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师叔又罚大师兄了!》(洛祁/路人提及,风儿性瘾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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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只觉着麻痒越发严重,握剑的手过于用力,指尖都泛了白。他抿着唇,听见祁进冷冷地叫他过去。 他道了声是,收起剑背负于手,转头温和地叫身后的师弟师妹自行练习。 小羊们看见紫虚子有些怯怯的,背都挺直了些许,似是想起了练剑十三个时辰的恐惧。 待他们走远,一名清虚师妹边比划招式边小声道:“小师叔脸色好难看,不是又要罚大师兄吧……” “大师兄今日好像有些不舒服,我方才站在他后面,他虽一招一式还是那么风骨卓然,但脸色好像有些红扑扑的,脖子都有些泛红,可别是发热了……”适才站在洛风身后的师弟接话,似有些担忧。 旁边的玉虚师妹一跺脚,道:“我去找师父,叫师叔罚坏了可怎么是好——” 洛风跟着祁进进了屋,脊梁挺得笔直。祁进冷哼一声,干脆利落解了他腰带,外袍一扯,边看见他亵裤濡湿了一片,蕈头顶着过于紧绷的布料,便是连张合的马眼形状都清晰可见。他俯下身,不甚温柔地拉下那可怜的裤子,那通红的柱身便弹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他板着的脸上。 洛风憋得狠了,方才一直忍着不去碰它,此刻guntang的柱身碰到冷玉般的脸,舒服得他低低喘了一声。 祁进瞪他一眼,训斥道:“不知自珍,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若将自己憋坏了,便去思过崖练满十二个时辰剑。”言罢略偏过脸,将顶在脸侧的柱体含住。 “唔……师叔……教训的是。”坚硬的阳物被柔软的唇舌包裹,折磨人的麻痒缓上些许,洛风紧绷的腰腹终于缓了缓。 他仰起头,眼神有些飘忽,仿佛回到了那日。 洛风年少时一心赤诚,辨不得许多弯弯道道。他自十几岁时常便下山游历,以期探听到谢云流的消息。李忘生教得他剑道明心,却没教得他提防看似弱小的求助者。他在大街上遇到一名瘸着腿的小少年,对方言自己腿脚痛极行动不便,央着他将自己送回家,否则家中兄长会着急。洛风看天色将晚,热心地将他背上,背上的剑便也让他帮忙拿着了,跟着他指的路到了一条幽深偏僻的小巷。 路上那少年时常将头埋进他肩颈,他以为是少年腿痛了难受,不曾想对方是在嗅他衣襟冷香,反而加快了脚步。 他叩门,开门的是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对方看见他一笑,他尚未来得及说话,便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捂住口鼻,失了意识。 待他醒来,双手双足被缚于床头床尾,双眼被蒙住,禁锢在床上。少年覆着一层薄薄肌rou的身子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身下……胯下被包裹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那瘸腿少年痴迷地看着他,嘴里含着他的阳根。他被那舌头扫过,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涨红了脸,欲出声质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少年发现他醒来,吐出阳物,媚眼如丝道:“小道长不必担忧,只是些无伤大雅的药物。” “你好了没有?”旁边走来一人,正是那当初开门的男人。他走过来夺过少年手里的阳物,迫不及待俯下身舔了一口,“我从未见过这般,外形如此秀气,却如此坚硬的阳根。” “都说少年阳似铁。”那少年吃吃地笑,道:“你要吃可快吃,待哥哥们回来,你我二人可霸占不了这炳好剑了。” 他摸着洛风略成型的腹肌,叹道,“小道长身材可真好……”复又俯下身在其上吮出一个个红痕,一路往下,绕过被男人舔舐的阳根,去舔饱满的双丸。 未经人事的小羊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抖着腰便射了出来,溅了兄弟俩一脸白浊。他们便痴迷地舔舐对方脸上的精华,道:“少年就是少年,这阳气可太足了。” “可他射完,便软了。”男人苦恼地看着疲下去的阳物,视线触及洛风脑后的布条,灵光一闪,“有了。” 那可怜兮兮的阳物再度硬起便被缚了起来,喷射不得,释放不能,只能直挺挺硬着,任由那少年以及他归家的哥哥们享用他的少年阳根,被极致的快感与憋胀的痛苦折磨。 