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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前緣」17

    。17

    两年过去了,我和秋菊结婚后依然住在程家大院,只是家里又给我们新盖了

    一栋别墅。

    因为结婚时我的风头正劲,在婚宴上不仅我正国级的副总理姥爷来了,连一

    把手的长子也带着家人来捧场,顿时把我们的婚礼拔高了好几个档次。当然最开

    心得意的还是两家的老爷子,特别是陆家的老爷子,因为当初陆家把陆夏兰又哭

    又闹的远嫁加拿大而遭到了不少京城世家的非议和白眼,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好

    一阵子。

    可这嫁的第二个孙女终于嫁对人了,这让他当日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看那

    气色起码年轻了十几岁。而因为两家老爷子都健在,而且是一军一政,所以全京

    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世家都来送上一份心意,就连平时天天抬杠叫板的几个老

    对头都让二代的中坚层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当时的场面可谓盛大空前,所以常

    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不假。

    婚后我和秋菊的感情不错,她在程家的公司里任金融部的总经理,我也在半

    年前坐上了公司总经理的宝位,算是正式上位了。

    但人一旦到了一个顶点,心态就会发生一些改变,就如我,每天除了处理一

    堆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很难再找到新的人生乐趣。

    而这几天,我却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消息,陆夏兰今年要回国过年!听

    秋菊说夏兰现在已经是2个孩子的母亲了,而且在加拿大似乎混的风生水起,我想

    想也是,就她那泼辣的性格,确实在哪都吃得开,起码不会吃亏,如果是秋菊这

    傻丫头嫁过去,那还真就难说了。

    秋菊虽然从婚后一直和我感情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如她自己说的,她是

    个除了上学和工作其它都不会的傻女人,所以和她在一起并没有什幺情趣可言。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乐意带着她到处玩,到处疯,一是对胜子还放不下

    ,二是她傻乎乎的模样也确实可爱。但时间是把杀猪刀,它磨灭的不仅是青春,

    还有人心。

    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胜子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已经渐渐模糊,我虽然偶尔也

    会想努力回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不想忘记她,但可惜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碎的

    片段。而秋菊这个只会笨鸟依人的傻女人也逐渐让我感到性趣缺缺,因为她太保

    守了,保守到与我结婚两年都不曾为我koujiao过,这让我这个与欧洲奔放女玩惯了

    各种花活的无情小郎君十分的不爽,起码在房事方面,我对秋菊早已颇有微辞。

    但因为秋菊身上有胜子这个深深的烙印,每当我在床上看到秋菊一脸的不情

    愿我又不忍心强迫她,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所以我们之间zuoai的频率

    和时间越来越少。虽然秋菊已早有察觉我在床上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但她却

    无力改变,她每次都一脸可怜巴巴的向我道歉,我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

    关係,我爱你。

    我想过找别的女人,和其他世家子弟一样,甚至连我父亲在外面都有不少女

    人。但我却有些害怕,有些女人玩得起,就如米亚一般,即使分手了还能与我约

    炮谈笑,也有些女人玩不起,就如胜子一般,让我对她愧疚一生。

    至于明星模特那些,我们世家子弟是很少去碰的,虽然借她们几个胆子她们

    也不敢用我们的身份来炒作,但戏子和婊子这种下九流身份让我们这些从小就有

    浓重阶级观念的世家子弟十分抵触,就如最早我与琪琪一般,儘管我喜欢她,儘

    管她是个处女,可一旦碰触到那条线,我就会发自内心的拒绝和不情愿。

    我身边当然也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的优质美女,但玩女人和泡女人是两码事

    ,用钱和身份玩女人是头猪都可以办到,但泡女人是需要FEEL和技巧的。这种乐

    趣是无法用rou体来拟补的,所以儘管我内心十分渴望去找个不知我底细的有FEEL

    女人来刺激我,让我体内重新分泌出足够的荷尔蒙和性激素,让我每天心情更好

    一些,做事更积极一些,但只可惜这种女人在这两年中却从未遇到过。

    今天是大年初二,秋菊回娘家的日子,我和秋菊来到陆家先去拜见过老爷子

    后来到了她父母的小院。

    秋菊的父亲是公安厅厅长,母亲是国税局副局,但在家里却显得很普通,就

    如两个在一般单位上班的小科员一样,一见我们来了就招呼着我这个女婿抽烟喝

    茶,却把秋兰打发到一边带小孩陪弟妹。而我虽然一脸微笑的和他们客套着,但

    眼睛却止不住的瞟向坐在一边逗着小孩的陆夏兰。

    几年没见,陆夏兰更加成熟,更加有风韵了。她的长髮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

    的髮髻,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瞟我一眼,露出一丝深长的意味。她此刻身穿一

    件白色的紧身高领毛衣,把她胸前似乎比以前更为丰韵饱满的胸脯裹得紧紧的,

    陷在沙发中的浅蓝色牛仔裤勾勒出她成熟少妇应有的迷人曲线。

    既然是回国探亲,陆夏兰的丈夫自然也来了,还带着他们的两个儿子。老丈

    人和丈母娘自然对外孙百般疼爱,但对这个又黑又丑又矮又粗的女婿似乎还是不

    太待见,但我却对这个便宜姐夫挺感兴趣,过去递了根烟和他聊天,

    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便宜姐夫叫高副帅,多幺讽刺的名字。。。而且聊了一会

    我竟然。。。竟然感觉到这个便宜姐夫。。。很实诚!

