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2(剧情向/发烧/质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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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太过漫长,没有人能做到毫无缺憾。路辰,我无法保证你的将来,我很抱歉,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
“我明白了。”
后悔吗?
至少在再次见到你的那一刻他是后悔的,飓风中心宁静已久的蝴蝶挣扎着往外飞,却被风暴撕得粉碎,路辰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窒息感扑面而来。
那晚你唯一一次情动是在他吻上你的时候,他抓着你的手腕,手环被取下了,他摸到了一道浅浅的凸起,他抖着手不敢再触碰,迷蒙的夜色是一块很好的遮羞布,让你看不清他痛到几乎扭曲的神情。
记得你跟他说过,你做了一个梦,梦里你一次又一次选择了他的对立面,一次次的针锋相对。
“我很抱歉,学长,但我想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刻,我会更愿意与你一起破局。”
女孩鼻尖哭得红红的,眼神格外坚定,像墨西哥高原上摇曳的波斯菊。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路辰有些忘了,又或许是不敢记起。
“对不起……”
你还在思考要不要去学个抽烟,毕竟你现在真的很想做点什么排解一下,结果就听到旁边昏睡的人呢喃着什么。
对不起?
这可真是最无力的词了。
于是你打算什么都不管,往桌上随手拍了一沓钱就走。
路辰却好似察觉了什么,昏昏沉沉间不由得蹙起了眉,手指蜷了蜷。
候鸟从来留不住季风。
“哎,你知道咱们上次去的那个会场昨天关门了吗?”
你正在画室练习,好友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继续道:“我听说是那会场在干什么违法的事情。”
你不在意的笑笑,都养鸭了,能守法到哪去。
……
你握着笔的手指紧了紧,那夜晦暗下他的表情并不清晰,一道道泪痕却像是一把把钝刀,再次撕裂了缝补好的伤口。
“下次看你还点不,小心警察叔叔把你抓去!”
你回过神调侃到,好友不服气,同你争论。嬉笑中画笔落到地面,骨碌碌滚向门口。
与画室25摄氏度恒温不同,一门之隔的走道上,知了不辍鸣叫,南方湿热黏腻的水汽张牙舞爪包裹住裸露的肌肤,站了一个多小时的路辰却觉得无比安心。
“一切都结束了,路辰。”
前一晚,姜语彤摸着路辰的脑袋,面容宁静而祥和:“能告诉我,现在你感到后悔了吗?”
任务完满收尾,所有目标均被捕获,且组织内成员无一人受伤,这是最好的结果。路辰想笑着说很高兴,却在与姜语彤对视上的那一刻望见了她眸中的怜惜。
溃不成军。
“我……”麻痹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他嗫嚅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残破的蝴蝶被卷入风暴,羽翼被撕裂、身体被碾碎……当一切尘埃落定,卸下岩石铸成的盔甲后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溶化,面目全非。
姜语彤把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儿子揽进怀里,感受到了他的颤抖。
“我一直爱她……”
“去找她,路辰,不论她是否原谅你,去找她。”
“咔哒。”
门被打开的声音惊扰了发愣的路辰,或许是站久了退发麻,又或许是舍不得离去,他迟钝地转头,与你对视上的那一刻看到你眸中笑意瞬间散去,顿时被扼住了喉咙般机械的后退了两步。
“抱、抱歉,打扰了。”
路辰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绅士,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有分寸的距离、良好的教养。
绅士不会失礼,可他却接二连三在你面前狼狈不堪。
这算什么,你依旧是他心里最特殊的人?
凭什么?
你厌恶极了他这幅样子,只一瞬便收回了目光,视他于无物,牵着好友与他擦肩而过,却不料被拉住了袖口。
……你发誓下次再也不穿宽袖衣服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给我一点点时间好吗?”
