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 疯子 性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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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格丽特杜拉斯笔下那些缠绵的情和欲,只通过一个场景,两个人物和密集的对白,就能用巨大的情绪撑起所有表达。在晦涩的阅读过程中,感受到情 欲燃烧过后空无一物的虚无,就像飘飘洒洒的大雪,也像奔涌不息的浪潮,把一切淹没。 情欲是深夜中的暗潮,汹涌,盲目,却并不肮脏。 孟宴臣背对着你跪伏在床上,双手被皮带困缚在身后,手腕处的肌肤在挣扎中被磨出红印,他无法支撑平衡,只能用头抵着床褥,男人呛溺在你愈发浓郁的信息素中,双眸微微涣散,威士忌的酒香渐渐从他后颈处溢出。 本就皱乱不堪的衬衫被你剥去,隐藏在衣服下的rou体精瘦,却并不单薄,而是很有韧性的那种,肌理清晰可见,充满着力量与美感。月光在他光裸的脊背映下一道光影,指尖顺着脊柱来回轻抚,身下人不受控地轻颤,孟宴臣努力侧过头,看向你的眼神中带着慌张和抗拒。平日里精心打理的发型在动作间变得凌乱,发丝散落,更为男人添了些许狼狈。 你俯身,指腹抚过孟宴臣泛红的眼尾,轻声道:“你在害怕?” “为什么?”男人嗓音沙哑,喃喃道。 “为什么?”你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却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垂眸捡起散落一旁的领带将它盖在孟宴臣眼前。视觉是人的第一感官,人们从外界接收的各种信息中80%以上是通过视觉获得的。当视觉被剥夺时,其他感官便会比以往更加敏锐,孟宴臣看不见,黑暗让他陷入了一种短暂的恐惧中。 你将孟宴臣捞起,让他背靠在你身前,双手顺着腰侧摸上胸膛,孟宴臣想躲开你的玩弄,勾着身子向后躲,却是把自己往你怀中又送了几分。 你顺势吻在他颈侧,双唇贴着男人颈动脉开口:“你应该问当初决定联姻的自己。” 其实你内心十分清楚。 清楚孟宴臣为何会选择与沈氏联姻,一位可以帮助国坤的商业伙伴,一个可以带着孟家往上走的世家,一名能让他强迫自己从爱而不得的苦痛中挣扎出来的伴侣。 他需要这段婚姻来转移自己的感情,试着将自己的位置一点点掰回“哥哥”这个位置上。从孟宴臣主动提出联姻的那刻,他就在利用你,利用你帮助他脱离名为“许沁”的沼泽中。 他本身或许并没有那日提出联姻时看着紧张,你应该是孟宴臣深思熟虑过的人选,就像之前说的,你是男人的最优选择。 强大,独立,最重要的一点——你不会轻易爱上他。 你不仅猜透了孟宴臣的想法,还欣然接受了。 “孟先生没有想过吗?”你灵活地解开皮带扣,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的休息室内格外突兀,你没有脱下孟宴臣的裤子就将手往里伸进,男人察觉到你想干什么,挣扎的动作却在你握住前端时止住。 “我为什么会答应联姻?”手上动作不停,你撸了两把男人的性器,不多时前端便有些湿意,孟宴臣在你的逗弄下有了反应,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或许你想过,孟家?国坤?” 你轻嗤一声,没有将话挑明,其中意味却十分明显。 性器在你手中逐渐硬挺,孟宴臣洁身自好从没有传出花边新闻,看样子或许连自慰的次数都很少。手指滑过柱身揉搓他沉甸甸的囊袋,长时间禁欲的人突然被你变着花样抚弄,黏腻的水声钻入耳中,孟宴臣紧咬下唇防止喘息泄出。 可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下传来,腰腹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你在男人颈侧落下一个个轻吻,瞧着他快到境界点时指甲用力滑过顶端。 “啊——!”孟宴臣吃痛,发出一声尖锐的喊叫,性器却在这样的刺激下跳动,射出一股浓精。男人身子弓起,jingye落在他胸膛,少许溅到了下巴。 你松开手,看着孟宴臣无力跌回床褥中。 他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整个人都微微发着颤,被啃咬过的下唇泛着水光,前不久被你弄破的口子再次裂开,渗着血丝。 “呵呵…”你看着这副情形,眼底闪过一抹兴奋。 陆泽芝将你看得透彻。 不管是孟家还是国坤,这些在坐拥沈家的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能让你接受联姻的原因就是孟宴臣本人。 