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次毒发,双刀揉出感情,顺水推舟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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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大会持续进行中,暗地里有不少人设下赌局,押每一场的获胜战队。 曲灵仙这一队被很多人关注着,不少人都因为他们第五场的失利扼腕叹息,但还是坚信他们的实力。 不过也正是因为关注者颇多,倒是叫不少人发现了一些端倪。 “嘶…你瞧这刀宗,他和那霸刀好像和先前不一样了!” “嗯?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呢?” “就是他俩现在,变得好像有点…腻歪?” 这两位观众议论时,正值名剑大会的第七日。 各战队选手都在候场区自由活动,谢迁风却搂着柳时安不放手,还把脸埋在对方的怀里,半天也不抬头。 不过他并非是故意如此,而是因为蛇毒发作了。 柳时安抱着谢迁风,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还能坚持吗?”他问。 然而对方的回答只有沉默,还有更加剧烈的颤抖。 柳时安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扭过头,求助似的望向站在身后的曲灵仙。 曲灵仙用笛子敲了敲肩膀,先瞧一眼擂台边上的计时器,然后对柳时安眨了下眼睛。 “还有一刻钟,去吧,快些回来。” 得到应允,柳时安当即把谢迁风往怀里一捞,穿过人群挪到候场区角落。 角落处有个被帘子遮挡的区域,四尺见方,是主办方专门圈出来,用于处理紧急情况的。 由于时间紧迫,柳时安便把谢迁风带到了此处。 他先将外圈的帘子全部拉起来,然后扶着谢迁风贴墙坐好。 谢迁风勉强睁开一只眼睛,轻唤了声“时安”。 柳时安“嗯”一声作回应,接着双膝跪地,拉起谢迁风的左手插进自己的衣襟。 “时间紧迫,你快一些。” 他一面这样交待着,一面把手伸进谢迁风的裤子里。 打从那日“夜间偷袭”的事情起,谢迁风体内的蛇毒发作就愈发频繁,几乎每天都会有两到三次。 除了最后一次会固定在每日亥时,其余的几次发作,简直是毫无规律可言。 每次毒发都是柳时安帮忙解毒,甚至于亥时的那一次,他会直接进到谢迁风的卧房里。 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第七日…整整四日,不下十次的肌肤相亲,可以说是极其频繁。 最开始,谢柳二人还各自端着礼貌,到了后来便只剩下情难自禁。 每天夜里,柳时安都会如约而至,展开自己的衣服前襟。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谢迁风想叫他去掉的,已经不止是这两片薄薄的前襟。 “嗯…嗯…嗯…”柳时安被仰面压在床上,两枚rutou都被吮得鲜红。 “好了…可以了…”他挣扎着推开俯在自己胸前的谢迁风,同时将手伸向两人的下体。 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得做点“正事”才行。 然而他刚一动作,双手便被捉住,手腕交叠着按在自己的头顶。 接着,他便被吻住了。 两人中间那层看不见的壁垒,被彻底打破了。 打从那一刻起,他们不再像执行任务那般触碰彼此,而是开始主动地索取更多。 拥抱、爱抚、亲吻… 他们甚至会将彼此的阳根握在一起,一面接吻,一面撸动。 到了今天,两人对于蛇毒发作的处理,早都已经驾轻就熟。 谢迁风左手揉着柳时安的胸,右手揉着柳时安的屁股,嘴里吃着柳时安的舌头,胯下的阳根还被柳时安用两只手搓揉着,不多时便xiele精。 “哈…哈…”柳时安喘息着爬起身。 他先是用手背擦了下嘴巴,然后从谢迁风的裤子里拎出一条盛着白色液体的鱼鳔袋子。 “还好准备了这个,不然你今天就要被人笑话尿裤子喽~” 柳时安倒是难得开了个玩笑。 他将那鱼鳔内容物挤到角落的桶里,然后将鱼鳔重新揣回口袋,嘴里还念念有词:“得收好,下次还要用。” 做完这些,他又给谢迁风理了下衣衫,便要站起身来。 谢迁风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见此情境,柳时安笑了。 他蹲下身拍了拍谢迁风的手腕,安抚道:“别闹,晚上我再去找你。” 今日这两场比试,谢迁风打得特别凶。 亥时,柳时安如约而至,手里还提着一袋油纸裹的糖糕。 