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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仍旧不回话,我下身又磨了磨,左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捏了下他的胸,用尖尖的虎牙慢慢厮磨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讲话呀,嗯?” 他的手不再像先前那样垂放在身侧,而是猛的攫住了我的腰,迅猛的侧头挣脱我对他耳垂的桎梏,狠狠咬上了我的颈侧。 “钟杭弋你是狗啊!”我尖叫着想要起身,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又被他拽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下身向上顶了几下,柔软是腿心感受到撞击噗地涌出一股蜜液,想来应该是把他的裤子也打湿了。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动也不动,嘲讽我就那么有意思吗?”他压抑着的低哑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濡湿的感觉从耳廓传来,钟杭弋张嘴吮住了我的耳廓。 如果现在是白天,他一定可以看到我通红的脸。于是我很庆幸这是黑夜,可以让我不至于没有脸面。 “说话呀。”他见我不说话,手往后一撑便带着我坐了起来,他的鼻尖紧贴着我的脸颊,呼吸声粗重而性感,在我耳边有节奏地吐纳。 不满于我的沉默,他又把手绕到我的腰后,抓住我的衬衫裙摆就往上撩。 “不要。”我一把抓住了他在我身后的手腕,紧紧抓着让他不要再动作。 “你这是什么意思?”钟杭弋的呼吸声仍旧是急促,又带了浓厚的不满。 “我不是要那个,我就是开个玩笑。”他的手腕渐渐紧绷了起来,就着淡淡月色我转头就可以看见他紧蹙的眉头,又找补道:“而且你看这里这么开阔空旷,很不方便的。” 他听得后半句,手臂算是放松了些。我见他环视四周不知在做什么,刚想出声问他就被他托着屁股抱着站了起来,我赶紧双腿夹住他的腰身怕掉下去,又搂紧了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钟杭弋并不会话,只带着我往湖边一处林丛里走。 灌木丛低矮,间有树木隐蔽着,着实是一个打野的好地方。 我心里佩服钟杭弋的观察能力,毕竟天黑成这样,我是什么也分辨不出的。 但现在骑虎难下的是,我并不想和这个前几天刚拒绝了我,今天还嫌我伤风败俗的精虫上脑的男人zuoai,可看他的架势,应该是我要是拒绝他的话他便要挥拳打我了,想着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作何反应,只能任由他把我放倒在地上。 他高大的影子矗立在我面前,像是不忍见生民苦难的神降临人间,就像我第一次见他那样。 我彼时觉得他谦谦君子一般,没想到实际上却和其他对女生指手画脚的男生没有多大分别。 月亮升到了半空,比先前更加明亮,他挺拔的鼻梁和温润的眼睛沐浴在月色里,正朝我袭来。 钟杭弋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我可以看见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他跪坐在我腰间,倾身贴上我,如玉砌的脸庞贴上我的,有些亲昵地厮磨。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怀疑他就是来和我搞纯爱的。 “帮我摸一下。”咔嗒一声,钟杭弋解开皮带抽了出来,一只手解着裤子纽扣又拉开拉链,扯开他的内裤,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向里面探去。 我顿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拒绝和闭眼受死当中纠结。 等会再拒绝吧,等会南玻他们回来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结束这一切了,我可不想被他在这里揍了。 想着我便不再抗拒,放松着手让他了进去。 烫。这是我第一个反应,有些热烫的柱状物被有些憋屈地困在裤子里,钟杭弋握着我的手强迫我去握住它,我也只能轻轻地握住。 他发出了一声低而长喟叹,俯身过来寻我的唇。 我稍稍侧过头,他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嘴角。 “怎么了?”钟杭弋撑起身问我。 “我我、”我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紧张吗?”他显出体贴的神色,一只手掌着我的脸问着,另一只手不再抓着我,而是撩起我衬衫裙的侧边一下下地刮着我的腿侧。 我就着他的回答点了点头,手下没有松懈地一下下地揉捏着他guntang的物件。 他皱着眉,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我怕把他弄得不舒服,便开口问他:“你舒服吗?” “怎么了?”他轻轻吻着我的脸,低笑着问我:“是你不舒服了吗?” “有点。”我诚实地回答他。 的确是不舒服的,一只手被箍在短裤里机械地动作,手臂抬得都有些麻了。 “那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将功补过好不好?” “好的好的。”我忙不迭地点头,以为他要给我做个推拿松松筋骨。 他却三两下地解开了我的衬衫扣子,把衣服向两边一掀,白皙的身体便在月光下露了出来。 “你做什么?”我有些惊慌,双手下意识地想去抓衣服,却被他按回原位。 “别闹,乖一点,嗯?”他凑下来吮了我的唇一口,接着就把我的内衣往下拉了拉,露出大半个饱满的圆球,顶端的樱果在月光下颤颤地立着。 钟杭弋张口衔住了我胸部的顶端,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让我继续给他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抓捏着另一边的胸乳,前后不停地揉搓。 刚开始并不是十分舒服,反而是有些胀痛的。钟杭弋的力道很大,揉的我前胸胀痛难忍,手里还握着他guntang的物件,我不舒服地扭了扭,又被他牢牢地禁锢住。 “别闹啊,乖。”他张着嘴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下我的rutou,又一边舔弄一边吮吸,下腹渐渐升起一股痒麻的感觉,我抓着他胡乱撸了好几下,他似乎是舒服到了,更加卖力地舔弄着。 下身流出了潺潺的蜜液,我难耐地夹着腿,嘴里溢出几声呻吟:“嗯啊……钟杭弋。” “嗯?”他松开我的rutou,嘴唇朝下腹一路舔舐过去,留下一片水渍,风一吹有些微凉,却显得他舔舐地地方更加火热。 我不知道为什么叫他,于是咬了下唇不再出声。 钟杭弋见我不再出声,抬起头凑过来看我。 “怎么不出声?” “嗯……”我又磨了几下腿,试图抑制这如潮的痒意。 钟杭弋见到我的动作,笑了两声,把我的手抽了出去,又退到我腿边,抓住我的内裤边就要往下拽。 “别。”我一下抓住了内裤一边,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都到这里了,就别玩这套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