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车震但慎入,微量伪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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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身体里的那滴血,简直像是磁石,不断吸引着发发贴近。它无法发挥它本该有的约束能力,但却向发发传递无惨的身体情况。 同时,它给无惨带来的异物感,就像是在不断提醒着他发发对他的玩弄。 而无惨实在不算什么太聪明的家伙,大概是肆无忌惮有段时间了,没能认清他和紫藤花妖之间的鸿沟,把发发给他的谈判余地当做他情绪反复的发挥空间,他好像还没明白发发和他谈判而不是直接上他,只是因为她喜欢体验类似于人类的感情,并且想和无惨产生感情。 但妖无论有多趋近人,都最终无法摆脱野兽的本性。 无惨觉得手下掐着的脖颈从坚硬冰冷恢复成了血rou之躯的手感,很快就被他挠穿,鲜血在无惨紧绷的手臂上淌过一段显眼的痕迹。 封闭的空间里,重新盈满了浓郁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的紫藤花香。 无惨看着那个似乎什么时候都能无比从容的女人突然面露狰狞地剧烈喘息。 久违的扭曲快意涌上来,无惨真想嘲弄发发几句,尽管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很快瘫软在座椅上,无惨他不是第一次在发发身上留下伤痕,但头一次见发发反应这么激烈。但也不知道是因为该死的紫藤花香还是发发的血,他又变得浑身无力且敏感,身下柔软的黑丝绒挠得他浑身都不对劲。 发发似乎在忍受极大痛苦一般弓起腰,双手捂住脸,而指尖颤抖着在脸上留下抓痕,裸露的皮肤在月光下透出一股非人的青绿色,她几乎维持不住人类的形态和思维。 花期对她的影响本就逐年递增,此刻不再刻意压抑,妖类本能就像要接替她的身体一般。 发发透过指缝看着身下起伏的身躯。 月光好像随着他的呼吸淌遍了他的全身,深深勾勒出了他腹部的曲线,泛红的白皙肌肤在发发眼中透出了一股奇妙的生命力。 好想……让这具躯体成为种子的温床……为我延续新生…… 发发很久都没有动作。 尽管无惨很想再看看发发狼狈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逃跑的最好机会,而且发发现在的眼神像是有实质一般,无惨被盯得浑身发毛。他艰难地翻身趴伏在后座上,忍着交合处的摩擦感,以及抽离时湿意蔓延的难堪,一点点往前挪动,无惨的指尖勾住了把手。 车门开启带来了夜晚微凉的风,把无惨吹得一怔。 就像赌徒无论被欺骗过多少次都会贪恋翻盘的那一点可能性,青色彼岸花的诱惑在一瞬间盖过了出逃的喜悦。 也只是停顿了几秒,无惨就伸手抵住座椅侧面想把自己推出去,晚风吹淡了紫藤花的香气让他回复了一点力气和理智。 无惨甚至在安慰自己可以和人类合作加大青色彼岸花的寻找力度。 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按住了他的后颈,毫不留情的力道将他死死按在座椅上。 柔软的躯体却从身后堪称温柔地与无惨的后背贴合,格外灼热的气息喷在颈窝。 无惨觉得如坠冰窖。 那种好似被猎手咬住要害的强烈压迫感下,无惨条件发射想回头解释。 “我……啊呃!” “等一啊!……唔!唔!” “不要……不要……门……哦唔!门开着……呃啊!” 坚挺又温热的巨物被轻而易举地送进湿滑的通道,无惨被顶的浑身发软,腰部止不住地颤,他艰难地让指尖按住把手边缘妄图把车门往回带。 “唔!……车门……哈啊……好舒服……呃!” 原本那滴鲜血带来的异物感消散了,像是融进了无惨身体里一般让他感到下腹一阵阵发热。 粘稠的液体一点点濡湿交合处下垫着的衣物,被打湿的丝绒面料被身体的律动带着上下滑动,将湿意扩散开来。 “啊……放过嗯唔……放过我……呃啊!!!” 结肠被顶到带来的痛楚被转换成快感麻痹着大脑。 「明明不想要!明明不想要这样的!」 但无惨能感受到自己像疯了一样压下腰腹,抬高臀部贴向了发发,将她吞的更深。 发发也顺势抓住无惨的腰,将他的臀部往上带。 “呃唔!!!唔啊……又要……要射……不行……啊呜呜……” 快感像过电般通过无惨全身,他不得不抽搐着缩回去够车把的手,无助地将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指尖甚至抓不住什么东西,只是无措地和抬起的手掌一起在空气中颤抖。 车门因为无惨的动作反而打开得更大。 发发紧贴着无惨,紧密地感受着无惨颤抖着射精的身躯。 她将手向前伸,一路贴着无惨汗湿的皮肤,然后掐着无惨的咽喉,另一手搂着他的腰跨,从背后将无惨扶了起来。 无惨失神的红色眼珠里倒映着车外的场景。 街道空无一人。 发发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他就顺从的伸出舌头。 发发缓缓扭动胯部,yinjing被拔出来后她又挺跨,让guitou抵着无惨的臀沟向上滑动,直到yinjing整根贴在无惨后背的脊柱沟中。 她在yinjing拔出的瞬间就捞住了身体发软向下倒的无惨,让他保持着面对着街道的姿势。 无惨的衬衣还堆积在胸部,但这对于无惨大开的双腿和袒露的下腹来说无济于事。 发发的手指动作轻柔地捏着无惨的舌尖,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过舌面,力道不大却也不会准许他收回舌头。 无惨垂着眼,看着自己的唾液顺着发发的手指往下流,但发发似乎毫不在意。 