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掌掴花xue,脚踩逼rou,灌春药酿熟小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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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解放了天性,澹台烬就没再顾及什么廉耻道德,大大方方地开始蛊惑人心。 萧凉愚蠢又好骗,只要注意满足他那卑微的男性自尊,就能很轻松拿捏住。再撒个娇卖个软,就能把人迷到七荤八素,独占着不让别人碰。 只是他那群跟班看似受他驱使,实则也并非指哪打哪。其中例如长公主之子程鹏也算是皇亲国戚,还有其他一些拥护他的高官之子,并不是那么好开罪的。 哪怕萧凉再不舍得,面对他们的集体施压也还是得偶尔把澹台烬这块rou让给人咬一口。 澹台烬心知指望不上萧凉这废物,便只能分而化之。 他分别找上那几个难以掌控的人主动投怀送抱,对每个人都说自己在所有人中其实一直最喜欢他。只是迫于萧凉权势不得不对那短小的胖子虚与委蛇,更不敢当众表露出对他的偏爱,怕他被萧凉记恨。 众人一直给萧凉伏低做小,表面其乐融融,内心却早已积攒了诸多不满,更在私底下嘲笑了不知多少次萧凉的尺寸和持久力。 现下听澹台烬提起,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大倒苦水,说为了顾及萧凉颜面,连自己都要收着不敢做太久,回回都未得尽兴。 被小质子顺着夸赞了几句床上功夫,就飘飘然地全然相信了他的鬼话。毕竟比起那个早泄的死胖子,当然是自己更有魅力。不免得自鸣得意,觉得在风流上压了萧凉一头。 后面再见到小质子被他人压在身下玩弄,心中就开始生出荆棘般疯长的占有欲。小质子悄悄投来的求助目光,更是令他们对萧凉和彼此的敌视达到了顶峰。 再后来,他们一旦发现彼此间有谁在纠缠澹台烬,就会佯装路过打招呼,言语间却又暗自搬出萧凉来压对方。说着那是五殿下的人,不要为一介玩具伤了和气,僵持着不让人对他出手。 澹台烬则趁他们对峙找借口离开,却在转角处忧蹙着眉回望一眼。 纠缠他的人觉得他是在不舍得自己,哀怨有人打断了他们幽会。制止对方的人则以为那是在感谢自己救了他,并为自己会不会因此招致不满而担忧。 于是双方臭着脸彼此对哼了一声,随即春心荡漾地向着相反方向走去,期待下次与澹台烬私会。 而在萧凉对澹台烬动手动脚时,他们会上前众口一词地规劝他不要沉迷yin乐,硬拖其去做些正事。 因此这帮乌合之众忽然就正经了起来,常聚在一块读书写字、高谈阔论,实则彼此盯梢,心中郁闷着何时才能再摸到小质子。 澹台烬游走于他们中间,自得其乐地享了一阵子清闲。只要非常偶尔地私下找他们苟合一次,可怜兮兮地说自己好不容易从萧凉那逃出来找他,别让狗饿极了开始发疯就好。 若问起这些手段都是从哪学到的,这深宫中可有的是费尽心思争宠的女人,她们之事血鸦一直当睡前故事,喋喋不休地给他讲了很多很多。 他本就擅长学习,在这样的环境中更是迅速掌握了把控这帮男人的技巧。仿佛是天生了什么狐媚妖术,所有接触他的人都在yin玩过他之后,占有欲不减反增。 白天被跟班们盯得紧,萧凉便只能在晚上偷摸去找澹台烬。累极之下次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才发现早已错过课业。一来二去,竟已落下了不少功课。 五皇子流连质子屋内,无心学业之事很快传到了盛王耳中。 他原本并不在意这些小事,甚至觉得自己的皇子能把景国老儿的种当脔奴玩弄也是一件快事。 但落了将近一个月的课未免有失分寸,便唤来萧凉想提点一二。结果对方一脸纵欲之相,甚至为了那小质子言语间顶撞于他,当即令他怒不可遏,罚他禁足一个月。 又令宦官立刻将那狐媚祸上的妖孽抓来书房,喜怒不形于色地盘算着该如何处置他。 澹台烬到时,盛王正在埋头批改奏章,金书锦卷在桌案上堆叠如山。