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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的。” 索天真也是跟他闹着玩儿,接过申龄的筷子,夹了一口菜喂给了他。 申龄嚼啊嚼。 好容易嚼完这口,刚想开口说话,索天真下一口就又喂了过来。 申龄又得嚼啊嚼。 这么循环往复,一盘菜都吃得差不多了。 申龄抓住索天真的手,“别喂了,别喂了。齁得慌,我来两口饭。” “今天这个饭我觉得,蒸得一般,不太想让你吃。” “然后你就齁我。” “对。” “欸我……” 索天真把饭碗递给申龄,“你吃你吃。” 申龄端着饭碗,慢条斯理地,“那什么,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对谁都那么热情?” “我是热情过头了?” “有点儿。” “我就是看你跟他们关系都挺好的。”索天真在桌子上滚头,申龄把袖子垫上去,“桌子不干净。” *——*——*——*——*——*——*——*——*——*——*——*——*——*——*——*——* *想看更多精彩popo,欢迎加入我们~群号:786099895【popo屋】 *每日更新热门连载完结popo文~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喜欢本书欢迎购买正版 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 胆子大的猫这章没rou,下章也许有<学道(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胆子大的猫这章没rou,下章也许有 “桌子不干净你就擦嘛,说我干什么。” 申龄:???谁说你了? 索天真皱眉头,“你明明瞪我了。” “眼睛大怪我了?” “不怪你难道怪我?你又不是我生的。” 申龄知道自己这时候如果说话,肯定又会语无伦次,并因此受到更猛烈的攻击。他梗着脖子想了几下,也就继续吃了起来。 索天真一巴掌拍在申龄后背上,申龄一口气倒不上来,好悬咳死过去。 索天真:“你都不跟我吵了。你肯定又觉得自己有理了。” “我,我,我……” 索天真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我错了行了吧,啊。” 索天真把手放下来,“你看,你果然错了吧。” 申龄:??? 到底我不是人还是你不是人? 为什么沟通起来这么困难呢? 索天真托着腮帮子想,“我暂时还没想好如何让你将功补过。” 申龄端着饭碗,都惊了。 首先是不知道错在哪儿了。 然后莫名其妙,就要做个将功补过的事儿。 这事儿是什么,暂时还不知道。 索天真:“要不你帮我抓个猫吧!我很喜欢小猫的!” 索天真眼睛都放光了,抓着申龄的胳膊摇了几下。 “你肯定很会挑小猫吧!给我抓个乖乖的那种,就是那种,一摸就呼噜呼噜的那种。” “你看我像不像猫?”申龄说,“你摸摸我,我也呼噜呼噜。” ,popo&Q群&7、8:6:0、9:9、8:9:5 申龄这才反应过来索天真为什么跟他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索天真,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就是不想让我吃这个饭啊?” 索天真被戳穿了也不生气,点着头说是啊,我觉得真的不好吃。 “那你可以直接拦着我呀。” 索天真脸一红,笑得傻傻的,“那多没意思啊,我这不想多跟你说几句话嘛。”她又补充,“不过猫是认真的,你帮我寻摸寻摸。” 申龄有点儿想骂她,又觉得她有点儿可爱,自己又实在是有点儿齁得慌。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晚上,申龄和他祖爷爷就“女人到底是什么奇怪生物”这一话题进行了深入讨论。 祖爷爷摇头,“你这才这哪儿到哪儿。慢慢你就知道,单身汉子像块宝。” “可是我又离不开她。” “那就是这样了,你喜欢什么,就会被什么控制,被什么折磨。”祖爷爷目光渐渐放空了,“想当年,我还是个小虎的时候,就喜欢吃一种小花。一天吃不到我就抓心挠肝儿满地打滚。现在想想,我就是被那种花控制了。” 祖爷爷自己觉得自己说得相当有道理,末了还加了一个长长的“嗯”,作出了人类长者训话的派头。 申龄挠挠头,“咱说的好像不是一个。” “那你什么想法?” “我的意思是,您说咱家,能养住小猫吗?” 这次轮到祖爷爷挠头了。 祖爷爷:“我觉得够呛吧。猫见了你可能还会亲点儿,看见我肯定是要害怕的啊。要不你抓个看起来胆子大一点的?” 申龄紧皱眉头。 然后说—— 我觉得行。 大自然真神奇下章~有rou~<学道(就想当三姐夫)|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大自然真神奇下章~有rou~ 山里对于夏天和秋天的分别要看早晚。早晚如果凉起来了,说明离秋天也就不远了。 索天真从夏天开始就计划着要在东屋垒个火炕。申龄因回忆起自己童年时期有一次睡得太沉,毛被炕洞烤焦的悲惨经历,对索天真的计划全力阻拦。 但还是没拦住。 他白天不在家。祖爷爷和王解两个叛徒就帮着索天真干活。不等申龄回家他们就收工,把门锁得紧紧的。 等申龄反应过来的时候,别说炕了,屋子都已经拾掇利索了。 索天真抱着自己的被子,“你要不过去,我可走了啊。晚上太冷,我受不了。” “我抱着你你还冷什么?” “你太重,胳膊腿儿压我身上不舒服。还是火炕比较和蔼可亲。” 索天真走了,发梢一甩一甩地,给申龄留下一个背影。 索天真前半夜睡得那叫一个舒服,好一似羁鸟回归旧林,池鱼再会故渊。大概到了真正半夜的时刻,索天真一翻身,刚一翻身她就觉得自己压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