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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变态一家的相遇(yinjing虐待/羞耻play)

    第一次见到辛,是在一家废弃工厂里,我那天正偷摸着抽烟,好不容易找到了这里,当我在角落里点燃了一支烟,我听见了对话声,大概有好几个人,我回头一看,几个称不上有美感的裸体映入眼帘。

    离我最近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很瘦,皮肤的颜色接近墙灰,体毛并不旺盛,阳具耷拉在两腿之间,头发垂下来,看起来好像刚刚淋过雨。然后是在场唯一一个有穿衣服的女人,她剃了平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套了一件灰色的无袖衫,两条手臂都露在外面,大臂上有明显的手术缝合接口和各式伤疤,她往我这里瞟了一眼,并吸了一口烟。另外三个裸体来自一个孕妇和一对双胞胎小孩,孕妇看起来很年轻——人身上的肌rou走向不会骗人,两个小孩的皮肤黝黑,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样瘦。

    我把吸完的烟扔到脚下,把火光踩灭,我无心吸烟,只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平头女人将一条前端挂了尖锥的绳子递给了那个男人,绳子的尾端连接着高高挂起的巨型滑轮,滑轮旁边是一架生锈的铁梯,他们爬上去,铁架“吱呀吱呀”地响,他们站在离滑轮最近的平台上,男人蹲下来,掰开臀部,把锥体顺着股沟扎入自己的肛部,他看起来很痛,身体由原来的墙灰色变得通红,他努力压制着叫声,只有低低的喘息在工厂里回荡。锥体顺着他的yinjing冒出头来,男人下定决心似地把剩下的部分一次性全部拔出来,女人走上前去把锥形拗成弯钩状,然后便事不关己地靠在一旁的铁架上。孕妇和两个小孩兴奋地挂在男人身上,然后男人从平台上纵身一跳,滑轮一侧的绳子不断收短,在男人落地前变成紧绷的状态,最后男人近乎悬空在地面上。各色的rou体交叠在一起,我分不清哪只手是谁的,哪只脚又是谁的,我只看到除了男人,压在他身上的人脸上都洋溢着近乎童真的喜悦——那般纯粹的喜悦无异于疯狂。覆盖在男人身上的rou体嬉笑着分散开,男人站了起来,把挂钩硬生生地从身体里扯了出来,他的yinjing就像拨开的香蕉皮一样,皮开rou绽,扯出来的挂钩上还沾有新鲜的肠子,但是他的血好像凝固了一样,没有流下来,他把挂钩扔到一边,随后近乎虔诚地呼唤着女人的名字:清!

    我终于忍受不住,呕吐起来。

    我和赵辛诚一家就是这么认识的。清和辛是夫妻,那个孕妇,是他们的女儿皎,那对双胞胎,是他们的儿子,名字很随意,叫“A仔”和“B仔”,看得出他们的父母不太喜欢他们。那天他们发现了在角落里吐成一滩烂泥的我,问我在这里干什么,我说只是抽个烟,看到任何东西都不是出自本意。清说我最好是。

    辛不顾自己重伤的下体,过来关心我的情况,我拒绝的姿态像极了挣扎。我大概知道了这是个变态家族,只想要逃离这里。皎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拉起我的胳膊说要送我回家,我婉拒了她,她立刻面露敌意,撒开我的手,拢了拢头发,头也不回地往工厂的大门走去。辛做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希望我不要介意。但在我看来,他顶着一副纯良的面孔和血rou模糊的下体,未免太过诡异。我摆摆手,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只希望再也不要见到这家人。就在我在工厂外的灌木丛里穿梭的时候,皎正待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盯着我奔跑的身影。

    在我遇到这诡异的一家后,不到半年,我的主编就来找我,说我要给退役老兵做采访,采访对象是受隐私保护的,所以我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能蒙着眼睛被杂志社的车送到对方楼下。敲开对方家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皎楚楚动人的脸,我瞬间明白了我将要采访的是哪一家。