屋内香炉幽幽燃着古朴檀香,自生一股庄严肃穆之气,令人不敢造次。 “参加陛下。” 他状若卑微地俯首下拜,心中却止不住思索盛王召他前来的用意,一时间摸不到头绪。 盛王并未搭理他,仿佛没听见他的问安,也看不到眼前伏跪着的人。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批阅奏折,任由澹台烬在地板上跪到腿脚发麻,却也不敢贸然起身触怒龙颜。 书房岑寂无声,只余纸页翻动的声音。就连侍立一旁的宦官们都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静静伫立着一动不动,更添三分诡谲。 殿外日影逐渐倾斜,漏刻一点一滴地记录着流淌而过的时间。 不知过去了多久,盛王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放下御笔疲惫地躺在了椅背上。一旁的大太监十分有眼力见地走了过去,开始替他敲肩捶背。 “陛下……”澹台烬轻声唤着,希望这次能得到回应。 盛王慵懒地抬头看了眼依然伏跪于地的质子,却仍未松口让他起来,只是挥手令左右宦官掌xue。 质子还未听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就被顺着跪姿压倒在地上,只余臀部高高翘起。 宦官一把拉下他的亵裤,雪白臀rou与昨日刚被cao弄到微红的花xue瞬间暴露在从殿外倾泄而入的阳光之下。xue口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张着,从丰满的唇瓣到珊瑚珠一般的花蒂都让人看了个精光。 质子惊诧地又唤了声陛下,还未到最后一个音节,重重的一巴掌便已扇在了毫无防备的花xue之上。xuerou猛的一颤,漾起轻微rou波,连带着那句“陛下”的尾音也跟着颤抖。 他几乎被这一掌直接打懵,还未从中反应过来,下一巴掌已再度袭来。 质子惊慌地不停唤着陛下,想求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正在遭受的羞辱刑罚。可盛王却不置一词,只是静静听着手掌挥下时的破空声,以及扇在娇软xuerou上的清亮声响,仿佛在听一场宫宴乐曲。 澹台烬求了几声饶,见仍无效果,便咬牙闭上了嘴,默默忍受着这场不知缘由也未见终止的yin刑。 宫中宦官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精,下手亦极为刁钻。掌xue时中指略微下凹,令巴掌扇在rou唇上时,下沉的中指也能直直劈进逼缝之中,一同打在xue眼上,非要将这贱xue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收势时指尖又向下轻擦过花蒂,撩起一阵火,几下便令澹台烬忍不住泄出了呻吟。 宦官一听更为恼怒,天子面前居然还敢发sao犯贱,当即加重了掌风。 厚重的一掌扇过雪臀与花xue,直直落在逐渐挺立的花蒂之上。从唇rou到花蒂,刹时被拍成一团与xue口齐平的扁rou,随后猛地弹回。过于响亮的巴掌声登时在殿内回荡开来,沉寂后灼烧般的刺痛感才不声不响地爬上了皮rou。 整张xue都被这一掌扎扎实实地打了个透,澹台烬只觉得腰腹一酸,体内便克制不住地喷涌出透明液体,浇了宦官一手。 竟是被当众扇xue到潮喷了…… 小质子轻轻喘着气,心中并无多大波动。他从来无法理解常人的羞耻之心,更不明白自己的反应落在他人眼中是何等伤风败俗。 那宦官看着自己手上的yin液,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惊怒之下只得向桌案后的陛下请一个旨意,该如何炮制这个胆大包天御前失仪的yin奴。 盛王并无反应,平静地说了一句“继续扇。” 澹台烬无力地闭上眼,听着那呼啸掌风再度挥下。