两女同志出,我也去看看能不能跟社员换点东西来。” “我也去吧。”好几个男同志都站起来道。 李燕华立马拉着韩招娣站起来往厨房走,“今天是我跟招娣做饭,那我们先把糙米饭蒸上。” 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 “那我去帮忙打水。” “我去劈柴!” “我去帮忙把野菜洗洗。” …… 没一会,所有人都忙碌起来。 而苏望舒领着杜若兰,去社员家里拿钱换了所有新长成的新鲜时蔬。 因为大队里的猪场鸡场去年被冲垮了,到现在还没建起来,没有rou食,就把很多社员家里刚抱养回来的小鸡都高价买了。 最后,还换了好几种腌菜以及之前过年舍不得吃完的腊rou什么的。 但凡能换到的,都换了。换了堆起来满满一大篓,拎不动还花钱请了人给直接送到知青点,简直就是一个词——财大气粗! 其他人零星换来的东西,都派不上用场,壕得不行。 那这场迎新宴,就自然吃得欢乐无比、热闹非凡。 大家边吃边聊,气氛正酣时,杜若兰似不经意地问周曼曼怎么想着跑去社员家里住、和社员搭伙吃饭。 周曼曼想都没想地说,“想吃好一点呗!社员家里都有自留菜地,吃菜什么的不用愁。而且,不用自己做饭,轻省。” 这话说得杜若兰有些意动,“在社员家里吃得很好吗?” 周曼曼夹菜的手一顿,略微不满地皱皱眉,“我搭伙的周三嫂子家里吃得很一般,有时候甚至连知青点都不如。陈素素搭伙的彭大娘家里估计吃得不错,不然,她能吃成现在这样?” “这样是哪样?”苏望舒凑过来插话,忽闪着大眼睛好奇,“难道她以前不是这样吗?” “我跟你们说,”周曼曼吞了一口菜来了兴致说道,“陈素素前年刚来的时候,长得可瘦了,皮包骨似的,感觉一阵微风都能把她吹倒。还矮!” 说着比划自己下巴,“好像才到我这里呢!可现在你们看,她都比我还高了!” “是吗?”杜若兰捂嘴,轻声细语地惊呼,“变化这么大呀!” 范启明也微微点头,“她来的时候可能是病了,一脸毫无血色的病容,像个长期严重吃不饱的小孩,又瘦又小。” 他清楚地记得,风知意跟他们一起吃饭的一个多月,还是瘦瘦小小的,没什么变化。但自从,“去彭大娘家吃了差不多快两个月吧,人才开始渐渐长rou,也开始长个子了似乎。” 他是不知道,风知意刚来的半个月,其实是在驱除体内的沉疴旧疾,然后才开始慢慢调养身体,也是凑巧了。 所以在外人看来,好像就是自从和彭大娘家搭伙,才长rou长个的。 “彭大娘家那么好呀!”杜若兰一脸羡慕赞叹,“把她养得那么好!” 陆佳良听得撇嘴,“这年头,谁家有余粮给别人免费吃?那都是她自己出钱买的。” “出多少钱?”苏望舒好奇地问,“她去社员家搭伙每个月交多少伙食费?” “跟我一样。”周曼曼接过话题道,“一个月二十斤粮食,再加2块钱菜钱。哎不对,她好像都不用出菜钱。” “这么少啊!”苏望舒嫌弃道,“这么点东西够她自己吃吗?能吃饱吗?吃到她窜个那么厉害吗?她应该还是有蹭到社员家里的粮食的吧!” 范启明不置可否,“那是她跟社员家里的事,我们不了解情况,还是不要乱说。” 杜若兰眼眸微转,声音柔柔软软的好像是纯粹疑惑毫无攻击性,“听说她是第一个出去跟社员家里搭伙的?她当初怎么会想着去跟社员搭伙呢?” 这话说得老知青们脸色微变,都有些不自然。 杜若兰注意到眼睛微眯了一下,随即再接再厉地问,“难道是在这里吃的不好吗?” 范启明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她当时跟我们闹了些矛盾,才去找社员家里搭伙的。” “什么矛盾?”苏望舒立马兴奋得眼睛发亮,好像要逮住了风知意的把柄一般。 陆佳良不喜欢这样把事实扭曲地引导,就直接言明,“哪有什么矛盾,是有个同志做饭不讲究,用洗脚盆洗菜盛汤,她觉得不卫生,就不想在一块吃了。” “用洗脚盆盛汤?!”苏望舒也被恶心得一惊,“谁啊?!这么恶心?!” 杜若兰也轻轻略微反感地捂嘴,“怎么这么不讲究?” 不好众目睽睽之下背后说人不好,而且是已死之人。老知青们都面面相觑地没说话,都打着哈哈说以后不会这么不讲究,把微凝的气氛给带回来。 苏望舒在杜若兰眼神提醒下,又问,“那她怎么好好地跑去社员家里住?在宿舍里住得不好吗?大家都一样,就她搞特殊?” 说完朝周曼曼敷衍歉然地道,“我没说你。” “这个、”范启明有些为难,他们男知青确实不太清楚,“原因我们也不太清楚。她被带走审查回来后,就立马搬出去了,也没说原因。” “带走审查?”杜若兰捂嘴惊呼,“哎呀!原来她坐过牢的呀!她这是犯了什么事呀?!” 陆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