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柏昭月不明所以,那柔软湿滑的地方被姣姣的手指抵着,触感十分明显,流的汁水浸湿他下身的沙发。他合拢腿,意图将姣姣的手指挤出去,却不料夹得更紧。

    他白玉般的脸上浮现一层绯色,几乎是难以启齿,“我很舒服。”

    温云姣审视地看着他,柏昭月在这视线下没撑多久就改了措辞,“是有点疼。”

    “今天算了吧。”

    柏昭月蓦然看向她,润湿的长睫微微抖着,眼里的神情模糊不清,他撑起身子,“为什么?”

    为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走?

    为什么不能留下来?明明随便你怎么弄,我都可以接受的。

    “今天是我突然了,抱歉。”

    柏昭月愣了一下,他眼尾发红,竟抓着温云姣的手腕,口不择言,“不是姣姣的问题,我是第一次,那血是我的处,处男膜。”

    “…你有没有一点性常识?”

    温云姣向他投来难以言喻的目光,柏昭月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又怕温云姣觉得自己愚笨,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知道,正常情况性爱下,是不会流血的。”

    温云姣看着柏昭月清清冷冷的眉眼染上欲色,想到这人对性事的无知,她摸了摸柏昭月的后颈,“不管是不是第一次,假如流血了,就是上位方的功夫不到位,哪来什么膜。”

    “没有什么到不到位的,”柏昭月忍住被摸而想发出的呻吟,他心中为姣姣关心自己而甜蜜,不禁脱口而出,“你进来就好。”

    说罢,他自己都不忍脸红,自己这样说会不会太放荡?他又张开双腿,露出娇艳发着sao的小嫩批,贵气俊逸的脸上的神情像做题一样认真,“你看,我真的含的下,姣姣不用担心。”

    末了,他还小声道,“只给姣姣含,只给姣姣看,怎么样都可以的。”

    柏昭月的脸实在好看,剑眉星目又不乏冷冷的意气,可配着他开张大腿,露出小批的姿态,嘴里还说着自觉正常的yin词艳语,整个人有一种特别的混乱放荡。

    呼吸陡然变重,温云姣低头,又看了一眼微微肿大,流血的地方。

    她摸摸柏昭月,“还是算了。”

    说罢,她转身打算出门买药膏。

    平时她出门的时候,柏昭月早就跟着她走到门口了,可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下疑惑,温云姣出门的时候,不免回头看了一眼。

    柏昭月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低着头,看不清什么神情。

    直到温云姣看到一滴晶莹落下。

    温云姣放回准备穿的鞋,走了回去。

    她半跪在沙发旁,看着避开自己视线的柏昭月,“怎么了?”

    柏昭月一声不吭。

    温云姣无奈地叹口气,“我做。”

    柏昭月沉默地把假阳具放入温云姣手里,能明显看到他拿那东西的时候,手还有点抖。

    “哑巴了?”

    “没有。”柏昭月哑着嗓子,低着头,不让温云姣看到自己的脸。

    温云姣也没强迫他抬头,她扣上假阳具,硕大的guitou对上娇小的花xue,那花xue简直无处可逃,温云姣也没多等,狞人的性器在娇软的屄rou磨了一磨,便破开那软烂的女xue,挺了进去。

    “唔…”

    刚刚塞进去一个头,柏昭月就紧紧含住了,里面的壁rou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讨好这罕见的外方来客,这款假阳具能让温云娇体验到它的真实感受,温云姣不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柏昭月也是,巨大的guitou碾磨过他的壁rou,每一处都紧紧贴着,毫无缝隙,从无数地方传来细小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他夹紧了进入的异物,试图推拒攻城掠池的东西,谁曾想竟将jiba夹得更紧。

    “啊哈…”

    柏昭月还掉着眼泪,不想表现得太讨温云姣欢心,可这次的感觉是在太陌生,神经传导的快意舒服得让他害怕。他维持不住淡定的表情,整张脸透着被快感折磨的潮红,眼泪还没停,柏昭月意识到自己叫出声,便死死咬住下唇。

    下唇都要咬出血了,温云姣看着柏昭月倔强的样子,她凑过去,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气息尽数缠绕。

    “柏昭月,怄什么气呢?”

    小批骤然夹紧,柏昭月又紧张了,那里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几乎要把吞噬柏昭月的所有思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可以靠这个畸形的器官如此舒服。

    jiba被小批吞了大半,那原本含一个手指都吃力的xue口竟被撑到一个婴儿手臂粗,周遭的rou都被带进xue里去,xue口被狰狞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

    柏昭月两手撑在沙发上,撑起上身,他又爽又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两颗点缀着雪白肌肤的淡粉色乳粒也高高立起,看起来干净又色情,下面的腹肌也是白的晃眼,漂亮极了。

    那根假阳具太大了,每一次抽插都磨过周围的嫩rou,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小批的水太多了,假yinjing上全是yin靡的光泽。不知磨到了哪儿,柏昭月浑身一颤,直直叫出了声。

    “啊…”

    柏昭月的声色很低,即便是被顶到崩溃,他也叫不出娇媚的滋味,他的男性特征太明显,就连被顶到敏感点的喘叫都是低沉的,绵长又醇厚,叫人一点听不出其中的委屈和求饶,谁能知道他在承受着灭顶的快感呢?

