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红 》 元沧鸾x魔刹罗/带点方乾/方宇轩提及/雷区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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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看见了,便进来吧。”元沧鸾抚琴之手未停,曲律幽渺,听不出几分情绪。 方乾浑身肌rou紧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极为难堪地偏过头去。 门被缓缓推开,门外夜雨急骤,闪电撕裂天际之时,映得门外极美艳的一张脸,惨白宛若冷瓷。 魔刹罗一手捂住嘴,狭长凤眸圆瞪,不可置信地看向榻上的方乾。 方乾根本不敢对上她的视线。他双手被吊在床顶,只披着件薄薄的中衣,袒露出的精壮胸膛上……尽是鞭痕。那曾令魔刹罗欲仙欲死的阳物仍是硬挺着,却被绳绑了起来,在根部打了个不甚美观的结。那打结之人并不如何温柔,打结手法粗糙,方乾被那绳勒得双丸暴涨,纾解不能。若仔细观察,便能看出,他的腰在不易察觉地抖。其余部位,便隐没在衣袍与散乱的被褥之下了。 元沧鸾好似看不见他一般,另一头自顾自抚琴,端庄优雅,宛若一朵仙气飘渺的莲。 “可是……因为我?”魔刹罗轻声问道。她本就寄人篱下,对上元沧鸾,多少有些底气不足。她并非不知方乾原配夫人的存在,可她知晓之时……已深深恋上方乾,如何也割舍不下,哪怕抛下圣教与女儿,也要追随他至海角天涯。 “和你有什么关系?”元沧鸾停下抚琴的手,抬眼看向她。 两双极美的眼便这般对上了。一双眼清冷出尘,恍若泛着东海波光,令人浸入海天一色,晨光熹微中;一双妖艳潋滟,宛如蝶翩蛇媚,得见千种风情。 “方夫人……等了乾哥那么多年……他却将我带回来……”魔刹罗心下有愧,却不知为何,难以将眼从元沧鸾视线中抽离。 那双眼中却并未起什么嫉恨,怨怼,一丝情绪也无,只一一回复她:“我姓元。我身在东海,只因此处是我家,并未在等什么人。” 魔刹罗在侠客岛一切事宜,均由方乾一手cao办,元沧鸾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当家主母,原配夫人,自然也不必去替他安排什么。 这与魔刹罗心中设想全然不同。她颇为茫然看向元沧鸾,见她眼波一转,看向方乾:“至于他……做错了事,便要受到惩罚。” 魔刹罗从未见过这般……难以理解之事。她虽长在苗疆,多少通晓些许中原的夫为妻纲,虽说东海也并非中原,可今夜所见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做错了事也该由长辈或地位更高之人责罚,怎么会有……妻子惩罚丈夫之理…… 元沧鸾站了起来。她比魔刹罗还要高些,一举一动均优雅大气,走到床畔,忽而拿起鞭子,又抽了方乾一下。 方乾隐忍地哼了一声,竟有些许低沉的性感,令魔刹罗莫名……生了一缕羞意。 “他对不起我的宇轩……若非被我发现,你还要瞒着我欺迫他到什么时候?!”元沧鸾音调忽而高了起来,她可以不在意方乾对她如何,可以不在意方乾行事如何荒唐,唯独,唯独宇轩—— 他怎么敢!她的宇轩,那般乖巧懂事,她的宇轩…… 她情绪暴起,周身散发出极为沉厚的气场,竟不显如何疯癫,仍那般大气端庄,只令人莫名心生惧意。 方乾当真瞒得太好,若非丘秋……说来可笑,宇轩自小同丘秋长大,同她亲近,却仍将她当成小孩子,这才对她不设防,令她发现那衣领下不堪的痕迹……丘秋原本是认不得那痕迹的。直至她亲眼见得方乾压着方宇轩,见得方宇轩咬着牙垂泪,她紧紧捂着嘴不敢出声,可方宇轩还是发现了她醒着。 事后方宇轩仍将她当做小孩儿,只央她不要说出去,父亲只是在……惩罚他武学不精。 可丘秋不是小孩儿了。她也曾幻想过长大,幻想过成为方宇轩的新娘,哪里会不知道……方宇轩经历了什么。