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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来宝宝被艹到变兔兔应激假孕

    偶就素建国之后第一批成精哒 下

    *小来怂萌小兔兔

    *兔子胆小天经地义

    *兔子身体适应搞涩涩

    *兔子假孕

    *感觉有点变态别骂我

    *胡编乱造预警

    *

    “唔啊啊啊啊——”

    小来被男人压在草地里狠狠贯穿,身下是沾了露水、透着湿冷的白褂,身上是男人宽厚炽热、压得他窒息的身躯。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人似乎是乡里的一个耕作大哥,估计没有过女人,凭着蛮力制住小医生之后就猴急着扒光了对方的裤子,草草插了几下就莽冲进来,趴在他耳边肆意顶撞。要不然也不会不奇怪为什么男人也能从一开始就对这档子事适应良好。

    小来那早蹭到一边的白帽子下一双灰色的毛绒兔耳炸了出来,随着男人急促高频的莽撞而摇晃颤抖。

    “哈啊——呜呜别、不要!耳朵漏出来了呜呜呜、啊啊啊唔嗯!”

    很快强烈的快感就直逼得小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一个劲儿的叫了。

    -怎么会……

    身体擅自的迎合起身上男人的侵犯。男人冒冒失失的也没有经验,毫无技巧可言却又快又狠的顶撞却让小兔子得了兴致。

    -啊呜呜……好舒服……为什么……

    他没有想过、也没有试过这遭事,只是最近才有了心尖上的女孩儿——他给她送过碎花头巾,他对她说过我喜欢你,可是、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牵过她的手、亲过她的脸颊的呀,就这样,就被……

    腊月……

    “啊哈!啊啊啊~不!”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小兔子无暇顾及其他,他已经被本能的想要占满了脑袋……

    小兔子啊,小医生,他甚至都不够了解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天生适合被艹,即使对方是个横冲直撞的处男、空有力气的糙汉,自己也能很快的适应,温柔的接纳,甚至快感窜生。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直叫、一直抖,原本是因为惊吓、害怕,现在彻底变质,又是因为什么呢?

    柔软的内里分泌出更多湿滑的体液,男人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呆呆的又怕事的小来医生艹起来能这么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呜呜呜——要、要出来了!”

    瞬间脑内白光一闪,男人一个挺身猛顶几下,交代在小来医生的身体里。

    *

    不应期的男人保持着还在里面的姿势从小医生身上起身。借着夜色,他看到小医生头蒙着白色的大褂,身上的衬衫还算齐整,如月般瓷白又微微透粉的腰腹和纤长却带点rou欲的大腿,却亮晶晶的、湿漉漉的一片泥泞。长裤被撕扯挂在小腿,脚踝倒是被干净的白袜包裹的严严实实,但可惜那双旧旧的布鞋早就被踢到不知哪里去了。

    乡野糙汉难得爽一回,放轻了手劲儿,给小医生潮红的身体从衣服堆里彻底剥出来,最后大褂一扯。

    ……

    他才看到小医生已经口水溢了满脸,舌尖吐着,仿佛被刚刚绝顶的高潮闷坏、艹傻了。对方的眼镜也不翼而飞,等会帮他找找吧……没了眼镜的一双眼睛肿成两个小核桃,不知道是哭了多久,红彤彤的跟小兔子一样,在向上瞟是凌乱的头发的一对毛茸茸的兔耳,唉,帽子等会也帮他找找吧。

    等一等。

    -啥!?兔子耳朵?

    活了快三十年,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男人也知道,这兔子耳朵是不可能出现在人脑袋上,更何况是一男人头顶啊。

    恰巧眼下男人色欲熏心又舒服的紧,看小医生还沉在余韵里哼唧,他存着点温柔,不自觉的伸手去碰。几根手指顺着垂下来的耳尖,一路沿着耳道向粉嫩的耳心摩挲。

    “哈啊——”

    或许是被他碰爽了,小兔子哼唧着泄出一声软软的呻吟。勾的男人立马摁灭了仅存的温柔。

    “呜……”

    男人是乡野村夫,种惯了地蛮力气用不尽,宰过猪、杀过鸡、抽鞭子赶过牛和驴的,顿时对这对粉扑扑毛绒绒的兔子耳朵没了什么怜惜心。

    “呼……哈啊……”

    偏偏小来医生还不要命了的哼唧个不停,更是激发了男人原始的施虐欲。

    “唔啊啊啊——”

