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里的扑克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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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退学了。 燕攸宁知道这个消息发了好大的火,低气压萦绕全身,整整一周没有人敢找他搭话。 那一串黑曜石的手链被主人暴躁地扯断丢在地上,漆黑的宝石滚落在地,像是云昭的眼一般。燕攸宁在盛怒中突然安静下来,他蹲下身,捡起宝石。石料冷冰冰地呆在手心,硌人,温热的泪打在上面,镀了层摇曳水光。 “骗子。” 燕攸宁找过燕绥,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起云昭的去向。 燕绥放下手里的工作,凝视弟弟好似无懈可击的表情。 “不知道。云家大小姐向来是形影无踪。你很关心她吗?我可以去问问她哥哥。” 燕攸宁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奓了一身毛,他羞恼地叫起来,“谁关心她了?!不过一个骗子而已,一点贵族风范都没有!” 燕绥低下头,刘海盖过眼眸,藏住了里面复杂的情绪,是啊,一个…骗子而已。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在初期的各种碰撞还是让它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浅色疤痕。 离开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让燕攸宁自个静静。 燕绥坐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有些累了,他停下笔,手指搭在大腿上,指腹上的热度隔着布料灼痛了隐疤。他想起云昭的话,不是说,难受了就去找你解决吗?骗子。渴望见血和疼痛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嗓子里泛起一阵干痒。 忍耐好痛苦。燕绥用钢笔抵着手掌心,入迷地看着笔尖一点点没入掌心,黑色的墨水和溢出的鲜红血液混在一起。 门口响起敲门声,他抿着唇,匆匆将钢笔上的血迹擦去,用纸巾藏住伤口。 “进来。” 是秘书。他无端地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好笑。我难道是在害怕云昭发现吗?那个没良心的少女估计早就将自己忘了。 秘书低着头,没看见老板变幻的表情,“ATG的新任总裁上门来访。没有预约。” 燕绥皱了皱眉,ATG公司是他们公司的强劲对手,怎么今天无故跑过来。这个新任总裁也是神秘莫测,总揽ATG最高份额的股份,但从未露面。 他颔首示意,“请他在会客室少坐片刻,我马上就来。” 踏进会客室的那一刻,燕绥极为罕见地露出被雷劈中了的表情,消失了将近两个月的云昭正要笑不笑地坐在椅子上看向他。 她换去那身乖巧的皮囊,底下矜傲的贵族气质让人畏惧。男人站在门口淡淡地看向自己,一身收腰的白色西装勾勒出优越腰线,浅绿的开驳领内衬分外有气质。云昭无端想起了前些日子在院子里看见的一杆翠竹,风雅挺拔。 欸,真是没见过有人能比燕绥穿西装还好看,云昭摸摸鼻子,她的确打算过跑路,但最后还是没忍心。放眼看去,还是觉得没人能比燕家这两兄弟更合自己胃口了。 她扬起嘴角,“不和我打声招呼吗?燕总?” 冷冷的嗓音在屋里响起,“云小姐还没有戏弄够吗?我忘了,现在要称云总了。” 话里刺人的讥讽藏住了燕绥底音的微颤,疲倦席卷了整个身体。