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男妓
白沂禾的长相属于耐看的那种,气色好起来后更显得温润,说话也温柔同学们都很喜欢他。 于是顾莘就把收银、打包、递餐的工作交给他,自己在cao作台做饮品。 “莘莘你歇一会,这边我来。” 学生上课期间,白沂禾就不怎么忙了可以帮顾莘做外卖单。顾莘站了大半天也没有拒绝让开身位,活动了一下筋骨,cao作台就那么大动作间两人的身体难免会碰在一起,顾莘连忙侧了下身,幸好有围裙挡着没让人发现她的生理反应。 顾莘喝了一大杯冰水才平静下来,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她一个气血方刚的alpha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店铺营收上来了之后她也不用那么抠抠搜搜的过日子。 为了避免经常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顾莘需要找人发泄一下。 “沂禾可以帮我问问你弟弟有时间吗?”白沂禾已经转行了,她自然没想过再找他。 “啊?哦、我、我弟弟他...他回老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白沂禾喉咙一紧,手不自觉地攥着围裙眼神有些躲闪,他撒谎了。 “哦,好的。”那只能去会所找一个了,身体燥得很顾莘打算晚上就去。 我也可以的,白沂禾咬着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两人现在是雇佣关系,他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找他。 “我先下班了,八点左右你就可以把门关了。明天我可能会晚一点到,钥匙给你麻烦你先过来开门。” 度过放学高峰期,顾莘就想溜了。 当老板真好啊,可以光明正大的早退,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顾莘在心里鄙视自己的行为,行动上却非常麻利的换下工作服,开心的下班了。 眼睁睁看着女alpha离去的背影,白沂禾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眼里的星光逐渐黯淡。 顾莘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以前常穿的衣服,洗的发白的衣服浑身都是穷的味道,顾莘难得照了一下镜子,很满意,这样不容易被当猪宰。 公交车报站,鸳鸯站到了没有人上车只有她一个人下车,顾莘穿过人群从车窗玻璃上看到其他乘客用异样的眼光看她,那眼神仿佛在说:都这么穷酸了还要出来嫖,果然alpha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 顾莘脑补得脸都红了,低着头快速下车。 吹了一阵冷风,顾莘脸上的温度才降下来,心里想着要不然回家睡觉算了,可是精神的小姐妹不同意啊。思想斗争了一会后,顾莘就遵循内心深处的渴望低着头往暗处走。 有房有事业之后她没有自我膨胀,未来还长需要细水长流,必须精打细算。顾莘学着上次的经验往偏暗的几家会所走去,找个低消的就好,在她心里灯光越亮收费就越高。 这家会所看起来应该可以,位置比较偏,门口没有跑车,招牌都看不清是什么字,地面倒是挺干净的。 不过门口没人揽客,周围很安静和一路走过来的喧闹不一样,正当顾莘有些犹豫不前的时候,路过的车灯照了过来,这时她发现角落坐着一个人,灯光一晃而过她只能分辨出是个男人看不清具体性别。颓唐的低垂着头,看起来很失落或许是因为招揽不到客人而丧失了工作的激情。 “你好,请问你现在接客吗?”顾莘刚毕业的时候受过陌生人的帮助,一直有颗助人为乐的心。哪怕有时候好心没好报她也从不后悔。 明彦被华老三带来的omega烦的不行,特意出来透透气,听到顾莘说话的时候一开始没在意,隔了一会后发现她一直站在他面前,左右看了一圈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想到这里是会所后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对他说的,感情这是把他当男妓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alpha身上散发着廉价刺鼻的味道。明彦乐了,今晚不会无聊了。 “你给多少钱?”明彦慵懒的开口,抬起头靠在椅背上眼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想包夜500块对吗?”买东西先说好价格,这简单的道理顾莘还是懂的。 500,明彦笑了,笑的张扬。怎么今天的数字都跟5有关,华泰的老三刚想出五个亿买他手里那块地。还带了5个omega陪他打牌给他灌迷魂汤。 顾莘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感觉他很白净,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他这么消极待客服务估计也不好,打算换一家看看。 “可以。”不过是我给你,难得碰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他还没试过alpha的滋味。 这男人站起来比她还高一点,这时候顾莘就想走了,但自己开的口也不好意思反悔,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往里走。 朝堂是私人会所,明彦有固定的包间。一路上顾莘跟在男人后面没有看到其他客人,关上门开了灯之后她才发现这人和她一样是个alpha,一个雌雄莫辨的alpha,耳朵还戴着一枚大红色的宝石耳钉,看起来异常妖冶。 好看是好看,但她对同性不感冒啊,而且这房间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人肯定不便宜,她可没这个预算。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alpha,我会付你误工费的。”她今天有带现金忍痛拿了50块钱出来放在桌上后就想走。 “小姐,来都来了喝一杯再走吧。”桌面上那张纸钞让明彦眼里的玩味更深了,给女alpha递了一杯酒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的反应。 这房里什么都有,管你什么贞女烈男喝了这杯酒就别想走出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给人喝酒,别人都上赶着求他。 顾莘自知理亏也没有推辞,接过他手里的酒一口闷,还好这酒不烈喝着不会上头。 一、二、三,明彦修长的食指在桌子上敲出美妙的节拍,顾莘刚走到门口边时第四声落下。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烧,特别是腹下明明不在发情期却更甚发情期,用yuhuo焚身形容她此刻的感受最贴切不过。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喉咙很干,好渴她想喝水,顾莘疾步回头打开一瓶水咕噜咕噜几秒就喝完了。 好热、好热,顾莘热晕了,踉跄了一下正好坐在床上,宽松的运动裤怎么被脱掉的都不知道。 明彦穿着一身黑色绸制的衣服,一双手保养得比omega还细嫩脱裤子时无比诱人。 这粉嫩的菊花看起来没人用过,明彦很满意拿了一瓶润滑液倒在小雏菊上,内裤一脱紫黑色的阳茎就跳了出来,硬的比以往都快。 手上也倒了一点润滑液,明彦撸了撸兴奋的小家伙,扒开女alpha弹性十足的双臀准备提枪就干。 流着水的guitou刚抵住菊花口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明彦被顾莘死死压制在身下无法动弹。 “你、你干什么?”顾莘本来热得人都懵了,冰凉的润滑液让她重获清明,擒住了男人的手腕。 明彦从来没被人压过,随即奋力反击。激烈搏斗时耳垂上的红宝石在顾莘身上留下了几道痕迹,但也仅此而已。长年养尊处优的上位者,哪怕有健身的习惯也比不过顾莘实打实经过千锤百炼的体魄。 两人攻守逆转,明彦的菊花被一个更热更硬的guitou抵住了。它就像熨斗一样菊花上的褶皱都要被它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