只要有人经过,就可以看见他们赤裸交叠的身躯和凌乱yin靡的水渍。 然而甚至无惨都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发发也没有要关上车门的意思。 无惨在夜风中回复了些神智,看着大开的车门,他忍不住动了一下,又在感受到背后的温度后僵硬地停下来,他尝试着含住发发的手指,收回自己的舌头。 “哈唔……唔……有人,发发……求你把门……” 发发没有立刻回应,无惨用舌头舔弄着发发的手指,一边微微转过头想确认发发的意思。 无惨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脆弱与讨好,就算有着刻意的成分,发发也会因为他的乖巧而感到满意……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发发依旧漠然地看着讨好的无惨,青绿色的脸颊在月光下显露出木质的纹路,原本含情的黑色眼眸泛着非人的紫色, 气氛僵持住,直到脚步声逐渐变大,像是即将失去支撑的重物一般压在无惨的脊梁上。 发发突然一把把开始颤抖的无惨推在座椅上,无惨脱离了束缚,就立刻撑起身体,伸出手抓向门把手。 就在无惨即将将手探出车厢时,发发握住了他的腿弯狠狠地向后一拖,闷青色的藤蔓像是在暗处潜伏的巨蟒,将无惨的双手束缚着别在他背后。 发发低头看着无惨的双手。 一只手心里涌动着一团还未来得及脱离rou团,一下一下地搏动着,像裹着一颗心脏。另一只手心已经长出一张布满獠牙的嘴,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异变将车外的路人变成无头尸。 无惨紧咬着牙,扭动着身躯想睁开藤蔓,青筋随着虬结的肌rou隆起,后背肌rou群的涌动让人想起追逐猎物的猎豹。 无惨回头凶狠地瞪着发发,露出的尖牙在月光闪着寒光,会让大部分人不由想象着它刺破皮rou时可怖的模样。 发发看着这无比熟悉的场景,她都不想数这是无惨第几次好言好语之后反水了。 因为她可…… 她可实在是太喜欢无惨这模样了。 没有猎人不想看着落入她陷阱的猛兽,看看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伤痕,看看他的不屈,看看他最后动弹不得的狼狈与脆弱。 发发觉得自己真是对此百看不厌,她还要看更多,更多…… 那些非人的特征逐渐从发发身上退却,眼前的视野清晰了些,她微微松开了几乎要握碎无惨膝盖的手,状似有些怜惜地用指尖抚过无惨腰上被她捏出的淤青。 车外突然加快的脚步声让无惨警惕地转回头。 “爸爸!我刚刚看到爸爸了!” 天真的女孩带着雀跃的笑容,像每一个会像父亲撒娇的孩童一样,蹦跳着站到车门边想要给她的父亲一个惊喜。 纵然无惨从没真心把她视作女儿,也被那样无邪的笑颜刺中了曾经作为人类的羞耻心,他以为自己早已抛弃的伦理道德,在此刻模糊又不可忽视占满他的大脑。 “哈……哈……” 无惨死死地盯着女孩,却反而视野模糊越发看不清女孩的表情,他忍着脑子里的轰鸣,勉力地挤出了獠牙让他显得不那么像人类。 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脱离发发的束缚,但只要把女孩吓跑。也比让她继续看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被人cao好。 “mama呜呜呜!”女孩似乎在惊恐中想起了母亲,哭着转身跌跌撞撞地奔向母亲。 但无惨依旧觉得喉头发堵,一阵阵地犯恶心,他的身躯像痉挛一般颤抖着。 他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自己这样究竟是因为被人看见自己骑在胯下,还是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表演着亲切唤那个孩子女儿。 好恶心……都恶心…… 发发关上了门,车厢内安很安静,女孩的哭声隐隐绰绰,她和她的母亲似乎任然在不远处。 跨坐在无惨大腿上,发发被无惨的颤抖的身躯震得有些发痒。 无惨在看见发发之前那妖异的状态后就放弃了和她交流,而发发也没出声。 发发平静地就好像没看见刚刚发生了什么。 境域本就是一种幻想,境域反射的既可以是心底的渴望,也可以是恐惧的事物,甚至有时可能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被境域无限放大。 就在之前无惨突然开始反抗的时候,她就让境域完全锁定了无惨。 一开始境域让他们出现在这辆车上,只是由于无惨摸到那条丝绒裙而想起了初遇时发发穿的那条裙子,那么现在出现在境域的场景就完全是因为投射了无惨心底恐惧发生的事。 如果无惨还能够冷静地使用读心术,就会发现那个女孩就像个被雕刻出恐惧表情的洋娃娃,是一个读不到心的空芯。 然而无惨已经无法分清现实与虚幻了。 怯弱的妇人抱住哭泣的孩子,她根本无法从孩子含糊的话语中获取有效信息,她露出害怕的神色,但她依旧拖着哭闹的孩子径直走向了前方晃动着的车辆。 车窗上有着雾气,紧接着她看见车厢里,她的丈夫被人掐住了脖子按在了车窗上。 男人面色潮红地喘息着,窗上的雾气变浅后又因为他的喘息而加深,与车辆的晃动的频率奇异的契合。 妇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惊恐地从外面敲着车窗,看着丈夫迷离的泪眼,张开嘴想唤醒丈夫。 可她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叫她的丈夫。 她张开嘴,说的却是:“无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