    她的脸不同于上次见面时的苍白,此时的她略施粉黛,面色红润,五官在气色的衬托下更显精致,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紧身长裙,我不得不承认,她很漂亮。但我记得她怀孕了,当时的肚子应该也有四五个月了,现在她应该生完孩子了,我往她的小腹那里瞟了一眼,果然很平坦。她娇俏地推了我的肩膀一下,说我“讨厌”,不过我知道她并非真的讨厌我,如果她反感我,应该会直接说“cao你妈你看个jiba”,而不是说“讨厌”。

    不过我不想和她调情,我还有工作。很不幸我居然要为这家人做采访,也惊讶于这种家庭会出退役老兵。不过转念一想,战争仿佛就在昨天,那时候国家里只要有使得上力气的人就会被拉上战场,小到街头混混,大到军队高管,形形色色的人都被困在这场战争里,男兵,女兵,男将军,女将军,rou兵,医疗人员,很多人都在为了国家荣誉、利益、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战,当然,也有少部分人希望用战争换取和平,可发动战争的是我们国家,难道呼唤和平的方式是靠堵住别人的嘴吗?

    我们国家是战胜国,战争结束后,人民在被战争轰炸出来的粪坑里艰难地进行战后重建,而在征服别国的战役里立下战功的人获得了至高的荣耀和隐私保护,拥有了比我们更高一级的特权,我更不明白,这些刽子手如果不从属我们国家,那现在我还活着吗?

    辛的出现打破了我当时对退伍士兵的固有印象,以往的访谈里他们总是怀着恶心的骄傲对战场上的各类屠杀夸夸其谈,字里行间都在标榜着自己荣誉军衔的含金量,时不时还嘲讽纳税人不用上场作战,我作为纳税人也觉得不甚委屈,明明发动战争号召人民打战的人又不是我。辛可怜又懦弱的面相给我一种逆来顺受的不适感,但我觉得他至少不像是个杀人机器,如果是清倒还有可能。

    “你爸呢?”我问她。

    “和我妈出去了。他们要很久才会回来,你要不要先进来坐坐。”

    她侧身给我让了个道,我对她父母的迟到感到不满,但束手无策,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坐在我对面,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同时把脚伸进我的裤腿里。

    “司。”

    “我是说全名。”

    “谁在这里叫人全名?”我点了支烟,“既然你父母不在,你愿意先讲讲你知道的关于你父母的事吗?”

    “我和你说了,你要怎么补偿我?我又不在你的采访范畴之内。”她勾起我的领带,指甲沿着花纹发出闷顿的声音。

    我掐灭了烟,把她抱进了她的房间,再按到玻璃窗上,窗外是离地十几米高的浮光,行人的身影在其中跃动着。

    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水淋淋一片,我掀开她的裙子,把嘴贴到她的yinchun上,舌头很快寻到了洞口,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她的下体散发着苦涩的荷花香,我好像踩进了一块泥泞的花田。一股接一股的yin水打湿了我的嘴唇,我的舌头在她的xiaoxue里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她撑着墙,毫不掩饰自己yin荡的呻吟。我把手伸进她的低领里,掏出她富有弹性的胸部,她的胸部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被我的手肆意玩弄着,“再,再粗暴一点,这样贴着玻璃窗做,好刺激......”既然她这么要求,那我现在不满足她倒显得有些装腔作势。我把她翻过来,将她的两条腿架起,让我早已膨胀的欲望长驱直入,体液因为摩擦而发出yin靡的响声,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rufang不停地上下晃动,身体透出沾染上情欲的潮红。射了一次之后,她趴在玻璃窗上,胸部被压成一个圆饼,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抽插的速度不降反升,我们像两只角斗的小兽,一起攀向性爱的高峰。

    在等待她父母回来的时间里,我们一共做了四次,一直到避孕套盒空了。她香汗淋漓的样子拨动了我的心弦,我想我再也找不到rou体与我如此契合的女人。

    一个月之后,我们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