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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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缚,入簪,dom0,sub1。藏策藏 秦将军就这么跪在中庭,上阵杀敌的将军回来贵宅珍邸却是这副不着寸缕的模样。身上红衣银甲换了纠缠的红绳,在他赤裸的躯体上整齐排布,从颈项,一直到腿间,犹如一件衣服套在了他身上。这件衣服宛如一件彰显他身上肌理的展示服。胸rou从空隙中挤出来,带来难以琢磨的把持感和酸胀。身上亦如此,虽然不是很紧,但束缚感,细微动作间依然能尝出麻痒来。 他双腿分绑在棍子两头,跪时棍子夹在膝窝,若完全将大小腿交叠膝盖则痛得不住,完全立直红绳又深陷入股沟,瘙痒异常。无论他怎样动弹都痒得不可释怀,身上又被勒紧。所以他只得时时变换动作,找寻不得让自己受罪的地方。不多时,膝盖又酸又涨,无端让他想到雪天行军时酸痛的膝盖。秦昊叹了口气,拘束的肩胛使他下意识想伸个懒腰,却忘了他两个小臂也被捆缚于后背。舒朗的眉终簇了起来。 “秦将军,久等。”叶家少爷换了一身行头。白色攒丝银杏纹的旗袍将秦昊都看呆了去,旗袍开高岔直到腋下,腰间用了一条狐裘系着,若隐若现的双腿上空无一物,显然连一条底裤都未穿。叶巧南衔着笑来到他身边,手上拿着已经润滑好的玉势,秦昊注意到他手腕上常常绑着的软鞭并未摘下,呼吸里又热了几分。 玉掌落在他身上,腰间到背后,脖颈至胸膛,秦昊只觉得他是在四处点火,绳索割裂了连绵的感官,令预感缺失,所有都不可控起来。他看着逐渐蹲身与他平视的精致面庞,视线开始灼热起来,身体也忍不住向面前人倾去。健美的肌rou随着呼吸耸动,不顾被绳索束缚而突出,刚毅的面容,刀削似的棱角完全都缚于绳下而未被折辱,暴露出完好的rou体与忍耐着的灵魂同体而生。 “少爷…呃……”呼吸打乱间,他才低下头去寻,可惜只能看得见鹅黄的衣料覆盖住二人下体,而他明明感知到少爷将湿漉漉又柔软的阴蕊贴上了他下体。性器灼热,在意识到姿势时便更大了,显然未被还凉润的xue户降温,反而弹跳起来。少爷自然也知晓这一点,轻笑的吐息散落,自腰间将白狐裘摘下,依次缠绕至两根性器上。 “两日不见,还是这么馋嘴呢?” “还不是因为是少爷…”他能清晰地感知狐裘从性器上抽离,耳朵红了个彻底。 叶巧南叹息一声,面上的喜色却配不上他这声叹息,反倒是生出几分黠腻来,“量你道行尚浅,少爷准备了这个,帮你控精,不会尚你,不过也需疼上一疼。” 秦将军见他从头上摘下一颗细长的簪子,心底里泛起一丝涟漪,他面上甫露退色却感得孽根上一阵被勾夹的快感。突然的酥麻使他低沉地闷哼出声,却更加想要张开双腿接受此时的爱抚。“秦某,相信少爷。” 这只簪子足够细,但在进入时免不得进入被破体的疼痛与避无可避的恐惧,秦昊在尽力控制着身体,却在看着整根簪体埋入空洞时颤抖了身体,嘴巴喃喃着少爷二字,虽叶巧南全身贯注不叫银簪伤他半分,却也时刻感受到面前这只野兽乖巧又无助的低喃,花xue内忍不住泌出一股汁液,待银簪插好,他向下接了那股蜜液出来,透明的挂在指尖,拉出一束长丝来。 “呼……将军也太过秀色可餐,都怪你,本少怎这么快就湿了。”事实上,自他换了衣裳出来,见到自家将军在那里跪缚的样子便已经忍不住起了感觉,因他主导情事也不许自己太过需求,狠狠拧了一把花核与yinchun生捱下了一波情潮,才来到他情难自抑的人身边。 此时秦昊并不舒服,听得抱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湿阴蕊再覆上来时他感到湿滑更多了,一张小口上上下下地允磨他的性器,极细的丝丝麻痒汇聚起来又使他完全热硬,挺着簪头向花核里磨去。 