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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清晚上回到庄家的时候,刚到别墅门口,就出来了两个警察,走到他面前,直接掏出手套将他拷上:“据我们警方调查,你涉嫌,请跟我们走一趟。” 庄子清一慌:“我不去,我要见我的家人!” 这时候,他看见庄延从房子里走出来,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朝他高声喊着:“哥哥!救我!” 庄延走到他面前,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的身份和所作所为爸爸已经知道了,不要再打扰他了,你不是庄家的孩子。” 庄子清站在大太阳底下,却觉得浑身发冷。他脸色苍白,后背发冷,嘴唇熠动着:“哥……?” 庄延冷冷地看着他:“子清,我们庄家没有亏待过你,你撒谎了这么多年,还想对孟卓赶尽杀绝,做的太过分了。” 如果庄子清还是那个善良的人,庄家不介意多一个养子,但是他拿着庄家的钱偷偷打给亲生父母,,本质上是掉包孩子的帮凶。 这样的人,庄家容不下。 警方的证据齐全,庄子清很快被定了罪,进了少管所。 他在少管所里打电话给秦锐,本以为他会来救自己,谁知道直接挂了电话,还告诉他,以后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庄子清浑身都凉透了。 - 孟卓得知自己换了家的时候,整个都惊呆了。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望着庄延,又看向林书白,仿佛在求证:这货真的是我亲哥? 林书白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眉目温和:“他是你亲哥。” 庄延轻哼了一声:“你好像很失望?” 孟卓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从小被方琴非打即骂的时候,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惹她生气了。后来长大了,才发现,无论他做的好坏,方琴和孟永国都不会细化他,因而一直生活在自厌之中。 现在他突然得知,原来不是他的错,他突然有某种释怀。 不是他的错。 庄延低头一看,瞥见孟卓有些泛红的眼眶,心中被针扎了一下。想到以前他们一家是如何对待庄子清的,孟家又是如何对孟卓的,这些全是他们欠孟卓的,他们没有保护好他。 他缓慢地抬起了手,在孟卓的肩膀上拍了拍:“小卓,爸爸还在家里等你。” 孟卓抬起胳膊,挡住了眼睛,从唇齿之间发出一声微微哽咽的声音:“嗯。” - 孟永国因为帮凶,被关了十年。庄子清从少管所出来以后,是方琴来接的他。 庄子清眼神变得阴郁极了,看着方琴穿的一身庸俗的样子,他不禁有些嗤之以鼻。 回到家中,方琴还专门张罗了一桌子菜:“多吃点,都是mama亲手做的。” 庄子清抬起头来,眼神阴鸷地瞪着她:“你才不是我mama!” 方琴被吓了一大跳:“我不是你mama,谁是!” “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从庄家离开!你们为什么不早杀死孟卓!”庄子清头发有些长了,表情阴狠,看起来有些吓人。 方琴惊骇地瘫在椅子上,不明白庄子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她的子清一直优秀乖巧,怎么会变成这样? 庄子清,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孟子清,呆在孟家小小的老房子里,看哪里都觉得不顺眼。 房间又小,隔音又差,朝向不好整天暗暗的。 哪里都不如庄家。 孟子清在一中待不下去,改了名字换了个中学,好歹参加了高考,考了一个三本,人越发的阴郁沉默,独来独往。和以前的人都断了联系。 大三的时候,他去找实习,找到了一家还算对口的公司,面试完之后,他坐电梯下到一楼。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走了进来,前台小姐立马笑着说:“秦少来了。” 秦锐笑了笑:“jiejie上午好啊。” 孟子清脚步顿住了,认出来是秦锐。 秦锐也注意到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孟子清的目光愣愣地跟着他,下意识地喊出了声:“秦锐。” 秦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真巧啊,庄,哦不,孟子清。” 孟子清心脏一缩,感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一样,喘不过气来。他一慌,不敢再看他的眼神,快速地跑出了公司。 前台小姐好奇地看着孟子清跑出去的背影,问秦锐:“秦少认识刚才那个人?” 秦锐没说话,敲了敲桌子问:“他来做什么?” “可能是面试吧。” 秦锐点了点头:“打电话给人事部,不予录取,不要让他再踏进公司。” 前台愣了一下:“好,本来以他的学历也招不进来,我这就打电话。” 孟子清没有进秦氏公司,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录取了,实习期间天天被领导责骂,实在忍受不了,一气之下辞了职。 背着包走出公司已经很晚了,广场上的巨大液晶屏幕上投出维也纳□□的景象。 他不禁驻足,这也是他曾经梦想过的地方。 坐在钢琴首席的青年身形优雅,黑发爽利,自信而沉浸地弹奏着音乐,琴声仿佛有魔力一般地吸引着所有人的心神。 “这个小哥哥好帅啊!” “他就是钢琴天才庄卓啊,进入维也纳□□简直是家常便饭。” 庄卓? 孟子清愣了一下,陡然反应过来,是他? 孟卓? 他的手指陡然捏紧,将包狠狠地甩到了地上,双手抱着头大喊:“凭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周围的人看到他突然发狂纷纷退开。 “这人是疯子吧?” “真可怜。” - 庄卓向台下鞠了个躬,面上带着青年张扬的笑意,流利地用英语表达着谢意。 从演奏厅出来,就接到了庄延的电话:“明天我和你嫂子要在教堂举办婚礼,你来弹个琴。” 庄卓冷哼了一声,他是什么弹琴的工具人吗? “白哥已经给我打了电话,婚礼上我可是他的娘家人。” 庄延气歪了鼻子,这种无理的要求怎么可能是林书白提出的,肯定是这小子自作主张。 第二天,维也纳古老的教堂,两个穿着一黑一白笔挺西装的青年站在牧师面前。 庄延垂眸看着林书白,眼神中带着深沉的笑意。 林书白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称得越发清俊,微带着笑意看着庄延,鼻端是干净清冽的雪松气息:“庄先生,多多指教。” 庄延握住他的手,将戒指套了进去:“林书白,谢谢你。” 这辈子都圆满了。 林书白一愣,眉眼弯弯。 庄卓在一旁看着,觉得这情形对他这个单身狗过于不友好了,趁仪式结束的时候到草坪上透了透气。 “喂,你就是庄卓?”一道清亮带着挑衅的声音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