是巡城的天策将士发现,这几日那几个时常街上游荡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男子好似很少出现了,起了疑心,去他们家查探。这才救出了洛风。彼时少年身上满是粘稠液体,发鬓散乱,双眼被黑布蒙上,瘦削而好看的少年身体上满是红痕,唯独一根形状优美的阳根通红杵着,被布条绑住,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他裤裆忽而也紧了起来。 待他将洛风带回去,恰好碰上了着急地前来寻他的纯阳弟子。 只是这段经历终究阴影太深,给洛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他染上了瘾,几日阳物不沾唇舌,便瘙痒得难以忍受。 纯阳封锁了消息,此时只有纯阳几位真人知道,便也由他们帮忙纾解。后来师长多了几位,纯阳愈发壮大,真人亦愈发繁忙,便谁有空闲替他纾解。洛风不愿麻烦师叔们,便是常将自己憋得发慌,因而每一次纾解起来……亦格外难以满足。 祁进含得累了,便吐出来。那物当真硬极了,顶着他上颚,又顶到他脸颊,将一侧脸顶出个形状来。偏生他又横眉冷对,俊逸的眉眼好似结了一层冰,唇舌含着又分外火热,矛盾而妖异。 他呼出一口气,气息丝丝缕缕拂过柱身,抬手握住guntang的柱体。他的指是冷的,带着一层剑茧,掌心的布料又是不同的触感,摩得洛风腰身又是一阵战栗。祁进侧过脸舔吻柱身侧面,垂下的雪白额发便搔着红润的蕈头。 ……便发现,他吻着的阳物,又涨大几分。 他有些愠怒,训道:“贪得无厌,剑心不稳。” “师叔说的是。”洛风羞愧道,却也无法控制怒涨的阳根软下来。祁进起身,未解衣,仅褪了裤,坐到桌子上,一手掰住自己一侧大腿,冷着脸道:“动作快些。” “……是。”洛风褪了衣物上前,沾了自己阳物上的水迹,探进祁进xue内扩了扩。那处熟练地含住修长双指,双指却很快便退了出去,换上了灼热的阳物。 这处被他多次进出,早已记住了他的形状,软rou附上来吸住他,直到尽根没入。 祁进在他腰身贴上自己腿根嫩rou时便软了腰,一手撑着桌子,一手还能掰着自己的腿。可随着身下越来越快的抽插顶弄,他连桌子都撑不住了,手一软就要向后倒去,被洛风一把捞住,将他的手搭上自己脖颈。 当初的少年已长成苍松之姿,肌rou匀称而蓄满力量,承受自己小师叔的重量绰绰有余。祁进索性腿也不掰了,双腿勾住他的腰,两手攀住他的肩颈,将自己挂上这棵挺拔的松。 他仅一点臀尖压在桌上,半个绵软玉白的臀部悬空,被洛风饱满的囊袋鞭笞,啪啪的声响令他莫名产生一种洛风在打他屁股的错觉,张口就要骂人。 洛风深知自己小师叔的秉性,在他启唇之时便歪头吻住,将那些谩骂之语尽数埋没在交缠的唇舌之下。 他按着祁进的胯骨,动作越发急骤,好似这般才能解了那愈发难捱的热烫。祁进被他cao得溃不成军,软烂红rou可怜兮兮地任由铁杵顶撞,捣出满xue的汁液,顺着臀流到桌上,滴到地上。他身前阳物夹在洛风紧绷的腹肌与自己的道袍上,随着交合的动作摩擦,好似他在cao着两人肚腹一般。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教他xiele出来,哆哆嗦嗦喷了两人腹部一片浊液。高潮的xue道绞紧了身下含着的硬物,绞得洛风呼吸一滞,紧紧握着他的胯骨,大开大合地进出。 他仰起头大口喘气,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双手无力地推着洛风的肩,却被他死死抓着,被迫承受灭顶的快感。洛风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忘生走了进来,反手带上门。祁进喘着气喊“师兄……哈……师兄救我……太快了……唔!” 洛风重重顶着最深处一股股喷射,喘着气,待气息终于略有平复,哑着声低低道:“多谢小师叔。” 李忘生上前接过他怀里的祁进,祁进被他射得又高潮了一次,抽搐着被李忘生接过,头埋进李忘生颈窝,被他抱进里间,咬牙切齿骂道:“小兔崽子——” 李忘生失笑,替他脱去脏污的道袍,拭去腿间湿润的粘液和合不拢的xue口不断滴下的白浊,将他放进柔软的被褥里,“师弟好生休息——”背上却覆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反手摸了摸洛风的头,侧头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风儿可还难受?” 洛风带了点撒娇意味地抱着最亲近的师叔,难得没有像长大之后那般刻意保持尊师重道的距离感,好似当初那个在师长疼爱下的小羊团子,委屈巴巴道:“风儿还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