后来方宇轩离开了侠客岛,丘秋只当他终于逃掉了,直至她发现方乾竟去中原寻他…… 她救不了方宇轩。她知道方宇轩定然不想让母亲知道他曾被这般……可她心疼。她心疼方宇轩,她哪怕知道不可能,哪怕知道自己当不了方宇轩的伴侣,她仍是希望他好好的。她便去寻了元夫人。 元沧鸾原本只是半信半疑,可她略一诈,方乾竟以为是宇轩告诉她的,自己全数抖了出来,气得她浑身发抖,亦心疼得—— 她的宇轩。 怎么会……怎么会…… 方乾该受到惩罚。 “……欺迫?父亲若是对子辈施以惩戒,如何算得上……” “这可算得上?”元沧鸾一转身,执着鞭子抵上魔刹罗胸口,正正抵住她的乳尖。 魔刹罗呆住。 “你也有女儿……你可知你的孩儿,是否被他染指……” “没有!”方乾急急反驳,“我并未碰过云儿,她是我女儿……” “那宇轩是你儿子!”元沧鸾反手又是一鞭,正正抽在他蕈头上,抽得方乾闷哼一声,腰腹都覆上一层薄汗。 “我是……当真喜欢宇轩……”他声音低哑,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意味,“哪怕他同我血rou相连……那只会更令我想亲近他。” “你可曾问过他的意愿?”元沧鸾冷着脸看他,她深知方乾秉性,他今日得爱宇轩,明日得恋下一个,心大得不知能装下多少人。她曾被他的深情蒙骗,而后方知他的深情分成了许多份,而这许多份通通都没有他的剑,他天下第一的名头重要。 “你喜欢方宇轩……那我算什么?”魔刹罗怔怔走上前。她早已知晓方乾的冷心无情,可仍对他抱有一丝幻想,何况方乾将她带回侠客岛,她以为…… 疼痛一丝一丝牵扯着她的心,还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蔓延。元沧鸾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半拥着她,将鞭子递到了她手中,在她耳边轻声说:“爱情,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魔刹罗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乾哥……你当真,没有碰过云儿。”她对曲云不闻不问多年,此刻好似那亏欠多年的,身为“母亲”的那一部分终于觉醒了。 “未曾。”方乾看着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他最爱的两个女人,喉结动了动。 “好,我信。那你可曾……爱过我?” 她这一句一出口,元沧鸾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当真是…满脑子只剩情爱。不待方乾剖明真心,说什么花言巧语,她先一步问道:“你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容貌俊朗?喜欢他武功盖世?喜欢他诸艺精通?” 她走至一侧,随手拿起方乾的佩剑,挽了个剑花,忽而切到左手,另一手执伞,在这狭小空间随性比划几招。 剑若惊鸿,身姿飘逸,灵动若九天仙女,竟是仙气得令人移不开眼。 “容貌,武艺,才艺,我并不输他。你倒不如喜欢我。”元沧鸾将手中物什放回,收招的一刻,便又从那个灵动仙女,变回温雅仙姝。她本只是随口一说,欲一嘲魔刹罗,令她收一收那满脑子情情爱爱。不想魔刹罗此时正是心神俱被冲击之时,原本依附在方乾身上的,摇摇欲坠的恋慕,忽而有了新的寄处。 先前被元沧鸾以鞭子抵上的那一乳,发起热来,渐成燎原之势。 万事发展转归,并非都有据可依。 比如此时魔刹罗在她身下软成一滩水。 元沧鸾对如何待她本无甚兴趣,可方乾的表情当真有趣。 魔刹罗怔怔看着她,双眼涟漪泛泛,烟波生媚,若元沧鸾是个男人,或许当真会被这双眼睛勾去。她拉开衣襟,捧着一乳送到元沧鸾手上,被蛊惑一般喃喃:“方……元jiejie……” 没有男人抗拒得了她的rufang,可她不知该如何勾引女人。再多风情万种,此刻反倒若个懵懂稚子,只讷讷将自己袒露开,拙劣地引诱仙人。 