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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亲自处理。” 艾利克斯脸色一沉,以莱拉的性格,是不可能有这种冒冒失失的行径的,除非真的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发生,否则···· 时不待人,艾利克斯立刻把有些不安的玛利亚塞进了被子里,然后把她裹了个严实,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个坚定的吻:“我很快就回来。”随后他披上大氅,快步离开了木屋。 玛利亚窝在被子里,呆楞的回味着那个吻,努力压制住全身的火热和痛痒。 等他回来了,自己一定要鼓起勇气问出来。 艾利克斯边向迷宫外走去,边听莱拉汇报最新的情报。得知自己埋藏在商会的重要线人死于急症,艾利克斯的眉头紧皱,这个线人已经潜入商会内部多年,手段高明且深藏不漏,这几年来几乎坐到了极高的位置,这次死亡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安排的结果。 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在离开迷宫前,他召来隐藏在外部的暗卫叮嘱道:“加强守卫,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迷宫。” 但愿这阵狂风暴雨不要把玛利亚扯入其中,想到玛利亚落入那个人手中的下场,艾利克斯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他一定要尽早除掉那个男人,不仅是因为国王的命令,更为了玛利亚的安全。 是时候该收网了。 ------------------------------------------------------------------------------------------------------------ 下一章要搞个大新闻⊙66⊙ 第二十九章嫉妒的火苗 第二十九章 远处的阳台上,阿瓦尔手肘支在围墙上,看着匆匆离去的艾利克斯,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最近兄长大人的行径没法让人不在意啊,一天到晚见不到人,莱拉和莱娜两个小sao货总往后院的迷宫里跑,嗯·····阿瓦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来后院的迷宫里藏了一个更sao的小娘们儿,才能一向视女人为无物的兄长大人被迷的神魂颠倒。 啧,如果真的有个小娘们儿在里面的话,自己也想尝尝她的味儿。他不耐烦的转过头,向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问道:“还是没有突破口吗?” 浓深的黑暗中,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阿瓦尔,记住我教过你的,不骄不躁才能成事,你这样是永远比不上你哥哥的。” 阿瓦尔美丽的容颜有着一瞬间的扭曲,长年累月的演技使得他迅速露出得体的笑容,身为菲尼斯泰贵族的交际浪子,优雅的表情和高明的演技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他即使能得到全菲尼斯泰地区所有名媛淑女的青睐,她们看自己的眼神还是带着惋惜,像是在说:“这么完美的男人······如果他是领主大人就好了,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嫁给他成为领主夫人。” 同样的血统,同样的出身,只不过晚出生了几年,两人的身份宛若云泥之别,他是万人敬仰的领主大人,而他只能在花丛中流连,睡遍多少女人,与多少贵族交好,他也只是一个“二少爷”,永远坐不上那个至高的位置——正统继承人的位置。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阿瓦尔如雕像般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想要的东西就抢过来,得不到就毁掉,这也是父亲大人您教给我的。” “桀桀桀桀·····”老人嘶哑的喉咙发出了诡异的笑声,“阿瓦尔啊,你虽然和伊莲娜长得一模一样,骨子里还是像我啊,如果那个‘叛徒’再听话一点,我也不会像现在那么困扰了啊。” 想到这里,老人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剧烈咳嗽起来,常年因无节制的毒品和沉溺于女性rou欲的身体老化的厉害,但是他仍然不肯放弃自己的地下事业,以身体因素主动请辞领主之位也是为了多年以来积累的毒品运输航线。 这个国家,存在着一种名为“百炽草”的植物,从其根茎中提炼出来浆液可以作为强效的麻醉剂用于医疗,但是,只要加大浓度就会变为让人剧烈上瘾的强效毒品,因为繁琐的提炼工序和高昂的成本,成为只有贵族才能享受的奢侈品。多年以来,贵族们聚在一个秘密场所吸毒然后乱交,这一派对一度在全国范围内流行,腐烂的根基甚至延伸到王宫之中,直到现任国王继任,大行禁毒政策,并捣毁了全国所有草田和制毒场所,严厉惩处相关贵族参与者,这种风气才被消除。 当然,这种风气的消失只是一时的,还有大批贵族无法戒掉毒品的诱惑,在私底下购入毒品供自己享用。在这个关卡里,身处港口地区的菲尼斯泰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不少无良商人瞄准了这个商机,在落后的国家秘密种植毒品并流入这个国家,不仅是商会,就连身为前任领主的艾利克斯和阿瓦尔的父亲——安格斯·洛克·豪泽威尔也是毒品航线的重要管理者。 只是自己的长子太不争气,不仅不帮助自己,反倒还和那个乳臭未干的国王崽子一起妨碍自己的事业,还好有个贴心的小儿子做助手,否则这把他老骨头还真是要被活活气死。 安格斯皱巴巴的手掌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被毒品毁掉的肺部像一个坏了的风箱一样发出刺耳的喘气声,听得阿瓦尔厌恶的皱了皱眉,转眼又一脸担忧的劝道:“父亲大人,请放心,那个小子(国王)现在还不成气候,毕竟元老院的人都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他现在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惧。” 不过,虽然嘴上那么说,阿瓦尔还是对那个深藏不露的兄长有些畏惧,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兄长永远都是沉默寡言,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做事风格却十分狠辣决绝,让他不得不对艾利克斯产生防备之心,有了这个兄长大人做帮手,那个年轻的国王的政策才推行的那么顺利,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他像是在顾及着什么东西一样不肯出手,只是在暗中妨碍毒品的运输。这正是阿瓦尔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一点。 再一次的,他向安格斯提出了心中的疑问:“父亲大人,您是不是掌握了兄长大人的什么把柄?” 安格斯的喘气声猛地哽了一下,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一样答道:“我亲爱的阿瓦尔,你多虑了,艾利克斯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他总有一天会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的,你要做个乖孩子,和我一起把他导入‘正确的路’,对吗?” 然后呢? 有了他以后我就是不被需要的了吗?阿瓦尔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知道自己除了交际手腕其他部分都比不上艾利克斯,但是他一直都是父亲大人的乖孩子,就是这样也比不上那个叛徒。 强烈的妒火在阿瓦尔的心中燃烧,他必须做点什么,让父亲大人知道,自己才是最合适的帮手。 该做些什么? 该做些什么?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