    柏昭月想逃离这让他失去理智的快感,可他怎么敢逃,万一他逃了,姣姣又不做了怎么办?他努力打开双腿,任由姣姣撞击,那根东西太大了,他含着就要喷水了,更不用说姣姣一直在抽插。柏昭月心理和生理的快感达到顶峰,已经承受不住了。

    “嗯…姣姣,慢一点,呜!”

    太快了,柏昭月的腿抖如筛糠,他受不住了,快感堆积得太多,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水。可柏昭月身体素质强,即便是快感堆积得要崩溃,他还能撑着身体,把自己的小批完全展露给温云姣,任她蹂躏玩弄。

    “呜……呃呃呃!”

    温云姣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减缓,她的手插入柏昭月柔软的黑发间,像是无声的安慰,而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减慢,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废溅出粘液,沾在柏昭月干净的腹肌上。

    她另一只手顺着柏昭月的脖颈向下,抚向柏昭月的胸膛,与此同时,柏昭月因为快感的原因,不禁双眼含泪,绷直了背脊,就像把自己的胸肌送到温云姣手中似的。

    rutou很敏感,温云姣捏了捏柔软精巧的粉色rou粒,指尖在乳晕上打着旋,不经意地擦过rutou,柏昭月就舒服得眼睛眯起来。

    “该做的都做了,还生气呢?”

    “不生气了。”柏昭月哑着声,看了一眼温云姣,又飞速偏过头去。

    早就不生气了,从姣姣回头的时候,就不生气了。

    不管姣姣去哪里,会回来就好。

    温云姣听了他的话,指尖顿了顿,又沿着胸乳向下,顺着柏昭月的肌rou线条,来到那个隐秘的地方。

    她先是用微凉的手指摸了摸柔软的贝rou,那两瓣软rou被撞得软踏踏的,她一捏,柏昭月抖得腰身都在颤。

    温云姣轻笑一声,两指夹上早已红肿挺立的阴蒂,她猛地发力,下身猛地一顶软烂的腔壁,狠狠撞在柏昭月的敏感点上!

    “呃呃啊……哈……”

    柏昭月顿时绷紧了身子,早就挺立的yinjing射出一股白白的汁液,洒在柏昭月线条完美的腹肌上。他的额头都是汗,眼泪和汗水混杂着,别说嘴唇和眼尾,连高挺的鼻头都红红的。

    温云姣见他射了,便抽身而出,“啵”地一声,大量的白汁从艳红的小口喷泄出来,打湿了柏昭月整个腿根。

    柏昭月还大开着腿,被cao得久了,他的腿一时间还合不上,他大喘着气,浑身都是汗,他脸上还失着神,一副被cao傻了的模样。

    腹肌上白色的液体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jingye顺着耻骨流下来,流到本就湿淋淋的腿间,腿间的女xue被cao狠了,微微肿胀着,像是一滩yinrou泥,大小yinchun软软的耷拉下来,泛着亮色的水光,像是再承受不起更多的刺激。

    太sao了,太浪了,要哭不哭的,哪里还有校草的样子。

    温云姣见不得柏昭月这种模样,他哭,她的血就热起来,像什么蛊一样,温云姣看着还在陆陆续续流水的艳洞,那里已经肿了,今天不能再做。

    “啪!”

    她一掌打在柏昭月双腿之间,他的阴蒂狠狠地被扇了一掌,快感和痛感来地过于突然,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柏昭月控制不住地,又流出许多水来。

    柏昭月的水太多了,噗地一声喷出来,连地上都有,他蜷缩着脚趾,像是还没从刚刚剧烈的快意中回过神一样。

    “姣姣,姣姣……”

    为什么被打还会喷水,柏昭月不理解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他低低地叫着温云姣的名字,得到的却是温云姣让他把腿合起来的命令。

    可能是张腿张得久了,他一试图合拢腿,腿根就发疼。

    又喷水,又合不拢腿,情绪上头,柏昭月无助地看向温云姣,“姣姣,它,它合不上了。”

    “呜!”

    温云姣站在柏昭月面前,两手贴着柏昭月两膝,一压,柏昭月闷声,双腿合在了一起。

    两瓣yinchun合在一起,都贴上了中间肿胀的花核,柏昭月又一抖,没想到合腿也会这样。

    好在姣姣没有说什么,可是自己太没用了,被用过之后连腿都不能自己合上。

    “你今天很厉害。”

    柏昭月抬头,眼中隐隐有被夸后的惊喜。

    他感受到自己的额头的碎发被撩开,姣姣在上面留下一个吻。

    姣姣好香,好喜欢,温云姣气息铺面的那一刻,柏昭月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消散了,他几乎是祈求着,祈求姣姣的唇能多停留几秒。

    可惜一触即散。

    他听到温云姣说,“作为奖励,我明天陪你上课。”

    柏昭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下一秒,温云姣拿出一个圆圆的东西,“不过你要戴上这个。”

    柏昭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