还未舒服几何,臀瓣便被两只手掰开揉弄,紧闭的菊口随着力道抻紧渗松,凉指入体时竟没有半分不适。嗓音低沉却带了十足的诱人意味。叶巧南笑过一声,将玉势立在地上对准菊xue又双手压他髋部,引他自己坐上去。 秦昊再次感觉疼痛时汗珠便已冒了出来,耳边隐约传来亲吻的指令让他不由自主倾身讨吻。少爷的唇又凉又软,果冻似的好吃,待他再想深入造访时,到口的香软却随之而去,换来面上熟悉的凉意。强行打断后被束口笼确让这只困兽不满,叶巧南看见了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厌意,跨上来他一条腿。忽然压下的力道让后xue里猝不及防被全面填满,膝盖下垫着的木棍也使双膝有被翘开的痛楚。他痛得挣扎,却迎面撞上加害者的怀抱,而加害者却只将他向下压去,他呜咽,他悲鸣却换不来加害者的一丝心软。痛呼逐渐变成了困兽带着威胁的吼叫。若不是被口笼所缚他真欲张口咬在眼下雪白的颈项与肩膀。他靠在叶巧南肩膀,嘴笼搭肩,在叶巧南看不到的地方目光阴鸷地盯着那寸雪白。 叶巧南卸了力道,他清楚地听见怀中人释怀似的低吟,是该给些欲望了。他看着秦昊从痛苦中渐渐缓过神的脸,将手指探入自己嘴中。秦昊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却一边痛喘一边看他玩弄自己的舌。淡樱色的唇里,灵巧的舌尖将两根手指裹了又裹,直到津液沾满指头,叶巧南才抽出手指揉按在秦昊胸前的rou珠上。一边手指带着津液沁凉,一边又被嘴巴包裹,秦昊快要疯了。不知为何,从胸乳的挑逗里他能获得如此多的快感,玉势深埋也能酿出甘甜,前端被紧迫不可射精的地方传来酸胀,精水回流让他两颗卵蛋也发涨。眼睛里所有清明都被情欲替代,羞得他只想闭上眼睛,钻进某个地缝里去。 “秦将军,不许闭上眼睛,是我不好看么?” 叶巧南满意地看着秦昊眼里的欲望生出渴求,无声地退缩让金蛇觅到了捕猎的机会。他用自己湿屄重新贴上秦昊孽根,紫红的性器顶着圆润的簪头埋入xue中,在秦昊的注释下,他附耳去搅动起秦昊敏感的耳蜗。耳中水声翻覆,不知名的地方更是被唾液湿润又被搅吮,又痒又忍不住地颤抖。秦昊向前顶身,更深地入进那方紧实的小口,簪头顶进内里,叶巧南也只哼了声,更紧地夹缚慌神而来躲避的兽体。 胸rourutou被玩弄,前端被裹缚,后面坚硬的玉势也在不依不饶地破开他的领地,甚至耳朵都被yin靡之声占领。秦昊尚未学会讨饶只得边呻吟边徒劳地偏头躲闪,而换来的却是乳尖的揪痛与耳蜗里变本加厉的钻痒。 一边之后是另一边,叶巧南看着他濡湿的睫毛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有规律地吸吮着下体硕大,嘴巴凑向另一边耳畔。 “少爷,不要……”秦昊的声音里打着抖却再不敢避。叶巧南舔了舔他耳廓道:“就当少爷xue里含你的声音……” 说罢,一侧耳朵还带着凉意与痒的余韵,另一侧耳朵也被侵犯,秦昊再受不了地呻吟出来,他想过在很多场合哭,却唯独落了此时。他睫上沾了泪,声音里带了些心碎的绝望与盛满的欲望。被打了一巴掌后的甜枣格外甜。叶家少爷尝过了将军的欲苦,甘甜犹如酒酿,又香甜又醉人,他知晓秦昊身上无处舒泻的苦楚。身披束甲,虽不算是折辱却也在无可逃避的饱欲里越陷越深。他咬了咬将军红透的耳垂,收回身来舔着唇,眼睛里闪着让人坠入深渊的冷光。 “怎么哭了?”叶巧南吻过他睫下洇着的泪水,继续他想调制的情色。 “太舒服……少爷,好紧。” 秦昊身后的玉势生生被推到紧里,酸胀破开蹭蹭褶皱,直到锁入绳索内部,将玉根向他身里顶了个结实。他受不住地长哼,他若任由玉根向内埋实,腹里便是翻江倒海,若用力推挤,身上的绳索便连带着生生勒进rou里,缚出紧迫的呼吸,仿若生命都被攥紧了去。