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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族的男人。 不可否认,单从外貌来看,俊美风流之态的确是少有的龙凤之姿。 在面对人人皆惧的魔时,亦镇定沉着、处之泰然。 身怀神钥的阿修罗族悄然复活,却出现在魔域,此事耐人寻味。 而相较于我的陌生,罗睺显然拥有三千年前那一段往事的记忆,他异常憎恨我,几乎立刻就与我动手。 就算他拥有神钥,我亦不惧,可此处是魔域,他似乎已与魔达成了某种了共识,与他酣战之中,我被魔偷袭,难以敌抗,最终负伤离去。 回到善见城,我沉下心思,神钥现世,均在阿修罗之手,这果真如世间所传一般,阿修罗盗取神钥,意欲卷土从来? 阿修罗异动,我不得不防,我加强了在六道布下的眼线,更在一次偶然间,寻到了卡卡维塔的踪迹,我命增长天毗楼勒迦和广目天毗楼博叉前去狙击,趁卡卡维塔不备,重伤了他,也算报了当初在魔域被他偷袭之恨。 此事刚过不久,我又接到消息,花怜被湿婆捉去了冈仁波齐。 湿婆是神钥守护者,性情乖戾无常,他曾欲置花怜于死地,而今更是捉住了她—— 得知这个消息的一瞬,我的心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快要无法呼吸。 而这一次,我再次只身赴了冈仁波齐。 直到现在,我终于发现,似乎所有关于她的事情,都能让我方寸大乱。 离开了我,没有庇佑,她如此羸弱,在这危险重重的六道之中如何存活? 一想到她可能被湿婆挖出神钥,身首异处,我的心恐惧得颤抖。 可是事情却又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当我再见到花怜时,她并未被湿婆取出神钥,而是成了他的禁脔。 从毗湿奴到湿婆,她在多少个男人身下躺过? 看着湿婆占有欲十足的动作,和志得意满的笑容,我只觉得一路上的担忧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而且,她的第一次,也给了湿婆。 【POPO原创市集连载,Pubu全文电子出版,请支持正版哟~】 回到善见,我将自己关进莲花奥,饮酒大醉。 如果当初,我没有以另一个身份接近她欺骗她,她是不是就不会选择离去? 不会辗转在不同的男人身下—— 我看出了她在他们身边的不甘不愿,但也看出了她对我的冷漠和疏离。 我纠结在厌弃如麻的情绪中,难以自拔。 我无法理清自己对她的感情,我嫌弃她的不洁,却更想留她在身边。 连醉数日后,我异常消沉。 没过多久,另一个消息传来,她被拉克维塔捉去了魔域—— 【番外】释迦一生大梦终错过(五) 幸而魔域入口未变,当我在幽玄森林里找到她时,她刚经历了迦候狼群的袭击,而让她幸免于难的则是魔域中最为强悍的种族,幽罗兽。 我不知她有何种本事能得到幽罗兽的认可,更将幽罗白子交付于她。 离开的路上,她对我的态度依旧异常疏离,我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想到自己因寻她奔波六道,而她却离我越来越远,我心中怒火顿起—— 我抱住了她,用力吻她,想让她知道自己属于谁。 我散出会让人情迷意乱的媚香,想让她屈服于rou体欲望,结果她的确是越发不能控制身体的反应,但依旧倔强。 她甚至在与我动情交缠的时刻,道出了那些让我狼狈的事情—— 包括我用虚假的身份接近她,和在莲花池畔目睹湿婆将她置于死地。 她什么都知道——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措,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看着她亦充满矛盾的眼,那光晕闪烁的眼眸中还流露出点点眷恋和挣扎,我突然觉得不能再放走她,若再次失去,我也许再也找不回她。 可是,我却生涩地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感情。 她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神钥。 不错,我是要神钥,但也要她—— 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把她弄丢了。 旧伤未愈,拉克维塔趁我不备,带走了她。 当我再次集结人马准备大举进攻魔域时,魔域的入口消失了。 我寻遍六道却再难找到魔域的入口,时间就这样一晃过了数月。 而湿婆,也一直在寻找花怜—— 他亦难觅魔域入口,最后找到了我,提出同我合力破介魔域。 我与湿婆虽没有撕破脸敌对相向,但数千年来为了神钥,早就各不相让,已有对立之势。 高傲如湿婆,能主动前来与我合作,让我除了诧异之外还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我出现了深切的危机感—— 他入魔域,为了什么? 是神钥还是……她? 大破魔域后,花怜已被送走,我与湿婆又再次失去了她的踪迹。 接下来,又是一连数月的毫无音讯。 而这期间,善见城也并不安宁,因为魔再度出现—— 此时的善见城正值秋季祭礼“达夏哈拉”,各族皆来朝贺,城中人员鱼龙混杂,魔也悄然出现。 起初并不甚明显,只是善见天宫的结界有轻微异动,我并未过于在意,而后的一个傍晚,我独自一人在书殿时,魔突现出袭—— 是卡卡维塔,还有一人,是——罗睺。 他二人前后出现,皆招招致命不留余地,我旧伤虽愈,但要同时应付已成天魔的卡卡维塔和阿修罗罗睺,依旧稍显吃力。 但很快,打斗惊动了众人,四大天王闻讯而来,他二人见先机已失,遂迅速离去。 我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轻伤,但却不明白他们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善见城,似乎有什么变数发生。 我下命去查,并未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动,只收到近来有夜叉族频频出入鬼道的消息。 这难道和夜叉族有关? 难道……和绀青九眼天珠有关? 事情尚无定论,我压下不表,命人继续监视夜叉一族。 此事告一段落,我又陷入了消沉的等待…… 在遇到花怜之前,一个月和一年对我来说,似乎是一样的长短。 但在遇到了花怜以后,我才发现等待是如此空洞和漫长。 我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她之于我,是如此与众不同。 我知道那并非因为神钥,而仅仅是,因为她…… 这似乎成了命运与我开的玩笑,我错过了一次,便要次次错过。 当我再得到她的消息,竟然是毗湿奴的神妃,吉祥天所传。 吉祥天拉娔诗米与坦桑交情甚好,她一次来访,遇见我时,闲话家常地提起了毗湿奴最近收了一名圣女,还是一个阿修罗。 她说的无心,我却听得惊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