你出生于令人羡艳的世家,拥有恩爱的父母,姣好的外在条件,就连上天都格外怜悯你,赋予你最优级的第二性别,在外人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可往往过分完美的事物背后都代表着不正常,甚至可以说过分完美的别词就是不完美。 沈家有条不成文的传言,能当上沈家家主的人都不会是正常人。 从记事起你便跟在祖父身边,祖父有五个孩子,却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中接过家主之位。沈家就像一座闪闪发光的宝藏山,所有人都想攀登顶峰坐上宝座,前赴后继的人多,狠狠摔落山底的却也不在少数。体会过祖父教导的父亲并不想将你送过去,他知道自己父亲有着怎样的手段和狠厉的心思。 那个人并不会因为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就心软,更没有寻常人家所谓的“隔代亲”,所有人在他眼中只分为两种——“合格”和“不合格”。 你是最后一个被送过去的候选人,几乎所有人都不抱期待的开始,结果却出乎意料。不过三年,你便被祖父认可为下一任家主,而父亲也得到了他这辈子第一个来自自己父亲的赞赏——“玄清不错,有你和儿媳的功劳。” 父亲也曾偷偷问过你用了什么办法让祖父对你刮目相看,你只笑着摇头,语气平淡地说缘分吧。 而事实压根不是什么狗屁缘分。 只因为你生来就是个疯子。 还是个聪明的疯子。 而被疯子看上的人,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唔嗯——!”纯黑色的平角内裤堪堪挂在孟宴臣脚腕,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要掉不掉的。男人薄唇微抿,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自己股间一片黏腻,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后xue中缓缓抽动。 男人的xue口初次承受异物,内里自然紧致软热,手指缓缓摩擦内壁,终于找到那一点,毫不留情地戳上去,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孟宴臣腰部猛然弹起,坚硬的性器随之摇晃,顶端吐出一滩yin液。 孟宴臣很敏感,不过两根手指就能让他浑身抖个不停。 你撕开了孟宴臣清醒克制的外表,带着他浅尝名为性的欢愉,无法再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男人就像一颗散发着成熟气息的水蜜桃,只稍用牙齿轻轻咬开果皮,清甜的汁水便会顺着口子流出,甜美解渴。 你抽出手指,借着月光去瞧指尖透明拉丝的液体。 Alpha的后xue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不会像Omega一样分泌爱液,指尖的不过是润滑剂,却依旧yin靡。 变故发生在一瞬,你侧身去拿安全套的时刻,孟宴臣突然从床上坐起,一拳打在你脸上。这一拳虽没用十成的力气,却胜在又快又准,孟宴臣一把拽掉眼前的领带,喘着气看你摇摇晃晃的,最终倒在床尾。 他所受的教育让他从不会对女性施暴,如今却只有这一个方法能让你停下。 还缠在另一边手腕的皮带被男人扔在床下,双腿还有些发颤,孟宴臣勉强支撑着才站稳,他弯腰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寻找属于自己的衣服。 几乎都不能穿了。男人拎着皱到不成样子的衬衫叹气,似乎在思考这样子穿出去会不会被人看见,突然想起你今天命人拿来的新西装应该就在外面放着,随即准备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里?” 声音突然响起,孟宴臣浑身一颤,正欲转头时膝窝被人狠狠一踹,本就酸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跪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原本该晕倒的你不知何时已经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的嘴角被孟宴臣打裂了,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口腔中,你侧头吐出一口血沫,盯着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 孟宴臣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剧烈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水从他额间冒出,顺着肌肤滚落进眼中,刺得眼睛酸痛。