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化》李忘生水仙【互cao/磨批/杏瘾/双杏/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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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玉虚子安抚性按了按李忘生的肩,视线移向忘生腿间的鼓包:“让我看看。” 忘生咬了咬下唇,任由他分开自己双腿,露出那垂露的花来。那花儿可怜兮兮地躲在双丸之下,瞧着还是粉润青涩模样,蒂珠却悄悄探了个头,小巧的,漂亮的,可爱得紧。玉虚子温暖的手触了触,半闭花唇间便汩汩涌出泉来。 忘生看着未来的自己一身精繁道袍,视线落在他眉间一尾阴鱼,却只轻声问道:“他何时回来?” 他被独留在终年覆雪的华山之上,身里却燃着难以熄灭的guntang——谢云流将他弄出了瘾。 那瘾令他离不了男人,发作之时,若是xue中不含着师兄的东西,便空痒难耐,叫嚣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谢云流极为喜欢他这幅样子,喜欢那打碎沉静的艳色。这曾是年少爱侣间甜蜜的情趣,而今却成了忘生身体里的凌迟的刀。 他的身体渴求着师兄,身下只消一碰,便溃不成军。那朵看似青涩的花,内里早被cao得烂熟,连带着身后紧闭的xue,若是掰开,便能瞧见里头yin靡艳色。 早被谢云流cao透了。 可谢云流走了。无人抚慰,那瘾发作得越发频繁,空虚一寸一寸蚕食他的骨血,欲望抽去他浑身的力气,忘生绞紧双腿,抱着师兄的剑一声声唤着师兄,却只散在寒凉的夜色里。 玉虚子轻叹一声,摸了摸忘生的脸。 忘生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不会回来了。 忘生张了张嘴,欲问他这些年,如何熬过来的,望进那双温和的眼睛,便也觉得不必问了。 便是……熬过来的呗。一点一点,在数不尽的夜里,慢慢熬过来的。 忘生只尝了一个头,便觉得苦涩难捱,更怜惜玉虚子独自度过那段再悠长不过的日月。他握紧了玉虚子的手,那只手比他要大上些许,温暖,宽长,不知为纯阳遮了多少风雨。 玉虚子执起他的手,以唇贴了贴。他亦怜惜小忘生,尚还年少,却不得不经受这般折磨——而这般折磨却只开了个头。 他以指探入涌泉的花径,果不其然便被久旱的xuerou绞紧。忘生低低叫了一声,尾音上扬,是谢云流最喜欢的吟声。 玉虚子松开他的手,另一只手亦抚上他身下。他握住忘生尚还透着粉的尘根,上下taonong,配合着双指在忘生xue中进出的频率,弄得忘生婉转低吟,无论是尘根顶端,还是娇嫩花径,漫出的水均弄湿了忘生双手。 忘生腰身发软,敏感的躯体轻易被被yuhuo燎原,浑身都泛起了红。他下意识将性器往玉虚子手中送去,不想玉虚子在他xue中的手忽而一退,一双温软的唇忽而吻上他的蒂珠。 “哈——别、呜、太……”忘生便是连话都说不连贯了。玉虚子的舌尖将那小巧珠子从包覆里头剥离出来,吮了吮那珠子,又用牙衔住轻磨。他带着剑茧的指尖亦一下一下摩挲着尘根顶端的小眼,令忘生尘根酸,yin花亦酸,又酸又麻,快感自腿心漫开,酸得他双腿欲夹,又怕夹到玉虚真人,便只得紧紧抓住身下被褥。 玉虚子如何不知,自己的身体最想要什么,又能承受住什么。谢云流惯常喜欢以最激烈的性事待他,过载的快感时常令忘生失去意识,再回神又投入无尽欲海中。他知忘生虽推拒,可这些同师兄所给予的快感相较,仍是不够的。而身下这副少年躯体,所能承受的,比看起来多很多。 否则如何能染上瘾呢。 他起身,坚挺性器抵上了忘生xue口。此处颜色同忘生并无甚么差别,尺寸比他大上些许,笔直干净,便如同他人一般。忘生呼吸加重,虚渴的身体已在叫嚣着要那物进来,狠狠贯穿他,cao进最软烂的xuerou深处。 玉虚子却只是俯下身轻柔吻他,身下的手仍在不轻不重抚慰蒂珠。性器破开xuerou的快感便没入这份温柔的舒适里,若潮水拍岸,一阵一阵漫上心头。 一模一样的唇贴在一起,鼻尖轻抵,玉虚子半敛着眸看他,眼中尽是温柔。忘生依恋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双腿缠上玉虚子的腰,令他埋进自己深处。 这大抵是忘生经历过,最温柔的情事。 师兄并非苛待他,师兄更喜欢热烈的,激昂的,喜欢一道将他cao得花唇外翻,一道揉捏他胸前的苞芽,拍打他软翘的臀,再飞快揉弄他身前的性器。汹涌的快感轻易就让忘生沉溺在浪潮中,很快便被cao得不知所想,满心满眼只有师兄,师兄,被师兄cao死。 