他进门就被摁在了墙上,嘴唇被吮住,下体被握住。 除了等待多时的谢迁风,还能是谁? “嗯…嗯…”柳时安扭动着身体,也不甘示弱地将手伸进谢迁风的裤子里,一把捏住他的阳根。 两人便这般搅在一起,足有一刻钟之久,才终于放开彼此。 “哈…哈…”谢迁风更气短些,结束亲吻后,倒是贴在柳时安的怀里喘息了好一阵。 柳时安虽也喘得厉害,但瞧见俯在自己胸前的人,还是忍不住嘲笑起来。 就是这一笑,把心高气傲的谢迁风给惹了。 他也不等气息匀了,当即直起身子,一把夺过柳时安手里的糖糕丢到桌上,揽着人便往床上去了。 柳时安还在笑,谢迁风便将这只顾着笑的人剥光了,俯下身去舔舐他每一寸裸露的皮肤。 很快,笑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碎的呻吟。 昏暗的寝房内,不太能看清事物,只有无边的暧昧。 谢迁风俯在柳时安身上亲吻转,抚摸着,就同往日一样。 可是莫名的,他突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 “呼…哈…”他开始喘了起来。 原本意识迷离的柳时安也感受到了不对。 他勉力抬起脸,“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身子一轻,然后又被迫翻了个身。 “呃!”屁股上方一沉,有条棒状物搭了上来。 柳时安扭头一看,就瞧见谢迁风正骑在自己的身上,并且喘得很剧烈。 ‘这不正常!’他有些慌。 他的视线下移,便瞧见谢迁风小腹处的青色蛇纹变得更鲜艳了些。 蛇纹隐隐发散着青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显眼。 柳时安盯着蛇纹看了一阵,默默地将脸转回来。 他明白,这是灵主在催他。 “你还能撑多久?” “最多五天。” 曲灵仙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柳时安有些难过地闭上眼睛,‘明日…就是第五天…’ “呃!”他突然不受控地哆嗦了一下。 那根搁在他屁股上的棒状物,此刻已经戳进了他的屁股缝里。 就在这时,谢迁风清醒了。 他在恢复意识的一刹那,便瞧见自己正骑在柳时安的背后,而他手里握着的阳根,也已经将顶端挤进了那两瓣屁股之间。 “我!我并非有意!”谢迁风慌忙解释。 他正要从柳时安的身上下来,对方却率先将手伸到背后,一把握住他的阳根。 “没事,插进来吧。” 闷闷的声音,却教听到这话的谢迁风心肝都颤抖。 “我…我…”柳时安犹豫着,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我想要…” 这三个字说得很轻很轻,却让听见的人有如雷击。 谢迁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歇止了。 他不敢动作,甚至握着阳根的手都在发抖。 是不想吗? 不!当然不是!他只是怕…怕… “唉…”一声喟叹扰乱了他的思绪。 是柳时安见他久久没动作,主动拱起屁股,将那抵在自己后庭的阳根吃进了一个头。 谢迁风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将阳根拔出来! 可是…他竟有些舍不得… 柳时安继续拱起腰,想要将那阳根吃进更多。 谢迁风赶紧用手扶住他的屁股,咬紧了牙。 “我不愿…像你的灵主…那样对你…” 听见这话,柳时安笑了。 他想:‘你愿与不愿并不重要,因为我们都没得选。’ 他说:“你和灵主不一样…” 他努力向后伸手,分别盖住捂在自己屁股上的两只手,侧脸贴着床板,惨兮兮地笑。 “若是你这样对我,我的心里只有欢喜…” 谢迁风怔住了。 “时安,你…我…” 他想说点什么,柳时安却再次拱起腰肢。 整条阳根,齐根没入。 “……”两人都徒劳地张大嘴巴,却没人能发出一点声音。 这回是柳时安先败下阵来,很快便重新瘫软,跌回床上,死鱼一般。 而谢迁风却仿佛被开了窍似的,双手自动扶上柳时安的腰,无人指导便自觉顶弄起来。 不多时,整个室内的氛围就变得混乱且迷离。 皮rou砸在一起是噼里啪啦,床上人影交叠是嗯嗯啊啊。 不过,深陷于这种氛围的人,即便平日里再敏锐,此时也会愚钝三分。 他们沉迷情欲时,眼里便只余下彼此,哪怕是床外三尺发生的事都不会留意。 现在的谢迁风便是如此。 他正侧躺在柳时安的背后,忙着将对方的右腿高高抬起,忙着将自己的阳根嵌入更深的位置。 于是他便未曾注意,有两条拇指粗细的小蛇从门缝溜了进来,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床边靠近。 ——TBC