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一口嫩xue究竟挨了多少巴掌,就连掌xue的宦官都换了一个,力道亦不似最初强劲。 等到盛王的那声“够了”遥遥传来时,质子已经下体麻木,不看也知道必然高高肿起。哪怕被松开桎梏,无力的双腿也无法撑起身躯,只能继续花xue大张地趴跪着,yin水泄满了两条白皙的腿间。 “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我……不知……请陛下赐教……” “你不该勾引凉儿,让他无心政务,荒废学业。” “我没有勾引五殿下……” “哼,sao成这样,还叫没有勾引?” 盛王起身绕到质子身后,盯着被扇到红肿发颤的软烂xue口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不沾纤尘的无忧履毫不怜惜地踩上了满是掌印的腿间xue芯,逼出地上趴跪之人一声惊呼。 “澹台无极这个老东西,平日里端庄古板,到是生了一个yin身艳骨的儿子。也难怪会视你为耻辱,送过来替国受辱。” 听着盛王满含不屑的嘲讽,澹台烬也被说得起了疑惑。 是这样吗? 难道父亲他,是因为自己也“勾引”了澹台明朗,觉得他寡廉鲜耻不堪为一国皇子,才将他送来当质子的? 可明明是他们主动招惹的自己,是他们将自己拖入了欲望深渊中,还束缚着不让他爬出。为什么最后却要将一切都怪在他身上? 他一向毫无波动的内心,忽然起了一丝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心绪。 “请陛下明鉴,我并未想过勾引五殿下。是他一直对我不满,想借此羞辱我,我亦不愿受其凌辱。还望陛下正风肃纪,令五殿下与我能各自安好,不复纠葛。” “哦?你这是在责怪孤未能肃清宫中风纪?” “……不敢,唔啊!” 踩着花xue的鞋履猛地重重一踏,竟将整颗红肿烂熟的蕊珠都踩进了xue中。刚经历了数次高潮的湿软花xue被自己的花蒂插入一个头,下意识地讨好吮吸着,登时带来了双倍的快感。 “分明是自己yin贱不堪,竟还敢怪罪到他人身上,看来质子需得从头学一遍规矩了。如此污蔑他国皇子与王上,传出去若是坏了两国邦交可如何是好?” 盛王毫不留情地拿鞋底蹬踹着那最为娇贵的rouxue,连带着整个臀部都被往前踢去,又受姿势所限很快弹回了原处,再度贴上那只践踏自己的鞋底,仿佛主动求踩一般。 巴掌印上很快又复叠了一层鞋印,几乎要看不清本来面目。 “不如留下由孤好好教导一番,在学会该怎么说话之前,都不必离开了。” 户部尚书迈着四方步沉稳地踏入御书房,向着盛王行过礼后取回了自己的奏疏,开始挨条解释其中记录的各项条目。 盛王听着时不时点头,令他将其中不够严谨之处再改一改,重新拟一份上来。 户部尚书奉旨退下,却在转身离开时听见了什么细微的响动。他回过头打量了一番,原来是盛王久坐僵硬,变动了一下坐姿。 “还有何事?” “无事无事,老臣告退。” 他匆匆拱手离殿,抱着自己的奏疏思索怎么完善。也不知是否是错觉,今日御书房内的熏香气味似乎有所不同,带了股甜腻的花果香。 许是哪位娘娘方才来过吧。 他不再细思,快步向户部走去。 御书房内那微弱的花果香依然萦绕不散,盛王听着下一位大臣的奏报,偶尔挪动一下腿脚舒展身体。除了让人以为他身子骨有些僵硬外,并无不对之处。 来来往往的大臣们谁也没有发现,被厚重锦缎遮围住的御桌下,正藏着一口白臀红xue。 一刻钟前,盛王给小质子灌下了一壶花果香味的药酒,又拿绳子将他的手脚分别绑到一块,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塞进了御桌底下。而那失去双腿保护的xue心,便正对着盛王的腿部,只要抬起足尖往前一伸,就能轻而易举地踏在柔软的花xue上。 帝王时不时往上踩踏两下放松一番腿脚,竟是将小质子全身最为珍贵娇软的嫩xue,当成了肮脏下贱的脚踏来用。 最难堪的是那壶药酒中被加了相当烈的春药,令小质子身上快速泛起醉酒的薄红,像煮熟的虾仁一般。浑身上下敏感至极,与地毯的轻微摩擦都分外清晰。