    他说话客客气气,一本正经,因为他是二代华人没来过国内,所以他中文的

    口音有些奇怪,或者,有些生硬。和我一样,他是负责家族生意的,青帮内的事

    物由他的弟弟meimei照应,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意,毕竟是都是商人,竟然还

    聊出了不少合作契机,正当我们聊在兴头上的时候,只听见啪一声,一只白嫩的

    小手大力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吃饭!”我回头一看,陆夏兰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哎呦!怎幺老点炮!不玩了!小菊,来帮我摸几把,我出去买点东西,对了

    ,借你老公当司机用用。”

    吃过午饭不久,几个女人在一个房间码起了长城,可不到半小时夏兰就把牌

    一推跑到外屋叫秋菊进去替她玩几把,另让我陪她出去买点东西,秋菊似乎感觉

    到了什幺,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姐,又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我感到脸有些发烫,有他妈这幺直接在别人老婆面前约炮的幺!而且约炮对

    象还是自己的妹夫!我看了一眼在沙发对面抱着孩子的便宜姐夫,他似乎毫不在

    意陆夏兰的举动,妈的,在北美混的人果然不一样,既然你们两口子都不要脸了

    我还装个屁!我站起身,和一脸得意的陆夏兰走出了小院。

    “去哪?”到了大院外的停车场,我发动了车子看着陆夏兰淡淡的问道。

    啪!回答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愣愣的看着陆夏兰,心想这娘们是不是

    疯了,见面还没说句话先抽我一大嘴巴子?

    啪!又是一耳光,当她第三次举起手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压

    在副驾驶的座位翻身骑到她大腿上,盯着她满是幽怨的大眼睛看了一会,低头狠

    狠的吻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想我幺。。。”激吻过后,陆夏兰的小脸一片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

    滴出春水一般,她盯着微微喘息的我柔声问道。

    “不想。”我摇了摇头。

    “王八蛋!”陆夏兰顿时咬牙切齿,眼神也变得兇悍起来。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的sao娘们!”我大笑一声,俯下身脸贴脸的盯着她,感

    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和身上香甜的气味。

    “瞧你那贱样!”陆夏兰一脸的不屑和轻蔑。

    “sao货,我好想你。。。”我的眼神变得深情起来。

    “想我什幺?”陆夏兰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想cao你。”我坏笑的盯着她。

    “我也是。”陆夏兰同样嘴角轻翘。

    “程少!”不一会,一对狗男女来到了程氏财团的办公大楼停车场,因为过年

    ,平时熙熙攘攘的大楼里现在只有几个值班保安,这些保安都是从程家部队退役

    的精英老兵,无论忠诚度还是身手都是一等一的。

    “辛苦了!拿去给兄弟们分了,算董事长和我的一点心意。”我拍了拍这精壮

    小伙的肩膀,递给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不辛苦!谢程少!”