    小医生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手拢过来垂地的一双兔耳,发了狠的攥在汗湿的手心里。

    男人拽着这小医生的耳根又开始一轮新的顶撞。于是小兔子又开始抖、开始叫。看得听得男人邪火直冒的用力单手抓着一只小兔子,好似要把这小兔子拎起来往自己的几把上套。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

    起先男人对着人薄薄的小腹又揉又按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皮rou之下他在狂顶的动作,他追逐着这感觉去压他的小腹,压一下换来一次腰腹情难自禁的挺动,身下的人并无意识仅靠本能的弓起身子抽搐,动情得要命。

    没一会这只手又转战胸口,怪也怪了这人看着不胖,胸口的软rou倒是挺富裕的。男人一只大手拢过两团,指缝间挤出的细腻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跟揉面团一样抓得人前胸一片红痕,还无师自通的去拧他嫩红的两点,拧一下他就扑腾一下,可有意思了。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了!”

    耳朵一个命门被拽着,被这样摸遍了,小来双手抓住上男人攥他耳根的手臂,受不住似的又哭又喊,呻吟声密密匝匝的,快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没一会儿就又到了顶点、卸了力、失了声,可男人还在继续对小兔子的蹂躏,他只得双手攀附住男人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

    -呜呜、尾巴…尾、尾巴也要跑出来了呀……

    *

    男人火力全开的爽过三轮,满眼都是对方颤抖的长耳朵,等他爽完才发现小来医生、不、小来兔子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累晕过去了。

    这不又迟来的心生点儿汉子柔情,小心翼翼的撤出来时,过多的浊液顺着xue口流了一地,沾湿了对方尾椎处生出的一团灰软的毛球尾巴。

    男人:……

    (没错,他才看见。)

    去?的找东西。

    男人花了几分钟找回了压在白大褂下面的帽子,又从树丛下面找到了布鞋,眼镜比较难寻,是在门口时就掉了。等他回来时,活生生一人却凭空不见了。男人着急刚要发作,将就着逐渐转亮的天色,转头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快跟草堆路面融成一体的脏兮兮一大团,是只灰色的垂耳兔子。

    这叫人懵的,男人走过去提着兔子耳朵拎起来左右瞧了瞧——肥团子条件反射地抽搐了几下——男人确认这兔子应该只是睡过去了,然后安静的收拾完一地的衣物,抱上兔子回家去了。

    *

    最近同学们发现件怪事,这半月来小来同志总是神出鬼没的,连对腊月,都疏远了许多。

    “哎,小来大夫,最近怎么又不看你白大褂白帽子套装了?也不见教腊月放腹水了?你不对劲呀?”

    女同学照常调笑着,可惜这回我们小来同志却是不敢看腊月了。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着撒谎。

    “没、没有的呀,我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腊月听闻小来身体不舒服,关切的上前问道,靠近心上人的时候,却意外的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怀沙,你没事儿吧?”

    小来同志却激灵一下脸蛋红红的跑走了,留下身后的腊月和同学们一脸的莫名其妙。

    -腊月,我是真的有苦难言哒!

    *

    小来同志灰溜溜的躲回了家,锁上门关上窗罢一头扎进了床上自己抱来的软草堆里头。

    他难耐地蹬掉了鞋袜,扯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被他用白布掺了好几圈却还是被奶水洇湿的胸口,蜷起身子跪趴在自己胡乱堆的窝里头。他忍不住的放出了耳朵和尾巴,抖着手去捏捏自己的耳朵、碰碰自己的尾巴,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少难受点儿。

    可越捏越碰,他心里就跟羽毛挠抓一般更痒了。小来难受的不行,可偏偏啥也不会。

    上一次的意外正巧碰上他没好好休息蹦出来兔子原型。那次意外,他被吓到应激记忆一片模糊,连人家的脸都没记住,但欲望的种子却被留在了身体里生根发芽,擅自陷入了这种怪异的状态。

    (你只是假孕了宝宝,没事的,过几天会好的,摸摸兔兔)

    小来兔子不明白,小来大夫也医不了。他只能追随身体的本能去摸摸自己,可不管是人类还是医生,他也还只是个实习生的呀!

    -不行的呀!我是真的不会呀!

    小来抱着自己委屈巴巴的想:

    偶只素建国之后第一批成精哒小兔子呀!

    谁能来救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