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茂の脑内车》(搞李忘生,人体茶壶/磨桌角/m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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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茂讨厌李忘生。 天家无情,他自小活在勾心斗角里,魑魅魍魉环伺,目之所及均为藏污的华美锦玉。 只有谢云流是干净的。 所以他格外讨厌李忘生。 他不过担了一个“师弟”身份,除去这个身份,便是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小公子。这天底下,又有哪家能富贵过皇家。 若不是机缘巧合被吕洞宾收了去,他如何能比得过天潢贵胄的自己? 便也不会,时时叫云流挂在嘴边! 他见谢云流分明已经走过那小贩,却又特地反身回去买了两串糖葫芦,精心包好带着,说是带回去给山上的大呆子和小呆子。 ……那你可知,你那大呆子天天巴不得你下山,却不是盼着你这些不值钱的俗物,盼的是你不在山上,他好架空你这大师兄,为夺过你的掌门之位铺路。 李重茂的视线无意识飘过谢云流背上的剑垂下的剑穗,中规中矩,毫不起眼,正如他对谢云流口中李忘生的形象,一个木讷的呆子。可一个不通世故的呆子,又怎么可能把纯阳宫上下打点得滴水不漏。 云流啊云流,你这个师弟真的是,处心积虑,虚伪至极! 他第一面见到李忘生,更是惊觉此人隐藏之深。 当日他于茶楼见着一人背着剑的潇洒背影,只一眼便认出那是谢云流。他正在和什么人说话,那人一身朴素道袍,周身气质若无,似一捧深水,叫人难以注意。他只当是普通纯阳弟子,并未注意,只高叫着“云流!”,快步走过去。 谢云流见着他,脸上的笑意尚未敛起,看着他身边的人作了介绍。 那人转过身来,却叫他怔了一怔。 月魄初生当如是。 当是流雪初落、玉沉深潭,偏生叫眉间朱砂扰了一池沉静,多了分花露未晞的微妙。 这般容貌的人,他方才怎会觉得难以起眼?一旦入了眼,竟有些让人移不开眼……是了,他可是李忘生。 方才朴实的道袍此刻再看了,便多了几分不寻常的意味。腰封勒得那么紧,莫不是要学女儿家搞出什么不盈一握,呵,你一个男人,腰再怎么细,也细不成女人那样。下裳布料选得那么硬,顺着腰后下去,整个臀部都蓬起来了,一个男人看起来臀那么大,是要去生孩子吗? 收敛着自身气场,在云流身边装作毫不起眼,叫云流卸下全身防备,好叫他潜伏多时,一举夺去大师兄本该有的位置。好个李忘生,当真是心思深沉。 可惜,你碰到了我。李重茂心里冷笑一声,我定要云流认清你的真面目! 他们三人坐下饮茶,他与云流相谈甚欢,李忘生只默默端着茶盏小口缀饮,并不如何插话。那可不是,他和云流见多识广,如何是他这终日躲在山上争权夺位的人比得上的。 视线触及李忘生握杯的手,细白的手指贴在瓷青的茶杯上,不知何者更像玉几分。他心中忽而飘过一个念头,他杵在这里毫无用处,不如便当个奉茶的茶具…… 那场景便忽而在眼前清晰了。 李忘生仍是今日里一身道袍的模样,腰封勾勒出细细的腰线,前摆却已去了,身下未着亵裤,高高翘起的臀将身后的外袍顶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他走上前,细白的手指扶着身下的玉柱,对准瓷青的茶杯,一股细细的茶水便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浇在杯低。