他迷乱着眼神寻找着栖身的那一小块空地,二人上身的肌肤几乎相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互挤蹭。叶巧南用指尖试着勾了勾秦昊身上的红绳,确快深陷入rou中。 “你太紧了将军,放松些…哈!” 长时间被绑缚的地方但通血脉,又被指尖触碰,生出些乍痒。秦昊无意识地向前顶弄了下,二人顿时齐齐发出声惊呼。簪头将xuerou顶破开,另一边簪身又向血rou里刺了一刺。 “抱歉,少爷…少爷……”叶巧南低下头去缓气,秦昊喘息着去寻他的目光,口笼时去碰他颊面,惊慌得倒是放松了下来。少爷的xue户较女子更小,容纳他便很是费力,还需松力调教便更是不容易。秦昊时时纳闷,为何少爷忍得不比他少,却好似比他轻松很多。这次他却是真的慌了,小口狠狠攥着他孽根,就连xue道内的皱褶也狠狠扒着他,使他本想向外抽离却感到温热紧致,便不想离去。 “呼……这么喜欢,那今晚就别泄身了吧。” 叶巧南抬眼,恢复了一副韵着谋划的眸子,双掌合握起秦昊的脖颈,男人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吐出略显低垂的声音:“随少爷喜欢……” 叶巧南的唇上一阵涩痒,他知晓男人是尽力低甫自己的身段,性器肿热至此怎会不想泄身。秦昊身上却从不会看到爪牙和凶相,也是叶巧南最爱的一点,男人在为情牵制时还能谨慎藏好自己的锋利,每每思及此处都会感觉他被受害者无形地包裹着,无端放下心来。 “少爷怎样喜欢你便怎样做?”叶少爷看着面前人闷闷地点头笑出了声:“那怎行,若是弄坏了少爷可心疼。” “少爷不会…”“嘘~” 叶巧南在他口笼前竖起一指,示意他噤声。他实在太想吻他了,唇瓣都热了起来。小小的口笼困住了秦昊也困住了他,所谓缚人者亦自缚便是如此。他解开了秦昊开腿的绳索与木棍,脱了身上所有的衣料赤诚相见,与将军常年征战的黑色粗粝些的皮肤不同,常年养在深宅里的少爷肤如凝脂,甚至带了女体xue户的身子更细腻一些。他叫秦昊拢腿跪着,自己跨坐在他怀中,xue道里重新含了簪头与大半的性器进去,随着他闷哼漾出一抔湿滑的液体浇在内里性具上。秦昊无意识地拽紧了手中缚着的绳子,呼吸加快,感觉内里湿滑得过分,虽解了涩苦却也使酥麻更多地包裹柱身,叶巧南不让他动,他便自己忍着。 “少爷,好看……” 叶巧南噙着温暖的笑意捧着他的面颊凑过去,贴着嘴笼的侧边递舌进去,去探男人的唇角,好在男人疼他也努力含抿他的舌尖。雪白的躯体动起来,向上提吮裹挟的性器,秦昊方能应付这些,却在性器内里有感觉时打乱了气息,尽力含那舌尖同时也哼出些悦人的音调。一方小口虽也夹着他性器提吮,却到后更紧地夹住簪花提拉,直将簪子拉出一截来银色的花团才带着清露从蕊瓣里吐露出来。 叶巧南收回吻去,视着他眼底喘动两息,秦昊便好似明白他要做什么。凝白的躯体下一刹便卸了力道,直直坐下去。簪头触得花心更是将性具孔缝一埋到底。二人皆是痛呼兼着魅音高喘低吟。 阴屄前的蕊珠在开胃的情事里已硬挺,随整根含下也凿在了他里外两处敏感上,一时腿rou开合,腰肢随着yuhuo扭折,身上的皮rou都呛上了粉红。前端显示他男性本征的玉茎嫣已耸立,眯眸喘息的空档,他蹙起腰臀,前后吞吐着硕大。告诉着秦昊自己多么想要侵犯他。 “秦昊…唔,想……想cao你,啊~cao得你尿孔都关不住…哼嗯…” “少爷…这样恐怕不行……呼唔,这样只能少爷一人合不拢。” 层叠的xuerou如小嘴一般吸吮,按摩着巨大,甚至内里柔嫩抵不过坚硬的簪头,屡屡酿出甘甜的蜜液打湿腿间。 叶巧南也是发了狠,一把拽开秦昊手臂上的绳结,也同时被秦昊贯在地上,xue内湿滑带留不住的性器更密切地埋进来,他挺立的朱蕊也一并压实,促得他惊叫一声。