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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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一个寻常无奇的风雪夜。 玉虚子正披着外袍站在窗前看着空地出神,忽然察觉到什么,拧眉回首,一手变招向身后拦去。 砰! 来人显然是个武学好手,而且极其熟悉纯阳武学,三两下便打断招式掐住了玉虚子脉门,反剪双手将他摁在了窗前桌案上。 桌上摆着的零碎物件被一把扫了下去,叮叮咚咚落了满地。 神秘人压的极近,一手大力按住玉虚子的双手,空闲的一只手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然后强硬的卡着下颌令他不得偏过头来。 “我在山下便常听人说,华山上有位玉人般的道长,不仅道法高深性格温润,更是生的冰雪一般高洁秀丽,令人见之忘俗。” “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背后之人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贴在耳边,吐息湿热暧昧,气息顺着耳廓直往耳道里钻,痒的玉虚子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身后之人自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低低笑了一声,刻意的往前又蹭了几分。 “师兄?” 玉虚子疑惑地出声,心里却已十分笃定,必然是师兄又在刻意捉弄他。只是不知,师兄这回又想出了什么戏码。 “谁是你师兄?”身后之人哼笑一声,趁其不备一把抽出玉虚子的腰带将他双手牢牢捆住,手伸进敞开的衣襟里在白皙软韧的胸膛上大肆揉捏。 “在下不过是长安城一无名折花客,今日星夜上华山便是为了尝尝传闻之中的玉虚子滋味如何,与你做一夜夫妻罢了,谁要做你师兄?” “师兄!不要调笑忘生了,师唔……” 还未出口的话被一只大手捂了回去,两根手指插入口中肆意翻搅,捕捉挑逗瑟缩躲避的软舌。另一只手已放过指痕斑驳的胸膛一路向下,灵活地钻进亵裤握住了玉虚子软垂的性器。 “!!!” 玉虚子下意识地挣扎,努力地往后缩试图躲避,却只把自己更紧地嵌进身后之人的怀里,身下性器更是被人攥住手法娴熟地玩弄起来。 生着粗糙剑茧的手轻柔刮蹭过敏感的前端,一寸寸地上下taonong搓磨,很快逼的玉虚子喘息急促,鼻尖上冒出细小的汗珠,喉咙里更是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来。 “我在山下时听闻,山上生活清苦,多为苦修之士,玉虚道长这具身体到不像是未经床笫之事的样子,怕是在山上也日日经人灌溉。” “是谁?” 这无名折花客含着玉虚子莹润的耳垂,吮咬的啧啧有声,偏偏口中还要含糊不清的一一数过去,“是你自己?你那位好师兄?还是这华山上的苍松白鹤不尽风雪都尽数能入的玉虚道长帐中?” “是师兄……啊!” 白皙的耳垂上留下了一枚深红的牙印,下身作乱的手也突然加快了动作。玉虚子努力的试图蜷起身体,然而从口中撤出的手指牵连着银丝向下落在脖颈上,迫使他不得不努力往后贴近背后之人怀里。 半晌,玉虚子绷紧的躯体徒然松懈瘫软下来,肩膀抵着桌案,烧红的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口中细细地喘着气,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上,目光涣散,肩颈胸膛红痕遍布,眉心朱砂艳艳,一副深陷情欲的诱人模样。 静虚子呼吸一窒,再演不下去这山下狂徒夜探貌美道长的戏码。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师弟身上剩余的衣物,将人搂进怀里抱上了床榻。 静虚子一松手玉虚子便找准机会要跑,只是双手被捆久了难免使不上劲,手撑着床榻起来要逃的时候软了一下,被他的好师兄迎面按在了床上,整个人卡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勃发的欲望抵在腿根处,眼神幽邃,唬的玉虚子心头一跳,连忙开口试图补救:“师兄,师父已知道你下山游玩的事,让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柔软的唇舌堵回了喉咙里。除非是师兄愿意,玉虚子在床上的话总是说不完的。譬如此时,他便被他的好师兄压在床榻上仔细品尝,柔软的唇舌互相勾缠吮舔,从唇角向下垂坠细长的银丝。 脖颈到胸膛上吻痕与指痕交错,深红浅红,斑斑点点,裹着冰凉液体的手指趁着玉虚子被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悄然摸上了羊屁股,揉开紧闭的褶皱探入柔软的内里。 “师……兄……嗯……” 冰凉的触感令玉虚子身体不自觉的往上扬起,双腿弹动,被静虚子逮住机会把一条腿架在了肩上,还顺手往他腰下塞了个软枕。 或许确是师兄日日灌溉的缘故,静虚子揉按了一会便发觉师弟柔软的内腔自发的挽留起手指,换气的间隙更是随着手指的动作漏出高高低低的呻吟,眼波潋滟,嘴唇红肿,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贴近了喘息呻吟,勾的他下身愈发胀痛起来。 “师弟……忘生……” 静虚子忘情地吻过玉虚子的脸颊,吻上眼角眉梢,吻上眉间的朱砂,然后抽出手指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扩张好的软xue,缓缓抵了进去。 膨大的顶端碾过柔软的内里,湿热的软rou自发的簇拥上来缠吮柱体,甬道收缩缠裹,缠的静虚子忍不住喘息一声,压着师弟的腿进的愈深了。 “师弟,几月不见榻上功夫精进不少啊~” 深陷情欲的玉虚子闻言瞪了他一眼,眼尾飞红,眼波潋滟,毫无威慑力不说,反倒诱的静虚子欲望愈发高涨,俯下身去将师弟拖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窗外风雪渐缓,檐上一团积雪滑落,溅起一阵雪花,檐下风铃摇晃,铃音清脆清脆悠长。室内却正是一番火热的景象,烛光跃动,映照出床榻上两具交叠纠缠的身影。 两人此时俱都光裸,汗湿的黑发贴在身体上,相贴的腰腹上糊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交合处细碎的白沫堆积,动作间水声叽咕作响,带出的白浊顺着玉虚子臀缝往下淌,然后被作乱的手揉开,在玉虚子红肿的臀瓣上覆了一层水光。 “师兄,别咬,疼……” 静虚子从善如流松了口,下身冲撞不停,手中还大力揉捏玩弄着师弟柔软滑嫩的臀瓣,上半身却伏下去柔风细雨地舔吻着师弟胸乳上的那圈牙印,含住红肿的乳珠吮吸轻咬,末了还轻轻吹了口气。 玉虚子胸膛上还泛着水色,被风一吹冷意泛起,忍不住一个激灵绷紧了身体,将体内静虚子的性器绞缠的更紧,修长的腿勾蹭着师兄的腰背,把自己往上送的更深,随后便在师兄愈发急促的冲撞中颤栗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温热的白浊喷洒在小腹上,顺着肌理往下流淌,静虚子被绞紧的内腔裹得寸步难行,强硬的撑开缠裹的软rou又顶撞了几十下,才在师弟的喘息呻吟中释放了出来。 一场情事结束,静虚子仍旧趴在师弟身上不肯出来,脑袋搁在师弟颈窝里磨蹭,数着师弟的心跳慢慢平复着粗重的喘息。 “师兄,”缓了半晌,玉虚子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他的手放在静虚子脑袋上一下一下顺着他的长发,语气平静的告知了他一个噩耗。 “师父已经知道忘生替你做了课业的事情,罚你回来后抄经百篇交给他。” 静虚子一惊,随后便黏黏糊糊的贴在玉虚子身上吻他,顺着脖颈细细密密的吻上去,在玉虚子红肿的唇上流连不去。 “忘生,忘生,好师弟~师兄特地给你带了礼物回来,你一定也不忍看师兄受罚吧~” 玉虚子偏过头不看他,继续往下说,“师父还说,师兄外出游历已有一季,久不归家怕是忘了纯阳还有事务要处理,待师兄回来后,纯阳一应事务交由师兄处理。” “什么!” 惯来恣意潇洒不理俗务的静虚子被这个消息震在原地,一时忘了反应,轻易的便被师弟坐起来推开了身体。 二人交合处分离时发出清晰的水声,失去堵塞的液体流出来濡湿了床榻。玉虚子动作一顿,藏在黑发下的耳尖泛红,强忍着羞涩抽出身转过去便要下床,却被静虚子扑上来从背后一把搂住。 “师弟,师弟,你一定要帮我,”静虚子脸颊贴着师弟颈后光滑的皮rou磨蹭,手上死死环住纤细柔韧的腰肢,不肯放他离开,“纯阳杂事那样多,上到弟子分派下到仙鹤喂养都要来过问,你若不帮我,师兄怕是几个月也出不了剑气厅。” “可我已禀明师父,要闭关修行一段时日。” 玉虚子将手覆在师兄的手臂上,低着头摩挲那上面的新旧伤疤,“况且师兄天资卓绝,想来区区纯阳俗务必然是难不倒师兄的,忘生明日便要去闭关,怕是无法为师兄分忧。” “真不帮我?”静虚子眯了眯眼,锋利的犬齿抵在颈后细嫩皮rou上进行无声的威胁。 “忘生明日还要……啊!” 深红的牙印烙在细白的颈后,位置偏上,怕是明日穿着高领道袍也无法遮挡。 山下不知名的折花客钳住了玉虚道长的腰肢向后拖,恨恨的声音落在他耳边:“玉虚道长既然如此坚贞,为了你的情郎不愿舍身予我,那就莫怪谢某手段强硬了。” 玉虚子预感不妙,挣扎着要逃,却被身后扬起的被褥囫囵吞了进去,很快挣扎呜咽声便换成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 一只湿漉漉的手胡乱的摸出来用力攥住床沿,却很快被另一只手扣住拖回被子里,玉白细长的手指添上啃咬的红痕。 此时窗外风雪已歇,月悬松枝,夜色也渐渐退去,但对于某些人来说,此夜,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