他嫌慢了,伸手握住李忘生垂下的囊袋,稍一使力,李忘生闷哼一声,排出的水流变大了,却伴了缕缕白浊。 “混账东西!”茶楼的管事便上来责怪他污了客人的茶,只得再上一壶。那管事拿来一个盆,他便尽数将被污了的茶水泄在盆里。盆为铁器,水流浇在上面哗啦作响,谢云流便皱了皱眉头。那管事立马一推李忘生,叫他两手撑地跪在盆上方。那双白净的手便就此沾了灰,背上垂下的乌发盘绕在他的手背上,黑白交错而迤逦,腿间仍旧淅沥泄出茶水,只是声音变小了。 他跪着,身后的臀便也撅起来。纯阳外袍自臀下分叉,这般一顶,便叫两团白生生的软rou尽数暴露人前。他伸手狠狠一拍,便荡起一阵白浪,触手绵软,他便多拍几下,叫那臀尖都染上绯红。 待他尽数排完体内的茶,便要导入新的茶水。一根细细的管便顶开嫩红的马眼,毫不留情地推进去。上好的茶被注入他的体内,李忘生忍着热辣与胀痛扶住通红的柱身,睁着晕上水雾的眼叫他“殿下……” “殿下?” 他一愣,回过神来,见谢云流与李忘生都疑惑地看着他。 “不知这茶盏有何特别,竟叫重茂你这般着迷?” 谢云流伸手拿过李忘生手上的茶杯,打趣他,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滋味……” 他便也只能不好意思笑笑道自己不慎出神,再看对面端坐的李忘生,仍旧端方之姿,只添了几分无奈地看着谢云流。 李忘生极少随谢云流下山,他便也极少见到他。只那日见过,此后便会不经意想起。他已有段时间未饮茶,端起茶杯,眼前便会浮现那靡艳场景,叫他越喝越渴,不由得更恨李忘生心机非常,竟用这般方式给人留下印象。 他梦回之时,便刻意不去看他握盏的手。于是梦中的他视线转移了,便看见李忘生半垂下眼,抿了一口茶水便将杯放下。清浅的茶水润湿了他淡色的唇。那双唇不似谢云流般轮廓分明,似乎轮廓和颜色都很浅,却很润。不似女子般饱满丰润,而是镀了一层朦胧月色的润,让他情不自禁将阳物碾上去,用guntang的伞头研磨他微凉的唇。 “含进去。”他听见自己命令。 于是那看似出尘的道子便将他含入口中,柔软的舌面托着坚硬的柱身摩挲。他没什么耐心,直接扣住李忘生的后脑,粗暴地在他口中进出。于是那双眼睛又蒙上了水,可怜兮兮地仰头看他,眼角泛着绯红,眼中带着委屈。 他平日便是这般迷惑云流的吧,装出一副娇弱的模样,让云流不得不尽师兄的责任,凡事均得让着他。 直到他欲释放,便抽离那缠绵的软腔,对准那人眉间的朱砂,吐出的浊液便一层层覆上去,直到完全将那一点朱红淹没。 他心中升起一阵快意,却忽而觉得冷,转头一看,谢云流尚在一旁盯着他…… 怎可叫云流看见这般污秽! 他心底一惊,睁眼看见的却是华美床帐。他舒了一口气,日常暗骂一句李忘生小人,起身欲下床,却感到身下一阵潮湿。 他再见到李忘生,却不是正式见面。彼时他坐在酒楼上,倚窗看楼下来往车马,却忽而看见了对街楼下馄饨摊上的谢云流。 ……以及他对面的李忘生。 阴魂不散! 他冷哼一声,看见谢云流竟伸勺从自己碗里拨了几个馄饨到对面碗里,更是生气。 这李忘生,连馄饨这种不入流的食物都要和云流抢! 不知羞耻! 他看着李忘生低垂着眉眼吃谢云流分给他的馄饨,心里恨恨地想,这么饥渴,吃不饱的怕不止有上边这张嘴吧。 他仿佛看见李忘生身下的嘴一张一合,渗出的水浸湿了亵裤。方才排队等馄饨之际,定是悄悄站在桌旁,抬腰将身后xue口压上尖锐的桌角。 那粗糙而泛着油污的桌角沾污了洁白的道袍,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开绵软滑腻的臀缝,顶上艳红的xue口。 他面上还得保持着道貌岸然的君子之姿,在师兄面前装作无害的模样,身下却悄悄摆着臀,上下研磨桌角,叫那硬物顶着粗糙的布料侵入湿软的xue内,一解饥渴之感。 “殿下可要续杯?” 