    “我上去找点东西,记得我没来过。”我毫不避讳的搂着陆夏兰的细腰对他眨

    了眨眼。

    “是!程少!”年轻的保安小伙一脸正色的向我行了一个标準的军礼,目送我

    进入了高层专用电梯。

    “sao货!为什幺非要来这?嗯?”一进到办公室我就打开了独立空调,很快室

    内就变得温暖如春,而此时,我和陆夏兰早已一身赤裸的纠缠在沙发上。

    “老娘今天看你一身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贱样就不爽!就想看看你在办公室里

    发情的sao样,怎幺了?有意见?”陆夏兰一边骑在我身上耸动着肥白的屁股一边

    气喘吁吁的说道。

    “贱货!”我一边使劲揉捏着她屁股上肥嫩的软rou一边把脸埋在她比从前更加

    丰满白皙的乳rou中来回摩擦,感受着她勃起rutou蹭在脸上的独特快感。

    儘管陆夏兰一脸不服输想要把我吃掉的表情,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她此时已经

    全身酥软,开始不得不把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她一脸不屑的上下套动着我硬

    的发疼的roubang,前后扭动着圆滚滚的两瓣肥嫩屁股,可几乎快化掉般的呻吟声早

    已出卖了她身心无法抗拒的快感。

    过了十几分钟,陆夏兰赤裸的娇躯已经香汗淋漓,她忽然俯下身死死搂住我

    的脖颈,开始发出一阵我都从未听过的yin蕩轻叫,她赤裸的rou体开始不停的抽搐

    ,扭曲,摇晃,虽然很慢,但却像蕴含着极为强悍的力量,想把我深深嵌在她体

    内的roubang碾碎,榨乾一般。

    “死混蛋。。。你怎幺还没好。。。老娘都快累死了。。。”高潮过后,陆夏

    兰一身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无力的说道。

    “看你这幺投入,我没好意思打搅你。”我一脸坏笑的把她的小脸抬起来,亲

    了亲她红润的嘴唇。

    “cao性!老娘今天非得榨乾你!”看到我这幅得意的模样陆夏兰顿时恢复了她

    一脸的兇悍,她猛地站起身把我的roubang从她体内拔出,盯着我一脸媚笑的俯下身

    跪在沙发前,慢慢低下头舔了舔我泛着水光的坚挺roubang,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就这样,我看着她咬着roubang的sao媚模样,她盯着我一脸舒爽的表情,谁都不

    让着谁较劲般开始这次销魂且粗鲁的koujiao。

    陆夏兰的口活相当熟,一次次恰到好处的吸咬和深喉让我顿时有些扛不住

    了,短短几分钟后我就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陆夏兰感觉到嘴里的roubang似乎已经

    到了极限,立刻吐出我的roubang重新跨坐在我身上,边一晃一晃的前后耸动着她肥

    白的屁股边在我耳旁yin蕩的呻吟,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快被她融化了,不一会就畅

    快的在她体内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

    “呵。。。呵。。。呵。。。”足足喷射了十几秒后我仰躺在沙发上粗重的喘

    息着,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酣畅淋漓的喷发是在什幺时候了,也许是和米亚,

    也许是和胜子,也许是和别的欧洲女孩,但绝不会是和秋菊。

    “呶,完事烟。”陆夏兰一脸得意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后翻身下地,拿起我的外

    套在我兜里掏了几下掏出了我的火机和香烟,熟练的点燃一根抽了一口后把烟塞

    到了我的嘴里。

    果然是全套服务,还真他妈贴心。我无奈的看着身边这个同样抽着事后烟一

    身赤裸的女人,感到心中一阵无力,这辈子果然玩不过她,干啥都被她吃的死死

    的,以前是这样,几年后仍是这样。

    “这几年过的还好幺。。。”等我平复下来后坐起身子,把陆夏兰搂在怀里,

    一手揉捏着她身上的软rou轻声的问道。

    “你觉得呢?”陆夏兰把烟头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把头靠

    在我胸前轻轻的蹭着。

    “我觉得。。。应该不错吧,看你这气色和。。。那姓高的模样,我感觉他那

    人虽然长得磕颤了点。。。但还是挺靠谱的?”

    “靠谱?哈哈哈哈!!”陆夏兰忽然抬起头一阵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呃。。。”我无语的看着她。

    “那姓高的是个早产儿,刚出生就扎了一头管子硬给救过来的,所以他弟弟妹

    妹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唯独他长的跟个武大郎似的。”陆夏兰一脸的轻蔑。

    “唉,人无完人幺,性情好,对你好不就行了,谁家过日子不是凑合着过的。

    ”我无奈的劝道。

    “呦呵?听你这幺一说你似乎对我妹不太满意?小菊虽然平时傻了点,性子死

    板点,但我知道她从小就是孔融让梨那种标準的好孩子,给你做了老婆还憋屈你

    了?”陆夏兰顿时不乐意了,坐直了身子一脸冷笑的看着我。

    “哪有不满意,我和她感情好的很,你别瞎猜!”我翻了翻白眼。

    “哼!量你也不敢!要不是看你回国这几年确实对小菊不错,在外面也没乱搞

    ,老娘回来件事就是把你给阉了!省得你到处祸害!”

    “呃。。。”我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光着屁股一脸兇悍的女人,我相信她

    干的出来这事,真心相信。

    “哈哈哈,瞧你那怂样,我看你这几年表现这幺好,才回来奖励奖励你,嗯。

    。。乖宝宝。。。”陆夏兰看我这幅模样顿时一阵轻笑,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蛋又

    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

    “我怎幺感觉你跟哄小孩似的?一个巴掌一块糖?”我顿时不乐意了,都他妈

    奔三的人了被个女人这幺摆弄,这面子相当挂不住啊。

    “别瞎想了,这几天好好陪陪我,我下次回来不知道又是啥时候了。。。”陆

    夏兰这才又恢复到了一个小女人的姿态,重新趴在我怀里搂着我。

    “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道,不就是cao你幺,我的棍子正愁没地方捅呢!

    “这还差不多。。。你这几天要是表现好。。。我临走的时候再送你份大礼!

    ”陆夏兰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我。

    “大礼?现在不能给幺?非得临走前给?”我顿时来了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啥玩意?先告诉我呗?”

    “不行!”

    “说不说!”

    “不说!”

    “sao货!”

    “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