不断堆积的快感在体内涌涨,却迟迟不得释放,只能沉积于每一寸肌肤下,被时间酝酿得愈发浓烈。 更别提被布满花纹的鞋底践踏脆弱xue心的时候,被药劲折磨到昏沉的头脑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恨不得被整个鞋尖踢穿xue道,一直踹进宫口中,将那瘙痒难耐的xuerou与宫壁尽数碾踩一遍。宁可被踩烂踩破,踩到它再也不敢发sao,都不想再受那蚀骨之痒的折磨。 他忍不住主动耸起rou阜,去taonong帝王的鞋尖,让尖锐的头部和侧边不断摩擦过肿胀的花蒂,xue眼张合着甚至想将整个鞋尖吃下。却被又一脚碾着花xue死死踩在了地上,不许他擅动分毫。 瘙痒至极的xue心只能继续泣露挨饿,哭求着能受到更粗暴的对待。 天色渐暗,数支青铜千枝烛台一一燃起。烛影晃动着将殿内重新照得明如白昼,却照不散案底的阴影。 简单用过晚膳后,盛王挥退宫人,从案底抱出了浑身通红的小质子。那纤细身躯早已烂熟如泥,解开绳子也使不出分毫反抗之力,只有缀着樱蕊的胸膛激烈起伏着,因灭顶快感而几近窒息。 盛王拨弄了一番那翘起的乳尖,兴致勃勃地询问理智将近崩溃的澹台烬。 “质子现下觉得如何啊?” “cao,cao我,cao进来……”小质子唇边垂着涎水,双眼迷茫已然神志不清,只是不断地张口求cao。 这显然不足以打动残忍的帝王,被轻易借口拒绝:“孤岂是那等肆意yin辱他人的昏庸帝王,质子莫要刻意勾引,转头又说是孤以势逼人云云。” 质子脸上顿时露出了极度痛苦的神情,残缺的理智全然不解如何才能缓解体内的奇痒。蚀骨欲求早已焚尽全部克制力,如今就算面前的是一根长满木刺的长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往xue里捅去。 可惜面前只有眸色冰冷的帝王,只要等不到想要的回答,就永远不会予他解脱。 他再也抵抗不住滔天情欲,只能带着哭腔将学过的所有sao话都一股脑地喊出来,只求能有一句能说动对方。 “不是陛下的错,是我……呜,是我天生sao贱,没有roubangcaoxue就活不下去。也是我刻意勾引五皇子等人,让他们……替我一解yin病。求陛下……狠狠惩罚这不听话的xiaoxue……” “呜,cao我……烬儿想兄长的大roubang了……把saoxuecao烂……” “谢……谢谢兄长cao我……呜……” 盛王居高临下地看着口不择言的小质子,从中隐约听出了一些信息。不过他也懒得管他们澹台王室内部的蝇营狗苟,只想让自己也好好爽一爽。 “看来质子这天生yin症病得不轻啊。无妨,孤自然有责任替质子好好治治这sao病,保管药到病除。” “只是孤听闻yin病乃是yin鬼附体所致,若行房事反而会加重症状。非要用诸般法器日日将yinxue责罚至红肿发烫,才能暂时驱赶yin鬼不让病情恶化。当然也可取龙精入药,以帝王龙气灌宫百日,便可彻底驱逐yin鬼。” “就是不知质子,想要哪种疗法?” 哪里还需要澹台烬的回答,盛王早已褪了衣裤将阳根抵在了红肿不堪的xue眼前。 小质子亦早就失了神智,甚至连方才那段话都未必有听进去,此刻只顾着扭动着屁股,拼命试图将那龙根吃下。 “看来是后者了。”盛王微笑着,将龙根捅进了花xue深处,小质子顿时疯狂抽搐着在甬道内喷出一股yin液,尽数浇在了龙根之上。 “今日便先饶过你了。只是孤的龙精珍贵得很,日后可没那么容易得了。是得药治病,还是被扇肿yinxue,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他抱起小质子令其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就着插入的姿势往书房后的床榻走去。小质子虚悬于空没有着力点,全身重量都压在被阳根贯穿的xue眼上,每走一步就被cao干一下。只能双腿紧紧扣住对方的腰,呜咽着将帝王抱得更紧。 娇软的呻吟声,逐渐消失在了床幔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