云涌,云歇。 玉虚子知道,一次是不够的。他缓缓自忘生体内退出,等着下一次硬起。轻抚忘生的手便要往下继续抚慰花口,忽而被忘生握住。 “你呢?”他问。 玉虚子欲解释什么,推拒什么,开口说了一个“我”字,却也没有再往下说。 又如何瞒得住另一个自己。 “我也想他。”忘生替他说了出来。忘生同他厮磨着,吻着他颈侧,扶着他的肩与他换了上下。 玉虚子虚护着他的腰,以防他刚刚自顶峰下来,腰酸腿软。忘生扶着他的膝,分开那双比自己更长的腿——那腿心盛放着一朵花,花唇肥厚,蒂珠虽是缩在包覆之下,却涨大不少,艳丽靡熟,却紧紧闭着。 师兄走时,那处哪怕被cao透了,瞧着仍是忘生这般青涩模样。可眼前这朵分明熟透了,忘生只一看便知,玉虚子的“熬过去”,究竟熬了多久。 他又是有多难捱,才能忍着强烈的羞耻,将自己玩成这副模样。 少年的指腹触上那紧闭的花。它盛放过了,无人采撷,终于闭合了。那烦扰的烈火不再烧灼他,此处便也许久没用过了。 那火当真不再折磨他了么? 或许是。唯有在提到师兄之时,才隐隐泛起些许涟漪,很快便又瞧不见了。 忘生的手轻轻拨开紧闭的花门。当真许久不用了,干涩得很。忘生的指尖试探性入了一个头,过于干涩紧致,他抬眼,果然见得玉虚子眉头微微蹙起。 忘生挺腰,拨开自己的花唇,贴了上去。 二人均发出一声喟叹。忘生的xue滑腻,尽是yin靡水液,伴着还未能合上的xue口中,缓缓流出来的白精……玉虚子弄进去了。他喜欢那液体喷溅在深处的感觉,便知道忘生定然也是喜欢的。 湿滑的花唇贴上玉虚子的干暖,令忘生不自禁磨了磨,挺立的小蒂珠磨上玉虚子涨大的珠子,令忘生不自禁漏出几声呻吟。 玉虚子又何曾好受。他此次已许久无人造访,便是自亵亦许久未曾。此刻被湿热的花唇贴上,沉睡的快感被一点一点唤醒,酥麻的痒意渐而漫上脊梁。他的双腿同忘生交缠着,忘生扶着他的膝,挺腰一下一下用挺立的蒂珠撞那渐醒的花蕊。饱满的囊袋相挤,二人不知何时已挺立起来的尘根亦随着动作不时相撞,忘生xue内的水与精挤入玉虚子xue口,令里头渐生空茫之意。 玉虚子的花唇开始发烫,小花唇渐而打开,竟是要被他磨外翻了。一副被玩透了的烂熟模样。 忘生扶着尘根抵上那处。他的少年阳物还嫩着,蕈头堪堪探出半个包皮,哪曾想玉虚子里头当真紧致过了头,忘生挺进去,便好似被那xuerou吸着包皮将其褪下,而后紧紧吸附住娇嫩的蕈头来。忘生何曾受过这等刺激,舒爽得涌出一大股yin水,顺着囊袋,流到二人相交之处。 玉虚子亦不好受。他里头太紧,久未承欢的身子只一吸附上阳物,当年被极致玩弄的记忆便忽而翻涌出来。蒂珠还未剥,已自行顶开,俏生生探出头来。 忘生却不敢进去了。他见玉虚子这般紧致,生怕弄伤了他,正欲退出,被玉虚子护着背一个翻身,便感受到阳物上一阵剧烈快感——玉虚子坐到了底。 这个体位令那阳物直直顶到了玉虚zigong口,他双目失神了一瞬,腰腹亦下意识摇动,令那guntang性器磨着自己宫口。剧烈的快感令他想起一些久远的记忆,想起有人狠狠撞着那处,声音性感至极,在他耳畔低喘着,哄他给纯阳生徒子徒孙,最后生生撞进那脆弱至极的宫腔里。当年的玉虚子被这一下cao失禁了,双腿一抖一抖,伏在师兄怀里小声啜泣,那人恶劣得很,竟还威胁他,若是不答应,便要尿进去。 “我不会尿进去的。”忘生扶着他的腰道。他与忘生本是同一人,忘生的记忆自然也是他的记忆。他们同谢云流的相处时间一样,所拥有的,关于性事的记忆,自然也一样了。 玉虚子俯下身拥住他,将那少年阳根挤得更为涨硬,同他拥吻,却道:“若是我为他生下……” “他是否便……”另一个相似的声音接过。明明他们都知道答案,却只将答案缠于舌尖,又一同咽下。他们将浓精播撒在对方体内,唤着同一个名字,念着同一个人。 玉虚子摸了摸忘生囊袋之下。果不其然,湿得不成样子。他起身,不知去寻何物。忘生的性器先前才泄过,软软搭在小腹上,身下花xue与……身后另一个xue,仍在发痒。 瘾之所以为瘾,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玉虚子寻到了一个尘封的箱子。那曾是他在寒寂夜里,堪堪凭着度过的东西。他不再有瘾后,犹豫几番,便留存了下来。 而今便派上了用场。 他取出一个极长的——那原本是用以抚慰他前后双xue的。尺寸狰狞,像极了师兄。他顿了顿,寻到另一个略微小些,仍是极长的,向忘生走去。 两个后xue被缓缓撑开,身前花xue翕张着,被玉虚子缓缓抵入另一个狰狞假阳。待花唇再度吻上花唇,蒂珠磨上蒂珠,那深埋在后xue中的假阳,竟有一凸起,正正卡在xue心极为敏感之处。 不知何时起,不知何时休。待云收雨霁,早不知那床帐上淋的是涎水是yin液,是精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