因见到云昭而激烈跳动的心脏被他强行压下,背在身后的指尖颤抖着,不能失态,至少不能在她面前。 云昭眨了眨眼,他生气了,“叫云昭就好,云总多生疏呀。我们俩的交情,别见外。” 男人脸色又黑了两分,刚刚还有点没消的委屈,现在就只剩下冷若冰霜的抗拒。他不允许自己再一次贪恋云昭,他要清楚自己是谁。 “云总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吗?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 云昭这下生气了。少女从椅子上站起来,旁若无人地走到燕绥面前。燕绥警惕地盯着她,刚准备开口喝停。一阵莫名的威压袭来,他身体晃了晃,腿一软,跪了下来。 ???燕绥眼睛瞪大了,发生了什么?云昭俯视着男人,抬腿踩上男人的肩膀,红底的高跟鞋在白色西装下留下红色印记,像是吻痕。 她猛然发力将男人踹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燕绥的狼狈模样,他脸上的不可置信看起来分外迷人。云昭露出了燕绥熟悉的笑容,甜美乖巧,但恶意十足。 “情投意合对我来说只是情趣。你觉得呢?燕总?” 少女已经半兽化了,瞳孔化作灿金竖瞳,手臂和脸颊旁攀上深黑鳞片,妖冶危险。刚刚莫名的威压就是兽人血脉里最原始的臣服本能。 一股热血冲上头,燕绥被压制着无法动弹,呼吸急促,“你…!你混蛋!” 云昭像是听见笑话般,“我还有更混蛋的事没做呢。现在就放狠话,未免有些太早了。” 少女跪坐在男人腹上,冰冷的五指试探地握上他的脖子,歪过头,眼里是浓稠的恶意,“你知道吗?蛟族在兽化时,会有两根喔……” 满意地看到男人瞳孔一缩,她收紧五指,着迷地汲取燕绥的热度。空气一点点流失,缺氧的窒息感让燕绥手脚发麻,晕眩造成的幻觉让他神情恍惚。 云昭松开手,空气一瞬间大量涌入喉腔,燕绥激烈地咳嗽起来,眼圈红红的,嘴唇上泛着可疑的水光。 云昭没给他喘息太久的机会,隔着布料,凸起物暧昧地顶在男人小腹上,体积庞大的让人害怕。燕绥脸色不善地想要往后躲,云昭捞过他的领口,将人上半身扯起,亲上窥伺已久的唇瓣。 云昭整个人冷的像块冰,但吻确实温热的,甚至可以说是guntang的。她轻易地撬开男人的牙关,分叉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舔舐,粗暴又张扬。没收回的尖锐牙齿磕在唇上,漫出来的铁腥血味被人一一吞去, 由云昭带来的疼痛一向让人无法抗拒,刚刚严词拒绝的燕绥已经被亲的面色绯红,带着说不出的媚态。他仰着头,近乎饥渴地顺应少女的残暴的掠夺。这份疼痛,他等了好久好久。 一吻结束,云昭看着气喘吁吁的燕绥,轻轻嗤笑一声,“燕总的吻技真是一点提升都没有。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的多。” 燕绥没工夫反驳她,他极力控制着呼吸,忍住眼巴巴把自己送到云昭那犯贱的欲望。他垂着眼,灯光在他脸上打出一片阴影,“你放过我吧……”像一声叹息。 云昭盯着燕绥头顶乖巧的发旋,这一点倒是和燕攸宁一摸一样。她声音放缓了些,带着缱绻情意,“燕绥,我喜欢你。我也喜欢燕攸宁。这又不冲突。你怕什么。我不会走的。你们是被蛟族留下过标记的人,你们两个是属于我的,就是死了也是我的鬼。” 她抚上他的脸,嘴里讲着歪理,眼神却深情专注。燕绥唾骂自己因为云昭随口瞎掰两句,就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没出息。脸热得发烫,眼神飘忽,一时间竟沉默下来。 云昭在这场对峙中赢了。 衣物在不知不觉中滑落,燕绥难耐地眯着眼,任由云昭的手在身上打转。欲望像蒸腾的热气一样包裹全身,偶尔在压抑中会有一两声低喘溢出,他瞥了眼锁上的大门,但耳根还是悄悄红了一片。