侍女娇软的嗓音响起,他回过神,楼下的师兄弟不知何时已吃完离开,他举着的酒杯早已饮尽,身侧带出来的侍从举着酒壶细声询问。 最后一次见到李忘生,亦是他在中原的最后一日。当时情势危急,李忘生在身后追着谢云流撕心裂肺地喊着师兄。 他拼了命想阻挠谢云流离去,却被震怒的谢云流打倒在地,趴伏在地上哭着大喊“师兄——” 那哭腔过于凄厉,叫谢云流脚步迟疑了一瞬,就要回头。李重茂连忙说道,“他们要追上来了!李忘生定是要助他们捉拿你我!” 谢云流回头的动作顿住了,而后衣袂翻飞,若天际孤鸿,消失在李忘生的视线里。 他没回头,可李重茂回头了。 他看见李忘生发鬓散乱,衣上沾着血污与尘土,绝望地伏在地上。 他梦到过无数次李忘生哭,可这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看他那双眼睛掉眼泪。 还掉得很凶。 没有那么惹人怜爱,也丝毫不梨花带雨。 只是一眼便叫人觉得,他难过极了。 ……这李忘生,蛊惑人心的本事倒是了得! 他恨恨地想,凭什么他和云流要远赴异乡,李忘生却能安然留在故土。 装出的眼泪倒是格外像,心里怕是巴不得谢流云早点离开,他好夺过掌门之位。 云流带他离开,神策的怒火便由纯阳承受,谁让他们护不住他和云流。 那李忘生发鬓散乱,衣衫不整地回到观里,便会让震怒的神策军捉了去。他还要装一装贞洁,装一装欲迎还拒,便叫神策寻个由头威胁。 李忘生不是最爱装敬爱大师兄,那云流的徒儿便叫神策捉了去,刀架在脖子上,叫两人按着。 李忘生便红着那双刚刚哭过的眼睛,任由几个神策杂兵,在太极广场撕开层层包裹的道袍,露出不曾暴露在天光之下的身躯。 他终日在雪山之上修行,肤定是白皙的,叫神策一摁一个肮脏的沾着血污的手印。 他们会掏出下等人肮脏的rou棍,在他身上胡蹭,会粗暴地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捣入他脆弱的后xue。他被cao得受不了,会像狗一般哭着往前爬,又被狠狠地拉回去,旁边的人轮不上,等不及了,便会掐住他的下颌,重重捣入口唇,叫那双淡色的唇染上污浊。 云流的小徒儿叫什么来着,哦,洛风,洛风便会哭天抢地地叫着师叔,却被牢牢按住,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所谓的超然出尘的师叔被碾入尘泥。 李忘生要维持他的形象,就会喃喃说着风儿别看,风儿别哭,师叔没事…… 而后被更多的人围住,那些粗人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什么母狗,贱人,sao货,边骂边更粗暴地对待他,污黑的指甲掐着他嫣红的乳珠,把玩着他软垂的阳物,骑在他背上用黑红的孽根顶磨弧线优美的脊沟。 待所有人都发泄完一轮,这些肮脏的粗人便会好心地为他冲刷掉身上的白浊,金黄的尿柱撒在他身上,xue里,口中,最后扔下被玩坏的他离去。周围受制于人的纯阳弟子们被放开,或红着眼或直接哭着扑过去用衣袖抖着手替他清理,他还要抢打着精神哑着嗓子安慰受惊的弟子。 光想着那般场景,都叫他快感陡升。李重茂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东瀛女子,光裸的背渐渐与想象中的纯阳道长结合,报复的快感使他掐着身下人的腰加快速度,喊着“李忘生,李忘生,李忘生——” 面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嗡嗡地没反应过来,只看见震怒的谢云流站在他面前,“你刚刚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