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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地滚落下来。 林小姐,你的眼泪很珍贵” 一切都瞒着她偷偷进行,她不提离婚就风平浪静,一旦有所异动就立马赶尽杀绝。刘永均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林娇痛恨自己的愚蠢和大意。 落着泪的美人被男人狠狠地压在墙上。刘永均捏着林娇的下颌,颇为满足地看着她的泪颜道:“是啊,林娇,我早就算计好了。你现在又能拿我怎么办?” “不过一夜夫妻百日恩,老公这么爱你,当然舍不得让咱们爸妈穷困潦倒流落街头了。只要你乖乖的回来伺候我,好好表现,我心情好了,自然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男人的笑让林娇不寒而栗。他俯身要亲上她的唇,被颤抖的林娇狠狠推开。以至于刘永均端着的酒都撒在了袖口和手背上。 “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他擦了擦手掌上的酒渍,直直望着颤抖哭泣的林娇笑道:“不过你应该知道……我等得越久,想要的就更多,你身子一向娇弱,到时候能不能受得住?” 想到能把施加在杨薇身上的手段都对着林娇那娇软白嫩的身体做一遍,男人浑浊的双眼就已经愉悦的眯了起来。 他享受这种支配一切的感觉。这几年始终憋着一口气,在林娇面前忍气吞声温柔讨好,想碰也不能碰,如今终于咸鱼翻身,刘永均只觉得内心无比畅快。 林娇扬起了手,一掌打在刘永均堆了横rou的脸上。 结婚前还算清瘦匀称的男人,这几年沉浸在酒rou应酬上,不仅油腻颓丧,还长了不少的肥rou。林娇看着面前原形毕露丑态百出的男人,越发觉得自己这些年真的瞎了眼。 尤其是当那yin荡猥琐的眼神打量在自己的身上时,林娇想起来险些被他强迫的那一晚,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没关系,林娇。你现在给我的,我迟早都会讨要回来。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婚。我会让人把帐做空,你一分钱都得不到。但不管怎么算,你父母的房子和积蓄,可就都保不住了。” 男人狂傲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林娇,他将要对她做的事情,远比她能想象到的更加有趣。 分明还是在闷热的夏夜,林娇却冷得浑身发抖。 好像被这个肮脏的世界狠狠扇了无数个耳光,又毫无还手之力。此刻的林娇被刘永均逼到墙角,竟然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怎么,现在就想通了吗?”刘永均的手移到林娇的腰上,见她没有了要反抗的意思,正打算趁此做些什么,就被不远处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 “刘总,在这做什么呢?” 刘永均侧脸望过去,竟然是正搂着个女人的肖凡。 “凡哥,这么巧今晚你也在!”他松开了林娇,走过去殷勤地和肖凡寒暄道:“签了合同之后一直想再请你吃顿饭,凡哥真是太够意思了啊,又是大忙人,今晚既然都在这,我可一定要好好跟您喝一杯!” “今晚就不喝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肖凡看了看不远处状态似乎有些糟糕的林娇,略微思索后说道:“我有两个道上混的兄弟在2209,你今晚帮我好好招待他们吧。” “哎,好好好!凡哥的兄弟就是我亲兄弟!今晚包在我身上了,您放心去玩您的!” 刘永均屁颠屁颠地就往2209去了,比不得在林娇面前的嚣张狠恶,面对着肖凡就像一只乖巧温顺的狗。 肖凡一个眼神暗示身旁风情万种的女人自己离开,然后扶起瘫软在墙角的女人,缓缓走出了夜总会。 林娇有些摸不清身旁的肖凡到底是好是坏。 一方面他帮着刘永均往上爬,和刘永均称兄道弟着;另一方面,他又是陈淮川手下的高管。 如果只是因为晚宴那天奉陈淮川的命令要支开刘永均,是没有必要真给他这么大一笔单子的吧。还是说刘永均是真的有实力,能得到肖凡的认可。 林娇脑子里乱乱的,除了哭,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林小姐,你的眼泪很珍贵,要用在最有用的地方才好。”洞悉一切又不能说得太明白的肖凡只能旁敲侧击地指导林娇。 在他看来,林娇握了全场最好的一张牌,完全没有必要为目前的困境伤神。这些泪若是落在他那呼风唤雨冷漠骄矜的老板面前,大概能让人心疼得死去活来,要什么不能给她,区区一个刘永均算得了什么。 林娇却始终低头不语,自己拦了出租车离开。 担心 回到公寓的林娇到半夜就发了高烧。 整张脸通红浑身都是汗珠,强撑着用最后的意识拨打了120,醒来时人已经在充斥着消毒药水的病房里。 手机被护士放在枕边。同一病房里还有三张病床,都躺了病人,有的在昏睡,有的在用早餐,他们身旁都有人陪着,只有林娇这里空荡荡的。 “林小姐,昨晚我们用您的手机打给了你的父母,他们可能比较忙,说是没办法过来,让我们转告你醒了回个电话给他们。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等这一瓶药水打完,我们带你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和缴款事宜。” 林娇眼神涣散地点头。 等护士离开了,她打开手机,里面赫然躺着无数个名字为“陈淮川”打过来的未接电话,这时才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烧得全身没有力气,嗓子也已经沙哑,只能在微信里给陈淮川回了一句:“昨天太累了,很早就睡下,现在才醒来,抱歉。” 等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复,想起来美国时间现在应该是深夜,才关了手机蜷缩在窄小的病床上。 她的头很重,房间里吵吵嚷嚷的又让人睡不着,林娇闭着眼感受到自己身上滲出来的汗渍,灼热的身体有些脱水,却连下床去倒水的力气也没有。 或许再睡一觉醒来就会好了。 女人昏昏沉沉地终于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仿佛感受到有人往她嘴中渡了水,一股接一股的清凉从喉咙间灌进腹腔,湿透的额头上也好像被人冷敷上了冰毛巾。她随手抓住了什么,便觉得无比安稳,在一阵舒适中又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病房里很安静,灯光柔和,她终于看清楚一切时,才发觉自己此刻竟然躺在陈淮川的臂弯中。 怀里的女人只微微一动,闭着眼睛小憩的陈淮川就醒了过来。 小女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红又肿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自己,陈淮川看了就觉得心烦意乱。 他才离开几天,她就把自己照顾成了这个样子。 “还难受吗?有没有感觉好一点,需不需要喝水?”指责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变成了温柔低沉的关心。 其实他哪里还舍得说她,哄都已经来不及了,最怕小女人再在他面前哭出来惹得他心碎。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林娇钻进他怀里,因高烧而轻软的语气像极了撒娇。 “陪我妈过了生日就没什么事,不回来在那边也是闲着。”连夜乘最近一班航班火急火燎赶回来的陈淮川说得云淡风轻。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