白日宣yin,真是无耻。 燕绥是不是瘦了?云昭估量着手下的rou体,嗯,腰细了点。她看着燕绥一副难言的羞耻模样,了然地挑了挑眉,手指残酷地拧紧男人胸前的红樱,换来声呻吟。 他睁眼时,眸光里有些涣散的泪光沾在鸦羽黑的睫毛上,沉沦在疼痛与欢愉的深渊,只凭本能喘息着。 酥麻的疼痛从乳尖通过神经传遍全身,燕绥上半身微微颤着,微不可见地将胸往上抬了几分。 云昭不知从哪里掏出张扑克牌,手指灵巧地一送,男人被她半强迫地威胁着咬住了它。他往下瞥了眼,黑桃A的图案像只眼睛,凝视着自己。 云昭手往下滑,握住他早就立起的性器,拇指揉上柱头顶端。稍稍摩挲两下,燕绥的呼吸就沉重两分,唇齿间恍然漫出轻哼,咬住的扑克牌也因着主人的忍耐颤动起来。 巴掌残忍地抽在性器根部,根本没想着收力,性器经这种不人道的痛苦,顷刻间就软了下去。 扑克牌伴着声哀鸣缓缓掉落在地,燕绥试图蜷起身子,却被死死钳住腰部,狂热的意识在剧痛中清醒一瞬,但又因少女一个安抚的吻继续安于沉溺。 云昭捡起扑克牌,温和但不容抗拒地塞回男人口中,低低出声喊燕绥的名字,“你再掉一次,我就把你这幅样子拍给燕攸宁看。让他看看,他的哥哥情动时的样子和自己是多么相像。” 云昭被自己的话说兴奋了,她知道燕绥最听不得自己弟弟的名字在这种时候被提起,整个人一僵,望向她的眼眸里有些复杂的哀伤。 少女才不理,不管眼前人心里在想什么,反正都得是她的。 她用膝盖分开燕绥的大腿,xue口久未受情事,很干涩。指节将将吃进去两节就动弹不得,燕绥下半身绷紧,痛苦的呻吟因着嘴里的扑克牌含含糊糊地像是猫呼噜声。 她声声喊着燕绥的名字,着迷地注视男人蹙起的眉间,指印未消的脖颈,痛苦和愉悦交织的迷人神情。 xue道几乎被捅出了血,手指肆意在紧致的xue里抽插,每每触及那处敏感软rou的边缘就坏心眼地绕过。逼得人因为时强时弱的快感难耐的曲起腰,扑克牌顺着主人的呼吸而颤动。 燕绥几乎迷醉,被捉弄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背靠在墙上,大腿敞开,春色撩人啊。 扩张终于告一段落,比起手指更为可怖的性器跃跃欲试地抵在xue口外,两根。兽化后的性器前段覆盖着漆黑的软鳞,闪着yin邪的暗光,蠢蠢欲动。 燕绥股腹一紧,头皮发麻。会死的,绝对进不去!他扯了扯云昭,眼里水光潋滟。 男人少见的示弱蛊到了色欲熏心的云昭。她揪住簇垂下的乌发,缠绕在指尖,亲亲他的鼻尖,那点阴郁终于消散,“别怕。” 其中一根性器破开xue口,蛮横地冲到最深处。燕绥呼吸一滞,整个人开始颤抖,喉间发出呃嗯的哀喘,太深也太…痛了。 xue道被冰冷的性器冰得一缩,撕裂的部分流出暗血,将乌鳞浸染得愈发妖邪。借着血液的润滑,云昭咬着牙,在已经被cao傻的燕绥耳边轻轻地呢喃,“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另一根没有艳福的性器也没闲着,压在男人软了的性器上,顺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摩擦。前面和后面的疼痛在大脑深处唤起无法言喻的快感,麻痹了身体的苦痛,徒留下如电流般的酥麻愉悦。 燕绥修长的双腿被架在云昭的肩上,噗嗤噗嗤的cao弄水声不绝于耳,晕出一室旖旎气氛。 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沾在扑克牌上,黑色桃心上泛着yin靡水光。云昭抽去他咬着的扑克,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激烈的亲吻,几乎要把燕绥吞下去。 男人被亲的迷乱,手搭上少女的窄肩,全情投入在这个漫长的吻里。