他刚扩张完的后xue正吃力地吞进一根从各方面看起来都十分可观的性器,你每挺进一分,男人就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被挤出去一分。 全部进去时孟宴臣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张着嘴大口汲取氧气,仰着头去看窗外明黄色的月亮,这是孟宴臣头一次觉得夜晚的月光如此guntang,灼得他眼睛生疼,眨眼间,一颗眼泪从眼角掉落。 “嗯……”你缓缓抽动性器,孟宴臣被你捞着屁股,上半身趴伏在地毯中,柔软的羊毛随着律动擦过乳尖,又痛又痒,粗大可怖的性器次次直捣xue心,你听着男人断断续续的隐忍的呻吟,撇向他落了泪的眉眼。 此刻的孟宴臣有种脆弱的美,就像在狂风暴雨中不堪一击的嫩芽。 亦如你初见他时,却又不止那次的感觉。 男人冷淡的掩饰下是无法令人忽视的破碎感,淡淡围绕在他周身,这是孟宴臣最大的,也是最吸引你的特质。 速战速决从不是你的风格,抽动逐渐变慢,力道却依旧,缓缓碾过男人的敏感点,他受不住,腰部发颤,屁股不着痕迹地往前挪。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浅浅咬着烟蒂,单手握着孟宴臣腰侧,在性器即将抽离时再次撞了回去。 零星烟灰散落,带着余温落在男人背上,孟宴臣被烫得一激灵,就连rouxue都绞紧了几分。你被夹得喘了一声,像是得了趣,rou刃破开紧缩的内壁,叼着烟狠狠捣了几下,囊袋拍打在孟宴臣圆润柔软的屁股上,刺激得那片肌肤粉了一片。 “不…慢,慢点……”孟宴臣浑身颤抖着去推身后的你,男人双腿酸软后xue泥泞不堪,小腹一抽抽的,浑身止不住得痉挛,终是被你发起狠来cao得受不住。你哼笑一声,不小心牵动嘴角的伤口,又痛得你眉头微撇。 动作间烟灰再次落在腰间,有点微弱的灼烧感,苦涩的烟气混合着薄荷味弥漫鼻尖,孟宴臣咳了两下。屁股被撞得发麻,性器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下下与地面摩擦,前端吐出一股透明液体,在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水渍。 被咬过的后颈发烫,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与他的信息素争夺主导权。性器狠狠撞在某道隐秘的小口,一股发麻发痒的快感从体内炸开,孟宴臣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前端却被人狠狠掐住,想要射精的欲望被堵着无处发泄,身后的顶撞却愈发凶狠,他知道你想干什么,那是Alph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而你却想进去成结。 不行,绝对不要。 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如果被强行进入就会面临撕裂的可能,孟宴臣不明白同样知道这些的你为什么还想着要进入,他疯了般地想要脱离你的掌控:“别,沈小姐…呃啊…沈玄清!” 你卡着男人脖颈将他死死按在原地,伴侣想逃离的举动触碰了Alpha不容反抗的本性,薄荷味的信息素爆开,似狂风般包裹着孟宴臣。 孟宴臣艰难地转头,看向你的眼神中终于不再有抗拒,而是满满的无助和悲戚,他眼眶通红,一遍遍唤你:“沈玄清…只有这个不行……” 你依旧抽动着,视线却落在他面上,指尖轻轻抚去他眼角的泪水。 性器最终没有捅进孟宴臣的生殖腔,而条件是他要给你口出来,男人是第一次做这件事,动作生疏,性器含入口中便不知该怎么办了,连舌头都被压在柱身下动弹不得。 他垂头含着,泛红眼睛向上看你,竟生出些楚楚可怜的意味。你夹着烟,右手抚上他耳垂轻轻揉捏,算是鼓励。 在你的引导下他倒是会了些简单的吸吮,你的性器在同类中也算是佼佼者,孟宴臣含一会儿便觉得下巴发酸,刚想吐出来歇息片刻,你一直虚搂在他后脑勺的手突然使劲按了下去,孟宴臣瞬间挣扎起来,窒息感接踵而至,喘不上气的感觉让他抠在座椅上的手指泛白,颤抖着想要抓点什么。 直到性器顶着喉口射了精才被放开。 “咳!”被你放过的孟宴臣歪倒在一旁干呕,射进嘴的jingye被他吐了出来,嘴角还有些残余。 你抽着烟,双眼微眯,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才将孟宴臣扶起,半搂半抱地将他放到床上,体贴的为他盖过被子,随后躺在另一侧,从身后将他拥住。 你知他累极了,薄唇轻吻在男人耳侧,道:“早在孟先生决定联姻时就该想到的,接受我比拒绝我更危险。” 孟宴臣今夜第无数次看向窗外的月光,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缓缓眨了两下,最终阖上,沉沉睡去。 他现在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