秦昊将爱人扑倒后却没了下文,叶巧南边痛嘶边笑他道:“又忍不住…哈,本想叫你慢些,麻了不是?” 秦昊跪了需有小半个时辰,情动之处几乎忘了腿上的酸麻,甫来冲顶蚁噬般的麻劲儿几乎爬满了他整个小腿与脚掌,直叫他握紧了身下狐裘的毯子,僵了身子。 忽然腿侧一痛,条状的受噬才让他想起叶巧南几乎不离腕子的软鞭,又是一痛在小腿,他不受控地一挺,叶巧南才舒服得哼出声音。 “逞能就要挨鞭子,没问题吧。” 男人喉间韵出一声似委顿的抗议,眨眨眼睛还想着自力更生却发现没有鞭子来得快。一副有些怀疑自我的神情可爱得身下人长笑出声。过了几鞭通起血脉,狼腰方促了力向内深挺,后xue的玉势不知怎样蹭出了绳索但未完全滑脱,撵磨着男人敏感的xue口,使他蹙了眉,向温柔乡内更多地索求安慰。 “呃,秦昊,哈啊…cao……太深了。” 冰冷的口笼抵到颈子上,他想咬却咬不到,喘息中附上的清明只够他提醒少爷不要摘口笼便被情潮裹挟。想要泄身的地方经历了太多刺激,早已胀大了不知几圈,填得阴屄满满,jingye已然溢到精关却是被簪子堵住了去路。叶巧南被他定在地上顶紧,内里更是又疼又痒得不住,收刮着性器上的青筋脉络含吮。他抱下正因无法出精而低吼的兽,捱下xue内深处的瘙痒,双腿缠缚上将军的腰,揉捏这头困兽的后颈唤来一些清醒。 “很乖,很好……主人不动你了,将军也捱下去,少爷也被你撞得很难受,但少爷不动了,好不好?” xuerou收缩的频率慢慢减缓,最后竟也真的不动了。从xue里传出的声嘶力竭的痒却要叶巧南独自消化。快意在xue内无法生发便沿着脊柱攀附上来揪挠他的意识,他恨不得秦昊快些动起来好生捣一捣,但秦昊还未熟于此事,他只能等。身体抖了好几遭,秦昊眼见得含着他的少爷闷哼着捱下情潮,眸子中情欲翻覆也未从躯体传递于他。他默默蹙起眉,选择低头与他的少爷耳鬓厮磨。不多久,待他出了一遍汗水,情潮便捱过去了,他像一只受伤的兽于主人怀里撒娇似的厮磨,绑缚的红绳在二人之间成了情欲调剂,双双硬挺的乳尖也在磨蹭里互相触碰。 叶巧南撒了谎,他无法捱过情潮,只要秦昊还在他体内便只能压抑,无法度过。他感受得到怀里不安的情绪,却也受制于情欲难以快速给出答复。任由秦昊厮磨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在喘息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来。 “做得很好,想泄身吧,你若能用少爷的法子弄掉簪子,便准你在少爷身子里泄。” 秦昊的眼神亮了起来,无师自通地明白了是何种法子,重新撑起身体道:“那少爷帮帮我。” 看到叶巧南点头,他缓缓抽动性器,看到身下人蹙眉呻吟后簪子便抽离了些,刚被压抑回去的情潮渐渐复苏,他试探着向内顶,口笼探到少爷胸前挺立的朱蕊上撵磨。悦耳的春吟似是批准,叫他向内挺一些,含紧又向外拔出。宫口里夹得住簪子的位置只一块,也是弄得秦昊最舒服的地方,方进方出,叶巧南时配合不上秦昊进出的速度簪子便又会被顶进一块,恨得他抽打秦昊的臂膀。 “再心急,还想吃鞭子?” 再进再出,秦昊便得了趣,从望得到的奖励与叶巧南的安慰里夺取了安全感,也越来越放松,直至簪子抽出,他又握着簪子尖向内蹭了蹭叶巧南的花户才抽离出来,当然,也不意外地挨了鞭子。 重新入花xue的猛兽如鱼得水,撒了欢在他被许的领地里打滚折腾,进进出出搅得叶巧南不得安宁。沉颠颠的卵丸飞快地拍打在臀腿,又深又硬热地搅动紧致内里,小口被快速的拍打搅出白沫,仿佛咽不下的津水挂在唇边。胞宫收缩挽留,纠攀着硕大,固咬着冠头。揪扯着秦昊低吼出声,冲顶在里面被榨出白精带得二人腿根上湿了大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