肺中氧气逐渐耗尽,脸色越来越红,直到他虚弱地推搡云昭的肩膀,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他。 云昭身下动作不停,xue道已经被cao软了,温顺地服从性器粗暴的鞭挞。她抚摸着燕绥背上的暗疤,将人背过去,炽烫的吻落在上面,引起脊柱的震颤。 云昭哼笑,“真漂亮。” 男人尾椎骨上冒出截熟悉的雪豹尾,她低低地笑,看着燕绥涣散的金瞳,手掌抓住尾巴根部,语气近乎撒娇,“燕绥,我真的好喜欢你。” 话音未落,一对高高竖起的耳朵忽然出现在燕绥头顶,云昭这倒是第一次见,新奇地捏来捏去。比起燕攸宁的来说,燕绥的耳朵和尾巴都要比他厚上一圈,毛发也更为柔顺,到了一种闪闪发光的程度。 耳朵大概是燕绥的敏感处,被稍微撸了两把,xue道猝然收缩,夹的云昭头皮一紧。性器顶端的鳞片打开,死死卡进xuerou里,燕绥吃痛,生理性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了。 比正常人形态浓稠百倍的jingye打进深处的xue腔里,jingye可比性器烫多了,xue道经不起这种刺激,激烈地抽搐起来。云昭捂住燕绥的嘴,湿热的呼吸打在掌心上,痒痒的。几声破碎的呻吟在压抑的喉间溢出。 一涌而出的yin水和jingye将男人的小腹撑出弧度,像是刚刚怀孕般。等云昭终于结束,拔出性器时,燕绥已经因为快感几近崩溃了。 她心虚地摸摸鼻子,扯过燕绥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帮他一点点摁出那些孽物来。自然,中间燕绥险些再次高潮的事就不必多提。 会客室被勉强收拾的能见人,但满室不散的yin靡情事气味不是一时能散尽的。 燕绥软着手脚套上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疲惫地倒在沙发上,云昭和他闹了半天,也累得没有力气,枕在男人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欸,我和你们联姻好不好啊。” “……” “哎呀,那群老古董管他们干什么,一切有我呢,我给你撑腰。” 撑腰,真是陌生的词。他的身后从没有过依靠,他是燕家最受期待的继承人,所有人都在指望他能走得更远,或者希望自己能一脚踏空沦为败家犬。 虽然燕绥依旧是没有回答云昭的问题,但她敏锐地感觉到气氛的变化,笑颜殷殷。 “攸宁的兽状为什么和你不一样呀?” 燕绥从伤感中拉回思绪,淡淡地看她一眼,“你不是调查过了吗?” 云昭胡搅蛮缠,“我想要听你说嘛。”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退一步,“攸宁的母亲是猫族,他身上的雪豹血统不够纯粹。所以和我有所不同。” 他沉默了会,别开头,有些磕绊地说,“攸宁……他是个好孩子,他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的时候我没能力一直护着他,他老受欺负,但阿宁很懂事,从来不哭。他如果真的做错了什么事,请你不要和他计较,生气可以找我发……” 云昭被他眉目间提起弟弟的那点温情吸引了,她老是觉得燕绥身上有股莫名的母性。 她笑嘻嘻地抬眼看燕绥的下颌,“我只见过给自己邀宠的,你倒是例外,变着法子的要我对阿宁好点。” 她懒懒散散地坐起身,又像没骨头般倒在燕绥肩上,声音轻浅,“放心吧。我也喜欢阿宁,会待他好的。” 她像变魔术般掏出一枚黑曜石男戒,设计简约古朴,宝石泛着幽深暗光。 燕绥垂着眼,看着云昭专注地给他套上戒指,贴在指节上的宝石冰凉,但少女落在戒指上的吻guntang。一如云昭本人。 被敲上印迹的燕家兄弟,终究还是成为了狡猾的蛟族大小姐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