倘若她身上是方乾,早将那乳一把握住,狠狠揉捏,将其变成各种形状。方乾在性事上向来是毫不留情的,她当年仍在圣教之时,衣物不甚遮体,方乾亦不甚考虑这些,只在她身上留下明晃晃痕迹,叫她如何也遮不住,明晃晃告诉他人,她曾与人媾和。 元沧鸾的手触到了那嫩滑肌肤。她手上不似寻常女子般嫩滑,亦全是剑茧笔茧,并上许多不知是什么的茧。可她动作轻柔,魔刹罗给,她便接,捧着那硕大的乳,好似替她托着一般。 可魔刹罗不满足于此。她自同方乾重逢,不说夜夜笙歌,亦称得上频繁,早被他调成了沉溺情欲的模样。她甚至难以控制地想,那些……方乾同她媾和的夜晚,是否阳物上,还沾着元沧鸾的体温…… 她控制不住地勾住元沧鸾的脖子,要与她肌肤相贴,要真正触一触她的体温。可元沧鸾衣袍层层繁繁,她整个人贴了上去,却只是同她衣襟相贴。所幸东海炎热,衣物并不如何厚实,她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元沧鸾的温度。 元沧鸾还是那般仙女模样,表情亦无甚变化,温雅端庄,令魔刹罗平白生出几分亵渎之感,红唇不自禁凑近她。 直至吐息交缠。 魔刹罗的唇极为饱满,涂着焰焰唇脂,艳得撩人。此刻贴上元沧鸾的唇,只觉得软极了,香极了,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又想着这双唇不知被方乾吻过多少次,她不知得吻多久,才能追赶上。 虽说方乾实际上并未吻过多少次。他动心之时守礼,到手了便也不再珍惜,对年轻气盛的他而言,同与妻子亲近相比,还是名扬天下更为有趣。 可此刻他的表情当真精彩至极。 他欲言又止,眼看自己亲过许多遍的唇,吻上另一双他许久未再触碰过的唇,想起了那两双唇的滋味,原先只是被迫升起的火,忽而发自内心烧起来了。 “阿罗,你……” 元沧鸾听得他说话,瞥了他一眼,眼见他神情一言难尽,忽而升起了几分兴致。她揽住魔刹罗的背,坐到了床的另一头,与方乾遥遥相对。 魔刹罗被她一揽,竟升起几分娇怯之意。她分明也曾是一教之主,武艺高强,可一旦耽于情爱,便好似什么也不会了。 她含情脉脉看向元沧鸾,可元沧鸾在看方乾。她心中不悦,便捧着自己双乳,贴上元沧鸾,意图引起她的注意。 元沧鸾收回视线,看了看她。 魔刹罗便以视线缠着她,隔着衣物轻咬她双乳,一手试探性去解她衣带。 元沧鸾未有阻拦之意。她的衣物边被解开,莹白如玉的身躯方一显露,便被魔刹罗贴上。皮rou相贴的一瞬,引得魔刹罗发出一声轻吟。 她的乳极大,被方乾捏惯了,又未曾哺育,弹手得很。元沧鸾虽比她小些,绵软滑腻,或许是亲身哺乳的缘故,乳晕略大一圈,但颜色浅淡,引得魔刹罗不自禁以乳贴上。 “jiejie……可喜欢?” 元沧鸾垂眸看她,道:“方乾同我成婚前,亦这般唤我。” 她分明比方乾大,后来却被迫唤他师兄。方乾年少时,或许当真赤诚过,明面上唤她师妹,阿鸾,私下里却偷偷唤她jiejie,好似当真把她捧在心上。 可他心上的东西太多,哪怕是真心爱过的女子,亦占不到方寸之地。 此刻那多年未见的身躯袒露在他面前,方乾竟是忆起多年前红烛帐暖,忆起那温香软玉,亦喃喃叫出一句:“……jiejie。” 他唤她jiejie,本也只是哄她开心,不在意后,便也再不关心她开不开心。 熄灭多年的情谊复燃,他忽而开始想一些他从未在意的东西,譬如他在新婚燕尔之际忽而闭关,阿鸾会不会想他,譬如他当年抛下她,抛下他们的孩儿远走,阿鸾会不会难过……譬如他带着魔刹罗回来,阿鸾会不会伤心。 她好像永远那般优雅,带着一股骨子里漫出来的傲气,好像有没有方乾,对她而言也并无不同。 方乾不自禁开始想,若是他当年没走,同妻儿又该是享何种天伦之乐。 魔刹罗眼见元沧鸾的注意又要被方乾引起,眉头轻皱,俯下身含住了她乳尖,引得元沧鸾低喘一声。 这好似给魔刹罗的鼓励。她向下吻去,雪白的肌肤上泛着隐隐体香,直至幽谷密处。那处哪怕早已生育过,可多年未行房事,紧致幽闭,先前虽同魔刹罗相抚,竟是未曾有液体泌出。 她未曾情动。 魔刹罗多少生出些许挫败感。她索性俯下身,红唇吻上那紧闭双唇。 元沧鸾此时才发出一声略微惊讶的轻吟。她竟不知世间……还有这等妙事。