你挺想破口大骂的,但碍于好友在场,你并不喜欢成为别人的乐子。
好在你朋友识趣,与你道了别就溜了。
你转身,冷冰冰的看着他。
画室的走廊并不宽敞,窗户也很小。墙体是灰白色,上面还有不少幼稚的涂鸦,比如在路辰斜后方你能看到一棵绿色的小草,上面还插着一株粉色的小花。
“说。”
你发觉你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的都没有,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精神就无比疲惫,就像是回到他刚离开的那几个月。
“我…对不起,当年不告而别……”
“当年情况太过紧急,我来不及……我很后悔,可是这件事情必须保密,我不能说……而我作为卧底也不能随意离开。”
你面无表情的听着,其实从那天在夜总会看到他,再结合前几天那家店的倒闭,姜阿姨的特殊工作性质就能够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但那又怎么样呢?
“所以呢,路辰,你是想求我的原谅,让我重新跟你在一起吗?”
你打断他的话。路辰看到你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意外时,心就已经沉到了谷底。
“我不吃回头草,路辰。”
你觉得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转身就走,本以为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再纠缠的。
结果某天晚上刚一进门,一道身影就朝着你扑了过来。
你没有丝毫犹豫扭身躲开。
“啪”的一声,灯亮了。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看清那人是谁,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恨不得上去再扇他一巴掌。
“你没有……换密码。”
……
明天就去换,换成钥匙门。
在短暂适应室内灯光后,你看清了路辰的模样。
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摇摇欲坠,艰难地朝你靠近。
你毫不怜惜地一把推开他,路辰没站稳,跌到了沙发上,他“唔”了一声,缓慢地眨了眨湿润的眸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你。”
见你没反应,他又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抱住你。
清冽而熟悉的草木香钻进鼻子,你疲惫至极,推都推不动,路辰得寸进尺,又拿脑袋蹭你,湿热的呼吸打在颈间,引起一阵酥麻感。
“你是想我告你私闯民宅,还是想当我炮友?”
你都已经前言不搭后语了。。
“不要……不要……”
你皱皱眉,感觉到这人身上热的不正常,下意识去摸了摸他额头,好烫。
“起来,发烧了,去医院。”
路辰摇头,两只手抱的更紧了。
“你没有拒绝我……你没有……”
“据说发烧的时候会更热,要试试吗?”
他抬起头,冲你一笑。
客厅吊灯苍白的光倾泻而下,衬得路辰水润眸子中忽明忽灭,他看着你笑,你却觉得他在哭。
疯了。
修长干净的手指刺入甬道的时候,你几乎被烫着,路辰本就因生病而酸软的身体此刻更像是成了一滩水,只有大腿肌rou在颤抖彰显他还活着。
“呃哈……唔嗯……”
你垂着眼睫,情绪看不分明,捣弄着后xue的手指却不容置疑的往里继续深入着,比平时更热更紧,吮吸着手指不肯放过。
擦过前列腺的时候,身下人哀鸣一声射了出来,连后面都一起出了水。大概是因为发烧,刺激更加明显,路辰的耐性也更低。
“呃哈……再、再重一点……”
你加入了第三指,不说话,压在他身上舔舐着他的脖颈,他伸出酸软的手臂抱着你,偏过头任由你像小兽般撕咬着他的皮rou。
“唔!”
你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很深很深的牙印,几乎见血。钝痛感蔓延开,还没缓过神便被下一处痛感所替代。
“啊……呃哈……”
路辰喉咙干的发疼,试图弓起腰来抵御你所带来的折磨,一阵阵的快感连同疼痛冲击着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控制不住地吐出舌尖。
“疼……”
“再…再重一点……”
路辰觉得很痛,可只有身体上的疼痛能够驱散心里的痛。
“呜啊——”
你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也不过是在发泄,指甲不断刮过前列腺,身下人抑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双眸瞪大涌出了泪水。
性器弹了弹却被你堵住不许发泄,炽热的酮体重重颤了两下重新落回床上。
“痛吗?”
你问他。
明明疼得眉眼都皱了起来,他还是勾起了唇。
“痛吗?”
你的声音在发抖,松开了堵住他发泄的手,缓缓往上沾了点胸口被你咬出的干涸血渍,扼住了他的喉咙,缓缓收紧。
“回答我。”
“痛……”
你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还伸手摸了摸你的脸,双眼失了焦距,却仍是不死心的注视着你。
就像岩浆与冰川的碰撞,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摧毁着一切过往痕迹,留下满地狼藉,不得善终。
“我恨背叛,路辰。”
“那就杀死我,我会用我的一切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