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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忧心他动作不加节制,将茶具撞碎在地上,便是坚持上床。 他重重地喘息一口,然后顶胯猛然插了进来,力道之大震动得茶具哐当作响。 下一刻,他捞起了我腰,捧着我的臀,就着这下身一个满满顶入的支点,抱着我走上了床榻。 一番云翻雨覆。 被褥被踢到了地上,我被压在床上,两条腿高高抬起搭在他的肩上,腿心抵着他的腰胯,承受着凶狠的撞击,直到那腿软得放不住,才堪堪地分了开去,被他反折到胸口。 “嗯……嗯啊,慢点……”点点娇吟溢出,即是酥软无力,又是快意连连。 他却咬着我的耳朵,手指玩弄着樱蕊上的小果实,一边喘息又语带戏谑地开口,“慢了就吸得厉害,快了又受不住。”又狠狠地顶了两下,再道,“娇气。” 我恨恨,对此评价很是不满,我伸出双臂搂住他的后颈,又凑上他的右耳舔弄调戏。 只觉他浑身一颤,那埋在体内的硕大又是一硬,他的喉间发出低哑又性感的声音,却没有躲开我的亲昵,只是双手用力掐着我的腰,更加凶猛地撞击。 我在他耳边叫得愈发销魂,本来有两分故意的勾引,到后来也完全忘了形,只剩被抛向浪尖的抽泣。 到最后,他紧紧地抱着我,咬着我的脖子,一泻千里。 快意淋漓。 事后,罗睺并没有退出半软的欲望,也没有为我清洗,就这样合着粘腻的液体腿交着腿,臀叠着臀,他隔空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密密地盖在我们身上,又一挥手,灭了房里的灯火。 在灯熄灭的一瞬,我似乎看见不远处的矮桌上,一只瓷杯砰然崩裂。 还没来得及看得分明,床畔的纱帘跟着落了下来,目光所及处,一片昏暗。 腰腹一紧,罗睺从身后拥了上来,他撩开我的长发,密密地吻着我的后颈,下腹又开始厮磨。 “俐刹沉宫里也有一方温泉。”他开口,声音似乎有些别扭。 我已困极,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到俐刹沉宫,也没精力多想,随口应了个“嗯”字。 他的手移至胸乳,两方把玩后,似斟酌了一番再又开口,“明天,搬进去。” 此时的我已差不多快要梦见周公,更没听清他嘀咕了些什么,过了一会,罗睺见我没反应,用力捏了捏我的雪乳,又顶了顶下腹。 我一声吟咛,再又敷衍了一个“嗯”字,便一头睡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晨起的亲密 这一夜,我在罗睺的怀里,睡得格外香甜,既是因为过于疲惫,又是因为这久违的怀抱让我安心不已。 直到第二日朝晨,我一觉醒来,发现他还在我床上时,大惊失色。 我连推带拽把他弄醒,失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与罗睺的关系是亲姐弟,在阿修罗皇族中这种禁忌的关系是绝对不允许的,并且,我们才刚刚开始,我本以为他会掩人耳目,哪知他竟然在我房里一觉到天明。 若让别人看见,不知会招来什么样的事情—— 晨曦的微光透进房内,我长发凌乱,抱着被子,赤身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罗睺睁眼,明显是还没睡醒的模样,他一把将我拉进怀中,咕哝道:“好吵,再睡一会。” 被子里的他与我同样不着寸缕,我们赤裸的肌肤相贴,他的灼热,我的微凉。 我轻轻蹭了蹭他,在这舒适的怀抱里,仰头道:“等会儿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他伸手把我的头按进怀里,闭着眼道:“看见就看见了,有何奇怪。” “我们的关系啊,皇族不会允许我们这样。”我急道,又从他怀里拱了出来。 终于,罗睺睁眼,那完美的脸庞还有一丝睡意的迷蒙,他靠过来,吻了吻我,却道:“谁敢说,我就拔了谁的舌头。” 我哑然。 于是,我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又挣脱不得,遂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直到芙迦见我久未有动静,推门而入,便看见掉了一地衣衫和轻纱后我与罗睺相拥的身影。 她立刻向门外退去,恰逢此时,一队接驾的侍人走来,见了芙迦就道:“今日是迎罗刹两位公主的正宴,阿修罗王见花怜公主久未到席,便来催问,何事耽误了?” “公主……公主她今天身体不适。”芙迦的声音明显有些惊慌。 “噢?公主怎会不适?需我等向王通报请巫祝前来探视吗?” “这,应当不用吧。” 外面的声音陆续飘来,我昏沉的脑袋还未清醒,就听罗睺声线慵懒地开口,“让他们候着。” 屋外的侍人们皆是一惊,顿时禁了声,而我也终于彻底清醒,方明白了现在是怎样一种状况—— 隔着纱帘,我看见平日里活泼机灵的芙迦畏畏缩缩地走进殿内,眼盯着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皇族辛秘,是多看一眼都怕人头落地。 罗睺起身,拿起了丢在床尾的里衫穿上,然后从被子里扒出了缩成一团的我,对着芙迦道:“给公主更衣。” 芙迦立刻取了干净的衣衫,战战兢兢地走来,当她看见我一身暧昧的红痕时,眼中除了羞涩还有恐慌。 我的脸早已胀得通红,默不作声地在她的服侍下换好了干净的衣衫。 那厢罗睺也已更衣完毕,仍旧是昨天那套玄衫,他神色慵懒地牵过我的手,揽住我的腰,眼中划过一抹笑痕,“就这么怕?” 我不语,心下却咚咚直跳,我对阿修罗族并没有什么家族的归属感,更不会畏惧所谓族规,我只是紧张于与罗睺关系的转变,我本以为他会遮遮掩掩,岂料他比我还释然。 其实到现在,我还有些懵在少女节之前,他对我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那一晚他的态度似乎在压抑中爆发,而现在竟是转了性一般对我和颜悦色。 脾气乖张的主,那喜怒都是让人难以琢磨。 我牵起他的手,心间柔软,不管有多少事情还没有想通,但凭着本能的爱意,我对他微微一笑,“不怕。” 他眸中一暖,又为我整理了一下耳旁的碎发,便拉着我向殿外走去。 在出门前的一刻,我突然想起什么,蓦然回头,就见矮桌上的那套茶具已然尽碎。 “咦?我的茶具——”我惊奇。 罗睺亦回眸瞟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却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一套玩物,回头,我送你更好的。” 待我们到了主殿之外,此时殿中丝乐齐响,歌舞正浓,我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遂与罗睺拉开了距离,并嘱咐他我先进去。 他眯眼,脸色阴了阴,我趁他开口之前,便如兔子般一溜烟进了主殿。 此时殿中已是一片奢华迷离之景。 今日正宴比之昨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