魔刹罗的舌同她身下花唇缠绵,又去逗弄藏在深处的蒂珠,最后滑进深处,往那紧致至极的幽xue探去。 元沧鸾轻喘着,一手抚上魔刹罗头顶,看向对面的方乾,忽而笑了笑。 带着几分讥讽与挑衅,颇有些不像她自己。 方乾不知……是因俯身给元沧鸾口侍,双臀正对着他翘起的魔刹罗更诱人,还是那露出前所未有表情的元沧鸾更勾人。 魔刹罗身下当真痒得很,她同方乾媾和惯了,敏感至极,此时身下早已泉涌一般,腿根尽是淋漓水迹。她舔了许久,才尝得口中略微一股酸甜——元沧鸾终于被她弄得情动,出水了。 她心满意足地起身,两指拨开自己熟红的花唇,贴上元沧鸾。 “呜……jiejie好软……” “嗯……” 似两株仙草交缠。 媚欺桃李色,香夺绮罗风。 玉池照清影,霜风入素琴。 不知何时,元沧鸾占据了主导。她从未落下修行,对上曾经的“天下第一”,未必没有一战之力。此时“天下第一”的女人便被她压在身下蹭弄,花唇相缠,蒂珠相贴,乃至二人泌出水液交融,均进了魔刹罗相对松软的xue内。 便好似被jiejiecao了进去。 这性事并不像同男人交缠般激烈,可魔刹罗仍是浑身发软,似乎被元沧鸾侵入了深处,乃至进了胞宫,酥了骨髓。她一声声唤着jiejie,缠紧了她细长却有力的腿,攀上高峰。 元沧鸾不知有没有高潮。她哪怕身在欢好中,亦只是双颊薄红,略有轻喘,好似没有什么能打破她骨子里的淡然。 她五指插入魔刹罗发根,以指为梳,缓缓梳下。魔刹罗极为舒适,软在她怀里,听得她说:“宇轩小时候,我同他睡觉,也这般按他发根。” 魔刹罗忽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面上血色褪尽,好似从那奇怪的移情中半挣脱出来,颤颤起身,转身看向方乾:“乾哥……” 元沧鸾却轻推她肩头,将她推得一个趔趄,扑在方乾身前。她正欲说什么,身下却被忽而插入—— 元沧鸾不知何时取了剑,剑柄插入她身下。 元沧鸾使剑的功力,不输方乾。 魔刹罗被她插得花枝乱颤,硕大双乳不受控制地乱甩,乳波巍巍,波澜壮阔。她双手支撑不住,贴在床面上。方乾被缚住的性器近在咫尺,麝香气往她鼻腔里钻。魔刹罗下意识想触碰那物,身下抽插的剑却骤然被抽出。听得身后的声音道:“你若碰他,我便不再碰你。” 魔刹罗顿时僵住,身前狰狞性器勾着她,引得她情不自禁想起被方乾狠狠cao弄的滋味。身下的xue亦空虚地一缩一缩,脑中想到的,却是元沧鸾方才弹琴舞剑的模样。 乾哥……乾……jiejie……云儿。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脑中一瞬闪过许多,缓缓起身,远离了方乾的性器。身下不知被元沧鸾塞入了什么,手中亦被塞进方才的鞭子,元沧鸾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忽而给方乾来了一鞭。 伴随着方乾的闷哼,魔刹罗身下的xuerou猛然缩紧,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元沧鸾很忙。她有太多事情要做,好容易闲下来,便喜欢临着海岸,对浪抚琴。 “姐……元夫人。” “何事?”元沧鸾抬眼看她,琴音不停。 “你想你的宇轩吗?” “自然。”元沧鸾坦然承认。“他最喜欢听这首……”她顿了顿,“你莫要让他知道,我已知晓方乾所犯之事。” 她知道魔刹罗要走了。她在她眼中看见了一样东西。那是元沧鸾看向方宇轩才会有的眼神。 “自然。”魔刹罗点点头。 “我亏欠云儿太多……哪怕她或许早已不需要我。我想看看她。” “中原或许早已没有你容身之地。” 魔刹罗笑了笑。她本就生得极艳,一笑万顷波澜。“曾经这五仙教主,我也是凭自己的实力当的。离了方乾,我亦是我自己,区区立足,又有何难?” 她纵身跃上海船,潇洒挥了挥手。从失去理智的情爱中抽身,她反倒更为光彩夺目。 直至海船行出许久,她才好似想起什么,海上遥遥传来一句:“珍重。” 海天一色,唯有琴音伴着海浪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