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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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微h)
招秀说不出话,只偶尔啜泣两声,却连喘息都带着哀求。 它把她放回到榻上。 朦胧的泪眼睁开,痉挛的手指却抓不住垂落下来的白发,一被放开,她通身都是急躁不安。 挣扎着想要再靠近它。 喉间都是破碎的低泣。 可是当纸人的手指探入下身,按进花器,慢慢纾解她鼓得像是要炸裂的欲念时,她忽然之间就乖了。 甚至本能的挺起腰想要它进得更深。 两瓣花唇肿胀着,透明黏腻的汁液仍在不由自主地往外淌,花口一碰就开,软rou敏感得按一按都收缩不停。 纸人睫毛微动,刚停下,她就难耐地扭动起来,一边哭一边竭力攀住它的肩,抬头想要它再吻她。 它由着她再哭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大颗大颗的泪珠马上就顺着眼角淌下来。 它俯下身吻她。 …… 姬胜雪今日来千秋阙的时候,发现他师父赖床了。 案几上的手稿丢得到处都是,竹简善本摊得极为凌乱,一看就知道昨晚上在彻夜写书。 到尊主这个层次,很少需要睡眠,但早些年开始,他就开始恢复普通人的作息,日出时起,日落时息,除非出门——但他也很少出门。 他好像逐渐在褪去那种仙神般空高疏离的感觉,重又变得靠近地面。 他很自律,像这种熬夜的任性极少会出现。 姬胜雪小心翼翼地收拾案几,打扫屋子。 待他把里外收拾干净,内室有了动静。 但久久没见人出来,他移开门绕过屏风去看,他师父坐在榻上,手拄着额,不知是在沉思还是又睡着了。 长发披拂如瀑,深蓝色的寝衣衬得他的颜容非常宁静。 他出去端了水盆再进来,随手放在莲花木架上。 回过身,尊主已经睁开眼睛懒洋洋看着自己。 “师父。” “嗯。”他应了一声。 没说什么,只是拧了手巾默默递过去。 尊主道:“把窗打开。” 姬胜雪过去开窗,窗口正对着一片海棠花,他看了一眼:“雨真大。” 昨晚上雨很大,散落的残枝败叶得找人来清理。 秋快深了,园景植物也开始凌乱起来。 “早上又遇上何师了。”他说。 一向少踏出问道崖的人,近来天天往玺峰来溜达一趟,可以说是很上心了。 尊主瞥了他一眼。 姬胜雪没明白这个表情的意味。 他捧了衣服过去。 结果刚褪下寝衣,就看到尊主手臂上的绷带了……什么伤能…… 姬胜雪表情古怪:“您剜血rou给纸人蕴灵了?” “啊。” 姬胜雪瞥了眼西厢的方向,深呼吸:“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知道。”尊主平静道,“我切断共感了。” 姬胜雪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不敢深思。 “这个吧,容易影响父子感情,”尊主慢慢道,“纸人没关系,过后就自燃。” “神念?”姬胜雪忍不住问。 “不,傀儡术。”尊主道,“蕴灵成功后神念就回来了,纸人靠傀儡术驱动。” 如若靠神念驱动,即便纸人自燃,那承载纸人记忆的神念仍会回返,但傀儡术就不用担心这一点……担心? 做什么才要担心接收纸人的记忆?? “容易影响父子感情”又是个什么意思?! 姬胜雪面无表情。 想想,无情道先天燕师叔看她一眼就觉得会动道心,不肯帮忙,她自己还是个女人都慌张……尊主也把前一个纸人烧掉了。 发生了什么要烧纸人? ……他也不敢问。 也不敢想。 抖抖手里的衣服,准备继续给他师父穿。 尊主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大徒弟的冰块脸。 冰块脸立马就崩了,微微扭曲着,竭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尊主还在那笑眯眯观赏:“雪啊,最近挺活泼的呀。” 姬胜雪心中默念定力、忍住、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